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事件”像一场突如其来的台风,虽然家里被弄得有点乱,但我,惠蓉,还有可儿三个人从掩体里钻出来后,抖了抖身上的土,发现空气倒是前所未有的清新。可儿这小骚货已经彻底把我家当成了她自己的窝,几乎天天傍晚都能准时闻着味儿跑来蹭饭,熟练得就像一条到了饭点就摇着尾巴蹲在门口的漂亮小母狗。她时常一屁股坐在我的专属沙发位上,拿起遥控器换台,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歌,那份理所当然的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而我和惠蓉是给她做饭的保姆。今晚也是一样。惠蓉在厨房里忙活着,抽油烟机嗡嗡作响,饭菜的美味混着她身上特有的烟火香,飘得满屋子都是。我呢,跟个没骨头的癞皮狗一样瘫在沙发上,闻着这味儿,看着电视里无聊的综艺,那叫一个惬意门锁“咔哒”一声,都不用回头看,我就知道是那骚蹄子来了。“我回来啦!”她那甜嗓子跟糖浆似的,人没到声先到。紧接着,一个香喷喷的身体就挤进了我和沙发扶手之间的缝隙里,F罩杯的大奶子毫不客气地压在我胳膊上。“林锋哥,蓉蓉姐,想死你们啦!”“你他妈是想我们做的饭了吧?”我斜了她一眼,故意把胳膊往她那软肉里又蹭了蹭,“小骚狗的鼻子比警犬还灵,我怀疑我们就算搬到山里去,你都能顺着饭味儿摸过来。”“讨厌!人家明明想的是你这根大肉棒,还有蓉蓉姐那对大奶子!”可儿的嘴里从来就没有几句正经话,她一边说着,一边还故意挺了挺胸,让我胳膊上感受到的压力更大了几分,“饭只是顺便的啦,主要是怕蓉姐姐闲着没事干,精力没处发泄,会把我家的林锋哥给榨干了。”惠蓉端着一大盘红烧肉从厨房里走出来,正好听到最后一句,她把盘子重重地往餐桌上一放,发出“砰”的一声,笑骂道:“小骚货嘴里就吐不出象牙来。我看最该被榨干的是你,你那骚穴是不是又痒了?一天不被男人的鸡巴肏就难受得慌?”“哪有呀!”可儿立刻从沙发上弹起来,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似的跑到惠蓉身边,抱着她的胳膊撒娇,“我的逼现在只认林锋哥那根又粗又硬的屌,别人的鸡巴再好,也喂不饱我这个小骚穴啦。蓉蓉姐,你可得替我做主,万一林锋哥以后不肯操我了,我可怎么办呀?”“行了行了,赶紧洗手吃饭,堵不住你的骚嘴。”惠蓉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蛋,眼里的笑意都快溢出来了。饭桌上的气氛格外轻松而又温馨。惠蓉拿手的红烧肉,炖得软糯香甜,油汪汪的,看得我和可儿都食指大动。“来,我们家的大功臣,多吃点。”惠蓉夹了一块最大的、肥瘦相间的肉,塞进我的嘴里“蓉蓉姐,你偏心!我今天也录视频了呀,我也是功臣!”可儿在一旁假装吃醋地抗议。“你呀,就知道吃。”惠蓉笑着又夹了一块给可儿,然后话锋一转,目光落在了可儿那张白嫩嫩的小脸上,“说正经的,可儿,我那个破网店最近生意好得不行,但我总觉得页面设计做得太普通了,配不上我那些宝贝。你不是大设计师吗?要不,抽空帮姐姐把整个店的UI和视觉都重新设计一下?钱一分都不会少你的。”可儿嘴里塞满了肉,含糊不清地应着:“嗯……好说……好说……”但她的眼神却明显有些飘忽,心思显然没在这上面。惠蓉看她那副敷衍的样子,也不生气,只是神秘地笑了笑,然后凑近了一点,压低了声音,像是在说什么了不得的秘密:“你先别急着拒绝。我跟你说,我那个店,可不光是卖那些摆在明面上的东西哦。”“嗯?”可儿的注意力,总算是被勾过来了一点。惠蓉的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属于商人的精明弧度:“我的这家店,【月影藏花】。‘月影’呢,就是那些你们都能看到的、卖给普通小姑娘的什么手工胭脂、远山黛粉。而‘藏花’嘛……”她顿了顿,享受着可儿那渐渐变得好奇的眼神,“……就是我们某些姐妹们口口相传的‘里菜单’了。”她打开自己的手机,调出一个被加密隐藏的相册,递到了可儿面前。“比如这个,代号‘春涧’,”她指着一张图片,那是一个装着淡粉色油膏的精致小瓷瓶,“这是我自己调的,用的是......一个朋友教我的方子,”她突然对可儿眨眨眼,好像在传递什么“你懂的”一类的信息。“里面加了点特别的草药。涂在身上,特别是那几个敏感的地方,能让女人的水流得跟山泉水一样,止都止不住。”“还有这个,‘墨戏’,”她又划到下一张,“这是一种用可可和墨鱼汁做的,黑色的、能吃的颜料。可以在身上画画,等干了之后,再用舌头一点一点舔干净。前几年不是流行什么‘食色’游戏么?好几个姐妹都好这一口。”可儿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这些充满了禁忌和玩法的东西,显然比单纯的“网站设计”更能激起她这位“资深玩家”的兴趣。“你居然还会调这些东西?”我有些惊讶地看着惠蓉,这又是她一个我从未了解过的、全新的“技能点”。惠蓉冲我得意地眨了眨眼,眼神像一只母狐狸:“这有什么?以前这些东西,当然不能告诉你啦,怕吓着你这个老实人。”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小小的恶作剧得逞后的骄傲,“不过,教我这个的朋友,可比我厉害多了。她是个警察,对各种草药、甚至化学品,都精通得很。可惜啊,我天生就不是这块料,只从她那里学了点皮毛而已。”她口中的那个“警察朋友”,在当时的我的脑海里,只是一个模糊的、一闪而过的代号。我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个“朋友”,在不久的将来会以一种何其疯狂的方式,正式地闯入我们的生活。“哇!蓉蓉姐!你那个‘春涧’,还有没有存货啊?!”可儿的兴趣已经被彻底地点燃了,她抱着惠蓉的胳膊来回摇晃。“你个小骚货,就知道这个。那种草药哪能随时存着,都是有人定才调的”惠蓉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然后话锋一转,看着我们两个,叹了口气,“哎,说真的,我感觉最近好累啊。李总那件事,虽然结了,但总觉得心里像蒙了一层灰,做什么都提不起劲儿。我们……是不是该找个地方,好好地把这身晦气给彻底地洗一洗啊?”她看着可儿,眼神里带着一丝询问。而可儿则像是瞬间接收到了信号,她眼珠子一转,一个绝妙的、能让她同时满足“玩乐”和“发癫”的念头便冒了出来。“姐!”她一拍大腿,“我们去泡温泉吧!”“泡温泉?”我和惠蓉对视了一眼,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可问题是,去哪儿呢?普通的温泉度假村人多眼杂,我们三个这关系,去了怕还不够惹人注目的。“我知道你们担心啥,”可儿仿佛看穿了我们的心思,她凑过来一点,声音压得更低了,带着一股子让人心痒痒的诱惑力,“我跟你们说,我有个地方,绝对私密,绝对安全,而且……绝对好玩。”她顿了顿,舔了舔嘴唇,“那地方是我一对熟人夫妻开的,私人的温泉庄园。他们跟我说了,只要是我带过去的朋友,在里面……随便怎么玩都行。”“随便怎么玩都行?”惠蓉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那是一种猎人看到猎物时才会有的光芒,她饶有兴致地追问,“有多随便?是那种可以在池子里裸泳的随便,还是那种可以把服务员拉进房间里一起操的随便?”“蓉蓉姐,你的想象力还是太保守了。”可儿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这么说吧,在那儿,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玩不了的。咱们这次去,主题就叫‘人间极乐’,保证让你们两个爽得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我听着她们俩的对话,脑子里不由得开始胡思乱想。可儿说的“熟人夫妻”,是个什么概念?听起来怎么那么像那种玩换妻的炮友?不过转念一想,既然是夫妻俩正经开的产业,应该也不会太离谱吧?或许只是个针对有钱人的、服务比较周到的高端会所而已。我心里这么安慰着自己。这个提议实在是太诱人了,我和惠蓉几乎是立刻就同意了。周末,我们就开着车,朝着可儿说的那个神秘的温泉庄园出发了。一路上,车里的气氛就像一个即将引爆的火药桶。惠蓉坐在副驾,可儿坐在后排。刚开始大家还有说有笑地聊着天,可不知道是谁先开的头,话题很快就滑向了这次“人间极乐”之旅的具体内容上。“说真的,可儿,”惠蓉从后视镜里看着可儿,嘴角挂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你说的那个‘人间极乐’,到底都包括什么项目啊?先给姐姐透露透露,让姐姐有个心理准备。”“哎呀,说出来就没意思了嘛,”可儿在后座左扭右扭,像条美女蛇,“反正呀,保证能让蓉蓉姐你的骚水流不停,让林锋哥的鸡巴硬得像根棍。”她说着,故意把穿着短裙的腿往前伸,用脚尖轻轻地蹭着我的椅背,“林锋哥,你说是不是呀?到时候,你那根大肉屌可得好好地伺候我们姐妹两个哦。我这个黑逼,还有蓉蓉姐那个又骚又能夹的浪穴,都等着你来狠狠地肏呢!”我听得浑身燥热,握着方向盘的手都渗出了一层细汗。这他妈还没到地方呢,光是听这两个骚货聊天,我就快一柱擎天了。“你个小骚蹄子,就惦记着那点逼事。”我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声音有点哑,“你最好保证那地方真有你说的那么好,不然到了那儿就把你的骚逼肏烂,让你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我好怕怕哟!”可儿夸张地叫了一声,然后发出一连串银铃般的淫笑,“林锋哥,你今天状况挺好的呀。到时候你可千万别怜香惜玉,就把我当成一个专门给你泄欲的母狗,想怎么操就怎么操,用你那根又黑又粗的大鸡巴,把我的子宫捅个对穿!最好再射得我满肚子都是你的精液,让我怀你的种!”“光肏你的逼有什么意思?”一直没怎么说话的惠蓉突然开了口,声音带着一种慵懒,“要玩就玩点刺激的。林锋,到时候你把她给我按住了,老娘要亲自调教调教这个骚蹄子。用鞭子抽她的屁股,用蜡烛滴她的大奶子,再用各种鸡巴形状的玩具,把她前面那个小骚洞和后面那个小菊花都给捅熟了,让她知道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人间极乐’!”“哇!蓉蓉姐你好坏!我好喜欢!”可儿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兴奋起来,“就要这样!把我当成你们两个人的性奴!林锋哥用他那根肉屌肏我,蓉蓉姐用各种变态的玩具玩我!你们两个一起上,把我干到神志不清,干到除了求饶什么都不会说!”就在气氛快要控制不住的时候,可儿突然又冒出了一句:“不过说起来……其实我也没去过那个地方啦。”“什么?”我和惠蓉同时叫了出来。“嘿嘿,”可儿吐了吐舌头,露出了一个俏皮的表情,“我那对朋友夫妻是跟我吹得天花乱坠啦,说他们那儿就是天上人间,神仙来了都乐不思蜀。我听着好玩,就想带你们一起来见识见识嘛。不过你们放心,他们不敢骗我的,保证是个好地方!”我他妈真是哭笑不得。搞了半天,这小骚货自己也是第一次去,刚才那番话说得跟她好像是那里的老鸨一样。不过这样也好,未知才更刺激,不是吗?车子拐下高速,又在乡间小路上开了一段。路边的景色越来越幽静,渐渐地,一扇古朴而又低调的木制大门出现在我们眼前。门上没有任何招牌,只有一个小小的、刻着“云深”二字的木牌。这里,应该就是我们这次“人间极乐”之旅的目的地了。车子缓缓驶过那扇低调的木门,门后的景象豁然开朗,让我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我操”。这哪里是个温泉庄园,简直就是一个微型小镇。一条蜿蜒的石板路向前延伸,路的两旁是精心打理过的园林景观,更远处,能看到风格迥异的建筑群掩映在树林深处,有飞檐斗拱的中式庭院,有简约线条的现代别墅,甚至还有看起来像是欧洲庄园的尖顶。每一片区域都被茂密的植被和巧妙的地形隔离开,彼此之间似乎互不打扰,私密性做得简直变态。“这……这地方也太大了吧?”我一边慢悠悠地开着车,一边忍不住咂舌,“可儿,你这到底是什么路子?这地方感觉不像是一般人能进来的啊。”惠蓉也深有同感,她那双漂亮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窗外,嘴里啧啧称奇:“这手笔可不小,光是这片地的价格,就够咱们普通人奋斗几辈子了。可儿,你那对‘熟人夫妻’,到底是干嘛的?”可儿坐在后排,脸上挂着一丝得意的浅笑,那表情就像是拿出了珍藏玩具跟小伙伴炫耀的孩子。她清了清嗓子,用一种故作神秘的语气说道:“林锋哥,蓉蓉姐,跟你们说实话吧。这里其实根本就不是对外开放的。它算是一个……怎么说呢,一个给某些顶级的VIP客户,还有一些不想被人打扰的达官贵人准备的私密‘后花园’。其实我听说,我那熟人夫妇也是代持的,就是个高级经理。”她顿了顿,似乎在享受我们俩脸上那副吃惊的表情,“当然了,来这儿的人嘛,正经泡温泉是其次,主要还是图个私密,想玩点‘色色的服务’也方便,没人管。”“我靠……”我倒吸一口凉气,手里的方向盘都感觉沉重了几分,“那得多少钱一晚?一人九千九百九十九?”“咯咯咯……”可儿被我的土鳖样子给逗乐了,笑得前仰后合,那对大奶子在身前一晃一晃的,看得我眼晕,“林锋哥,你这思想也太局限了。在这里消费,要看你想怎么玩。要是就普通泡泡汤、吃吃饭,当然没这么夸张。可要说到上限嘛……”她伸出两根手指晃了晃,“翻两倍都不够。不过呢,你妹妹我今天过来,是刷脸的。”“刷脸?”惠蓉挑了挑眉,“你的脸这么值钱?”“那当然!”可儿笑得像只狐狸,“不过...其实也刷了一下姐姐你的脸”“哈?”惠蓉这一惊非同小可,差点就要作势站起来“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几时还在这种地方有脸面可刷了!”“哎,哎,别紧张嘛姐”可儿慌忙把惠蓉按住了“就是,以前嘛,有对夫妻请教过你一些...那方面的问题,你说让我去问问情况,后来我帮他们处理好了,人家一直很感激哦,也很感激姐你啦......不过我猜姐你100%记不住这点事儿了,所以就没说了,我可真没骗你啊”“还真是,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惠蓉似乎也懒得继续深入这个话题毕竟我们都本能的感觉到,这多半是过去十年的破事,还是当一笔糊涂账为好“是吧!”可儿倒是骄傲的一挺胸,“我那朋友说了,只要我肯来,别说免费玩了,他们还得好吃好喝地伺候着,把我当祖宗一样供起来呢!谁让我长得这么可爱,身材又这么好呢。”这小骚货吹牛逼的本事还真是一流,不过看着她那副自信满满的样子,倒也不像是完全在说谎。车子停在了一栋看起来像是主楼的现代建筑前,我们刚下车,一个穿着得体西装、像是大堂经理的中年男人就满面春风地迎了上来。“请问是可儿姐和蓉蓉姐吗?”他说话的语气恭敬得体,目光在我们三个身上一扫而过,眼神里藏着一丝只有男人才懂的羡慕。“是我们。”可儿大大方方地点了点头,那气场还真有点“大姐头”的意思。“云先生和云太太刚刚给我打过电话,”经理微微躬身,笑容可掬,“他们夫妻俩临时有事,飞去欧洲了,没能亲自迎接两位姐姐和这位先生,他们感到非常抱歉。他们特意嘱咐我,庄园里的一切设施,三位都可以随意使用,所有消费全部免单,务必请三位玩得尽兴。可以的话,有一些新设施也务必希望几位赏光体验,留下宝贵的意见。”我心里暗自咋舌,这对老板夫妻的面子给得可真足,看来可儿这丫头还真不是在吹牛。既然主人不在,我们反倒更自在了。在经理的简单介绍下,我们决定先去那片看起来最有风情的日式温泉区安顿下来。这是一栋有着宽大庭院的独栋木质建筑,一进门,仿佛瞬间穿越到了京都:庭院里,流水潺潺地滑过铺满青苔的石头,几株枫树的叶子红得像是着了火,偶尔有几片叶子飘落下来,掉在水里,漾开一圈圈涟漪。我们被引到一间宽敞的和室,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榻榻米和木头的清香。桌上已经为我们准备好了三套叠得整整齐齐的传统日式浴衣,布料摸上去细腻柔软,一套是沉稳的藏蓝色,给我的;另外两套则是女式的,一套是典雅的紫藤花纹,一套是可爱的樱花粉,一看就知道分别是谁的。我和惠蓉很快就换好了。惠蓉穿上那身紫藤浴衣,盘起的长发衬着她那张本就妖媚的脸,少了几分平时的妖媚,多了几分温婉娴静的人妻风韵,看得我心里一阵火热。我正想过去抱住她亲两口,一转头,却被可儿那边的景象给逗得差点笑出声来。只见我们这位平时能把各种复杂暴露的COSPLAY服装穿得服服帖帖的大设计师,此刻正对着一件看似简单的浴衣,像是在跟什么世纪难题作斗争。她的方向完全搞反了,左边的衣襟被死死地压在了右边衣襟的下面,后来我听惠蓉介绍,这好像是在日本给死人穿寿衣的穿法......而那条本该系在腰间的宽腰带,被她胡乱地在肚子上打了个歪歪扭扭的结,松松垮垮地挂着,不仅没能束住衣物,反而因为这个错误的结点,让她胸前那对硕大无朋的F奶子彻底失去了遮掩,衣襟大敞,两团雪白饱满的肉球就那么毫无防备地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她手足无措的动作,像两只受惊的白鸽一样剧烈地上下颤动。那两点因为过度的吸吮和揉捏而变得色泽深沉、如同熟透了的红莓般的乳头,就那么挺翘地立着,随着每一次晃动,都像是在对我无声地叫嚣:“快来含我!快来玩我!”“噗嗤……”惠蓉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那笑声清脆又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她走到可儿身边,伸出修长的食指,故意在她那敞开的、能看到深深乳沟的胸口前虚晃了一下,调侃道:“我的大设计师,你平时不是挺能耐的吗?怎么,离了那些骚里骚气的绑带和拉链,连件破布都裹不明白了?这穿法,是打算直接把自己打包成一件祭品,献给你林锋哥那根大鸡巴吗?”“我……我哪有!”可儿的脸“刷”地一下就红透了,像是被人当众揭穿了什么羞人的秘密,又羞又恼地跺了跺脚,胸前那两团软肉更是因此掀起了一阵惊心动魄的波涛,“我只是负责设计,又没穿过这种老古董!这么多带子,谁知道哪根是绑哪儿的啊!”她那副又窘又气的样子,实在是可爱得紧。那是一种完全不同于她在床上浪荡求欢时的、带着少女般青涩的娇憨。“行了行了,看你这小笨蛋的样子。”惠蓉的笑声里充满了宠溺,她那股子女王的劲儿此刻完全化作了绕指柔。她走到可儿面前,动作轻柔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解开了那个被系成死结的腰带,柔声说道:“站好了,别动。姐姐亲自伺候你,教教你这骚蹄子,怎么才能把自己这身嫩肉给好好地包起来。”惠蓉先是帮可儿把穿反的衣襟重新整理好。她的指尖看似随意地拂过衣料,实则每一次抬手、每一次落下,她的指关节或是手背,都会“不经意”地、恰到好处地,擦过可儿那丰满乳房最柔软的侧缘。那轻微的、带着体温的触碰,让可儿的身体瞬间就是一阵微不可查的轻颤,连呼吸都漏了半拍。“你看,要右边在下,左边在上,这样才叫‘生者’。”惠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她仔细地将衣襟合拢,彻底遮住了那片诱人的春光,然后绕到可儿的身后。这个动作让她整个身体都紧密地贴上了可儿的后背。隔着薄薄的浴衣布料,我能清晰地看到惠蓉那对E罩杯的豪乳,正严丝合缝地抵着可儿的肩胛骨,而她的腹部,也紧贴着可儿那挺翘的、浑圆的屁股。她拿起那条宽宽的腰带,开始一圈一圈地为可儿缠绕,手臂环过可儿的腰,几乎形成了一个完整的拥抱。她低下头,温热的鼻息就吹拂在可儿敏感的耳廓上,我看到可儿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红,连脖颈都泛起了一层好看的粉色。惠蓉的嘴唇几乎要贴上她的耳垂,用一种只有她们两人才能听清的、充满了磁性与暗示的音量,低语了一句。我虽然听不清具体内容,但从可儿猛然绷紧的身体和瞬间瞪大的眼睛就能猜到,惠蓉说的绝不是什么正经的穿衣指南。那句话一定骚得能滴出水来,大概应该类似于……“腰这么细,屁股倒是挺会翘,天生就是挨肏的料。”惠蓉直起身子,熟练地在可儿身后打上一个漂亮的蝴蝶结,然后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像是在验收一件完美的作品。“好了,这不就穿好了吗?你个小骚货,身体倒是诚实得很,被人一碰就发抖。”可儿转过身来,一张俏脸红得几乎能滴出血,眼神躲闪,嘴唇微张,一副想反驳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样子,那副被调戏惨了的模样,简直让人想立刻把她按在榻榻米上,狠狠地撕开她刚穿好的浴衣,用最粗暴的方式干她个屁滚尿流。我就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阳光透过和室的格子窗,洒在她们身上,给她们俩都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色光晕。一个,是我的妻子,她穿着端庄的紫藤浴衣,眉眼间满是掌控一切的成熟风韵与女王般的温柔;另一个,是我名义上的“妹妹”,她穿着可爱的粉色浴衣,刚才还像个手足无措的野丫头,此刻却像一只被彻底调教乖顺的小猫,脸上还带着一丝未褪尽的羞赧和情动的潮红。这一刻,时间仿佛都变慢了。眼前的一切是如此的温馨、和谐,却又在底下涌动着一股让人血脉贲张的色情暗流。一股前所未有的、荒谬而又真实的感觉,如同温暖的潮水般,瞬间将我的心脏整个包裹了起来。这……就是“家庭的幸福感”吧?到了晚餐时间,我们被领到了一间更加私密的独立餐厅。旅馆为我们准备的是一顿极其正宗的怀石料理。菜品一道接着一道地被穿着和服的服务员端上来,每一道都像是一件被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摆盘精致得让人不忍心下筷子。用的小碟子小碗,画着古朴的山水花鸟,透着一股子高级感。但问题是,这些艺术品的分量,也他妈的少得可怜。一小片切得薄如蝉翼的鲷鱼刺身,几根点缀用的青翠海草;一个比我大拇指指甲盖大不了多少的、用南瓜泥做成的小圆球;一碗清澈得能看到碗底纹路的清汤,里面孤零零地飘着一片豆腐和一朵香菇。我甚至怀疑,把所有菜都吃完,加起来的分量可能还不够我平时塞牙缝的。我倒是无所谓,就当是体验文化了。惠蓉更是如鱼得水,她姿态优雅地用着筷子,细嚼慢咽,一举一动都透着大家闺秀的范儿,和她平时在床上那个浪得没边儿的女王形象判若两人。而可儿,我们这位无肉不欢的“食肉动物”,此刻已经彻底蔫了。她整个人都快垮在了桌子上,手里拿着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碗里那片可怜的鱼生,一张小脸皱得跟苦瓜似的,眼神里充满了“我是谁,我在哪儿,我为什么要吃草”的绝望,那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就差在脸上直接写上“我想吃红烧肉”几个大字了。我感觉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拿出来一看,屏幕上是可儿刚刚发来的微信。“林锋哥救命啊!这吃的都是啥玩意儿啊?还没我平时吃的零食多!我要饿死了!QAQ”我差点没笑出声,抬头看了她一眼,她正苦着脸偷偷地对我做口型:“饿!饿!饿!”“可儿,来,尝尝这个‘八寸’,”惠蓉完全没注意到我们俩的小动作,她用筷子指了指一个盘子里摆着的几样小菜,开始她优雅的“文化普及”,“这是怀石料理里最具季节性的一道菜,你看,这个是用枫叶点缀的,代表着我们现在正处在秋季。它的摆盘方式,也是有讲究的……”惠蓉慢条斯理地为我们讲解着这道菜的文化背景和食用方式,那副温柔贤淑的样子,真像一个尽职尽责地向丈夫和妹妹传授知识的完美“贤妻”。讲解完了,她话锋一转,笑意盈盈地看向可儿:“我们的大设计师见多识广,对这种美学和文化的结合,肯定早就知道了吧?”这一记温柔的刀子,捅得可儿差点没背过气去。她要是说不知道,岂不是显得自己很没文化?可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大块的烤肉和滋滋冒油的鸡腿。只见可儿深吸一口气,强行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挺直了腰板,用一种视死如归的语气说道:“那……那是当然了!我当然知道了!美学嘛!意境嘛!禅意嘛!我懂!我全都懂!”她顿了顿,终于还是没憋住,脸上的表情一秒垮掉,委屈巴巴地补充了一句,“可是……可是蓉蓉姐,知道归知道,它还是吃不饱啊!”“哈哈哈哈……”我和惠蓉再也忍不住,同时爆发出了一阵大笑。这顿充满了喜剧色彩的晚餐,就在可儿的“生无可恋”和惠蓉的“文化普及”中,继续进行着。看着眼前一个优雅得像贵妇、一个委屈得像孩子的两个宝贝,我打心底里觉得,这样的日子真的很有趣。那顿精致得像是在受刑的怀石料理总算进行到了后半段。我跟惠蓉还在慢条斯理地品着最后一道抹茶,而彻底放弃了跟食物作斗争的可儿,则百无聊赖地翻起了房间里那本制作精美的温泉介绍手册。那手册用的是上好的和纸,上面印着各个汤池的实景图和介绍,与其说是介绍,不如说是一本写真集。她一开始还兴趣缺缺,小嘴撅得能挂上个油瓶,可当她翻到某一页时,我清楚地看到,她那双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睛,瞬间就迸发出了一道堪比探照灯的亮光。那是一种饿狼看到了肥羊,或者说,一个性瘾发作的骚货看到了十几根插着电的按摩棒时才会有的、充满了贪婪和狂喜的光芒。她没说话,只是把那一页用手指死死地按住,然后抬起头,冲我和惠蓉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坏到了骨子里的笑容。晚饭一结束,可儿就迫不及待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一手一个,拉着我和惠蓉就往外走,那猴急的模样,好像晚一秒钟地球就要爆炸似的。“快点快点!林锋哥,蓉蓉姐!我发现了一个天大的好地方!保证你们去了就不想回来!”我们被她连拖带拽地穿过一条挂着红灯笼的回廊,往庄园更深、更僻静的地方走去。路上,我们正好遇到了一个端着托盘路过的女服务员。这服务员穿着一身素雅的和服,长发温婉地盘在脑后,露出一截白皙的后颈,长相清秀,气质温润如玉,但那双眼睛却像是会说话,看到我们三个的时候,眼波流转,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恭敬和心照不宣的媚意。我敢打赌,这庄园里的服务员,绝对都是经过千挑万选的,不光要脸蛋漂亮身材好,恐怕还得活儿好不黏人,随时都能陪着客人入浴,玩点“色色的服务”。没等我们开口,饥肠辘辘的可儿直接就凑了上去,指着前面一条岔路口问道:“小姐姐,请问这边是去‘酒池肉林’的吗?”那女服务员听到这个词,非但没有半分惊讶,反而露出了一个更加温柔甜美的微笑,微微一躬身,柔声说道:“是的,尊贵的客人,这条路就是通往‘酒池’的。请问需要我为三位陪同,一起入浴伺候吗?”“哟?”惠蓉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女服务员,那眼神就像是在审视一件商品,“你都会伺候些什么呀?”女服务员的脸被她看得微微一红,但语气依旧平稳:“只要是三位贵客能想到的,我都可以学着伺候。”这句话说得真是滴水不漏,充满了无限的想象空间。但惠蓉只是笑了笑,然后轻轻摇了摇头:“不用了,我们自己玩就行。你忙你的去吧。”她那语气是一种不容置喙的骄傲,仿佛在说,我的男人和我的女人,还轮不到外人来碰。女服务员再次躬身后,便悄然退下了。我们则顺着那条小路走到尽头,眼前是一扇厚重的、雕刻着繁复云龙纹的紫檀木门。可儿兴奋地搓了搓手,一把将门推开。门后的景象,让我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大概已经不能称之为房间了,这简直就是一座被缩小的古代帝王行宫。高高的穹顶上是精美的雕梁画栋,金色的龙凤图案在昏黄的灯光下栩栩如生。四周垂挂着一层又一层的半透明纱幔,将整个空间隔断得若隐若现,充满了朦胧的暧昧。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让人骨头发软的混合香气,那是檀香和醇厚的女儿红交织在一起的味道闻上一口,感觉灵魂都开始变得堕落。房间的正中央,是一个巨大的用汉白玉雕砌而成的温泉池。池子里,氤氲着乳白色的水汽,但那水却不是普通的温泉水。水面上漂浮着厚厚一层鲜红的玫瑰花瓣,浓郁的奶香和清冽的酒气混合在一起,扑面而来。很明显,还真是像模像样地模仿的传说中商纣王用来和妲己淫乐的“酒池”。而在池边,还摆放着一张巨大无比的紫檀木矮榻,矮榻上铺着华贵的丝绸软垫。更夸张的是,上面用各种晶莹剔透的玉盘和金樽,堆满了各式各样的食物——一颗颗像是黑珍珠般饱满的葡萄,一粒粒鲜红欲滴、仿佛还带着晨露的樱桃,还有各种我叫不出名字的、做得像珠宝一样精致的糕点。这里的每一个细节,都在向我们展示着什么叫淫靡的奢华,什么叫腐朽的浪漫。我们三个几乎是立刻就剥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迫不及待地滑入了那带着酒香和奶味的池水里,感觉就像是整个人都浸泡在了欲望的液体里,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沉沦。惠蓉懒洋洋地靠在池边,随手从矮榻上抓起一把葡萄,用指尖剥去果皮,然后将晶莹的果肉塞进我的嘴里。我则拿起一颗樱桃,用牙齿轻轻咬住果柄,凑到可儿的嘴边,让她用她那灵活的小舌头将果肉卷走。酒足饭饱,或者说,果足糕饱之后,可儿那双不安分的眼睛又开始闪烁起兴奋的光芒。她舔了舔沾着果汁的嘴唇,蹭到我和惠蓉的身边,用一种充满了蛊惑的语气提议道:“林锋哥,蓉蓉姐……你们说,这么好的地方,光是吃这些东西,是不是太浪费了?”“哦?那依我们家小骚货的意思,还想吃点什么呀?”惠蓉捏着她的下巴,笑着问道。“我想……”可儿的眼神在我们俩的身体上赤裸裸地扫来扫去,那眼神,像是在打量两道最顶级的美味佳肴,“我想……把我们的身体,当成最华美的餐盘~~也就是!我一直想玩的!女体盛!”这个提议像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瞬间就在我们三人的心中,漾开了名为“欲望”的涟漪。惠蓉是第一个响应的。她没多说话,缓缓地从水中站起,丰满的巨乳和肥硕的屁股上挂着乳白色的水珠,在灯光下闪耀着象牙般的光泽。她以一个舒展的姿态,仰躺在了池边的矮榻上,双腿微张,对我勾了勾手指。可儿会意,拿起一壶温过的清酒,跪在惠蓉的身边。她将清澈的酒液,顺着惠蓉因为兴奋而微微挺立的乳尖缓缓倒下。酒水像一条透明的小溪,流过她饱满的乳房,汇入那道深邃的乳沟,然后继续向下,蜿蜒地流过她带着肌肉线条的小腹。而我则俯下身,像一条饥渴的野兽一样张开嘴,用舌头去追寻那条流动的酒线。我从她的乳沟开始,一路向下,将那些混合了她温热和体香的清酒一滴不剩地全部卷入我的口中。那滋味比任何顶级的佳酿都要香醇百倍。接着,轮到了可儿。她平躺在榻上。惠蓉拿起一碗融化了的巧克力酱,用一根小小的银勺舀起浓稠的液体,开始在可儿那片洁白如玉的画布上作画。她的手法极其撩人,时而画出一朵绽放的玫瑰,时而写下一个淫荡的“骚”字。每画完一副,我和惠蓉就会凑上去,一寸一寸地用舌头将那些甜腻的巧克力舔舐干净。我们的舌头在可儿的皮肤上交织、追逐,惹得她浑身颤抖,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既沉闷又享受的呻吟。而整场盛宴最高潮的部分,则由她们两个女人共同完成。惠蓉和可儿面对面地跪坐在矮榻上,各自拿起一颗最大、最红的樱桃。在彼此灼热的注视下,缓缓用手指拨开自己身下那片湿润的黑森林,将那颗冰凉光滑的樱桃,一点一点地塞进自己湿热紧致的洞穴深处。然后,她们互相凑近对方的下体。惠蓉张开她那张能言善辩的嘴,用舌头灵巧地从可儿那不断泌出爱液的骚逼里将那颗樱桃给夹取出来。而可儿也用同样的方式,从惠蓉那身经百战的穴口里,取出了另一颗樱桃。最后,她们将那颗沾满了对方体液的果实,喂到了我的嘴里。我闭上眼睛,细细地品尝。那是一种我从未体验过的、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终极味道——樱桃的清甜、果肉的微酸,完美地融合了她们俩各自不同的、带着咸湿和麝香气息的淫水。这是一场充满了仪式感的,味觉与触觉的盛宴。身体是彼此的祭品;欲望成为了最华美的佳肴。在这座腐朽而又奢华的行宫里,我们三个就是彼此唯一的帝王与奴隶。充满了亵渎感与仪式感的“酒池肉林”,像一场华丽到极致的春梦。当我们三个终于从那张堆满了食物残骸和黏腻体液的矮榻上起身时,都感觉精神亢奋到了极点。我们简单地冲洗了一下,然后推开了连接着行宫的另一扇门。门外是一个与刚才那个奢靡世界截然不同的所在。一片静谧的露天温泉,被一圈高耸的竹林严严实实地环绕着。这是一个完全私密的“私汤”。脚下是温润的鹅卵石,池子是用未经打磨的巨大山岩砌成的,形状极不规则,充满了野趣。夜色已深,一轮皎洁的明月高悬在竹林的顶端,清冷的月光穿过竹叶的缝隙,洒在水面上,碎成了一池粼粼的银光。温泉的热气袅袅升腾,和周围竹林里的冷空气一接触,便化作了缠绵的白雾,让整个空间都显得如梦似幻。“哇……”惠蓉忍不住发出一声轻柔的赞叹,她赤着脚,小心翼翼地走在鹅卵石上,那双看遍了繁华与淫乱的眼睛里流露出难得的宁静,“这设计倒真是颇有意境。前一秒还是欲火焚身的帝王行宫,一出门,就是这么个清雅脱俗的竹林隐逸。从淫靡到高雅,居然这般天衣无缝。”我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刚才在“酒池”里,我们的欲望像是被放在火上炙烤,激烈、滚烫、充满了侵略性。而在这里,皎洁的月光,清幽的竹林,温热的泉水,却像是一只温柔的手,将我们那份被催化到了顶点的欲望,缓缓地“淬火”。那是一种更加深沉、更加汹涌的暗流,压抑了很久,几天,或者几周的,混杂着后怕、庆幸、感恩与爱意的复杂情绪,在这一刻终于找到了最终的宣泄口。我们三个没再说话,默契地走下石阶,将身体浸入到这池温热的泉水之中。水很深,刚好能没过我们的肩膀。我找了一块光滑的大石头靠坐下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就在这时,惠蓉和可儿,像两条温顺而又滑腻的水蛇,一左一右地悄无声息地缠了上来。她们没有像往常那样,用充满竞技和挑衅的动作来争抢我,而是用一种近乎虔诚、充满了“治愈”的方式,开始探索我的身体。可儿从左边抱住我的胳膊,将她那对柔软硕大的奶子紧紧地贴在我的手臂上,然后低下头,柔软的舌头一寸一寸地舔舐着我的胸膛。她的动作很慢,很轻,舌尖扫过我的皮肤,留下一种湿漉漉的、痒痒的、却又无比舒适的感觉。而惠蓉则从右边环住了我的腰。此刻的她,好像是一位圣洁而又淫荡的女祭司。她将脸颊轻轻地贴在我的肩膀上,用最温柔的,充满了爱意的吻,细细地雕琢着我的脖颈和耳垂。她的嘴唇是那么的柔软,她的呼吸是那么的温热,她身上那股成熟女人的体香,混着温泉的水汽,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我整个人都笼罩了起来。她们俩就像是说好了一样,用这种缓慢而又温柔的方式,亲吻、舔舐、膜拜着我的每一寸肌肤。她们像是在感谢,又像在倾述。这是一场以“给予”和“感恩”的朝圣,而我,就是她们此刻唯一的神像。“林锋哥……”可儿的嘴唇终于从我的胸口移开,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还故意夹了一下,听起来又纯又骚,“谢谢你……那天,你真的好帅…………我当时就在想,要是能被这么厉害的哥哥狠狠地肏死,就算醒不过来,我也愿意……”“傻妞儿,又说傻话。”惠蓉吻了吻我的侧脸,然后抬起头,用她那双水汽氤氲的眼睛看着我,声音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温柔和依赖,“老公,那天……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当时真的吓傻了,感觉自己又变回了以前那个,谁都可以干的烂货……是你,你把我从那个泥潭里又拉了一把。所以今晚,就让我们姐妹两个好好地报答你,好好地伺候你这根……我们全家最爱的大鸡巴。”惠蓉的话彻底引爆了我体内那座积蓄已久的火山。我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温柔的酷刑,一把将可儿从我的左边拉了过来,让她像一只章鱼一样盘在我的身上。我托住两瓣肥硕滚圆的屁股,对准那片水帘洞,将我那根因为长时间的“朝拜”而硬得发红的肉屌,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捅进了她那湿热紧窄的骚穴深处。“呜……!”可儿被这突如其来的贯穿,刺激得发出了一声又长又骚的尖叫,她的身体猛地一紧,双腿下意识地缠得我更紧了,“好……好深……林锋哥……你的鸡巴……要……要把我的子宫都捅穿了……”我没有回答她,只是掐着她那不堪一握的细腰,开始了狂风暴雨般大开大合的抽送。在这片静谧的竹林里,一时间,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声、可儿婉转承欢的淫叫声、以及我们俩身体结合处,因为体液而发出的“噗嗤、噗嗤”的、淫靡至极的水声。我在专心致志地肏着身下这个小骚货的时候,惠蓉也没闲着。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在旁边用语言来挑逗,而是滑到了可儿的身后,伸出双手,捧住了可儿那对因为我的撞击而疯狂摇晃的大奶子,用她的手心,揉捏着妹妹的心跳。“老公……对……就是这样……”惠蓉的声音充满了蛊惑,像是在为这场交合进行伴奏,“用力地肏她……把可儿这个小骚逼肏烂……你看她……你看她爽得都快翻白眼了……她的小穴好会夹啊……是不是把你的大鸡巴伺候得很舒服?”她一边说着,一边俯下身,张开嘴,含住了可儿那只被她捧在手里的、挺立的乳头,开始温柔地吸吮。“啊……蓉蓉姐……不要……”这双重的、来自前后两方的快感,让可儿彻底招架不住了,“啊……要……要去了……林锋哥…你....你们好坏…我……我要被你和蓉蓉姐一起弄死了……啊……骚逼……骚逼要喷水了……”在惠蓉的帮助下,我感觉自己的鸡巴像是被一张口技超群的骚嘴给包裹住了。可儿的穴肉疯狂地收缩、痉挛,每一寸都在讨好着我的肉棒。我能感觉到,一股热流即将喷涌而出!于是我加快了速度,对着她那最敏感的宫口,又深又狠地撞击了几十下,然后猛地一提。“哦……”伴随着一声闷吼,可儿的身体剧烈地弹抖起来。一股带着腥味的淫水,从我们俩的结合处喷涌而出,浇得我的小腹一片温热。我将已经软下来的可儿从身上放开,让她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池边。而惠蓉则像一个迎接凯旋将军的妻子,主动地迎了上来。她用和可儿一样的姿势跨坐在我的大腿上,扶着我那根依旧精神抖擞的巨屌,一点一点地将它吞入自己深不见底的身体里。“老公……”她动情地呻吟着,双手环住我的脖子,用一种充满了感恩和爱意的眼神默默地凝视着我“现在……轮到我了……用我这个被你接纳、拯救的身体,好好地,满足你……”我托住她那两瓣弹性惊人的肥臀,开始了第二轮的激战。和可儿的狂野敏感不同,惠蓉的身体是成熟而包容的。十年的光阴,对于我的习惯和弱点,她早已了如指掌。她的骚穴像一张充满了吸力的网,每一次吞吐都把我的灵魂都给吸了进去。而被干得浑身发软的可儿此刻也缓过了一点劲儿。她主动地凑了过来,像一只忠诚的小狗,开始为我们这场性爱“助兴”:跪在惠蓉的身前,伸出舌头,像刚才惠蓉对她做的那样,开始仔细地舔弄、吸吮起惠蓉那对因为情动而变得无比丰硕的巨乳。“蓉蓉姐……你的奶子好大……好好吃……”可儿含糊不清地呢喃着,她的口水和温泉水混在一起,将惠蓉的胸前弄得一片晶亮,“林锋哥的鸡巴也好大……在蓉蓉姐的骚逼里进进出出……看得……看得我的小穴又流水了……”“小骚货……”惠蓉被她舔得浑身发颤,下身的穴肉也收缩得更紧了,她一边喘息一边还不忘用语言来刺激我,“老公……听到了吗……你把我们姐妹两个都干爽了哦……我们两个……都是你一个人的……你就是我们家的顶梁柱……我们家唯一的男人……来...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操我……把我操成你的形状……我这辈子……都离不开你这根屌……”这番话彻底点燃了我作为男人最原始的征服欲和保护欲。我不再有任何保留,用尽我全部的力气,对着我妻子的身体发动了最猛烈而原始的撞击。在这片清冷的月光下,静谧的竹林里,我们三个人像三只纠缠在一起的野兽,用最直接、最淫荡的方式,互相给予,互相索取,互相治愈。最终,在一声满足的咆哮里,我将自己积蓄已久的滚烫精液,毫无保留地射进了妻子不断痉挛的子宫深处。一切都结束了。三个人像连体婴一样,紧紧地拥抱、纠缠在一起,漂浮在这池温热的泉水里。谁都没有说话,只有彼此粗重的喘息,和竹林里的细碎风声。深夜,月下竹林间的性爱落下了帷幕。我们三个带着一种淋漓尽致后的清爽,回到了那间充满了禅意的日式卧室。可儿大概是真的累坏了,洗完澡后就裹着浴巾,像只小猫一样蜷在沙发一角,抱着手机有一搭没一搭地刷着。而我和惠蓉都没有什么睡意。我从房间的角落里翻出了一副制作精良的象棋,棋盘是厚重的花梨木,棋子则用温润的白玉和墨玉刻字,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很有质感。“老公,杀一盘?”惠蓉盘腿坐在榻榻米上,对我露出了一个慵懒的笑容。“好啊。”我欣然应允。房间里很安静,只听得到棋子落在木质棋盘上清脆的“哒、哒”声。我和惠蓉都专注于眼前的楚河汉界,一时间仿佛忘却了平日里那些惊心动魄的淫乱与疯狂。我们就像一对最普通的夫妻,在度假的夜晚,享受着片刻属于两个人的宁静。可儿似乎是被我们的棋局吸引了,也从沙发上凑了过来,跪坐在我身边,安安静静地观战。她不像平时那么吵闹,只是睁着一双好奇的大眼睛,看看我,又看看惠蓉,虽然我觉得她八成连哪个是“车”哪个是“马”都分不清。一阵喧哗的铃声突然打破了房间里的宁静。是可儿的手机响了。屏幕的亮光映在她脸上,我瞥到上面跳动着“云”。可儿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但她接下来的动作却让我有些意外。她没有直接接通,而是先看了看正在全神贯注下棋的我和惠蓉,然后拿着手机,悄无声息地站起身,一个人走到了外面的小客厅里,还体贴地帮我们把卧室的移门轻轻地拉上了一半,隔绝了大部分的声音。这个细微的举动,像一粒石子,在我心里漾开了一圈温暖的涟漪。她知道,云先生夫妇属于“过去”,而此刻的卧室里,才是她和我、还有惠蓉的“现在”。虽然隔着门,但我还是能隐约听到一些可儿谈话的声音。她的声音压得很低,语气是那种惯常的、带着点撒娇的亲昵,但又多了一份客气和疏离。“……哎呀,云哥云嫂,好久不见!你们在欧洲玩得开心吗?……嗯嗯,我们也是刚到,这里真的太棒了,谢谢你们的招待啦!……没关系的,你们玩得开心最重要,不用管我们……”我听到这里便不再分心,将注意力重新放回了棋盘上。棋局正进行到最胶着的时候,我的一个“炮”正隔着惠蓉的“相”,虎视眈眈地盯着她的“将”。而她的“车”,也已经过河,正堵在我的九宫格前,随时准备给我致命一击。“啪嗒。”惠蓉落下了一子,是她的“卒”正好跳到了一个可以别住我“马”腿的位置,解了眼前的危局。她抬起头看着我,余光却飘向了客厅的方向,那里还能隐约听到可儿和云太太寒暄的声音,似乎是在问惠蓉在不在。惠蓉没有说话,只是伸出她那根白皙修长的手指,在棋盘上轻轻地点了点她刚刚调动回来、护在她“帅”前的那枚黑玉“车”。她看着我,嘴角噙着一抹极淡又极坚定的微笑,轻声说道:“老公,你看,这个‘车’啊,以前不懂事,总喜欢在外面横冲直撞的,觉得满世界乱杀才叫痛快。”她的手指在那枚冰凉的木质棋子上漫不经心地摩挲着,目光却像两把钩子,牢牢地锁在我的眼睛上。“但是现在,它知道了。知道杀再多的小兵,都不如家里这个‘帅’来得重要。所以啊,它就自己回来了。”她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也更加清晰,“以后,没有家里这个‘帅’的命令,它哪儿都不会再去了。就在这九宫格里,老老实实地守着家,护着帅。你……明白吗?”我当然明白,我怎么会不明白?那枚曾经在外面横冲直撞、阅人无数的“车”,在用她习惯的含蓄、也最深刻的方式,向我立下终身的诺言——她将彻底斩断过去,将自己完全交付于我,交付于我们这个家。从此以后,她的身体,她的忠诚,她的所有行动,都将以“家”为最高准则。一股难以言喻的巨大感动瞬间淹没了我的整个胸腔。我感觉自己的眼眶有点发热。我知道自己实在不太会说话,于是也伸出手,在棋盘上将我自己的那枚红玉刻印的“帅”,轻轻地往旁边推了一步,推到了一个可以和她的“车”遥遥相望的位置。然后我抬起头,用我所能给出的最温和、最包容、最充满爱恋的目光,深深地凝望着她。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就在这时,客厅里的通话声结束了。可儿拉开移门走了回来。她的脸上挂着轻松的笑容,仿佛刚才只是接了一个普通朋友的问候电话。她没有提任何关于云先生夫妇的事情,我们也没有问。我们三个人之间,已经无需多余的言语。又像刚才那样,可儿安安静跪坐在我身边,看着我和惠蓉收拾棋盘。屋内,夜深人也静窗外,月华如水,竹影婆娑。这时,惠蓉的目光偶然被和室角落里那张古朴的木质书案给吸引了。那书案上竟极风雅地摆放着一套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文房四宝——细腻的端砚,乌黑的徽墨,笔杆温润的狼毫,以及一叠洁白的、带着淡淡草木香的宣纸。“哎呀”惠蓉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脸上那因为深夜而略显疲惫的神情,被一种发自内心的惊喜笑意所取代,“没想到,云先生他们还有这份雅兴。”她站起身,像一只发现了心爱玩具的猫,优雅地走到了那张书案前,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拂过那方光滑的砚台。“我真的很喜欢这里。”她转过头看着我和可儿,脸上是那种卸下了所有防备最纯粹温柔的笑容,“老公,可儿,我们以后,还可以再来玩吗?”“当然。”我和可儿,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回答道。得到了我们肯定的答复,惠蓉脸上的笑意更浓了。然后,她便像回到了自己最熟悉的领地一般,极其自然地跪坐在了书案前的蒲团上,开始做她最喜欢、也最擅长的事情——研墨。她先是往砚台里滴入了恰到好处的清水,然后拿起那块沉甸甸的,刻着龙纹的墨锭,用无比专注的的姿态,开始在砚台上缓缓研磨。当她开始做这件事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变了。在床上浪荡的妖精,在商场上果断的店长,在危机前狠辣的决策者……所有这些充满了攻击性和张力的“人格面具”,都在这一刻悄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安详宁静的、充满了古典美的“她”。手腕的每一次转动,都像是在跳一曲无声的舞蹈。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她和她眼前的那方小小的砚台。房间里,只听得到墨锭在砚台上沙沙作响的、催眠般的声响,以及随着墨汁渐渐浓稠而开始在空气中弥漫开来的,让人心旷神怡的墨香。惠容再没有说话,已经完全地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我和可儿也像怕惊扰了这幅美丽的画卷一般,安安静静地跪坐在她的身后,看着她的背影。“林锋哥,”良久,可儿才用一种极轻的音量,在我耳边悄声问道,“蓉蓉姐她……怎么突然不说话了?她好专注哦。”我看着惠蓉那卸下了所有防备的侧脸,心里涌起了一股混杂着心疼与爱意的复杂情绪。我一时竟然不知道,此刻我该如何向这个同样心思细腻的小丫头解释眼前这幅景象的真正含义。我沉吟了片刻,努力试着用打机锋一样的方式反问道:“你见过大海吗,可儿?”“啊?”可儿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问,她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我看着她那双充满了疑惑的眼睛,继续说道:“有时候海面之上,越是波涛汹涌,海的最深处,就越是需要绝对安静的磐岩千里。不然的话……整片大海可能真就会翻腾不息,最终害人害己。”“所以呢,研墨,就是你姐姐一场修行。一圈圈化开的,就是心头的千头万绪。这方寸砚台,大概,就是她的定海神针吧。””我不愿说得太透。因为我不知道可儿到底了解惠蓉的多少往事。我不确定她是否知道,惠蓉那看似强大的海面之下,到底隐藏着怎样深不见底的血泪创伤。可儿听完我的话,先是露出了一个迷茫的表情。但她终究是个心思细腻得可怕的女孩。她那双聪明的眼睛,眨了眨,然后似乎是明白了我的言外之意。她再次深深地看了一眼那个正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惠蓉的背影。然后对着我重重地点了点头。没有再多问一个字。我的心里感慨万千。我以前只知道,惠蓉她喜欢在书房里写字,喜欢闻清冷的墨香。我天真地以为,那只是她从外公外婆那里继承来的一种用来装点门面的、属于“好女孩”的爱好。直到最近,直到我窥见了她那整个充满了空洞和风暴的内心世界之后,我才真正地理解了。对惠蓉来说,这是她为自己选定的“避风港”,也可以说是舔舐自己创伤的一种仪式。研墨,就是她的深潭蓄水,这颗风雨飘摇的树,只能一心一意把根扎得更深,才能勉强让自己顶风冒雨地生存下去。时间就在这片充满了幽香的空气中,缓缓地流逝。不知道过了多久,惠蓉研墨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砚台里的墨,已经变得乌黑、油亮、浓稠得恰到好处。她放下了手中的墨锭,缓缓地抬起了头,先是满足地看了一眼自己的“作品”,然后才将目光投向了身后疲惫的可儿已经斜靠在我的肩上入睡,我则强打着精神,等待着我“修行”的妻子。她看着我,嘴角绽放出一抹祥和而无声的微笑。那笑容像是冰雪初融,又像是春暖花开。
三个婊子老婆的饲养日记(七)私汤里的极乐宴(上)
“李总事件”像一场突如其来的台风,虽然家里被弄得有点乱,但我,惠蓉,还有可儿三个人从掩体里钻出来后,抖了抖身上的土,发现空气倒是前所未有的清新。可儿这小骚货已经彻底把我家当成了她自己的窝,几乎天天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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