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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云锁魂录】(65-66)

海棠书屋 2025-05-22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碧云锁魂录】(65-66)2025/05/21首发于:禁忌书屋电报闲聊群 https://t.me/ghost4347 六十五:兵器有名  祁月蓝、祁月晓姐妹二人闻言,皆是大吃一惊,她们万万没有想到,孟云慕的娘亲,竟然就
【碧云锁魂录】(65-66)
2025/05/21首发于:禁忌书屋
电报闲聊群 https://t.me/ghost4347
 
六十五:兵器有名


  祁月蓝、祁月晓姐妹二人闻言,皆是大吃一惊,她们万万没有想到,孟云慕的娘亲,竟然就是她们的师叔凌莘!她们二人,脸上满是惊讶之色,心中更是激动不已。
  祁月蓝道:“原来凌莘师叔,竟是孟姑娘的娘亲!真是……真是太巧了!你我之间,竟有如此缘分!”
  祁月晓道:“怪不得方才见慕儿妹妹使出星罗剑法,竟是如此娴熟。先前小妹我独自一人,面对那使双剑的女子,心中惧怕,幸好慕儿妹妹及时赶到,与我一同使出双剑合璧之术,这才让我转危为安。”祁月晓的淡蓝色衣衫,已被汗水浸湿,紧紧贴在身上,想来是方才惊吓过度,出了一身冷汗。
  祁月蓝看着孟云慕,眼神之中,带着几分亲切,说道:“如此说来,你我之间,也算是同门师姐妹了。”祁月晓也看着孟云慕,眼中满是喜悦。
  孟云慕道:“小妹只是跟随娘亲,学习了一些星罗剑法,却并非正式拜入星罗门下。而且,娘亲也曾叮嘱过小妹,不可在外人面前随意显露星罗剑法。还望两位姐姐,莫要责怪小妹,私自学艺。”孟云慕虽是天性活泼好动,但却对娘亲凌莘,敬重有加。如今得知娘亲竟是星罗门下,心中对星罗门,亦是多了几分亲近之意。更何况,她与祁氏姐妹二人,连日来出生入死,即便没有这层同门之谊,她们之间的情分,也早已胜过寻常师姐妹。
  祁月蓝见孟云慕这番真挚言语,心中感动,便伸手将她搂入怀中,柔声道:“慕儿妹妹说的哪里话?你我虽相识不久,却是一见如故,情同姐妹。我与月晓,早已将你视作亲妹妹一般,又怎会责怪于你?”祁月晓也上前一步,将孟云慕搂在怀里。
  孟云慕道:“还望两位姐姐,莫要将小妹今日使出星罗剑法之事,以及……关于娘亲的事情,告知他人。”
  祁月蓝和祁月晓二人,连忙点头应允。她们先前便已答应过孟云慕,自然不会食言。
  祁月晓问道:“慕儿妹妹,不知凌莘师叔她,近来可好?她如今身在何处?”话音刚落,她便意识到自己这问题,有些不妥,连忙吐了吐舌头,道:“慕儿妹妹,莫要怪我多嘴,我只是……好奇”
  孟云慕道:“小妹也已许久未曾见过娘亲了。上次见面之时,她一切安好。只是恕小妹不能告知娘亲的隐居之处。”
  祁月晓连忙点头,表示理解。
  祁月蓝看着孟云慕胸前,那被长刀划破的衣衫,以及那露出的白皙肌肤,关切地问道:“慕儿妹妹,你这衣衫破损,可还有其他衣物替换?我这里并未携带针线。”
  孟云慕低头看了一眼,不以为然地说道:“无妨,无妨,这天气炎热,如此倒也凉快。” 说着,她还故意挺了挺胸,俏皮可爱。
  四人于树荫之下歇息片刻,岚一直警惕地观察着周围动静,他见四下无人,便说道:“看来那龙隐教的三人,并未追来。”
  祁月蓝问道:“方才那三人之中,除了江远修之外,其余二人,岚大侠可知晓他们的来历?”
  岚答道:“那使剑的男子,应该也是十二极仙之一,只是在下不知其名讳。至于那使双剑的女子,可能是混元剑派弟子,只是不知为何会与龙隐教的人在一起。”
  祁月晓问道:“那可知那位混元剑派女子的姓名?”
  岚摇了摇头,道:“不知。”
  孟云慕道:“想来她是背叛师门,改投邪教了。”
  祁月蓝点了点头,道:“正是。先前我听闻师姐说过,这江湖之上,亦不乏有人背弃师门,投入邪教,为非作歹。”
  孟云慕道:“若是他们下次再敢与我等为敌,定要他们好看!”她说着,看了一眼岚,心中暗道:这岚,看着年纪轻轻,竟能以一敌二,还能保持不败,他的武功,究竟高深到何等境界?
  岚的目光,也正好落在孟云慕身上,二人四目相对。孟云慕朝着岚做了个鬼脸,五官挤在一起,模样滑稽。岚见状,竟是忍不住微微一笑,只是他很快便恢复了先前的冷峻神色,将头转向一旁。
  孟云慕见状,连忙拉了拉祁月晓的衣袖,指着岚,说道:“晓姐姐,你快看!岚大侠他笑了!”
  祁月晓转头看向岚,道:“我们又不是那木头人,笑一笑,又有何稀奇?”
  孟云慕道:“我们当然不是,他才是!”
  四人休整完毕,再次翻身上马,一路向北而行。
  接下来的几日,他们一路顺风,再未遇到龙隐教之人。岚一路上,除了负责喂马之外,还主动承担了搬运行李的重任,将三女的行囊,都背负在自己身上。夜里,若是借宿驿站,或是在那僻静荒凉之地露宿,他便会负责夜间巡逻警戒,守护三女安全。岚的细心周到,让三位姑娘轻松不少。三女也渐渐习惯了岚那寡言少语的性格,心中对他的好感,更是与日俱增。
  数日之后,四人顺利抵达武昌县。他们寻了一家客栈落脚,稍作休整。祁月蓝在县城之中,买来针线,为孟云慕缝补那日被划破的衣衫。如此一来,孟云慕便不必再露出胸前肌肤。
  孟云慕感激地搂着祁月蓝的手臂,甜甜地笑道:“多谢蓝姐姐。”
  正午时分,四人来到一家面馆,各自点了一碗面条。待会用罢午膳,他们便打算继续赶路。
  祁月晓忽然想起江远修的那柄长刀,便问道:“姐姐,你可知晓,那日在林中,江远修所用的‘寻龙’宝刀,究竟是何人所铸?”
  祁月蓝道:“妹妹为何忽然问起此事?”
  祁月晓道:“江湖之上,神兵利器众多,只是小妹却不知这些兵器,究竟从何而来,又是如何铸造的。”
  孟云慕闻言,也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腰间的短剑,她只知道这短剑是一位高人赠予,至于究竟是谁打造的,来自何处,却是不得而知。
  祁月蓝道:“想来是年代久远,打造这些神兵利器之人,早已不在人世,是以,它们的来历,也渐渐被人遗忘,无从得知了。”
  孟云慕道:“那江远修的刀有名字,我的短剑怎么没有?”
  祁月蓝与祁月晓二人相视一笑,祁月蓝解释道:“先前师姐曾说,佩剑如同友人,应当为其取名,是以我姐妹二人,便为自己的佩剑起了名字。”
  孟云慕好奇地问道:“哦?那两位姐姐的佩剑,叫什么名字?”
  祁月蓝道:“我的佩剑,名为‘照霜’。”
  祁月晓道:“我的佩剑,名为‘映秋’。”
  孟云慕挠了挠头,她爹爹孟空将这柄短剑赠予她之时,并未告知她这剑的名字和来历,只说此剑削铁如泥,锋利无比。文幼筠也曾说过,这柄短剑,乃是一柄绝世利器。
  孟云慕转头看向岚,问道:“岚大侠,你的佩剑,可有名字?”
  岚放下筷子,拿起放在桌上的长剑,缓缓抽出,只见那寒光凛冽的剑锋之上,刻着一个“岚”字。
  孟云慕道:“莫非你的佩剑,也叫‘岚’?”
  岚点了点头。
  孟云慕道:“那我是不是也应该,将自己的名字,刻在我的剑上?”她说着,便将腰间那装饰华丽的短剑拔出。剑身寒光闪烁,锋利无比。孟云慕经历数场恶战,此剑却依旧是毫发无损。
  祁月晓看着孟云慕手中的短剑,问道:“慕儿妹妹,你这柄短剑,可是出自名家之手?”
  孟云慕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爹爹只说,此剑乃是一位江湖高人所赠。”
  祁月晓应了一声“哦”。
  四人用罢午膳,付了银钱,便再次上马,朝着鬼山的方向而去。这武昌县距离鬼山,依旧路途遥远。
  孟云慕骑在马上,一边赶路,一边暗自思量:究竟该为我的佩剑,取个什么名字好呢?她想了许久,却始终未能想到一个合适的名字,便也懒得再想,只待日后,灵感来了,再做决定。
 
  却说白练与琴靖璇二人,一路同行,已于日前抵达齐云城。琴靖璇此去吴兴郡,需得经过齐云城。白练便对琴靖璇说道:“琴姑娘,今日既已来到齐云城,不若前往飞云堡,借宿一晚,也好休整一番,明日再赶路前往吴兴郡?”
  琴靖璇先前虽来过齐云城,却未曾去过飞云堡。她在江湖之上,也曾听闻过飞云堡的名声,想来白练与飞云堡关系匪浅,便欣然应允道:“如此,便有劳白捕头了。”
  二人来到飞云堡大门之前,门口两名护卫弟子,见是白练,连忙拱手施礼道:“白捕头。”
  白练还礼,指着琴靖璇,说道:“这位是镜月派的琴靖璇姑娘,途径齐云城,想要在堡中借宿一晚。”
  两名护卫弟子连忙对着琴靖璇施礼道:“琴姑娘。”琴靖璇亦还以一礼。于是白练便带着琴靖璇,走进了飞云堡。其中一名护卫弟子,则转身前往后院,去寻文幼筠。
  白练与琴靖璇二人,来到前院的亭子里等候。
  不多时,一位身着淡绿色衣裙的女子,缓缓走来。琴靖璇抬眼望去,只见那女子身形婀娜,步履轻盈,容貌清丽,气质出尘。正是文幼筠。
  白练连忙起身,对文幼筠拱手施礼道:“文副统领。”琴靖璇也跟着站起身来,对文幼筠施了一礼。文幼筠微微颔首,回礼道:“白捕头。”
  她看着琴靖璇,问道:“这位姑娘是……”
  琴靖璇答道:“小女子琴靖璇,师承镜月派。”
  文幼筠点了点头,道:“琴姑娘。”
  三人于石桌旁落座。
  白练道:“白某多日不在齐云城,不知城中和堡内,一切可好?”
  文幼筠答道:“这几日来,城中和堡内,一切安好,并无大事发生。”她看了一眼白练,又道:“只是……未见孟少主与白捕头一同归来,可是少主她另有要事缠身?”
  白练点了点头,道:“正是。”
  正在此时,一位身着护卫服饰的年轻男子,从大门方向走了过来,正是梁古。他方才去了齐云城一趟,为飞云堡采买了一些日常用品,此刻正返回堡中。
  梁古来到前院,见白练与文幼筠,还有一位白衣女子,坐在亭中,便上前与白练打招呼。白练为梁古和琴靖璇二人互相引荐。梁古与琴靖璇互相施礼之后,也在石凳上坐下。
  白练便将此番与孟云慕一同前往安成县,以及在虫尾岭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述给文幼筠和梁古。二人细细聆听,不时点头,表示已然明了。
  当白练说到众人在虫尾岭上中了毒烟,幸得岚出手相助之时,文幼筠不禁感叹道:“想不到竟会如此凶险!多亏这位岚大侠出手相救,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她心中对孟云慕的安危,甚是担忧。
  白练道:“岚大侠武功深不可测,他的剑法路数,在下从未见过,不似中原武林的任何门派。”他并未将自己对岚身份的猜测,告知文幼筠和梁古。
  白练将事情的经过,讲述完毕之后,文幼筠掐指一算,说道:“如此说来,慕儿她,应该还有几日,方能抵达洛州鬼山。”
  白练点了点头,道:“正是。此去洛州,路途遥远。”
  文幼筠道:“不想这位虞海先生,竟与我飞云堡,还有这等渊源。只是小女子先前从未听闻过虞先生的名讳,想来是小女子当时年纪尚幼,不曾知晓此事。”
  白练道:“飞云堡在江湖之上,颇有名望,多年前,也曾有不少江湖人士前来拜访,想来虞先生便是其中之一。”
  梁古道:“这顾恺之的画作,价值连城,如今能够完整夺回,实乃万幸。”
  白练转头看向琴靖璇,琴靖璇似是也想起什么,说道:“小女子近日听闻江湖传言,说是有一幅藏宝图现世。依着种种描述,那画卷,很可能便是那藏宝图。”
  梁古道:“梁某也曾听闻过藏宝图之事,只是不知真假。”
  文幼筠道:“但愿这幅画,能够被妥善保管,莫要落入歹人之手,否则,江湖之上,又将掀起一番腥风血雨。”
  琴靖璇亦道:“但愿如此。”
  四人一时无言,各有心思。
  文幼筠打破沉默,对白练说道:“多谢白捕头告知孟少主的消息,小女子感激不尽。”
  白练道:“文副统领客气了,此乃分内之事。”他顿了顿,又道:“白某还有一事相求,不知……”
  文幼筠道:“白捕头但说无妨。”
  白练道:“琴姑娘此番前往吴兴郡,如今路过齐云城,不知可否让她在飞云堡借宿,也好休整一番,再继续赶路?”
  文幼筠笑道:“白捕头客气了,这有何难?镜月派乃名门正派,琴姑娘能够来我飞云堡,乃是我飞云堡的荣幸,我等自当尽地主之谊,好好招待琴姑娘。小女子这就安排人去准备客房。”
  梁古闻言,连忙起身说道:“文副统领,此事就交给梁某去办吧,不需半个时辰,便可将客房收拾妥当。”说罢,他便起身离开了亭子。飞云堡客房数间,梁古只需吩咐人手去打扫一番便可。
  琴靖璇连忙说道:“如此,便多谢文姑娘和梁少侠了,只是这般麻烦,小女子心中实在过意不去……”
  文幼筠柔声道:“琴姑娘不必客气,安心在堡中住下便是。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
  琴靖璇道:“多谢文姑娘。”
  白练起身说道:“文副统领,白某还要回衙门复命,便先告辞了。”
  文幼筠知晓白练公务繁忙,便也未做挽留,说道:“白捕头公务在身,小女子便不打扰了。白捕头若有闲暇,可随时来飞云堡。”
  白练再次向文幼筠和琴靖璇拱手施礼,而后转身离去,离开了飞云堡。
 
 
六十六:情思
 
 
  却说梁古安排妥当,寻了三名护卫弟子,让他们将客房收拾干净,也好腾出一间来,给琴靖璇姑娘暂住。他吩咐完毕,便转身朝着前院走去。路过孟云慕的房间时,他忽然瞧见,孟云慕的房门半掩着,并未关上。而苦斗尺,则是鬼鬼祟祟地从孟云慕房间里走了出来,轻轻地将房门关上。
  梁古见状,心中疑惑,连忙上前问道:“苦斗尺,你在此作甚?”
  苦斗尺冷不丁地被梁古撞见,心中一惊,连忙转身,陪笑道:“梁护卫!原来是您!方才小的瞧见一只大老鼠,窜进了孟少主的房间,担心它会咬坏少主房中的物件,这才进去,将那老鼠赶了出来。”他心下慌乱,连忙编了个谎话。
  梁古半信半疑地看着苦斗尺,想起他这阵子在飞云堡中,还算安分守己,没有惹是生非,便点了点头,道:“既如此,下次还是莫要随意进入孟少主的房间为好。”
  苦斗尺闻言,心中大石落地,连忙点头哈腰地应道:“是,是,是,小的记下了,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他心中暗道:好险,好险,差点就露馅了。
  原来,苦斗尺方才在严妈的吩咐下,做完杂活之后,便觉闲来无事,心中想着孟云慕,不知她何时才能返回飞云堡。他鬼使神差地来到孟云慕的房门前,见四下无人,便偷偷摸摸地推开房门,溜了进去。
  孟云慕的闺房之中,弥漫着淡淡的少女幽香,只是房间里的摆设,却是有些凌乱。苦斗尺心中暗道:想不到这孟家大小姐,竟是如此不爱整洁之人。他来到桌边,随手翻看着桌上的物件:脂粉盒子、书籍、茶壶茶杯、木剑、铜镜等等,眼中满是好奇之色。
  忽然,他发现了一本古旧的书籍,那书卷的封面和颜色,他似曾相识。他拿起一看,这正是他先前从矿场所得的那本古怪书籍。那书后来被孟云慕拿走,如今竟是出现在了这里。他心中疑惑:这书中尽是些鬼画符,也不知有何用处,孟云慕为何要将此书带回?
  想当年,苦斗尺在矿场做工,他虽是不学无术,但天生蛮力,是以才能在矿场之中立足,不至于被赶出去。苦斗尺那时,曾见一老道,亦在矿场之中做工。那老道整日里神神叨叨,自言自语,苦斗尺也听不懂他究竟在说些什么,只是偶尔会听到“宝藏”之类的字眼。
  忽有一日,矿场发生坍塌,死伤不少矿工,那老道也不知所踪。苦斗尺后来在废墟之中,发现了老道的包裹,那包裹之中,除了几件破旧衣衫和少许铜钱之外,便只有这本古旧书籍。苦斗尺便将铜钱和书籍,偷偷藏了起来。
  苦斗尺将那古旧书籍放回桌上,他的目光,忽然被墙角的木柜吸引。只见那木柜的其中一个抽屉,并未完全关上,露出里面叠放的衣物。苦斗尺心中好奇,便起身来到木柜前,将抽屉拉开。
  只见那抽屉之内,放着些轻薄短小的衣物,皆是女子的贴身之物。苦斗尺心中暗喜,连忙伸手拿起一件亵裤,放在手中细细摩挲,那丝滑的触感,让他幻想孟云慕那光滑细腻的肌肤。他将脸贴在亵裤之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股淡淡的少女幽香,混杂着脂粉香气,传入他的鼻中。他闭上眼睛,仿佛自己正拥着孟云慕,感受着她的肌肤。
  过了半晌,苦斗尺这才回过神来,他将孟云慕的亵裤,贴身藏好,揣入怀中。他又在抽屉里翻找了一番,寻得一件轻薄的胸衣,也一并塞入怀中。他环顾四周,见并无其他值得他留恋之物,便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房间,轻轻掩上房门,唯恐被人发觉他方才的举动。
  哪知他刚一出门,便迎面撞上了梁古。苦斗尺心中大惊,连忙解释,唯恐梁古看出他的异样。
  梁古并未起疑,只是叮嘱他几句,便转身离去。苦斗尺这才放下心来,他暗自庆幸:好险,好险!若是被他发现我偷拿了孟云慕的贴身衣物,我定然会被赶出飞云堡!他加快脚步,一路小跑,回到了自己的小木屋。
  梁古回到前院,只见文幼筠已在亭中,沏好香茗,正与琴靖璇品茗闲谈。文幼筠见梁古回来,便也为他斟了一杯茶。
  梁古道谢,说道:“客房已然收拾妥当,琴姑娘可随时入住。”
  琴靖璇再次道谢。
  文幼筠道:“方才我与琴姑娘说起那无头尸首一事,不想在镜月派附近,也曾出现过这等怪事。”
  梁古闻言,不禁叹道:“如此说来,这无头尸首,竟是出现在如此多的地方。也不知究竟是何人,如此丧心病狂,做出这等残忍之事。”
  琴靖璇道:“依小女子之见,此事十有八九,是邪教所为。小女子先前曾听闻师门长辈提及,有些邪教妖人,就好这口,喜欢收集人头。”
  梁古点了点头,道:“琴姑娘所言极是。除了那些邪教妖人,还有何人,会做出这等事情?”
  三人又闲聊几句,梁古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便起身对文幼筠说道:“文副统领,在下带琴姑娘去客房歇息。”
  文幼筠点头道:“有劳梁护卫了。”
  梁古带着琴靖璇,来到客房。琴靖璇再次对文幼筠和梁古的热情款待,表示了感谢。
  安顿好琴靖璇之后,梁古回到前院,对文幼筠说道:“文副统领,梁某在城中,发现一事,不知……”
  文幼筠道:“梁护卫但说无妨。”
  梁古道:“方才梁某在城中市集,见柴大侠与人争执,似是要动手。”
  文幼筠奇道:“竟有此事?不知柴大侠为何与人争执?”
  梁古道:“与柴大侠争吵之人,皆是江湖人士,只是武功寻常,双方并未真正动手,只是言语冲突。我听闻,似乎是因为赌坊之中,发生了些许口角,那些人说柴大侠赖账不还,只是具体情况,梁某也不太清楚。”
  文幼筠秀眉微蹙,道:“想来是误会一场。待我见到柴大侠之时,再问问他便是。”她心中暗道:柴大侠,为人豪爽,想来不会做出赖账之事。
  梁古道:“后来柴大侠脱身离去,在下便返回了飞云堡。依柴大侠的身手,就算要对付那几个江湖人士,想来不难,是以在下并未出手相助。” 他心中对柴虏的为人,颇为好奇,这才选择旁观。
  文幼筠道:“想来柴大侠是不愿伤及无辜,这才选择了退让。”她想起孤丹对柴虏的评价,觉得柴虏是个好人。
  梁古道:“或许吧。”他顿了顿,又道:“文副统领,若无其他吩咐,在下便先告退了。在下巡视飞云堡,不敢懈怠。”
  文幼筠道:“有劳梁护卫了。”
  孟云慕不在的这些日子,文幼筠除了潜心修炼飞云剑法和《离云诀》之外,还会抽空指点堡中其他护卫弟子的武功。她虽是飞云堡之中唯一的女子护卫,且年纪轻轻,但武功却是数一数二,是以梁古对她也是十分敬佩。
  文幼筠回到房间,坐在桌边,看着桌上摆放的一封信。那信封之上,写着“文幼筠亲启”字样,落款则是“王元湖”。这信是今日一早送来的,文幼筠已然读过一遍。信中,王元湖除了讲述青莲峰的近况之外,还提及他与孟空二人,如何击退那些想要趁机侵占青莲峰的宵小之辈。文幼筠得知王元湖一切安好,心中稍安,只是想起王元湖,心中不免有些思念,她托腮,眼神迷离。
  忽然,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将她从沉思之中唤醒。一个护卫弟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文副统领。”
  文幼筠连忙起身,来到门前,打开房门。只见一护卫弟子,恭敬地站在门外,他躬身施礼道:“禀文副统领,白捕头求见。”
  文幼筠心中疑惑,这白练去而复返,不知是为了何事?她对那护卫弟子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
  文幼筠来到前院,却见白练早已等候。白练见文幼筠前来,便迎上前去。
  白练拱手道:“白某去而复返,打扰文副统领清修,还望恕罪。”
  文幼筠道:“白捕头不必客气,可是有何要事?”
  白练面带愧色,说道:“文副统领,关于沈府一案,上峰催促得紧,是以……我衙门只得草草结案,对外宣称那聂雷业,便是沈府血案的真凶,亦是由我齐云城衙门将其缉拿归案。如此一来,便可将此事,尘埃落定。只是如此做法,却是辜负了飞云堡先前付出的诸多心血,白某心中有愧,特来向文副统领赔罪。”
  文幼筠闻言,却是淡淡一笑,道:“白捕头言重了。沈府一案,疑点重重,真凶至今逍遥法外,便是继续追查下去,怕是也难以有所进展。如今能够结案,也好让衙门,给上峰一个交代,不失为一件好事。况且,当日在地仙林,白捕头亦是捉拿聂雷业的主要人物,何来抢功之说?”
  白练听闻此言,心中感激,长叹一声,道:“多谢文副统领宽宏大量,善解人意。日后飞云堡若有差遣,白某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文幼筠道:“白捕头言重了。飞云堡与齐云城,向来是同气连枝,守望相助。你我之间,更是如同手足,何须如此客气?”
  白练见文幼筠如此通情达理,心中更是感激,他也不再多言,再次拱手道别,转身离开了飞云堡,返回齐云城。
  傍晚时分,文幼筠、梁古、琴靖璇三人,与一众护卫弟子,在膳堂用晚膳。席间,众护卫弟子,见琴靖璇容貌清丽,气质出尘,皆是不由得多看几眼。琴靖璇对此,早已习以为常,她神情淡然,不以为意。
  夜幕降临,星光璀璨,晚风习习。文幼筠独自一人,沿着飞云堡的巡逻路线,缓缓而行。孟云慕不在堡中,这飞云堡,似乎比往日,安静了许多,也冷清了许多。她望着天上的繁星,心中不免有些落寞。
  文幼筠沿着小路信步而行,不知不觉间,便来到了林中溪潭。此处僻静幽深,除了她与孟云慕二人之外,鲜少有人知晓。她看着潭中清澈的潭水,想起先前与孟云慕在此嬉戏玩耍的场景,心中不免有些伤感。
  她缓缓解开衣衫,露出白皙动人的胴体。只见她肌肤胜雪,吹弹可破;一双玉腿修长笔直,没有一丝赘肉;胸前一对雪乳,更是丰满挺拔,若是男子见了,定会垂涎三尺。她将衣衫叠放于潭边一块石头之上,而后缓缓步入潭中。
  冰凉的潭水,浸润着她的肌肤,带来一丝清凉,只是她心中,却依旧是燥热难耐。她低头看着水中的自己,那丰满的酥胸,在水中微微晃动,更显诱人。她忍不住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乳房,感受着那滑腻的触感,心中暗道:这等触感,便是男子,也难以抗拒吧?她先前只知晓自己的乳房敏感,却从未如此仔细地观赏过自己的胴体。
  她指尖在那娇嫩的乳头之上,轻轻揉搓,不时地发出一声声舒服的呻吟。她从未想过,自己抚摸自己的乳房,竟是与男子抚摸,截然不同的感觉。
  她脑海中忽然浮现出柴虏那粗糙的大手,在她胸前肆意玩弄的场景,心中更是荡漾,指尖揉搓的动作,也随之加快,口中呻吟之声,更是连绵不绝。她只觉两腿之间,那少女的蜜穴之中,也开始渐渐湿润,一股股蜜汁,缓缓流出。
  自从与柴虏“习取悦之道”之后,文幼筠尝得泄身之美妙,她便开始期待,能够与王元湖,一同体验这男女之间,鱼水之欢的奥妙。
  她伸出一只手,来到两腿之间,按压在那娇嫩的蜜唇之上,来回摩擦。她的手指,在那敏感的花蒂之上,轻轻揉搓,挑逗研磨。她只觉一股酥麻的快感,从花蒂之处传来,越来越强烈,让她忍不住弓起了身子,蜜穴之中,一股股蜜液更是喷涌而出,与潭水交融在一起。
  文幼筠赤身裸体地站在潭中,一手抚摸着胸前的酥胸,一手玩弄着下体的蜜穴,口中更是发出一声声压抑的娇吟,她想要控制自己的声音,免得那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
  她却不知,此刻在潭边的草丛之中,一双眼睛,正贪婪地注视着她。那人看得目瞪口呆,胯下阳物更是早已勃起,将裤裆顶起老高。
  那人,正是苦斗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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