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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风格是大家投票的结果,二次元+三次元都有,但人物设定图只能找二次元,三次元女人缺陷较大。
人设图只是意象,最终大家各凭想象,各自精彩。本期封面:
丝绒红唇微启,温婉小嘴里含着一汩冒着热气的浓稠“白粥”。
女人给我展示着自己辛勤侍奉的成果。
“喝吧。”我大手一挥,大鸡巴也跟着女人吞精的咕嘟声脉动蠕动。
下一个荣耀洞上方有一对绵羊犄角,如果单凭着绵羊犄角这“把手”,缎光红唇的女人就是干起来最舒服的,因为绵羊角弯曲,我的大手很适合握住施力,我主动肏起来最为得心应手。
缎光红唇泛着闪闪的珠光宝气,光泽度诱人,听到我的呼吸逐渐平缓,就知道下一个饱尝浓精的就是她,于是那张香艳的朱唇便开始了她的表演。
那女人的舌头很长。
虽然梦醒后的记忆模糊,但招笑的是,我永远记得,青春期那段荷尔蒙无处安放的年纪,缎光红唇里的长舌展示媚态时,把我吓得一年不敢碰她,不敢把白白嫩嫩的童子鸡伸进荣耀洞去享受,生怕这长舌妇会一口把我的鸡鸡吃掉。
而后是因为有一晚只有她在“值班”,所以才鼓足勇气勉为其难地把鸡鸡放了进去。
年纪越大,我方才醒悟年“轻时”的青涩,恨自己没早点放开手脚去亵玩那根长舌头。
是的,女人的舌头长到可以绕着二十五公分的大鸡巴足足五圈,我知道这并不合理,但只是一场梦,任何东西都可以天马行空。
香舌灵活如蛇,在缎光红唇上舔舐,缓缓伸长到夸张的程度,反而给只露出拳头大小的下半张脸和唇频添一丝妖媚。
挺着被丝绒红唇吃得油光水滑的大鸡巴,刚刚被温柔口交安抚的心又被那缎光红唇勾得魂魄出窍,抓心挠肝。
灵蛇俏皮地缩回媚笑着的缎光艳唇,只露出一丁点飞快地如蛇吐信子上下舔着空气,进行着勾引我的“素振口交”,单看那表情那微笑,好像就是一个逗趣孩童的丰腴妇人。
“骚屄!看我不把你舌头肏成一条死蛇!”我豪气盈胸,刚刚射两发浓稠,现在又心痒得如十六岁的少年。
是的,这十年我的性欲从未消停,只是心性成熟能够压抑,实际上内心还是心潮澎湃。
握住二十五公分粗长的根部,我开始起我最爱的口交前戏——用硕大的龟头去拍大女人的舌头。
“啊——”蛇蝎女发出被医生检查喉咙的呻吟,那被我不停敲击的长蛇也不安分,卷着花儿牢牢把我的龟头后檐沟箍了一个圈。
湿滑的“蛇”缓缓蠕动,像捕食猎物一样愈缩来愈紧。
“啊!”我握住绵羊盘角,这下轮到我叫了。
蛇蝎荡妇的香舌上和所有人一样,有着密集的舌乳头,一颗颗细密的凸起随着收紧摩擦的我龟头棱子更加紧密。
不光如此,这蛇蝎女玩给大鸡巴玩的是性窒息,箍得越紧,龟头里无处安放的燥热血液就会四处碰壁,那胀鼓膨张的快感很独特,我也很享受。
我想象着,待会她那缎光红唇纳入大鸡巴后,我恣意抽插时的销魂,那舌头会在她喉咙里如影随形使着“坏”,各种骚招伺候到我射精后,还会用蛇缚缠绕,把我输精管里最后一滴精液都榨出,那种尿道挤压成一丝线的感觉……我想想都全身寒颤。
“我的妈呀……妈妈,好妈妈,含进去……”我是个贱皮子,舒服的时候喜欢叫女人妈,我感觉这和小视频里的女人叫“爸爸”一个道理,小视频里的男主角出手阔绰,一夜好几千,我这春梦里的女主角个个能伺候得我销魂蚀骨。
当然这只限于在这春梦之中,先不说我唯一且目前是唯一的床伴女朋友,听到我在床上叫她妈,会不会把我一脚踹翻到创下,旁人听到或知道,一定觉得这男人就是个妈宝男。
“醒醒!”
忽然一声冷厉的呵斥,如一股飓风吹得我头脑冰凉,缓过神来我才发掘不停缠绕牵引着大鸡巴进销魂洞的缎光红唇没了,荣耀洞没了,盘羊角把手也没了,烟消云散。
取而代之的是姨妈那张蹙着柳眉的脸。
春梦结束,我突然想到自己会不会在现实中做出点“梦游”行为,老脸一红,惊惶地望了一眼身下。
好消息是,还穿着内裤,坏消息是那根二十五公分的大鸡巴勃怒坚挺,鸡蛋大的龟头和一大截鸡巴竿子充出了内裤裤腰,马眼还分泌着带着白色浊液的先走汁,韧性十足的阳物竿子还在一个劲地翘起脉动。
“妈——我。”我脸一红,伸手去遮挡,手掌抹了一大片带了精液的前列腺液,刚想辩解,小君便跑了过来,一脸关切。
“哥,你没事吧?”
姨妈便飞快拿起我的一件衣服塞到我小肚子上,随即眼神瞥向我的手,不幸中的万幸是,姨妈关注的点并不是儿子失态的阳物,而是我手中一个黑色的小盒。
我用衣服按着小肚子,遮住勃起的阳具,端详起小盒。
那东西我在印尼化妆侦察时用过类似的,也是我从国安局带回来的小玩意——微型监控设备。
楼梯间休息平台的座钟指着凌晨两点,表盘的玻璃被梦游中的我撬开,我瘫坐在二歇脚沙发上,惊魂未定。
姨妈双手环胸,开始目视检查起被我动过古董座钟。
“小君去睡觉,明天你还要上学,哥没事。”我揉了揉小君的脑袋,小妮子头发柔顺丝滑,忽然才记起自己的手沾上了马眼里吐的东西,赶忙缩回手。
“你哥应该没事,回去睡吧。”姨妈也转身摸了摸小君的脑袋,随即轻言细语地给说,“中翰,上楼来,妈检查下你身体。”
用衣服捂着裆上楼,胯下的阳具刚消停一点,眼睛便看到了穿着黑色蕾丝睡裙的姨妈。
蕾丝花纹绣满了妩媚的玫瑰和典雅的欧洲苕藤纹,在那没有刺绣的地方,是香槟色的内衬,看着就像镂空露出的肌肤似的,一瞬间又勾着消散下的沸腾血液充了回来。
尽管我知道姨妈冰肌玉肤,肤若凝雪,雪白中带着血气的妩媚,根本不可能像香槟那样黄,但这都无济于事,因为走在我面前的母上大人,有一具丰乳肥臀的尤物身材。
黑色蕾丝睡裙微微束身,蜂腰纤细,衬得我亲爱的母上整个丰腴身子像一只优雅的红酒杯,纤腰向上沙漏型身材上,睡裙吊带很细,微微裸露出白皙皮肤下的肩胛玉背,两颗大过胸脯的K罩杯丰乳大奶颤颤巍巍,沉沉甸甸,随着上楼的步伐抖动依然不失饱满挺巧的大馒头形状。
上楼前倾的体态把那朵我魂牵梦萦的蜜桃肥臀微微撅起,踩着楼梯的步子带起肥美的柔胯轻摆,让两瓣浑圆饱满的熟透桃肉左右晃动,颇有质感的睡裙料子嵌进臀沟,勾勒出桃子间清晰的弧线。
我走得一瘸一拐,任凭怎么压制欲火都无济于事。
“妈,这是那启动词生效了吧?”我为了避免尴尬,单刀直入聊起正事。
“没有心悸?头晕?恶心?发烧?”姨妈没有回答我,转身抚摸我的额头。
“没有,没有一点不舒服。”我心头一暖,故作轻松,一屁股坐在了姨妈的雪茄椅上。
“看来是生效了,你确定是德语,不是日语?”姨妈给我端来一杯安神的花茶。
“国安……日语我还是能听明白的,明显是喉咙鼻子里咕咕叽叽的德语,您为什么会觉得是日语?”
“因为我认识一个擅长催眠的人,就在国安,那人第一母语就是日语。”
“妈,您不是洗脑要从孩童时期开始吗?为什么我中招了?不过洗脑这事太邪门了。”
“邪门的事多着呢。”姨妈玉手托腮,葇荑抚摸着下嘴唇思索。
“要不要我出去住?在家里我怕又梦游,到处装间谍设备了。”我深吸一口气。
“干嘛有家不回?没必要,要装就装,你那三脚猫功夫躲得过我吗?”姨妈摇头,“只要不进入深度睡眠,催眠的效果就找不上你,在家我看着,在外面,这几天我让胡媚男跟着你,你们俩本来就像穿一条裤子似的。”
“那就没什么办法吗?这一辈子都会听那女人指挥?”
“消除的办法有,也不难,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催眠对身体有没有附带损伤,翰儿,你现在需要做的是引蛇出洞,当好妈的棋子,妈要把你这颗棋下到最有用的地方。”
姨妈的一句翰儿让我很是受用,心里像是一瞬间灌了成吨的蜜糖,那是我的乳名,是姨妈从我在襁褓中唤到成为男子汉的乳名。
“妈说的棋子有点不恰当,但好像也没其他的说法了……反正你就是妈妈的兵。”姨妈翘起睡裙里的美腿,轻轻苦笑。
“妈妈就是国际象棋里的女王,我就是妈的卒子,您落子的时候放心,儿子我坚决完成任务。”我拍起胸口,妈妈一声翰儿,可以让心甘情愿赴汤蹈火。
姨妈背我逗得咯咯直笑,“你啊,和你爸一样油嘴滑舌,甜得腻味,就只有你妈吃那一套——行啦,做戏做全套,赶紧去把监控设备装好,早点睡。”
在屋子的各个房间安装好微型监控,我急匆匆地到头就睡,心想着再次回到满是荣耀洞的销魂窟,再好好享受美女蛇的“法兰西蛇吻”,可春梦不是电视剧,按下暂停又能继续。
辗转反侧之间,入睡时已是天刚蒙蒙亮,我刚沉沉第坠下打架的眼皮,耳畔又浮现起了空灵的德语《雪绒花》歌声。
歌声由远至近,最后像贴着我耳朵的颅内高潮似的,让我耳朵到耳根在到大脑如过电般酥麻。
就在我享受大脑被甜腻娇媚的声音抚摸的惬意之时,女人的歌声戛然而止,忽然又用德语说了一句:“Treffpunkt: Nr. siebenundsiebzig Yangbin Jie, Code: Nelke,Es ist ein Uhr nachmittags。”
睡梦中仅存的理智让我意识到Yangbin
Jie三字是个地点名称,也不知道哪来的毅力,克服了睡意,猛地从床上窜起身。
打开手机语音备忘录,虽然我自认为脑子不如小君,达不到过目不忘,但智商并不是大脑某几种的功能,更何况我也有段时间记忆住画面声音的能力。
对着手机,我照猫画虎的把梦中的女人的话重复了一遍。
翻译软件的结果八九不离十能让我猜个大概——接头地点,洋浜街77号,接头暗号,石竹花,时间,下午一点正。
拿起纸笔,我在自己布设的监控死角写了一张小纸条,起床洗漱,在咖啡机旁把纸条塞到了手心。
这是家里这位谍报女王前辈昨晚教授的,靠着这技巧曾经她和同事在敌人监视的眼皮子底下传递了一整台战斗机发动机的图纸。
有了点通风报信,姨妈在接头地点布控,她派遣的反间谍小组就能拍下接头人的体貌,而有了照片,确认接头人都身份对总参的情报人员来说易如反掌,而且即便来者是个小兵,他们能顺藤摸瓜。
回到家后,我就好像变成了家庭煮夫,忙前忙后,把原本小黄打扫卫生的活都一一包揽。
待到吃过早餐,我便恭送姨妈和小君出门,
临近夏日的上宁天气也暖和了起来,小君也换上了一套另一套夏季校服,洁白的衬衫配上红色领结,没有羊毛衫下摆舒服的绿蓝黑三色格子超短裙蓬蓬松松,显得那饱满的小屁股很大上来几分,一双中筒白色短棉袜紧密贴合那双小脚丫,白嫩嫩的大腿恣意裸露,充满少女娇嫩和活力。
“今天发型真好看。”我在小君背后竖起大拇指。
披散长发的小君今天在小脑袋两侧扎了两团小小的玫瑰形状发髻,可爱极了。
“还算有眼光。”小君回眸撅嘴忍着得意的微笑。
白嫩的小手扶着门框穿鞋,撅起浑圆翘挺的小蜜桃屁股,超短裙也随着上撩了几分,虽然知道那裙子里还有一件安全裤,但还是让我心脏突然猛然泵动,穿着白色短袜的玉足如小小的牛奶雪糕,踩进胡桃木色的乐福小鞋子,屈膝朝后抬起牛奶雪白的玉腿,再看下去我有控制不住的冲动,索性瞥向姨妈。
姨妈今日便装出门,身上的衣物也减了不少,一身黑色纱纺无袖高龄羊毛衫,紧缚住了扩初胸脯的K罩杯大奶子,下半身则是干练的铅灰色西裤带有束腰,显得更加腿长腰细,脚下踩着的黑色半高跟鞋款式普通,但料子是典雅高贵的绸面,白皙的玉趾从鞋胆力露出玲珑的指缝。
给姨妈披上一件乳白色女式西装,我悄悄拉住姨妈的衣角。
“有话就说。”
“妈,我银行卡不是冻着了吗?要出门行动,需要行动资金。”我故作难为情,从小到大我都没向姨妈主动要过生活费,就连读大学时姨妈都像雌鸟哺育幼雏,定时“投喂”,给点也很充裕。
“惹老娘生气,活该。”姨妈扑哧一笑,斜眼瞥到小君出门,她才掏出手机,修长的柔荑在屏幕上划拉。
我嬉皮笑脸地捧起手机,可只收到了一千块的转账。
“省着点花,这是你一月的生活费。”拎着坤包的姨妈转身就走。
“妈,这点钱打发……”我追了出去,可一辆军牌的奥迪A6已经停在院子里等她,姨妈的司机也她保卫处的,低头不见抬头见,我不想被说闲话,索性双手揣兜,装作活动晨练。
姨妈立在车门回头朝我蹙眉苦笑,一副拿我没办法的样子,“行啦,待会再给你点。”
上楼睡了个回笼觉,养精蓄锐后,我上街随意吃了一碗大排面,提前半个小时散步到达了洋浜街。
洋浜街外有一条苏河的支流叫做洋泾浜,它也是以前是英德租界的分界线,因为此处有洋鬼子触摸,上宁人骂外地人不懂上宁话,或者称呼“臭外地的”就爱以“洋泾浜”代称。
坐在小河边的长椅上,背后就是洋浜街77号——一座哥特式天主教徒,我望着对岸英式建筑与身后的教堂也没多大差别,工作日的中午,河边人流稀疏,只有几个老头老太在草甸上练交谊舞。
戴了墨镜让我可以自由活动眼睛四处搜寻接头人的踪迹,看了半天没找到一个像是”国安“的,倒是看到了保卫处的情报员,她们仨化妆成晒太阳的小资摩登女郎,很自然的融入到了整个有限的环境。
吃着垫肚子的薯片,翘着二郎腿我惬意观察那老头,在差一寸手就摸到老太太屁股上,真是越老越不正经。
忽然,河堤上朝走来了一名女生,虽然戴了口罩但从一米七出头的高挑个头和气场看她比小君年长两三岁。女孩有一头惹人注目的金发,而且是在太阳光下泛着珠光的白金色,女孩的白金色长发半边刘海侧辫到而后,一半刘海披散,斜辫到而后的金发上还系了介于蒂芙尼蓝和浅蓝之间的蓝色丝带,看着有一种古灵精怪的俏皮。
隔着那黑色的弹力口罩,我都能看出女孩的西方人骨相。
她一身挽起袖子的白色衬衫,领口系着介于发辫丝带同样颜色的领结,一身小君同款的蓝绿黑三色格子超短裙,衬衫扎进了裙子,衬得那双酒杯形美腿比例修长,脚下同样是乐福鞋,一双黑色短棉袜,露出大片大片白花花的腿肉,朝气蓬勃。
女孩身材不输童颜巨乳的小君,微微宽松的白衬衫被她胸口傲人的大奶乳丘撑出饱满的水蜜桃,高耸的乳峰脚下,白衬衫绷紧成张喷。
来到我跟前的女孩驻足,用不大不小的声音朝我谑笑着说,”“我也看了好长一会了,那老头刚刚还揉了——Nelke。”
女孩的讲话的语气和腔调让我觉得熟悉,我簇起眉毛,半晌才反应过来Nelke是接头暗语。
立马抬头,这才发现女孩有着和她发辫丝带和领结一样的蓝色眼睛,像一片钙华过的华丽湖泊,高贵优雅,又像是南太平洋的海水,水光四射活力十足,同时这独特的蓝眸还晕染了蒂芙尼蓝的粉嫩,充满了小女人的俏皮娇媚。
一时间我居然对着口罩上露出的眼睛入迷。
第十二章 神秘小洋马
浅蓝色的眸子眯成了可爱的月牙,隔着一层黑色弹力口罩,我都能感觉这个女孩的大大咧咧露出玉齿的灿烂笑颜。
她就是接头人?
“国安局怎么半大丫头都在招募了,还是个外国人?”
女孩伸出葇荑顺着她那翘挺的臀丘线条,抚平裙子,坐在了我身边,动作淑女优雅,我戴上眼睛侧目,那屁股不比小君的小肥臀规模小,臀肉蛋子压在长椅上,两侧便微微溢出丰满的美肉。
外国小孩的确发育的好一些。
“半大丫头,你猜我多大?”女孩的汉语流利,坐下来的仪态端庄,但坐姿却大大咧咧,穿着超短裙翘起二郎腿,面朝向我依然是笑盈盈的。
“十七顶天了。”我见女孩健谈,索性也放开了。
“哇,好准啊,我穿便服的话总有人说我二十岁。”
我zan约温润。
“唉,不东拉西扯了,妈妈最近很忙,没工夫搭理你,这是额外的任务。”女孩从挎肩书包里拿出来一份档案。
“妈妈”一词经常被谍报人员指代总部或是指挥部,我瞥了一眼四周,把档案收了起来,赶忙问,“小妹妹,你也是外包的吗?怎么交递情报的方法这么不专业?”
“我……”女孩指着自己的鼻子,像扇苍蝇摆了摆手,“我属于义务劳动啦。”
我咯噔一声,心里七上八下,难不成这丫头也和小君一样,被国安强制招募?
“没工资?”我把档案袋打开了一个缝,隐约看到里头的照片有戴氏集团的LOGO。
那LOGO我看着眼熟,忽然回忆起有一次回上宁给政军委首长执行护卫任务,结束后,约了戴辛妮在快捷酒店来一次快餐炮,我在她工牌和文件袋上看到过这个LOGO。
“怎么可能有那种东西。”女孩瘪嘴。
本着不干涉“炮友”的生活,我也没去探究戴辛妮的身份,只知道我让戴辛妮低调点,她却说她车库里最低调的车就是兰博基尼Urus。
“既然你递交情报都这么不拘小节,那我现在就拆开看也无所谓吧?”
女孩双手扶着长椅背,懒洋洋点头,有气无力地说,“随便呗。”
“果然外包的就是不靠谱。”我嘀咕了一句,把里头的东西拿了出来。
在一份回形针装订的资料上,是关于戴氏集团的企业宣传小册子,我瞥了一眼企业的历史,方才记得中学课本上,印象模模糊糊的人名,戴什么,那个叫做面肥大王的。
那是曾经的爱国实业家,从面粉业和纺织业起家,最后涉及金融、电子、通讯、房地产,长成了市值五千亿俱乐部的商界常青树,而且虽然经历改造运动,但戴氏集团布局海外都躲过了一劫,在时机成熟又踩对了风口,守业回国。
打开任务资料,我跳过涂黑的敏感信息快速阅读,坐我身旁的白人小妞对文件不感兴趣,扣着她那和眸子同样的青蓝色美甲百无聊赖。
资料里,大致说明了在一年前,有线人截获了一项美利坚宪政国CIA关于对我国进行经济战的计划,代号菟丝子行动。
如此大规模的部署,自然是难逃耳目,但该计划的实际可操作的的子项目却被CIA中心化的方式化作了满天星,当然更像是米缸里的老鼠屎,解决一个又来一个。这其中计划其中一项计划就是针对戴氏集团。
戴氏家族因常年躲避地缘政治风波和战争,为了不把鸡蛋放一个篮子里,他们玩起了东西罗马自立,南北衍圣公各自侍主的策略。
在东升西降,美国分裂后,国内的这一脉成了戴氏家族这颗大树上的最大的硕果,而在美洲大陆的戴氏则空有架子和一堆日落西山的企业。
为了争夺戴氏集团的实际控制权,CIA和美国方面的戴氏达成了合作,分别要以商业和市场之外的间谍手段,搞垮上宁戴氏,对其在海外的资产进行恶意收购,最后通过内应,扶持傀儡,将资产和财富向美国方面倾斜。
戴氏集团,虽不是上万亿的巨贾,但布局长远活跃一个世纪,重在活得够久,并非那些昙花一现的高科技新贵所能比拟。
如果戴氏集团被肢解,无疑是对国家经济安全的一次重大损害。
国安交给我的任务是潜伏进戴氏集团,大概是知道我和戴辛妮的“社会关系
,我翻开报告上对我的评价,好奇起他们甄选我的出发点,果不其然有一条是已取得戴氏集团主家三女儿信任。
这么大件事,居然让我这个外包人员参与,而且是作为浮在最前端的外勤人员,我感叹这机会难得。
倒不是我不想走姨妈那条谍报系统路,只是总参军官培养计划太熬人,如果能在国安历练,既能时常回家照顾到小君和姨妈,又能天天在上宁和戴辛妮在一起,那真鱼与熊掌都吃进肚子了。
只不过,国安的这“项目”的负责人敌视姨妈,要扳倒她,我不可能卖母求荣。
“有缘再见。”我缠好档案袋的帐夹绳,起身这再次瞥了一眼这白骨相东方人皮相的小姑娘,明明她看着就一直在乐呵,但我心里却升起一股怜爱之心。
不由自主地,便档案袋拍了一下她的脑袋。
“哎哟。”少女双手抱头,佯装疼痛,可爱极了。
走出几步,我拿出电话,拨给了河对岸的监视组。
“照片都拍差不多了,校服好像和小君……”
“是一个学校的,格致中学,不要打草惊蛇,待会放学,我问问小君。”我点头。
避开人流量大的街道,执行特种侦察时化妆潜入的经验,让我确定了没有人尾随。
脚下步子托管给了潜意识,我漫无目的在曾经十里洋场的街道上神游,脑子里开始着应付菟丝子计划的盘算。
任务简报要求我动用社会工程学关系,从戴辛妮入手,入职她家公司,并以在公司机房安插数据嗅探监听的固件设备作为阶段一。
我相信,只要我开口,戴辛妮会立马安排我入职,甚至提前连发一年的工资,但我不打算这么做。
一来,戴辛妮这妞是不是美国那头的,我不清楚,二来,直接粗暴插入只能惹得藏在暗处的内鬼怀疑,最重要的,我不想利用她亏欠她。
每次约炮的房钱都是她出,我就连套子都未曾买过,这些也算了,她从一开始就默认我俩是男女朋友关系了,感情上她是走在前面的,我虽然喜欢她,感情上也没她付出的多。
来到游客众多的金陵路,用姨妈给的零花钱买了点忽悠游客的上宁小吃,我打开手机查找起戴氏集团的招聘信息。
受限于国防大学情报参谋的文凭,无数个岗位都和我没有半根毛关系,思来想去,只有应聘保安,当时和姨妈斗嘴的戏言一语成谶,我不由得苦笑。
保安也有好处,巡夜,把守车库,能在不知不觉做很多事情。
没有犹豫,我在金陵步行街的一处长椅上坐下,胡乱编辑了一个带有退伍士兵背景,且有保安证的简历发了过去。
回到家,存好档案,我出了屋子来到门岗,趴在岗亭的窗户上,本想和胡媚男吹牛侃大山,但她忙着在手机里的约炮软件上左滑右滑,两眼充血着选妃。
在“姬圈”胡媚男属于天菜必吃榜级别的T,和她一起逛蕾丝边吧时,我也注意到无数目光朝她打量,一起喝酒的蕾丝边小妞也趁胡媚男去洗手间舔屄,透露在上宁的姬圈,所有P都以睡过胡媚男为荣。
怪不得她有完全的把握把筛选掉我的女人弄上床。
“你他妈拿个镜子照照你什么屄样。”我又气又笑。
“懂个球,老子放空炮一天了。”
“你连炮都没有,放什么空炮。”
“你不懂,我身上虽然不长,但感觉就像有个幻肢一样。”胡媚男在自己挎下比划出了一条“大鱼”。
“神经病。”
“真的,你别得意有个鸡巴。”胡媚男流里流气,从抽屉里摸出一包烟,飞快点燃,过肺,三窍吐烟,一气呵成,继续说,“我看过一些学术上关于性学的东西,你们男的那鸡巴的敏感程度完全抵不上妞的欢乐豆,我们女人高潮,那是从里到外,从上到下,舒服的程度是比男人高好几个指数级的。”
“放你妈的屁,性器官都是同源发育的,老子还不信你们女人的屄是外星人造的。”我抓起一支烟点燃。
“你不懂,女人有A点高潮,G点高潮,U点高潮,C点高潮,B点高潮……”
“你他妈搁着念英语字母表呢?”我苦笑着弹走烟灰。
“你不会玩女人,你他妈就是长得帅,身材好,一闷锤把女人砸翻在床上,然后自己玩自己的,根本就不懂换位思考。”
胡媚男话只说对了一半,我的确是一闷锤就把戴辛妮砸翻在床,但说我不会做爱,那太对不起我胯下的粗壮阳具了,如果真不舒服,戴辛妮也不会死心塌地的被误会成炮友还要坚持和我处对象。
至于不会玩,我得承认,胡媚男是前戏大师,在陪她去姬吧喝酒,什么用木瓜哈密瓜练习舔女人的外阴,用酸奶盒练怎么在女人穴肉中翻江倒海,听来的一招半式都能伺候得戴辛妮软在我怀里含情脉脉地叫老公。
但做爱最后还得回归肉体碰撞,胡媚男引以为豪的可以和炮友互抠一整夜的性别优势,在我这荡然无存。
胡思乱想着,胡媚男的性学理论成了耳旁风,我脑袋里又想起了戴辛妮,今晚得约她出来一趟。
说曹操,曹操就到。
我刚回屋做饭,一首浪漫的探戈舞曲电话铃声便响了起来,那是我设置的戴辛妮的专属来电铃音,恰巧放学回家的小君帮我接通了电话,公放出了声。
“喂,你哪位啊?”小君的声音甜甜嗲嗲。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我在厨房刚料理一条清蒸鱼,没办法去招呼。
“你哪位!李中翰呢?”戴辛妮语气生硬,很不友好。
“他在给我做饭呢,你谁啊?”小君深吸一口气,鼓起小腮帮子,娇滴滴的声音充满挑衅。
戴辛妮突然大吼,“哈?你是谁?好啊,让李中翰接电话!狐狸精你这声音够甜啊?”
“你说谁狐狸精?你才是狐狸精,你们全家都是狐狸精。”小君朝电话做鬼脸。
我哭笑不得,我从来没给戴辛妮说过自己家的情况,她误会狠正常,更何况我和她的恋情建立在“约炮”上。
摘下围裙,我正打算去往餐厅,吵架就又上升了一个烈度。
“算我傻,但是我戴辛妮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我要查出来你姓甚名谁,不得把你们这对狗男女……”
“哥,这个电话里的女人骂我们狗男女。”小君见我来了,捧着手机,望着我一脸无辜。
“什么……哥——”
我大大方方朝小君承认,“这你未来嫂子。”
小君刚刚还可怜巴巴,一听嫂子,立马也像打翻了醋瓶子,蹙着柳眉,咬着嘴唇一副愤怒的小牛犊模样,扯着我的衣服,用脑袋顶我的肚子撒娇,“我不认这个嫂子,神经病一个,你换一个,你要和她结婚,我就把户口本藏起来。”
拿起电话,我一脸苦笑,先安抚戴辛妮:“咱们俩才是狗男女,你别带上我妹妹。”
“啊,原来是妹妹,李中翰,为什么重来没听你说过?”
“我的问题,我的问题,先不说了,晚点聊,我那小姑奶奶生气了。”
“妹妹,你别生气,都是误会,姐姐下次……下次带你去迪士尼。”
“不——稀——罕。”小君朝我的手机一字一顿。
“中翰,你给妹妹大人求求情,一定,我下回给她买礼物。”
挂了电话,叫戴辛妮出来开房已经被我忘到九霄云外,原因无它,小君已经生气地进入了阴阳怪气状态,双手环胸,不拿正眼瞧我,不和我说一句话,完全把我当成空气,小妮子生起气来,明明长者一张可爱的圆脸蛋,却有三分姨妈的冷艳的神采。
上次她这么生气,还是错过了她十一岁生日。
女孩子闹别扭并不严重,但一定要把态度摆端正,把她摆在第一位,让她觉得她闹别扭对我来说天都塌了。
我已经围着她逗了半个小时。
“吃饭,来,哥喂你,张嘴,乖宝宝,还跟个小雏鸟一样,哎,小君,你要是长成二十岁大姑娘了,哥恐怕还得这么喂你。”
“才不要你喂,我让我男朋友给我喂了。”小君说完撇过头,用鼻子哼了一声,奶声奶气。
踢掉拖鞋,小君拔下袜子扔在我脸上。
白色的棉袜没有一丁点脏渍,也没有异味,小君随妈,汗腺不发达,即便有也捂不出酸臭。
我捧着袜子嗅了嗅,竖起大拇指,“还是那个味。”
“才没有味呢!”
将心比心,如果小君有了男朋友,我心里也一定会难受的像吃了苍蝇。
我喜欢小君,甚至是爱小君,如果姨妈是白月光,那她就是让我感受到活力四射的小太阳,在我心中对白,旁人不可能听了去,我没必要骗自己。
有时候,我想如果法律允许表亲结婚,我会毫不犹豫把在小君成年后向她求婚,我甚至觉得工作太累,生活无聊,没了小君这颗开心果我怕要抑郁,如果,和她一起移民国外,就一辈子能被小太阳照耀。
但我又放不下白月光,人总是什么都想要,又身不由己。
至于我为什么笃定小君会同意,长兄如父,她的小心思我也明白,青春期的少女怀春,但有性教育,有电视剧里的爱情,她并不懵懂,我承认自己无耻,享受着和表妹的暧昧,甚至知晓小君和我是亲兄妹,更加兴奋。
然而,最近和戴辛妮确认关系,尽管我极力克制,也不太愿意承认,我的确会爱上她,毋庸置疑,那女人独立起来像姨妈,而且也和姨妈神似,关键的她的姿色也是我不能抗拒的。
“只要小君不同意,妈同意了我都把她扫出家门,放心了,哥以后一有女朋友,第一个给小君把关。”
“切,才不给你把关,让你被渣女渣,骗感情,骗光钱,然后睡桥洞,我才不理你呢。”
“太过分了。”我捂着胸口,再这么耗下去不是办法,我也知道如果不和戴辛妮分手,这事没完,索性转移话题,“小君在学校里有没喜欢的男生。”
“有,可帅了,家里还有钱,不像你找的那个女人,一听就是骗钱骗色的海后。”小君扬起小脑袋。
“说真的。”
“有啦,那你就别干涉哥的私生活。”我叹了口气佯装失望,实际上小君只要屁股一撅我就知道有没有屁,她被我宠成公主,被姨妈规训地长成乖乖女,先不说会不会对同龄人有好感,他们学校的小帅哥也过不了和我比较的这一关。
“我就干涉,我就干涉。”小君抬起白白嫩嫩的小脚丫,像条美人鱼一样双脚在我大腿上乱踢。
我见小君胡闹,我也伸手挠起她的腋窝,“那我也干涉,我也把你男朋友搞黄。”
第十三章 保安
把小君哄开心后,我打听了关于那位“接头人”小洋妞的事,果不其然,格致中学今天转学来了一个白人女孩,名叫凯瑟琳,姓氏小君则不记得了,一大长串。
格致中学属于国际学校,双语加小语种教育,有外国学生并不稀奇,但我敢百分百笃定一向小君打听,就能知道那女孩。
因为女孩那G罩杯的巨乳在青春期的女孩子里简直就是鹤立鸡群,小男孩估计不懂屁股是蜜桃臀的含金量,但那双白玉般的酒杯腿撑得那小白妞亭亭玉立。
而且虽然带了口罩,单就气质也肯定是个美人。
小君趴在床上拿着手柄一边玩游戏,一边抱怨,“现在格致双姝变成格致三金花了,哥你是知道我的,虽然我不在乎这些虚名,但是,金花?听着好土啊。”
“要我说啊,你们学校的男生都没眼水,谁还能和我宝贝妹妹一样并驾齐驱啊。”
“话也不能这么说,那两个的确也挺漂亮,虽然和我比是差了点点,而且性格恶劣的很,一个不长嘴,生人勿进,像谁欠她三五百万一样,一个大大咧咧嬉皮笑脸,坐着都不怕露安全裤,不正经,不淑女。”
坐姿不淑女,一定是那小洋妞没跑了。
小君房间里电视屏幕里的怪物被她杀的哭爹喊娘,我待着无趣,刚好姨妈也回家了,我索性在监控死角处留了便签,告诉姨妈到车库里的储物间碰头。
为了避免监控拍到我和姨妈鬼鬼祟祟,我换上衣服穿好鞋,假装出门,进了弄堂,确认没有尾巴,方才从别墅院后院的围墙,绕过电子围墙翻墙回家。
当我来到车库,姨妈已经坐在她的车里了。
那是一辆黑色的老款奔驰大G,四四方方的车型很是契合姨妈女将军的气质,那野蛮粗犷的硬派越野车在这女王手上,就是一只乖乖听话的杜宾犬。
“上车,去后备箱蜷着,储藏间也有监控,动作快点,我的设备只能瘫痪车库一分钟。”姨妈戴着墨镜,看不见她那双常态下入剑锋又如桃花的媚眼后,我的全部注意力都在那对正宫红的小嘴上。
盘起头发,上半身一件鲨鱼皮质感的深蓝色健身服坎肩,内搭一条瑜伽服背心,下半身则是白色棒球袜包住深灰色瑜伽裤的打扮,一副都市丽人模样,如果看不到她那丰腴性感的身材,墨镜又遮住五官的熟媚,感觉就和二十出头的女人没什么区别。
“妈,你戴墨镜看着好年轻,像我姐——我缩后排,您这车都好久没开了。”
姨妈抿着红唇忍住发笑,“办正事,待会再贫嘴,听话,后排监控一样看得见。”
用防雨布遮住身体,随着车子驶出院子,又向东行驶了一段距离,我方才从后备箱里爬到后排,一米八五的大高个又挤着扶手箱和姨妈的胳膊,窜到副驾驶。
“你就坐后排不就行了,弄得到处都是灰。”姨妈一边开车一边抱怨,安全带从上自下嵌进了瑜伽服背心,微微嵌进了那对K罩杯巨乳的乳沟里,把那并不是低胸的背心压得领口更低,露出了那蜜桃大奶子的一丁点圆润曲线,还又小指头的一截深邃乳沟。
“我就要挨着妈一起坐。”
“少没个正形,擦一下。”姨妈扔来一包湿纸巾,满是文物建筑的旧租界街道,
限制车流,自然也又不少减速带,轮胎每过一处,姨妈的那对大白馒头奶子就会波涛汹涌,饱满的水滴形状掀起,落下,大奶子乳根从满韧性,丝毫不变形,向上的乳峰则愈发柔软,变化的形状百变不离诱人多汁的肉桃形状。
我拿起一副备用的墨镜带上,放下座椅一边欣赏姨妈领口被减速带震出的浑圆乳球,一边汇报工作,“妈,接头的是一个白人小姑娘,还和小君一个学校。”
“高中生,怎么会?那帮人让小孩搞这个?白人,多大年纪。”姨妈摇头。
“大概比小君大两三岁。”
姨妈没有说话,在等红灯时思索了半天,点头,“我知道了。”
“最重要的是。”我从怀里拿出档案袋,敲了敲牛皮纸。
“等我把车停到去前面的公园。”
大G停在了公园中央的一条车道上,夜晚公园四下无人,林荫遮住了月光和光污染的霓虹,外围广场上跳广场舞的音乐也被公园茂密的植被遮得若隐若现。
姨妈熄了火,松开安全带,她不着急看资料,俯身到我坐着的副驾驶上,打开手套箱翻找着什么东西。
扩出胸脯的大奶子自然剐蹭到了我的腹肌,再加上姨妈脑后一缕青丝挠了我的鼻尖,皮革混杂微微檀香的香水气醇厚深邃,前中段的檀香和不知名花香就像遮得严严实实的美女,但后段的皮革味,却像身材却依旧被紧贴的衣物勾勒的淋漓尽致,皮革味能让人血脉喷张,就像真刀真枪的做爱,抱着黑丝翘臀不顾一切冲刺时,血液冲顶的那股奇异甜腻,有一种正经的闷骚感,惹得我心也躁动,昏暗中我控制不住的勃起了。
光是气味和看不见的大奶子剐蹭,我都还能忍,还能把充进平滑肌的热血劝解回去,但当看到姨妈俯身时那两颗侧撅的蜜桃肥臀,我的理智也告诉我,无须再忍,反正四下昏暗。
瑜伽裤紧身,姨妈会时髦的搭配丁字裤,免得勒出的尴尬,我呼出浊气,放眼望去,深灰色的瑜伽裤就像姨妈的第二层皮肤,瑜伽裤柔和的锦纶布料做皮肤,让母上大人的下半身充满,健康的性张力同时,棉还有一股千娇百媚的温柔,最重要的,它们贴合的是丰腴的肉腿,还有那要人亲命的两颗蜜桃肉瓣,我的天啦。
肥媚熟透的两瓣软圆的臀肉向上便是侧卧的水蛇腰组成的桃尖儿,臀腿交界处一条“微笑线”勾着性感的圆弧,配合那硕大的肉磨盘肉量让我惊心动魄。
大鸡巴全根勃起,敏感的龟头划过内裤裤管,如此近距离大胆欣赏,也让我心火难耐。
姨妈拿出了一枚荧光棒,我心里夸赞起母上大人,不愧是从血与火中历练出来的将军,为了避免张扬,还严格灯光管制纪律。
用着荧光棒的微光,姨妈查阅档案袋里的资料,我则闭目佯装养神,刚刚那蜜桃肥臀的形状烙印再脑海里怎么都挥之不去,裤裆里的大鸡巴不停勃怒点头,蹭着裤管,微微酥麻的快感刺激得我想入非非。
一旁坐着自己的亲生母亲,如此这样总归是不合时宜,于是我把目光投向车窗外。
这座公园就再家附近,除了一些基础设施有迭换,其他的绿化和布局均没有任何变化,小时候我很喜欢这座公园,就在车子左边是儿童游乐区,我穿开裆裤时就爱在里头玩沙子和泥巴,那儿还有一座大象滑梯,只不过前些年换成了更新更安全的游乐设施了。
车子右手边则是一座非标的足球场,从这儿路肩下去就是一片维护较好的绿茵和一个老式的看台,那儿倒是一直没有变化,我小学有一段时间特别迷恋踢足球,姨妈工作再忙也从未错过我参加的一场社区球赛。
这么看,真是亲妈无疑了。
当时我踢的队伍的前锋,每每进球,姨妈都会第一个从看台上起身高呼“翰儿加油,翰儿真棒”,明明只是个半途而废的兴趣爱好,姨妈也很上心,又当经纪人又当教练。那时的她还是花信之年的二十多岁,放现在看说一句大姑娘也不为过,那时候的姨妈还有一些像小君,笑起来甜度很高,身材也没现在丰腴。
望着看台,我仿佛看到了那个又蹦又跳的林香君,不由自主我笑了出来。
“傻笑什么?”姨妈顺着我的目光望向球场。
“我想起以前再这儿踢球,妈给我当啦啦队,穿得像小君一样。”我指了指看台。
“什么老皇历了,你那会儿八九岁,你娘我那么穿也不叫扮嫩。”姨妈也勾起一边嘴角。
“什么叫扮嫩,那会儿妈就是二十岁的大姑娘,当然嫩,不过,现在也嫩。”我抓住机会就是奉承姨妈,我简直是姨妈石榴裙下口蜜腹甜的宠臣。
“得了,你个子都快比以前翻一番了,别一天睁着眼睛放彩虹屁。”姨妈用档案袋敲我的头,“说正事,这个菟丝子计划,也是目前四局在跟进的任务,国安的人千方百计设计你入局,没这么简单。”
“妈,我知道您的意思,他们的最终目的在您,拉我去搞什么菟丝子,是顺道拉壮丁。”
姨妈白了我一眼,“什么叫最终在我,你以为你妈我又违法乱纪吗?我行得正坐得端,还能怕他们泼脏水?我的意思是,这个菟丝子计划在军情和安全局这两个部门间有竞争。”
“那个女人说您违纪?真是可恶,血口喷人,不过我也没信,我真要是信了,那绝对二话不说,就大义灭亲,把妈亲自正法送交最高军纪律委。”我开起玩笑。
姨妈扑哧一笑,咬着嘴唇揪起我的耳朵,“白养你二十五年,到底不是亲生的啊,哼哼,大义灭亲?”
“肯定是亲生的,我这么说是坚定相信妈妈没有违纪,真违纪了……”
“住嘴,你放一万个心,我能把你教成一个正统的人,自己自然行得正。”姨妈捏住我的下巴咬牙切齿。
我自顾自掌嘴,心里知道姨妈可不会生气,反而在忍住发笑。
“你现在又涉了密,告诉你也没关系,这个戴氏集团是四局正在调查,CIA的菟丝子计划庞大,我们每个谍报机关都有在上头认领自己的任务,很明显,有人想半路摘你妈我的成绩。”
四局是反间谍应对局,当年二局四局未分家时,是姨妈一路成长起来的根据地。
“国安……”姨妈用葇荑敲打嘴唇,“你发现没有,这帮人的组织架构都是临时的,我怀疑他们部是国安的。”
我收起嬉皮笑脸,点点头,从接头人是个女高中生,以及招募我作为最关键的外勤人员来看,他们就像是花小钱办大事,来搏一搏彩头。
“叫凯瑟琳是吧,哼。”姨妈说完又无缘故地冷哼了一声,“你不用查那女孩了,我知道了还有——”
“这个给你洗脑的人,很自信能控制你,我会泄露一些假情报,误导那帮人调查,你也争取尽快取得他们的信任,如果赶在美国那一支戴氏发动金融战前,把他们踢出局……”姨妈又轻轻揪了揪我耳朵,“那真算得上是大功一件。”
如果姨妈和“国安”那帮子家伙斗法僵持到了CIA作妖,三方乱战,难免会影响实质性的反间谍工作,按姨妈正直的个性,绝对会投鼠忌器。
我深吸一口气,等了这么多年,终于和姨妈共事了,我一个青年尉官能直接受到中将母上的亲自指挥,这机会简直难得。
于是,我挺直胸膛,端端正正地准备给姨妈行军礼,“保证完成任务。”
“别搞这套。”姨妈擒住我的手腕,她突然间爆发的力量居然大过我,硬生生把我的手腕压下,“一没穿军装,二没外人,什么场合做什么事,搞得像像拍戏,做作。”
“妈妈说的是。”
姨妈露出宠溺微笑微笑,鼻息轻哼,“行了,乖,去后备箱,早点回去,明天准备去戴氏集团当你的保安,准备好明天要用的电侦设备。”
翌日,我做好早餐后出门,赶了地铁来到了戴氏集团的总部大楼。
“退伍”,一米八五,长相端正,普通话流利,谈吐得体,拥有这些条件地位简直揪是保安圣体,只是和HR聊五分钟,轻轻松松就完成了戴氏集团物业公司的秩序部面试,甚至出乎我意料当天就邀请入职。
办完入职手续,本以为制服是山寨军装或是山寨警服,但戴氏集团的保安都有一套用料较好的西装,虽然不及定制的贴身,但也裁剪合理。
物业公司的规模不大,但他们只负责戴氏集团旗下诸如商场、写字楼、工业园区等自持物业,所以培训起来并没有上纲上线,只是说了一些注意事项,当天我就被分派到了停车场看大门。
傻不拉几地坐在岗亭里,看着集团的车进出就得起身敬礼,虽然在军队里也执勤站过岗,但那时候我敬礼的对象都是军区的团营连的首长,先不说一群臭脸的企业管理人员是什么臭鱼烂虾,首长们可是要回敬军礼的。
还未掌握摸鱼玩手机的技巧,我只能默默忍受,站姿笔挺,敬礼恭敬也并非我意愿,全都是职业习惯。
一辆锃光瓦亮的黑色奔驰V级MPV驶入道闸,我刚起身,侧滑门上的车窗便打开
“让保安把垃圾扔一下,味儿太大了。”
随即,一个白领打扮的女孩提着一个星巴克袋子,准备扔给我。
“帅哥,东……”女孩看到我板着脸慢慢收声,犹豫了半晌还是把垃圾扔进了岗亭,只不过语气客气了不少,“帮忙扔到垃圾桶一下,谢谢啦。”
我瞥了一眼车厢,瞬间倒吸凉气,坐在主宾位的一名身穿深灰色西装白衬衫的OL女郎瞪大了眼睛,她不可置信地扶了扶银丝眼镜,那双涂着嫣红眼影的媚眼变得呆呆地,与干练冷艳的打扮和模样形成反差,可爱极了。
居然是戴辛妮。
车窗缓缓关上,车厢里隐隐于约传来扔垃圾女孩的“好帅——”
我恶狠狠地盯着那双媚眼,戴辛妮瞬间惊慌失措,杏眼变成了小鹿眼睛,远没有刚刚头也不抬的高傲。
待到奔驰MPV走远,我一脚踹开岗亭门,快步走向垃圾桶,望着被各式各样垃圾塞满的垃圾桶,我拿出手机,给戴辛妮发去信息。
“晚上十点,四季酒店,不用你出房费,自己买好套,我要倒垃圾。”
刚回到岗位,戴辛妮便秒回——简短的两字,“收到”,还带了一个抛媚眼的Emoj表情。
第十四章 泄火倒垃圾
站岗守大门只是我赚零花钱的副业,正事我也一件没忘。
先是午餐时在食堂搭搭讪认识了消防控制监控室的值班小妹,自来熟地给她们买去咖啡,然后在聊天时候悄悄用准备好U盘,植入木马。
我本是不懂网络安全这些高精尖的,但国安留下的工具包里有全套操作手册,大概是考虑到了谍报一线人员行动都是偷偷摸摸,所以精简了操作,U盘插入后自动运行,后续只要找到物理网关,接通上一个信号转换器,便能把封闭的内网信息,源源不断的转发传输到我手中。
做好这一切,我又自告奋勇积极地参加了夜间巡逻。
戴氏集团总部所在的华信大楼中心在上宁的庐家湾金融区并不属于地标,与华夏金融大厦、电视塔、荣亨广场等摩天大楼也没有科比新,体量不大。
但它总体的建筑设计来自扎哈事务所,曲线女王的设计让三十层的超高层建筑的玻璃幕墙如水流一般扭曲,在夜间玻璃上波光粼粼。
和搭班的赵昊天一起在街边的小吃店吃了一碗猪脚饭果腹,我开始打听起进入写字楼的情况。
戴氏集团本身就只是民企,保密程度不高,员工也没有警惕性,赵昊天一股脑的把知道不知道的都说了个遍。
“秩序部只有一少部分人才能进内班,里头虽然没什么活,但是天天都在领导眼皮子底下,手机都没工夫玩。”
“进去要工牌吧?还有梯控。”
“对,咱们的工牌里头都没芯片,刷不了,不过我经常去帮忙搬东西,走那个消防楼梯,有时候还能混进去吃个下午茶什么的。”
这条信息对我没什么价值,今晚去四季酒店打炮,我就能偷偷用便携的设备克隆一张戴辛妮的工牌,而且早在来面试前,我就找到了这栋写字楼的设计图纸,甚至是机房的位置,我都了然于胸。
“那在里面上班挺好,不用执夜班。”我试探着问。
“谁说的,也有夜班,而且五个人值班呢,人还不能偷懒,有打卡器,什么楼道大厅,办公区,都有打卡点,每个都必须照顾到,用巡更棒,就像手电筒一样的在那墙上一靠才能打卡。”
“半夜三更都要巡逻?”我挑起眉毛。
“值通宵,你以为。”
吃完猪脚饭,我看了一眼时间,急忙去往四季酒店与戴大小姐赴约。
戴辛妮知道我的工作,不是我不守保密纪律,特种部队的身份也并不是机密,它就和坦克兵,炮兵,航空兵一样只是一个兵种,除此之外只要不透露隶属单位一切都是合规的。
但突然出现在她公司当保安,任谁都会起疑,要怎么解释,我在出租车上抓耳挠腮。
思来想去只能先忽悠她自己犯了纪律错误,被部队勒令退伍,反正她也不知道我是军官,在她眼里我就是个一夜能给她无数次高潮,让她屁股腿儿抖得像触电的兵哥哥。
四季酒店是胡媚男的主战场,品牌是国内早年山寨加拿大全季酒店连锁酒店,消费层次并不高,但胡媚男亲测过是同价位酒店里隔音效果最好,床品体感也不错,床垫的回弹不软不硬,很适合大力冲刺。
有车有司机的戴辛妮先于我一步到达“战场”,贴心的开好了房。
可能是以为我生气了,一路上谄媚着哄我的短信发的不计其数,一会儿发来在无人情趣用品店挑内衣的照片,一会儿询问渴不渴饿不饿。
“吃的猪脚饭。”我回复简短。
“下次我带你去开小灶,不要再路边上吃,全是碳水没有营养。”
“就是要吃碳水,待会再你身上狠狠地全部消耗掉。”
“嗯,把宝宝上次没吃的全不回来。”戴辛妮信息后加上了害羞的emoji。
上了楼,酒店廊道的灯光昏暗,四下无人,我放心的松弛掉压制的阳物,二十五跟巨物一踏进酒店就条件性反射,全根勃起再裤腿。
敲门进屋,不顾戴辛妮招呼,我一边松下皮带,一边朝屋子里走,没走两步忽然感觉不对劲,这屋子居然是个套房。
“怎么又浪费钱,这会是我给房费,大姐。”我脱下裤子,又脱了西装,解开领带。
戴辛妮还是白天的那套OL套装,深灰色衬衣里,胸脯处白色衬衫被大奶子撑得圆鼓鼓的,纽扣处都紧绷起了褶皱,下半身与西装同色的包臀套裙,精仿布的料子商务正式,但修身就凸显得戴辛妮整个人性感至极。
包臀裙下是一双穿着20丹妮的略带深咖的黑丝裤袜,浑圆的酒杯美腿处丝袜被肉感盈盈紧绷出些微肤色,而纤细的小腿脚踝处的黑丝更加深邃,脚下一双香奈儿高跟鞋,玉足上两个C的金色标志晃眼。
戴辛妮呆呆地看着我,有些出神,房间安静,胡媚男果然不是乱说,四季酒店的隔音效果极佳,我甚至能听到站在我面前的戴辛妮在轻轻摩挲大腿,丝袜致密的摩擦声淫靡。
“没见过你穿西装,好帅。”
我解着扣子,看着戴辛妮咬着一边下嘴唇,一副勾引我扑上去的模样,心急难耐,“等我,五分钟洗个战斗澡。”
戴辛妮抓住我的手腕,一边轻轻把我推到沙发上,一边手握着正宫红的阿玛尼口红,涂上香唇,两瓣诱人鲜艳的朱唇抿嘴,“我看你火很大,觉得你现在更需要……战……斗……炮。”
我喘着粗气,衬衫敞开衣襟露出胸肌腹肌和人鱼线,扑在我身上的戴辛妮两眼放光,而后又逐渐沉迷陶醉,随着她用深咖丝袜玉腿摩挲我的大腿,戴辛妮献上了性感红唇,黑丝大长腿柔媚地曲着,有意无意用膝盖顶撞我内裤里的大鸡巴。
口红那独特的味道对我来说就是烈性春药,混合着戴辛妮那女士古龙水清冷的木兰花和花酒香,刺激的我心脏疯狂泵动。
伸出两只大手,我握住肉盈盈的黑丝大腿,一边向上进攻裙底,一边感受丝袜致密的摩擦,费劲地撩起套裙,最后捏住了我心心念念的蜜桃肉臀。
戴辛妮从我的嘴吻到了耳朵,尔后笑声地调情,“宝宝,我一路吻下去,给你按摩那里。”
一路缠绵,红唇与胸肌腹肌柔软接触,留下一串引向我胯下大鸡巴的标记,当戴辛妮吻到我的肚脐下时,整个人已经跪在了我的双腿之间。
俯视下去,在那微微撅起的黑丝蜜桃臀的两瓣浑圆臀球之间,黑丝裤袜贴合不住肉丘,绷出了一片空挡,空当里黑色丁字裤勒紧深谷,向下那双香奈额高跟鞋的玉足跪得恭敬,鞋子并拢露出鞋底的香槟色。
我再也忍不住了,双手按住戴辛妮脑后盘着的淑女发髻,把螓首压下。
戴辛妮没有生气,她也急不可耐地想要,做了猩红色美甲的葇荑掀开内裤,二十五公分的大鸡巴弹跳而出,冒着先走汁四洒,龟头打在她的琼鼻上,一闷棍把戴大小姐打得楞了神。
“别舔了,直接吃。”我张开双手抚摸戴辛妮的后脑。
被震慑得呆滞,戴辛妮听话地俯身含住龟头前端,嘟起的红唇慢慢向下吞入,柔媚的唇瓣包容住冠状沟,后又开始抚摸大鸡巴上虬结的青筋。
湿润温热的口腔里,戴辛妮不安分地活动者垫在龟头下的舌尖,滑嫩腔壁贴合,吸溜吸溜的吮吸声曼妙入耳,我爽得用手背遮住眼睛,仰头喘气。
闭上眼,我用手握住戴大小姐的发髻,感受她螓首一上一下的起伏,吃累了的戴辛妮吐出大鸡巴,脸蛋贴着湿漉漉的肉杆子
,咬着嘴唇陶醉摩挲。
大鸡巴上一圈一圈的口红印都是她纳入的深度标记,二十五公分她不可能全部吃进肚子,但难能可贵的是她每一次口交都又刻意练习,一次比一次进步。
“好大,好粗……”
“舌头伸出来。”我恶狠狠地命令,不是我不怜香惜玉,而是快感蚀骨酥魂,我必须强咬牙抵抗。
“啊——”戴辛妮今天很乖,温驯地把粉舌吐出,张开嘴也不顾淑女形象。
握住大鸡巴根部,我敲打起她的舌头,亵玩了一会儿,方才按压住韧劲十足的鸡巴,重新插进她的小嘴里。
红唇紧裹,两只葇荑握住大鸡巴竿子套弄,戴辛妮把她的小嘴合玉手变成了套弄我的肉腔,指腹柔软,口腔湿滑,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让我飘飘欲仙,被她如此心情榨精了五分钟便全部射了出来。
一股酥麻酸软从尾椎骨释放道全身四肢百害,我深陷进沙发成了一滩软泥,精液粗暴的发射量造成了尿道拥堵,而拥堵却又给了我一种难以言喻的爽快。
戴大美人包裹我的龟头,用舌尖时不时挑逗龟头系带,不一会儿射完射尽,她便当着我的面准备把精液都吐出来。
实话实说,戴辛妮的口活远不如我梦中的那些女人,尽管每次梦醒我都不记得了,技术不行也就罢了,还不把我的精液当宝,每次吐道纸巾上扔垃圾桶,总让我感觉暴殄天物。
“宝宝,吞下去,吃进肚子,听话。”舒服了一次高潮的我语气温柔了不少。
戴辛妮一愣,长嘴含着一大口白花花的精液的她进退维谷,犹豫了两秒,天鹅颈上食道蠕动,最后还是把精液咕嘟咕嘟大口吞咽进了肚子。
“来,沙发上来撅起你的翘屁股,我给你口。”
“不用口了,我想要宝宝顶撞。”
如此温柔可爱的女人让我爱怜之心大起,拿起一旁的套子,拆开包装,挺起腰,我喘着粗气给自己二十五公分的大鸡巴戴上避孕套,戴辛妮像是个小馋妞一样,垂涎着望着大鸡巴披上透明的001战衣。
没有言语,我起身从腿弯抄起戴辛妮的黑丝美腿,不顾她的尖叫,把她整个人顶在了墙壁上后,一只手托住蜜桃肉臀,一只手撕开黑丝裤袜的裆部。
湿漉漉滴水的白虎粉屄对准带着套子的大鸡巴,我俩都低头看着宛如空间站对接的紧张时刻,无数绵软紧肉在龟头前形成欲拒还迎的阻力。
我爽得牙齿打颤,不论中队里那些老色痞如何讲,女人的阴道对我才是最爽的,四面八方的包裹,紧到压力如海底十万里的挤压,无数不规则的褶皱,还有阴道尽头那张小嘴儿,恐怕只有我这种阳具上沾满触感合快感神经的人能享受。
“大力点,啊——宝宝,我爱你,我爱你,用力,棒棒一直没吃饱,辛苦了,啊,啊……”戴辛妮捧着我的脸,顺着我的抽送起伏身体,她主动解开衬衫,掀开黑色缎面乳罩,露出被柔臂挤压的两团雪腻大奶子。
公狗腰抽插如风,不停撞击着黑丝美腿M字敞出来的美胯,龟头破开紧窄成一线的蜜肉,把清澈的淫水挤出蜜穴,水流潺潺,被我野蛮舌吻的红唇里嘤咛凄凄。
一百斤的体重在我的体能下就是轻轻松松扛起来肏的飞机杯,站立体位让我也能操控起戴辛妮的身体,抛送起的黑丝蜜桃肉臀一下落,我就赶紧用公狗腰挺肏,龟头次次重重撞击她蜜穴尽头的小软嘴儿。
“呜——”戴辛妮被龟头肏一次子宫,正宫红的小嘴就会撅起发出求饶的呜咽,恰如她白虎美穴深处子宫口撅起亲吻龟头的形状。
“我想插进去……宝宝,做好准备。”我扎稳马步,休整片刻,二十五公分大鸡巴拔出,只剩下龟头嵌在白虎阴唇间,享受白虎屄肉如鱼唇的蠕动。
黑丝裤袜被我撕开裆部,黑丝间露出雪白肥美的耻阜,我不由得停下来欣赏,戴辛妮的阴唇很漂亮,粉红色两片纤细秀气,像极了芬芳怡人的郁金香。
“第一下就……”
被干进子宫对戴辛妮来说是打开潘多拉魔盒,只要被我的阳物插入,那小小的腔室就成了欢爱的天堂,一整夜都恢复不了,我也忍不了不全根插入,因为大鸡巴的肉杆子即便是根部也有快感。
更何况,插得更深是男人为了升职播种与生俱来的本能,最重要的,我最敏感的龟头享受那子宫口子宫颈小嘴裹挟的快感。
我不经过戴辛妮同意,把她放在了床上,并拢的深咖黑丝美腿被戴大小姐主动箍住腿弯,黑丝蜜桃肉臀朝天,裆部的破洞里,不停溢出清澈爱液的白虎美穴被挤得肥嘟嘟的,可爱又性感。
“不怕,你在天上飞,老公在地上托着你。”我语气温柔的像绅士,一只腿跨上床,健美的大腿,连带二十五公分至刚直阳的大鸡巴却野蛮的像一头近视的怪兽,要把戴辛妮深吞活剥。
黑丝蜜桃吞在颤抖,戴辛妮乖巧点头,紧张的玉足脚丫里的趾头都紧紧扣住。
扛起深咖黑丝大长腿,我坐下大鸡巴,丰盈的黑丝大腿挤压白虎美穴,让里头的腔道更为狭窄,龟头楞子被白虎穴里的媚肉挤压变形,一股清流随着大鸡巴钻探溢出,爽得我仰头长叹。
“随你喜欢,老公,随你喜欢弄我,穴穴要。”戴辛妮撒娇。
一只脚踏着床,一只脚在床下生根,上马即冲刺,我如打桩机狠肏,朝天供奉的黑丝蜜桃如肉垫子承受着我的冲击,把我的蛮力化作黑丝裤袜里微颤的臀浪,和那大奶子舞动八字。
“我喜欢肏戴辛妮,狠狠肏,肏一辈子。”
“嗯嗯……那就肏一辈子,爱我一辈子,宝宝,老公,好厉害,我都高潮三次了,一直插,一直,啊,不要停。”戴辛妮难得说了一个肏字。
破宫,子宫奸是一项工程,有点像打怪闯关,还未被采摘和花蕊的阴道长度和被阳具插入子宫的没有区别,这就说明,在未进入前,子宫会在龟头撞击下被挤压压缩,这也是子宫口产生销魂吸力,亲吻龟头的原因。
而要想打开它,必须把那张嘟嘟嘴的周围照顾到,那里有两个凹陷,分别是女人阴道的子宫前穹窿,和后穹窿。我并非无师自通,中队老色痞的心得,撞击那两个地方就会产生所谓的子宫颈高潮,也叫AB点高潮,而这两种高潮就是我总结打开子宫的必由之路。
这还不算完,这在子宫颈外地“子宫颈”高潮只是让小嘴唇微微含住龟头前段的敲门砖,我还需要大力肏干,撞击子宫,让肉肉的小腔体扁到空气排出,制造出负压,这才能顺利进洞。
好在我有一柄神兵利器,二十五公分的大鸡巴能同时撞得两个子宫穹窿痉挛。
“麻了,麻了,到了,又到了,老公,啊,啊,我里面舒服吗?”戴辛妮柔荑抓住我的手腕,叫床声骚浪悦耳,又嗲又媚,随着抽插到深处变得尖锐求饶,随着抽出而凄凄哀叹。
我没有回答,而是用野兽的低吼回应,如此用这般粗野的单腿付种体味,肏得戴辛妮黑丝美腿一个劲打颤。
瞥了一眼床头上的表,我打炮喜欢在有钟表的地方打,全都因为性爱销魂,很难有闲心记录时间,有了钟表在身旁就能知道个大概。
已经过了二十分钟,记忆中我一口气未歇,全是冲刺,能十公里武装越野的体能配上金枪不倒的巨硕阳物,我床上征战简直无往不利。
而被我在征伐的戴辛妮每次都是败军之将,此时她用藕臂遮住眼睛,红唇圆张叫床声带着哭腔如泣如诉,娇媚的声音含糊,“老……供……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感觉到龟头上的套子“材料疲软”,松松垮垮,我赶紧拔出大鸡巴下把被肏得没有塑性的套子摘下,换上了新的冈本001。
寻常男人被换套的时间耽搁,一定会心急如焚,因为女人的性快感容不得间断,只要停止抽送一会儿,刚刚犁垦肥田翻出来的春水潺潺,立马又会消退。
但我戴套不紧不慢,分清正反面才慢慢把小雨衣捋了下来,全都是因为二十五公分大鸡巴助力,一棒子直接把戴辛妮敲上天,不用担心她一时半会摔下来。
“要怎么死了?”我云淡风轻,戴好套子的巨硕阳物搁在无毛的白虎耻阜上,鸡巴渴望回到湿润紧窄的销魂窟,一个劲的点头,沉甸甸地,砸得戴辛妮那粉屄涌出清泉,水声沥沥。
“被老供……干思……感思了……”戴辛妮即便高潮到绝顶也不说那脏字。
戴大小姐淫荡又服帖的模样刺激得我征服欲大为满足,挺腰进入,我继续夯肏着胯下的黑丝蜜桃,二十五公分大鸡巴一棒子下去,该磨到底不该磨到的全部照顾到,正如戴辛妮的“用户反馈”,做爱到白热化后高潮都是G点A点全部一股脑的如洪水冲进脑袋。
我掰开黑丝大长腿,让两只美腿展开如飞翔中的天鹅,半一字马,身后镜子里,公狗腰和结实的屁股与那黑丝美腿肉臀组合成了一具人肉机器。
跳上床,我深吸一口气,玩了一下一手掌握不住的雪腻大奶子,抱住戴辛妮开始冲刺,抚摸着她螓首压着柔软的娇躯,公狗腰如电动马达,不停砸下。
一时间大鸡巴把淫水挤出蜜穴的咕叽声,和腹肌拍打黑丝美胯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戴大小姐每被肏一下就吐出呻吟,啊啊啊的连成一片。
龟头结结实实撞得子宫口愈发塌陷,我起身抱住黑丝蜜桃吞,让臀丘抵住我的腹肌,研磨一阵,我只感觉一个小嘴啵地一声含住了我的龟头,濡湿滑腻,小嘴的唇儿钳住龟头冠状沟,闭上眼我继续挺进,穿过紧窄到龟头变形的子宫颈,豁然开朗来到子宫宫室,而后我也是强弩之末。
“啊——”
紧咬牙关,伸手用力抓捏浑圆的巨乳,我低吼着加入戴辛妮的尖叫,刚刚肏那黑丝蜜桃如风的结实屁股哆嗦起来,每一哆嗦就是一发浓稠冲刷进避孕套,隔着001厚度,把我炙热的温度传递给戴辛妮。
抱起戴辛妮,保持让她观音坐莲的姿势,我脱下她的奶罩衬衫,肌肤相亲保持温存,胯下性器屄屌依然结合的紧密,倒不是我需要休息,而是戴辛妮需要休息,如果强行泄欲,只能把戴辛妮弄得晕头转向,最后变成一滩死肉。
捏着肥润的黑丝蜜桃吞,时候低头含住大奶子上粉嫩的乳头吮吸,被肏得失神的戴大小姐成了我的玩偶熊,只不过是成人用途。
待到她换过神,害羞地靠在我肩头,娇嗲嗲地抱怨,“怎么才9点啊。”
“我还嫌时间过得快。”我抬起黑丝蜜桃臀,大鸡巴顺应着抽出,厚实的龟头棱子刮得我俩仰头呻吟。
平复了心情,戴大小姐拉起被子把我俩盖住,暗示偃旗息鼓,待会再战。
”中翰,你是退伍了吗?为什么这么突然……“
“的确退伍了,部队里有些事,违反纪律了。”我闪烁其词,”我还不知道你也是戴氏集团的,怎么不欢迎?“
”欢迎,当然欢迎,只是我觉得当一个小保安屈才了,要不你先委屈下当秩序主管什么的,或者来当我的保镖?“
我抓住戴辛妮的黑丝臀肉蛋子,胯下二十五公分的大鸡巴没有疲软,被子被顶出来帐篷,”保镖?我保护你是天经地义,你是我女朋友,没必要职责重复,秩序主管,我还不熟悉工作,没事的,多大锄头耕多田地。“
”反正我不会让你在保安的岗位待太久,一个月都不行,你人又聪明,又能干,口才好,别委屈自己,你这锄头可大着呢。“戴辛妮贴着我胸肌,硬是要为给我软饭。
”我这锄头只想犁你这块肥田。“我掀开被子跨步在戴辛妮胸前,惹得她尖叫连连,一直勃起的大鸡巴上沾精浆,二十五公分直指戴辛妮的小嘴。
“含一下,然后给老公我戴好套。”
“嗯。”
第十五章 机房绮情
昨晚用光了三盒小包装避孕套,做爱的时常则也是巧合的三个小时,虽然三个小时射了三次,每一次戴辛妮都会叫停比赛,休息十多分钟,像个被揍得毫无招架之力的拳击手,只能缠抱对手苟延残喘,恢复些许体力。
性爱对男人是体力上的消耗,对女人也一样。
凌晨二点,戴辛妮睡得香沉,我试探了几次都吵不醒她。
于是,我蹑手蹑脚地下床,来到套房的起居室,那里放着她的包包和笔记本电脑。
得力于戴辛妮贪图面子享受,被墙隔开的起居室里,我放开手脚打开了她的电脑,吃着酒店赠送的水果,连接上便携的黑客设备,眨眼间就破解了她的登录密码,傻瓜式的操作贴心,再加上戴辛妮的笔记本硬盘是顶级,不一会儿就把她电脑里所有东西拷贝了个遍。
翻开她的黑色漆皮的香奈儿坤包,找到工牌扫描克隆,做完偷偷摸摸的间谍活动,不费吹灰之力,没花到五分钟。
最后回到刚刚的战场,赤脚的我避开地上扔的避孕套,从身后抱住戴辛妮,把半软不硬的阳具搁在她的黑丝翘臀上,那儿两瓣臀肉饱满,插入裤袜上的破洞,中间的臀沟恰巧能夹住大鸡巴,契合地就像筷子遇到筷枕一样。
当阳光从窗帘缝隙撒进房间,被我抱着睡得戴辛妮半夜踢了被子,半边胴体赤裸,我欣赏着起伏婀娜的曲线,看着阳光撒在冰肌玉肤上,验不出一丁点瑕疵。
不敢吵醒戴辛妮,我开始思考起如何给嵌入国安局那帮人下套。
要想把他们踢出局,闹到“更上一级”去“仲裁评理”一定不是姨妈想要的,但倘若直接在戴氏集团内部,暴露他们的行动,一来打草惊蛇,让真正的敌人防备,破坏大局,二来,这毕竟是国家情报机构履行公务,被暴露在社会中,造成的舆论影响太大,属于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就这么一会儿清醒,一会儿迷迷糊糊,时间到了七点,我起身去往另一间套房的浴室冲澡。
与戴总裁的待遇不一样,我这个小保安必须每天八点八准时赶到写字楼打卡,到点后我穿上衣服,我瞥了一眼还趴在床铺上的戴辛妮。
趴卧再床上的戴大总裁,蜜桃肉臀依然耸立,臀肉蛋子上的深咖色的0D裤袜沾着一片片白浊,我经常用母上的丝袜自渎,自然知道那是干涸的精浆。
这女人的屁股翘得夺人心魄,即便趴下也是高高耸起的丰盈臀丘。
昨晚的战场一片狼藉,四处散落的避孕套,系着口子,有些盛了精液的依然乳白色一片,有的只是被用坏,一个个被拉抻的很长,湿漉漉皱巴巴。床上则是一滩滩盆子大小的水渍,每一处都是我和戴辛妮性结合后奋战的地方。
“再睡会儿嘛。”戴辛妮背着手抓住我的手腕,俏脸藏在枕头里瓮声瓮气。
“我要上班。”
“这么早?”
“八点打卡呢。”我整理好领带。
“待会去公司,我就给物业的黄明涛讲,把你提上来,让你以后想什么时候上班,就什么时候上班。”
这硬喂软发让我哭笑不得没法招架,佯装生气,我用力扇了一巴掌那破破烂烂的黑丝裤袜里的蜜桃臀。
“啊——”
“那我俩恐怕都上不了班了。”
“那你还是按时打卡吧。”戴辛妮转头朝我意味深长地抛媚眼。
告别了戴辛妮,回到戴氏集团总部,参加早会后,我学着其他值班的保安找地方摸鱼,脱离大部队后,踩点了一遍潜入机房的路线。
从看管不严密的货梯间进入楼梯间,避开其他巡逻的保安就能顺利爬到位于大楼顶层的机房,要想低调进入,只能待到半夜三更,安保最为薄弱的时候,瘫痪掉监控系统,快进快出。最后,安装截获信号信息的设备,测试一遍通讯,便可大功告成。
相比于在荒野中长距离侦察徒步行军,或是空降到戈壁忍着烈阳炙烤,一动不动监视目标一整天,现在的活对我来说简直就像度假。闲了,还能拿出手机刷短视频乐呵,寂寞了还能拉物业的客服小妹妹聊天,无聊了还能顺道逛逛写字楼下的商业。
上班期间,大楼中层的员工休息区,四下无人,我找了一处靠墙的沙发歇脚,这里的开间很大,只留有大楼的结构柱子,整体清水混凝土的野兽派装修风格,显得空间大气,几十张桌椅围拢中央的水吧台,桌上足球、台球、图书区分部其中,乱中有序。
“中翰,过来一下。”秩序主管朝我招手。
我心底咯噔一声,这家伙一直称呼我名字,现在叫得这么亲热,我估计戴辛妮已经在背后发力了。
我用迎接首长的规格小跑上去,恭恭敬敬地点头。
“你小子,认识咱们黄总怎么不提前讲一声?都是兄弟,我当年就是在黄总手底下……”秩序主管张望四周,他是个大老粗,说话直白,藏不住事。
“唉,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嘛。”我故弄玄虚,想了半天,才记起昨天戴辛妮嘴里说过“黄明涛”这个名字。
我调查过戴氏集团的结构,戴氏的物业公司产值低,是纯粹服务集团的内部单位,能被戴辛妮叫出名字,也只代表那对他们是个“佣人头头”,并不是什么大官。
当然在秩序主管合我面前,黄就属于顶头上司,在部队就是一个基本战术兵团的一把手。
“可以,低调,我喜欢——都是自家兄弟,听我说,待会人事会来给你面试,就走过长,过长一走完马上就给你安排秩序副主管的职位,以后什么值夜班啊,什么早会统统不用来,你只管打卡,工作这方面慢慢熟悉不着急,有事也别打招呼,你忙你的。”
我点点头,不表态,心里暗骂戴辛妮坏事,本来可以接着值夜班的幌子干很多收集情报的事,这下倒好,她一道圣旨下来,我成了众人关注的焦点。
计划必须提前,必须赶在我赴任秩序副主管之前,但现在要命的是,我还没摸清楚如何在瘫痪监控系统后,替换无痕的假监控录像。
安装截取信号的设备也需要我动手操演,以达到最快作业速度,还要结合机房的内部的主机设备,研究一下在哪下手,这一切都需要时间准备。
“哎呀,看你愁眉苦脸的,我下半年就腰调到工业园当项目经理了,这位置迟早是你的。”秩序主管按着我的肩膀坐下合我勾肩搭背,亲密低开始扯家常,“你也当过兵,以前哪个部队的?”
“63集。”我瞎鸡巴乱说,实际上我从未在常规部队服役过。
“这么巧,我也是63集的,我们驻地在屏东。”秩序主管来了兴致,我心里暗自叹气,脑袋里思绪搅成一团,瞥了一眼他胸牌——王洪。
听了“老班长”吹了一上午牛逼,我正头疼,手机里突然传来了小君责问昨晚为什么不回家的信息。
真是瞌睡来了递枕头,暗室逢灯,照亮关键一刻,家里不就有个现成的网络安全大神嘛?小君能黑进国安系统,拿捏一个家民营企业的机房肯定是手拿把掐。
“哥昨天和老同学喝多了,哪有鬼混,而且现在哥很忙,有要务在身。”
“哼哼,别骗我了,妈说了征兵局的事也没让你真去,一定是和哪个妖艳贱货出去鬼混了。”
“哥有机密要务在身,电话不方便细说,中午午休,出校门一趟,哥有事找你帮忙。”
“才不嘞,我睡午觉。”
用买一套洛丽塔洋装为代价,换来了小君的午休时间,中午胡乱填饱肚子后,我便翘了班,来到了格致中学门口。
远远地,我就看到了小君穿着水手服四处张望,浅色裙子搭配一双白丝长筒袜,亭亭玉立,仙气十足,春风拂过,乌黑的长发纷飞,看待了路边的行人。
兄妹心有灵犀,我只是招了招手,小君便从人群里找到了我,蹦蹦跳跳,用着“八步赶蝉”的小跑来到我身边。
找了一处奶茶店的外摆区,我把自己的需求通通说了出来。
“哥,你这是违法哦。”
“这是上级任务,妈也知道,哥怎么可能知法犯法?小君只管帮哥解决监控的事。”
“搞不懂,你们军队不都是涉外吗?干嘛盯着别人企业不放。”
自从我得知这妮子被国安招募干“社区劳动”,小君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傻白甜妹妹了,我捧着她耳朵笑声说,“反间谍。”
听到回答,小君握紧拳头,小脑袋用力点头,眼神坚定像要入党。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请了小君吃了一顿蛋糕下午茶,我回到公司,赶着下午上班时间接受了人力资源部晋升面试,三两个问题完毕,就是一通客套的拉家常,HR表现的很亲和力十足,直接把我薪资的底全透了个遍。
“一万五的月薪,虽然在上宁不算高,但是在您目前的层级是顶格了,实在没办法再调整。”
“我了解。”我对钱并不敏感,在部队待惯了,没机会消费,但对比七千块的保安月薪,这已经算很不错了。
“待会咱们结束,您就可以去先熟悉一下您的办公室。”
“我有单独的办公室?”
“有的,专门给您腾了一间,本来是个库房,物业公司在二楼转换层办公,的确环境不太好,李主管您体谅一下。”
“暂时不着急,不着急,咱们还是按流程办事。”我装作受宠若惊。
我光速升职的消息以光速传开,突然之间耳畔便清净了 ,值班班长再也没找过我,一整个下午,我都在楼下的星巴克玩着脑残游戏打发时间。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戴辛妮来消息说她要回家有家族聚会,陪不了我,我心里寻思,也不需要她陪,昨晚已经折腾得她够呛。
在711吃了一块没有过多气味的金枪鱼三明治,我趁着值班的家伙上厕所,溜进了消防楼梯间,找到一处手机信号通畅的位置,给小君打去视频电话。
小妮子为了此次“行动”,特意喝了咖啡,被窝里,穿着兔子连帽睡衣的小君大眼睛布满血丝看得我心疼。
“哥,已经搞定了,一点五十三分,我就替开始替换录像,你放心进去。”
“把门禁访问记录删除后,你就早点睡,后面的事不用操心,哥随随便便都能应付。”
进入顶楼的机房,用戴辛妮最高权限的克隆工牌,我畅通无阻,趴在前台打瞌睡的家伙手机里公放着短视频,掩盖住了我的脚步,猫着腰,我按照小君的指引,找到了设备最合适的安装位置。
最后用一个接线器之类的玩意做了伪装,大功告成后,我刚想撤离,突然便听到机房外的值班前台有人说话。
“搞快点,我让王洪支开那值班的小保安,抛头露脸还是我来的,把姑奶奶我当猴耍呢?”
说话的是个女人,一口皇城根脚下的京片子味,听着市侩尖酸,但又有些莫名奇妙的可爱。
“嘘——你小声点。”和她一起的是一个男人。
我悄悄从主机设备的过道里探出头,玻璃门外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穿着背带裤,正在鼓捣着机房门禁。
在他身后,一名烫染着艳红色波浪长发的女人正鬼鬼祟祟四处张望,她身穿一件裸色吊带紧身长裙,即便相隔十米,我都能从她拿火辣的腰臀比看出这女人身材无敌。
“小个屁,弄完王洪就给我们删监控,你搞快点,没事儿都被你憋出事了。”
“别催,玲姐,别催。”胖子焦急低输入着密码。
“我能不急?我真的瞎了眼,拿的股权给你担保,对赌完犊子了,分毛都没有,能不急?能不急!”女人挥舞着粉拳,不协调地抬起长腿对着胖子拳打脚踢。
“不看僧面看佛面,玲姐,我的老佛爷,我咱们俩家好歹是世交,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今儿没了,明儿就挣回来。”
“去你娘的乌鸦嘴,赶紧开门,我告诉你,如果对赌输了,老娘一刀要了你的小命。”
“放心,咱们一条船上的蚂蚱,不成功便成仁。”胖子深吸了一口气,终于输入正确了密码。
滴——门禁系统正确提示音响起,那胖子和女人踮起脚尖进了机房。
我戴上口罩,缓缓挪步,藏进了没有设备LED指示灯照亮的暗处。
本想偷偷溜走,但那两人霸占了过道,我只能耐心等待他们完事,这两人手里拿着体积较大的监听网络的设备,男人鼓捣,女人望风。
“这是朋友从外事部门要的,先进的很,玲姐你就放一万个心,有了快人一步的信息……”
“少他妈废话,赶紧,”女人紧张地抖腿,裸灰色长裙下一只穿着水钻系带坡跟鞋的玉足不安分地踏着急促的拍子。
我就藏在不远处的设备过道,伏在暗处,眼睛正对那双玉足,女人的脚丫很美,白白嫩嫩,红色的指甲油醒目,坡跟的鞋底托起的脚丫像玉体横陈婀娜多姿的美人,有着诱人的“身体”曲线。
“不行,我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先农,你快些。”女人从YSL坤包里掏出一支电子烟。
“玲姐,我哮喘,离我远一点,我没带药。”胖子捂住口鼻抱怨。
“哦,我忘了,我忘了,你赶快。”
女人畏畏缩缩拿着电子烟转身,好巧不好巧就往我藏身的位置走。
机房没有开灯, 也没有窗户,但红红绿绿的设备灯光即便微弱,也能把照亮大多数地方。
我屏住呼吸,心里做了最坏的打算。
女人叼着电子烟低头看路,正好撞进了我的怀里。
我看清那女人,三十来岁年纪,带着黑色口罩,一头火辣艳丽的红发蓬松出了优雅的高颅顶,三七分看着洒脱干练,一双灰绿色的眸子美得奇异,眸子的颜色和她头发一样张扬,眼睛的形状有些像姨妈,但那睫毛浓密的凤凰尾巴外眦的向下,眼角边还有一颗泪痣,让他整体看起来充满女人特有的柔弱。
刹那间,我没等女人惊呼,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另一只手臂劳劳箍住她的腰,把她像跳华尔兹把她转了个身,抱住她不让她挣扎。
“别出声,你们的事我不声张,我的事你也别管,不要叫,被公司的人发现了,影响可就大了。”我贴着女人的耳朵小声说。
女人很理智,我手中口罩下濡湿的小嘴闭上,随即她用力点头。
“等那胖子完事,我再放开你。”为了不节外生枝,我没有放开女人,松了一口气后,我才发现怀中的女人是个性感至极极品尤物。
一米八五个头的我俯视下去,一对比戴辛妮还壮观,比姨妈略逊尺寸的豪乳在裸色上露出半个乳球,两团雪花大白馒头高高耸耸,挺拔地就像怎么都拍不扁的露珠,乳沟深邃,深不见底。
大奶子完全遮住了她盈盈一握的水蛇媚腰,沙漏身形只能让我从上观摩到些微肥臀的硕大形状,当然我抱得她很紧,怀中轻熟身体的温润让我心猿意马,大鸡巴不自觉的勃起,干刚好顶住了她从肥蜜桃臀臀丘下塌起的腰窝。
此时我真想借着陌生的特殊环境,把那只按住她略有肉感小腰的大手,往上挪移,用虎口去托住她的大奶子。
我并非是个无可救药的性瘾患者,克服异于常人的性欲已经让我比寻常男人更加艰难,更何况怀中的女人是堪比姨妈戴辛妮的尤物,她那头火红色的头发撩得我粗喘连连。
再次低头,不顾女人怒目圆瞪,不敢摸但是我还敢看,大奶子乳峰娇翘,隐约间我能看到女人的隐形奶罩。
“玲姐,搞定,这下手机就能收到了,我已经有完全的访问权限,赶紧……”胖子没有转身,兴奋地他打来个响指。
我松开手,心里也是无所顾忌,他们也干的事偷偷摸摸的勾当,自然是不敢声张。
女人回头瞪了我一眼,起身就气鼓鼓地往门外遁走,我猜得没错,女人的屁股很翘,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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