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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婊子老婆的饲养日记(八)私汤里的极乐宴(下)

海棠书屋 2025-07-23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二天清晨,我们是在竹林间清脆的鸟鸣声中醒来的。昨夜月下那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像是最高效的充电宝,不仅没有消耗我们的精力,反而让我们三个人都容光焕发,神采奕奕。用过精致但(在可儿的强烈要求下)总算分量足
第二天清晨,我们是在竹林间清脆的鸟鸣声中醒来的。昨夜月下那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像是最高效的充电宝,不仅没有消耗我们的精力,反而让我们三个人都容光焕发,神采奕奕。

用过精致但(在可儿的强烈要求下)总算分量足了一些的日式早餐后,我们在庄园里闲逛,无意中发现了一间宽敞的娱乐室。娱乐室里台球、飞镖之类的设施一应俱全,而在最中间,居然摆着一张略显老旧的乒乓球台。
这么豪华的庄园,这球台却如此老旧,让人颇有点啼笑皆非的感慨

然而就是这张球台,瞬间点燃了我们家那个精力过剩的“活力素”。

“林锋哥!来不来!”可儿拿起一副球拍,在手里掂了掂,然后用拍子的边缘遥遥地指着我,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里闪烁着的全是好斗的光芒,“三局定胜负!就赌上……我爷爷的名号!哦,还有你作为我们家唯一一个男人的尊严!”

我被她这中二病十足的挑战宣言给逗乐了:“行啊,怕你不成?输了的人怎么办?”

“输了的人,今晚就得在床上当狗,让赢的人随便玩!”可儿口无遮拦地喊道,然后不由分说地把另一副球拍塞进我手里,又把惠蓉拉到球台中间,按在裁判椅上,“蓉蓉姐,你来当裁判!不许偏心哦!”

惠蓉一脸无奈地被我们俩强行拉来当了裁判,但她嘴角的笑意却暴露了她乐在其中的看戏心态。

就这样,一场所谓的“尊严之战”,就在这间空旷的娱乐室里乱七八糟地开始了。刚开始的几个球,我们还打得有模有样。我仗着身高臂长,打法大开大合,而可儿则步法灵活,小球处理得非常刁钻,一时间我们俩竟然斗了个旗鼓相当。但很快,随着比分的胶着,这场技术的比拼,就彻底演变成了一场充满了“盘外招”和“互相陷害”的无耻闹剧。

先出招的是可儿。在我准备一个大力扣杀,她眼看着就要接不到的时候,只听她“哎呀”一声娇呼,脚下像是被抹了油一样,整个人以一个极其精准、极其“不小心”的角度,直接就扑进了我的怀里。我下意识地伸手抱住她,生怕她摔倒,而那个小小的乒乓球,则从我刚才站立的位置,慢悠悠地滚了过去。

“哎呀,林锋哥,对不起对不起,我脚滑了。”她在我怀里抬起头,一张小脸涨得通红,眼神无辜得像只小鹿,但那对正死死地压在我胸膛上的F杯巨乳,却在对我进行最直接的物理攻击。那柔软的弹性让我心头一跳,手里的动作都慢了半拍。

“得分!”她立刻从我怀里弹开,举起球拍,冲着裁判席上的惠蓉得意地喊道。

“你他妈这也行?”我目瞪口呆。

而我们的“裁判”惠蓉,则一本正经地推了推根本不存在的眼镜,清了清嗓子,宣布道:“嗯……根据本裁判的临时裁定,可儿选手,利用对手的善良得分,行为虽然……嗯,机智,但精神可嘉。本回合,可儿得分有效。”

我靠!这他妈是哪门子的规则?

哼,既然她不仁,就别怪我不义。轮到我发球了,我故意发了一个极具旋转的侧旋球。在可儿全神贯注地去接这个球的时候,我一个箭步就冲到了裁判席旁边,在惠蓉惊讶的目光中一把搂住她的腰,对着她那涂着口红的鲜艳嘴唇就是狠狠地一口,还故意发出了“啵”的一声。

“你!”可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惊呆了,手上的动作一乱,球直接打飞了。她气得直跺脚,指着我们俩悲愤地控诉道:“你们!你们两个太过分了!打球就打球,怎么还当着我这个单身狗的面亲嘴啊!裁判!他犯规!他严重地干扰我!”

我得意洋洋地看着她,然后又转头在惠蓉的脸上亲了一口。惠蓉笑着推开我,然后慢条斯理地宣布:“嗯……根据本裁判的再次临时裁定,选手林锋在击球后,以亲吻裁判的方式,来表达对本场比赛公平公正裁决的感谢,此乃绅士风度的体现,精神可嘉。可儿选手,因为嫉妒而导致失分,心态有待提高。本回合,林锋得分有效。”

“啊啊啊!我不玩了!你们都合伙欺负我!”可儿气得把球拍一扔,整个人都快抓狂了。

接下来的比赛就彻底成了我们三个人的闹剧。可儿的“盘外招”层出不穷,一会儿是衣服带子“不小心”开了,让我帮她系,一会儿又是眼睛里“不小心”进了东西,让我帮她吹。而我则将“骚扰裁判”的战术贯彻到底,时不时地就跑过去对惠蓉动手动脚,惹得可儿哇哇大叫。最终,在我成功地将一整只手都伸进惠蓉的浴衣里,握住她那只丰满的奶子时,可儿彻底僵住了。而惠蓉则面不改色地宣布了我以一分的优势,赢得了这场“尊严之战”的最终胜利。

“哼!不理你们了!”可儿输了比赛,气鼓鼓地鼓着腮帮子,像只河豚一样转身跑出了娱乐室,“我去吃冰淇淋了!你们两个慢慢玩吧!”

看着她那又气又可爱的背影,我和惠蓉相视一笑。

就在我以为这场闹剧就此结束时,惠蓉却拉住了我的手。她脸上的笑容已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混杂着温柔与深情的坚决。

她没有说话,只是拉着我,回到了我们的房间。她没有在卧室停留,径直走到了那个可以俯瞰整个庭院景色的环境清幽的阳台上。

站在这里,能看到远处的竹林和汤池,能听到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刚才娱乐室里的喧嚣和胡闹,仿佛被隔绝在了另一个世界。

“老公。”惠蓉从身后轻轻地抱住了我,将脸贴在我的后背上,她的声音,轻得像是一缕烟,“你知道吗?这几天,我特别特别开心。”

“嗯,看出来了,光偏袒我就偏袒得够开心的了。”我笑着说。

“不是因为那个。”她摇了摇头,抱得我更紧了,“我是想谢谢你。谢谢你,在我最不堪的秘密被你发现时,没有把我赶出家门。谢谢你,愿意让可儿这个和我一样在泥潭里打滚的傻丫头也住进我们的家,有了一个真正的容身之处。更谢谢你,在那天……在那个王八蛋闯进来的时候,像一个真正的骑士一样,挡在了我的面前。”

“我以前总觉得,我这辈子就这样了,烂泥扶不上墙。但遇到你之后,我才发现,原来我也可以被人当成宝贝一样捧在手心里,也可以有一个……可以让我安心的家。”她松开我,走到我的面前,抬起头,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闪烁着水光和一种让我心悸的、滚烫的情意。
“所以现在”

然后,她用一种不容置疑却又充满了爱意的姿态,对我下达了“命令”。

“老公,站在这里,不准动。”

我还来不及反应,她已经伸出那双灵巧的手,亲自为我解开了浴衣的腰带。宽大的衣襟滑落,我赤裸的身体,便暴露在了这清晨微凉的空气之中。

紧接着,我那阅男无数的妻子,就无比自然地跪在了我的面前。

她的舌头灵巧而又温热,嘴唇柔软而又充满了吸力。

就在我要被快感吞噬时,惠蓉却停了下来,然后缓缓转过身去,背对着我,双手撑在阳台的栏杆上,将她那两瓣丰腴肥美的屁股高高地撅起,对准了我。

“老公,”她的声音因为情动而变得沙哑,“进来,进来我里面,让我感觉到,我是你的。”

这是一场完全由她主导的性爱。我不需要做任何事,只需要遵从她的引导。我仅仅是扶着她那柔韧的腰,将自己那根肉棒狠狠地插入了她那早已为我准备好的身体深处。

惠蓉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然后便开始主动上下套弄、前后吞吐。

没有疯狂的冲刺,没有淫荡的叫喊。只有她臀部优美的起伏,和我们身体结合时发出的、沉闷而又有力的撞击声。这是一场无声的献礼,是阅人无数的她,在用自己的身体向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献上最崇高的感激。

我的精神在这一刻获得了巨大的满足。

就在这神圣的仪式即将抵达顶峰时,一阵熟悉的、轻快的脚步声,突然从房间门口的方向传了过来,并且越来越近。

是可儿!那个吃冰淇淋的丫头回来了!

我和惠蓉的身体同时一僵!她猛地从我身上脱离,而我也立刻反应过来。我们俩像两只被惊扰的、正在偷情的野猫,以一种闪电般的速度,手忙脚乱地各自收拾好自己松垮的浴衣,整理着凌乱的头发。

就在我们刚刚站直身体,装作一副正在欣赏风景的模样时~

阳台的移门,被“哗啦”一声,猛地拉开了。

我和惠蓉的身体在那一瞬间都绷得像块石头,心脏差点从嗓子眼里跳出来。我们俩刚刚才手忙脚乱地整理好各自的浴衣,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在凭栏远眺,但那急促的喘息和脸上未褪的潮红,根本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全掩饰过去。

可儿端着一小碗吃了一半的冰淇淋,像阵风似的冲了进来。她的小脸上还挂着因为输了比赛而故意装出来的气鼓鼓表情,但那双贼亮的眼睛在我们俩脸上一扫,立刻就捕捉到了不寻常的蛛丝马迹。

她脸上的那点“怒气”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促狭的笑容。

“咦?”她故意拉长了语调,歪着头,像一只发现了主人偷藏了零食的小狐狸,“你们两个,脸怎么这么红呀?跟猴屁股似的。是不是……背着我偷偷做坏事了呀?”

她这话问得轻飘飘的,语气里全是调侃,没有半分质问的意思。我和惠蓉对视了一眼,都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一丝如释重负的尴尬。这个小骚货根本不需要追根究底,眼前的场景已经一目了然——我们俩那凌乱的、明显是匆忙间系上的腰带,空气中还未完全散去的麝香味,以及我和惠蓉那副做贼心虚的表情---

所有的一切都明明白白地告诉了她刚才这里发生了什么。

她没有再追问下去,只是冲我们俩挤了挤眼睛,然后得意洋洋地挖了一大勺冰淇淋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哼,不管你们了,还是我的冰淇淋好吃。”

晚餐时,为了满足可儿那颗被怀石料理伤害了的胃,我们特意要求换成了豪华的西餐。鲜嫩多汁的战斧牛排,肥美甘腴的香煎鹅肝,还有堆成小山一样的炸薯条,总算是让我们这位“食肉动物”眉开眼笑,吃得满嘴是油。

就在我们吃到一半的时候,一位新的女服务员走进了我们的包间。和之前遇到的那位温婉的气质不同,眼前这位,堪称人间尤物。她虽然同样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和服,但那衣服的布料却像是快要被她那具异常火爆的身体给撑裂了。高耸的胸部将衣襟绷得紧紧的,走动间,能看到底下那两团肉球惊心动魄的轮廓。她的脸上画着精致而又妖艳的浓妆,眼线高高地挑起,嘴唇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我就是专业来勾引男人的”气味。

“打扰三位贵客了。”她的声音也和外表一样,又甜又腻,带着一股子风尘味,“是云太太特意吩咐我过来的。她说庄园里最近新开发了一间以‘现代科技’为主题的豪华套房,里面的很多设施都还在测试阶段,她也不确定客人们会不会喜欢。所以想冒昧地请三位贵客,特别是见多识广的可儿姐和蓉蓉姐,帮忙体验一下,给出一些宝贵的评价。”

我和惠蓉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还有这种好事”的疑问。

而可儿则是第一个兴奋起来的,她一抹嘴上的油,拍着桌子说道:“新的套房?好玩吗?有没有大浴缸?有没有那种……很多很多人可以一起玩的玩具?”

女服务员掩着嘴咯咯地笑了起来:“可儿姐,您去了就知道了,保证比您想象的还要好玩得多。”

既然来都来了,而且还是主人家的盛情邀请,我们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吃完饭,在那位性感服务员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了庄园最深处的一栋建筑。

这栋建筑的设计风格和庄园里其他地方的典雅古朴截然不同,充满了后现代的、冰冷的金属感,看起来确实思路有点诡异。

据说这些设计都来自云太太的灵机一动,坦白说,对于这些素未谋面的女士的奇思妙想...我有一些失礼的想法。

服务员为我们刷开房门后,便躬身退下了。一进门,我们就同时发出了一声惊叹。房间巨大无比,但里面几乎没有什么家具,所有的焦点,都集中在了房间正中央的那个东西上——一个足以容纳四到五个人、造型奇特的巨大按摩浴缸。浴缸的旁边还陈列着一个玻璃展柜,里面,密密麻麻地摆放着各种颜色、各种形状、各种功能的性爱玩具,从基础的跳蛋、阳具,到复杂的、带着各种触手和吸盘的异形道具,应有尽有,简直就是一个小型的性爱博物馆。

“我操……”可儿的眼睛都直了,她像只发现了宝藏的土拨鼠,整个人都扑在了那个玻璃展柜上,恨不得把脸都贴上去,“发了发了!蓉蓉姐,林锋哥,我们今天晚上要发了!”

既来之,则安之。面对如此盛情,我们要是还端着,那就太不识抬举了。一场充满了“玩乐”性质的、水上乐园般的性爱派对,就此拉开了序幕。

我们三个飞快地脱光了衣服,迫不及待地跳进了那个巨大的浴缸里。可儿第一个找到了控制面板,她兴奋地胡乱按了一通,瞬间,整个浴缸底部亮起了五光十色的水下灯光,红、蓝、绿、紫,不断地变换闪烁,将池水和我们的身体都染上了一层迷幻的色彩。紧接着一股股强劲有力的按摩水柱从浴缸的四壁和底部喷涌而出,将整个池水都搅动得泡沫翻飞。

“哇哈哈!来玩啊!”可儿像个疯丫头一样,抓起一个喷头,就对准了我。一股强劲的水柱,精准无比地“攻击”在了我的下体。那感觉比任何女人的手和嘴都要来得刺激,水流的力量恰到好处,将我的那根东西冲击得又麻又痒,爽得我差点叫出声来。

“你个小骚货,还敢偷袭!”我骂了一句,也抓起一个喷头,对准了可儿那片早已泛滥成灾的黑洞。

“啊……!不要……好痒……哈哈哈哈……”可儿被水柱冲得浑身乱颤,一边尖叫一边大笑,身体在水里躲闪,我哪能让她逃跑?手里的水柱就像是长了眼睛一样,始终追逐着她那不断开合的粉嫩穴口。

惠蓉刚开始还笑着看我们俩胡闹,不一会儿也忍不住加入了这场“水仗”。她的攻击方式比我们俩要“毒”得多,没有直接用水柱去冲,而是将一股水流的强度调到最大,然后引导着那股水流,在池壁上反弹,形成一股更加刁钻、更加难以预料的“暗流”,出其不意地,同时袭击着我和可儿两个人最敏感的部位。

整个浴缸里,一时间充满了泡沫、水花与三个人肆无忌惮的尖叫和淫笑。

在玩腻了“水仗”之后,惠蓉这位天生的“导演”,又从那个琳琅满目的展柜里,挑选出了一件新的“玩具”——那是一根通体透明、内部还带有多彩LED灯的巨大假阳具---而且还是防水的。

“来,老公,”她将那个还在闪着光的大家伙塞到我手里,然后将可儿拉了过来,让她以一个狗趴的姿势将两瓣肥硕的屁股高高地撅起,正对着我,“咱们来试试,用这个发光的大鸡巴,肏我们家可儿的小骚菊花,看看能不能把它捅得也跟着一起发光?”

“来呀!林锋哥”可儿兴奋地大叫一声,硬让我握着那根冰凉滑腻的大家伙,对准了可儿那被温水泡得微微张开的后庭。

坦白说,我做梦都没想过会玩到这种...物理上,五光十色、光怪陆离的肛交。

我一边用假阳具开拓着可儿那紧致的后穴,一边还不忘用自己的真家伙去肏弄惠蓉那张同样饥渴的骚嘴。而可儿。则在承受着来自身后冰凉入侵的同时,在水里准确地找到了惠蓉那对因为兴奋而变得异常饱满的奶子,用力地揉捏、玩弄。

在不断变换的、迷幻的灯光中,在水的浮力帮助下,我们开始探索各种匪夷所思的、高难度的体位。一会儿是惠蓉像水母一样漂浮在水面上,由我和可儿一上一下同时用嘴和手为她进行服务;一会儿又是我站在浴缸中央让她们两个女人一左一右地跪在我的身前比赛着谁能先把我的精液给吸出来------结果当然两个人都没成功。

这场充满了泡沫与尖叫的水上派对,像一道丰盛的开胃菜,彻底点燃了我们三个人体内最深处的、最原始的兽性。当浴缸里的水因为我们过度的嬉闹而变得微凉时---

我能听到自己和她们俩那愈发粗重的呼吸声,能闻到混合了水汽、沐浴乳香味和体液的独特腥臊味。

我能看到惠蓉和可儿的眼神正在逐渐变化,不是那种充满了狡黠和玩闹的光彩,而是变成了充斥着原始本能的、属于发情母兽的眼神。

我们都渴望着一场原始野蛮的“交媾”。

是惠蓉,先开的口。

她那总是带着慵懒的嗓音,此刻却变得干涩和沙哑。

“老公……”她从浴缸的另一头向我游来,“……玩够了……”

惠蓉停在我的面前,那对在水中因为浮力而显得更加硕大、挺拔的E-cup巨乳,随着水波,轻轻地撞击着我的胸膛。

“……现在,该来点……真格的了……”

一直安静地趴在我身旁的可儿,也好像被按下了某种开关,那张总是带着一丝无辜和纯真的脸上,此刻,挂着一种痴傻的的淫笑。

“对……林锋哥……”她用一种含糊不清的声音附和道,“……现在……现在该轮到我这张……更会吸、更会夹的小骚屄了……”

这两个骚货!

我从浴缸里一跃而起,像一头捕食的猎豹,一把就将离我最近的可儿按倒在浴缸边由整块大理石铺就的地面上。我甚至没有给她任何准备的时间,就那么分开她那两条因为惊讶而微微颤抖的大腿,将我那根硬得像铁、烫得像火的鸡巴,一棍到底。

“啊——!”可儿一声充满了快感的轻呼,手指紧扣住我的双肩,整个身体都因为这毫无前戏的入侵而猛然僵硬,“林锋哥!你…你怎么老是搞突然袭击!…啊.......你好粗……好硬……要……要把我的逼给操裂了……”

“裂了更好!”我像一头发了疯的公牛,用最简单、最直接的方式,在她的身体里疯狂地冲撞,“老子今天就要把你这个小骚货的两个洞全都给喂饱了!让你知道知道勾引男人的下场!”

就在我疯狂地肏弄着可儿的嫩逼时,惠蓉也爬了过来。她像一只温顺的母狗一样,跪在了我的面前,抬起头张开嘴,将我那两颗因为兴奋而涨大的睾丸,整个含了进去。她的口腔温热而又湿滑,给了我一种从头到脚都像是过了电一样难以言喻的快感。

享受着这冰火两重天的伺候,身下的动作也变得更加狂野。我猛然将可儿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跪趴在地上,然后将那根沾满了淫水的肉棒抽了出来,对准因为主人的淫荡发黑外翻的菊花,狠狠地,顶了进去!

“呜……!”被异物强行撑开的撕裂感,让可儿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但那痛苦很快就被一种更加新奇而刺激的快感所取代,“好……好胀……林锋哥……我的屁眼……要被你的大鸡巴给捅烂了…你...你别突然换啊!!…啊……好爽……被……被林锋哥的大鸡巴操屁眼总是这么爽……”

“爽就给老子叫出来!”我掐着她那两瓣不断颤抖的肥臀,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在她那紧致的的肠道里肆意冲撞,“让所有人都听听,你这个小骚货是怎么被大鸡巴操烂屁股的!”

就在这时,一直在我胯下辛勤服务的惠蓉,眼神里也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她缓缓地爬到可儿的身后,那张湿漉漉的骚嘴对准了可儿那片已经红肿的嫩穴,开始仔细地舔舐了起来。

这场充满了原始冲动的“交媾”持续了很久很久。我们就像三头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用最直接、最粗暴的方式,互相撕咬、互相侵占、互相喂养。我不知道我到底内射了多少次,也不知道她们两个到底高潮了多少回。我只知道,当我终于将最后一滴滚烫的精液,狠狠地射进惠蓉那张贪婪的骚嘴时,我们三个人都像是死过了一回。三个人一动不动地瘫在冰凉的地面上,浑身上下,从头发丝到脚趾缝,都沾满了彼此的汗水、口水、淫水和精液。

我们就这样躺着,恢复了好一会儿的体力。就在我以为今晚的疯狂就此结束时,惠蓉却又突然让我大吃一惊。

她缓缓地从地上爬起来,走到那个玻璃展柜前,从里面,拿出了两根我之前就注意到了的、尺寸巨大、造型狰狞的、布满了颗粒状凸起的狼牙棒假阳具。

她拿着那两根看起来就让人望而生畏的“凶器”,一步一步地走到了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地上的可儿身边。

然后,她的表情变了。

刚才脸上那种纵欲过后的满足和慵懒,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充满了审视和压迫的神情。她的眼神变得锐利如刀,嘴角紧紧地抿着,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子让人不寒而栗的阴郁气场。

“你这个小骚货,”她蹲下身,用那根带着颗粒的假阳具,粗暴地拍了拍可儿那张潮红的小脸,声音也变得又冷又硬,“是不是很爽?勾引我老公,用你的骚逼和菊花夹他的大鸡巴,是不是很得意?”

可儿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给吓懵了,她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眼神里充满了迷茫和恐惧:“蓉蓉姐……你……你怎么了?我,我,我没有...”

“还敢顶嘴?!”惠蓉的眼神猛地一寒。她用另一只手死死地捏住可儿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与自己对视。

“我怎么了?”惠蓉冷笑一声,那笑声里没有半分温度,“我就是看你不顺眼!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我带回来的一条母狗!居然也敢跟我抢男人?你信不信,我现在就用这两根大家伙,把你的黑逼和后面那个骚菊花,一起给捅烂了!看你以后还拿什么勾引男人!”

她说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异常恐怖,暴怒的面容中混杂着嫉妒、愤怒和残忍的扭曲神情。别说是可儿了,就连我都被她这副样子给吓到了。

变故发生得太快,有一瞬间,我几乎就要起身阻止她。

不能让她真的对可儿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来。

就在这紧张的气氛几乎要凝固的时候,惠蓉那张恐怖的脸却又突然像一朵盛开的罂粟花,绽放出了一个明媚动人的笑容。

“咯咯咯……看把你们两个给吓的。”她咯咯地笑了起来,声音又恢复了平日里的那种甜腻和妩媚,“跟你们开个玩笑嘛,瞧你们那点出息。”

这毫无征兆的反转,让我和可儿都愣在了原地,半天没反应过来。

说着,惠蓉就像一条滑腻的美人鱼跪在了我的双腿之间,张开那张淫荡的红唇,将我那根粗壮的肉棒根部,连同两颗因为兴奋而涨大的睾丸一起都含进了她的嘴里。

“咯咯咯……”惠蓉的嘴里发出了一阵含糊不清的娇笑。她抬起那双带着戏谑的眼睛看着不知所措的可儿,用一种充满了挑衅的、姐姐“教导”妹妹的语气说道:“小骚货,看好了。伺候男人可不是光用逼就行了的。得像姐姐这样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让他爽,让他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神仙’。”

说着,她的嘴,开始了更加卖力也更加专业的服务。

而坐在我身上的可儿,似乎也被她这番话给刺激到了。

“谁……谁说我不会了!”可儿不服气地叫着,然后她也学着惠蓉的样子俯下身张开嘴,明显故意地开始疯狂而毫无章法地亲吻起了我的脖子、胸膛和乳头。

“老公……你看……你看我们家可儿,多骚啊……”惠蓉一边用她那温热的口腔,包裹、吮吸着我的根部,一边还不忘用语言来继续点燃这场战火,“……她不光会用逼夹你的大鸡巴,还会用骚嘴,吃你的奶头呢……你快……快用力操她……把她操成一个真正离了男人鸡巴就活不了的小母狗……”

就在气氛放松,我以为这确实只是惠蓉的一场恶作剧时,惠蓉却突然抓住了我的右手。她用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将我的手指一根一根地强行并拢,握成了一个结结实实的拳头。

然后,她拉着我的手,将我带着骨节的拳头,抵在了可儿那片刚刚经历过一场浩劫的穴口。

“老公,”她抬起头,用一种充满蛊惑的眼神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这是可儿的最爱。她最喜欢的,就是被自己最信赖的拳头狠狠地肏烂她的逼。过来,满足她。”

我彻底懵了。我不明白惠蓉的意思。这已经超出了我们平时玩的任何一种游戏的范畴,这是一种……近乎残忍的占有。

我有些犹豫,看向可儿。却发现,可儿的脸上,非但没有半分恐惧,反而闪烁着一种极度兴奋的光芒。

“来!”她脸上带着病态的潮红,冲我大声地嚎叫着,“对!蓉蓉姐说得对!林锋哥!我要你的拳头!我不要鸡巴了!鸡巴太小了!根本就喂不饱我!我要你的整个手来操我的逼!把我的小穴当成你的擦脚布!求求你!现在!立刻!把我这个骚逼给彻底地撑坏掉!!”

既然她这么要求了,既然惠蓉也这么说了

我深吸一口气,手上用力,在可儿变了调的尖叫声中,将拳头一点一点艰难地挤进了她那具年轻、柔软的身体深处。

那是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感觉。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每一根指骨,是怎样撑开她那紧致的穴肉,我能感觉到她体内的温热是怎样将我的整个拳头都包裹起来。

“啊——!”在我的拳头完全没入的那一刻,可儿抽动的身体爆发出了一阵剧烈到极点的痉挛。她的脖子上青筋一根根地暴起,像一条条盘踞的青蛇。眼睛翻了上去,嘴巴大张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大量透明的唾沫从嘴角不断地涌出。

她的下体地上疯狂地弹跳、抽搐,伴随着一股热流从她的下体喷涌而出。

这个骚货!她一直在高潮!

而惠蓉此刻却没有像我预想的那样,在一旁冷漠地欣赏着这场由她主导的“酷刑”。她跪在了可儿的头边,伸出手,用最温柔的动作不断地抚摸着可儿那被汗水浸湿的头发。她低下头,在可儿因为痛苦和快感而不断冒汗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又一个安抚的吻。

但与她脸上那副圣母般的温柔表情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那双眼睛。她一边亲吻、安抚着可儿,一边却用一种充满了占有和欲望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我的手,看着它是如何在自己“妹妹”的身体里进出、搅拌的。

她凑到我的耳边,用一种只有我能听到的、如同魔鬼般的的声音低语道:

“对……老公……就是这样……你看她……她已经完全是我们的了……再也跑不掉了……”

可儿的抽搐持续了很久很久。当身体痴笑着结束最后一次痉挛时,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生命力,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她那双失神的眼睛缓缓地闭上,均匀的呼吸声很快就响了起来。

因为剧烈的体力消耗,她就这么沉沉地睡着了。

这间充满了奢靡与科技感的巨大套房,突然就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

惠蓉没有说话。她从我身边爬起,先是去浴室里打来一盆温水,然后跪在我的身边,用毛巾仔仔细细地为我清洗那只刚刚“占有”了可儿,还沾着两人体液的手臂。

她的动作是那么的轻柔,眼神是那么的专注,像是在擦拭一件神圣的祭器。

清洗完我之后,她又换了一盆干净的水,来到了可儿的身边。

看着那张带着稚气的青春脸庞,惠蓉的眼神里充满了无限的怜惜与疼爱。她用毛巾轻轻地、温柔地擦拭着可儿身上那些还未干涸的污浊痕迹。从脸颊到脖颈,从胸口到小腹,再到那片刚刚承受了一场浩劫、微微红肿的小穴。

她的动作像一个最耐心的母亲,在为自己刚做完一场噩梦的女儿拂去尘埃与伤痛。

这幅充满了矛盾与和谐的画面,让我的心里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等到惠蓉为可儿盖上一条薄毯后,我才将她拉到我的怀里,让她像只小猫一样趴在我的胸膛上。

“老婆,”我抚摸着她那柔顺的长发,将声音压到最低,生怕吵醒了不远处的可儿,“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惠蓉的身体微微一顿,但没有抬头。

我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也不是傻到这个程度,亲爱的。可儿她……她不只是随便玩玩,谁都看得出。她对你,对我,都有很深的依赖,甚至……有爱恋。这一点,我相信你比我这木头更清楚。我……我承认,我不是完全不懂她的心思,但说实话,除了在床上,我对她这个人几乎一无所知。”

惠蓉在我的胸口上轻轻地蹭了蹭,然后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喘息。

“老公,别看可儿长着一张能骗人的学生脸,其实她今年已经二十八了,没比我们小几岁。”她的声音闷闷的,带着缥缈的追忆,“我跟她认识快十年了。从她上大一那年开始,她就一直……一直跟着我一起玩。”

她口中的“玩”,我们都心知肚明指的是什么。

“这么多年下来,在我心里早就没把她当外人了。她就是我的亲妹妹,亲的。”惠蓉顿了顿,似乎是在组织语言,“以前是我不对,一直瞒着你。但现在……现在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还……还愿意接受我这个烂人。那……我能不能贪心一点,我希望……我希望能让可儿就这么一直跟我们两个在一起。”

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恳求的意味:“这不光是我的想法,这也是可儿她……她这辈子最大的心愿了。而且……而且,老公,你也把它当成……当成我对我过去那些混账事给你的一点点补偿,好不好?”

听到“补偿”两个字,我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我收紧了手臂,将她柔软的身体更紧地嵌入我的怀里。

“我不要你的补偿。”我摇了摇头,认真地说道,“这不一样。我之所以能接受你的过去,能接受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是因为我现在已经完全明白了,明白无论你怎么玩,无论你的身体被多少人碰过,你的心从始至终都只有我一个人。对我来说,这就够了。但可儿,可儿她不一样。”

“我知道她不一样。”惠蓉的身体在我的怀里微微地颤抖了起来,她把脸埋得更深了,声音也带上了一丝压抑不住的浓重鼻音,“我知道……”

她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不会再说话了。然后,我听到她用一种近乎耳语的、充满了无尽悲凉的声音,说出了一句我一直不想提起的话。

“老公……我从高中就开始乱交……这么多年,身体早就被那些王八蛋给糟蹋坏了……我……我恐怕……这辈子都生不出孩子了。”

我沉默不语,惠蓉这是第一次当面谈这个问题。

我的妻子很可能不能生育,这我其实早就知道了,虽然之前我不明白是什么原因,但是结婚十年都无所出,傻子也能想到有问题。

其实我个人倒不是很在意这个问题,我也不是特别喜欢小孩。不过我一直知道,这是惠蓉不愿意说出来的,人生最大的梦想。

“我知道……我知道你其实对孩子没什么执念,”她的声音里带着自嘲的笑意,“但……但我真的,真的很想要一个。我做梦都想。我想,如果……如果我真的生不出来了,那……那我们家里,是不是...是不是能有一个亲妹妹一样的家人,能热热闹闹的,也……也算是圆了我一个梦吧……”

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只能用尽我全部的力气,将这个我深爱的女人死死地抱在我的怀里。

“其实……可儿她,比我可怜多了。”惠蓉的情绪似乎稍微平复了一些,她开始断断续续地向我讲述那个我“不了解”的可儿。

“她这个人就是个矛盾体。你看她平时骚得没边,其实心里比谁都单纯,也比谁都渴望安稳。这么多年,她其实正经谈过几个男朋友的。但每一次都因为她那……那强得不像话的性欲和我们这个乱七八糟的圈子,很快就分手了。而且每次都分得鸡飞狗跳的。这些之前你也是知道的”

“我记得最清楚的一次,是她大学里的一个学长。那男的一开始追她的时候,说得信誓旦旦,说什么完全能接受她的过去,爱的是她的人。结果呢……没过一个星期,那男的就被她榨得面色枯黄,指着她的鼻子骂她就是个不知廉耻的婊子,是个烂裤裆。从那以后,可儿就再也不相信什么狗屁爱情了,她彻底绝望了。”

“其实我一直在想,是不是我把她给带坏了。”惠蓉的声音里充满了深深的自责与愧疚,“她和我...还有其他一些人不一样,做爱不是为了掩盖什么,她真的就是因为喜欢,因为天生的欲望。如果不是我,她可能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会脸红会害羞的好女孩。结果呢?我这个把她带进泥潭里的人,却……却结了婚,还嫁给了你这么好的一个老公。而她却只能一个人……我一想到这个心里就跟刀割一样。”

“她家里……也不管她。父母都是农村的,思想特别保守,跟她的关系差到了极点,一年到头都几乎不联系。这丫头其实特聪明,也特有才。她当服装设计师,收入比我们都高。她做的那些COSPLAY的衣服,不管是在明面上还是在那些地下的市场都卖得特别好。她自己也喜欢玩COS,听说现在在网上都快算半个二次元偶像了。”

“你说,这么好的一个女孩,怎么就一直孤单一个人呢?我一直觉得都是我的错。可我自己那些年在你的面前也是藏着掖着,连自己的事情都处理不好,更别说帮她了。”

说到这里,她终于抬起了头,一双哭得通红的眼睛,无比真诚地、无比恳切地望着我。

“老公,现在……现在老天有眼,你没有嫌弃我,你愿意要我。那……那你能不能,也发发慈悲,把可儿也一起收留了?我求求你了。我可以用我的一切来报答你,只要……只要我们三个,能像现在这样,像一家人一样一直在一起。”

看着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我还能说什么呢?我还能拒绝吗?我低下头,轻轻地吻去了她眼角的泪水。

而就在我们俩相拥无言的时候,在我们都没有看到的房间的另一头,那个本应沉沉睡去的、像天使一样美好的女孩,她那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了一下。

一滴晶莹滚烫的泪珠,从她紧闭的眼角悄无声息地滑落了下来。

那不是悲伤的泪,而是充满了无尽喜悦和感激的朝露。

这颗小小的泪珠,顺着她美丽又青春的脸颊一路向下,滚过天鹅般的锁骨,滚过因为呼吸而微微起伏的丰满巨乳,滚过平坦紧致的小腹,最后悄无声息的,滚进了那片神秘黑暗的隐秘花园里。

一夜无话。

第三天一早,慵懒的沉默中三个人终于缓缓起身。房间里的一切似乎还和昨天一样,又似乎都变得不一样了。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地砖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残留着昨夜情事后淡淡的腥味,但闻起来却不再是单纯的欲望,而是多了一种……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安稳味道。

可儿没有再像往常一样咋咋呼呼,她醒来后只是安安静静地看着我们,那双总是闪烁着狡黠与欲望光芒的大眼睛里,此刻是一种澄澈而又宁静的满足。而惠蓉则...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由内而外的为人妻、为人姐的柔和光辉。

只有我这个不成器的一家之主,只能挠挠头,好像和昨夜没甚区别。

用过早餐后,我们没有急着退房,而是在这个还未把握边缘的巨大庄园里开始了最后一次的游览。清晨的庄园,空气清新,景色怡人。我们手牵着手,像最普通的一家三口一样,漫步在那些精心修剪过的园林小径上。

一路上,我们遇到了不少庄园里的服务人员,大多是女性,只有少数几个男性园丁。无一例外,每一个人的颜值都高得惊人,身材更是无可挑剔。有几个穿着英式女仆装、正在洒扫庭院的女人,无论是容貌、身段还是举手投足间的风情,甚至都完全不输给我身边的惠蓉和可儿。

换做是以前,看到这些人间尤物,我或许会有惊艳、有好奇、甚至会有一点点冲动。但现在我的内心却一片平静。我的经验值在这几个月的“实战”中似乎已经彻底长满了。我能像一个资深的老嫖客一样,只用一眼,就能看穿她们那温婉恭敬的外表下,所隐藏着的...怎么形容呢,用可儿喜欢说的话就是,那种随时可以撅起屁股、张开双腿、很好上的“婊气”。

现在,我也慢慢可以用和惠蓉、可儿同样的直觉,去看待这个充满了欲望和交易的世界。这不是什么好事,也不是什么坏事,这只是一种……成长。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可儿的眼睛突然一亮,她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拉着我们俩,兴冲冲地冲进了度假村出口处的一家纪念品商店。

这家商店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冰火两重天”。一面墙的货架上,摆满了各种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充满了艺术气息的昂贵纪念品——手工烧制的陶瓷茶具、画着精致山水的丝绸折扇、用檀木雕刻的摆件……而另一面墙,则挂满了最俗气、最游客风的、一眼看过去就充满了廉价感的破烂玩意儿。

可儿对那些昂贵的艺术品,连看都懒得看一眼,径直冲向了那个最土气的角落。然后从一堆花花绿绿的商品里,翻出了三件……让我和惠蓉都目瞪口呆的衣服。

比如印着巨大无比的、毫无设计感的艺术字体的黄色文化衫。上面用最刺目的鲜红色颜料,印着一行大字:“云深温泉,爱您”。在“您”字的后面,还跟着一个俗不可耐的爱心图案。

“就这个了!大家都要穿哦!”可儿拿起三件尺码不同的T恤,像献宝一样举到了我们俩的面前,脸上是那种恶作剧得逞后,灿烂无比的笑容。

“你……你不是在开玩笑吧?”惠蓉看着那件土得掉渣的T恤,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你要我们……穿着这个东西走出去?”

“对啊!”可儿的语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坚定,“我们三个,一人一件!谁都不许耍赖!”

她不由分说地,就跑去柜台付了钱,然后把那两件大号的,分别塞到了我和惠蓉的手里。

“这,就是我们‘家’的第一套‘官方制服’!”她挺起她那高耸的胸脯,无比自豪地,大声宣布道。

那一瞬间,我和惠蓉都愣住了。我们看着可儿脸上那无比认真、开心的表情,看着她手里那件土得可笑的文化衫,突然间就觉得,好像什么话都是多余的。

我们没有再犹豫,就在纪念品商店的更衣室里换上了这身崭新的“家庭制服”。当看到彼此穿着这身又土又好笑的衣服时,我们三个人再也忍不住,同时爆发出了一阵惊天动地的大笑。笑声里没有半分的勉强和尴尬,只有最纯粹的发自内心的快乐。

最后,我们三个人就这么穿着无比滑稽的“制服”,并排站在了那扇我们来时充满了未知与忐忑,去时却只有快乐与留恋的庄园大门口。

我站在中间,伸出双臂,一手一个,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紧紧地、紧紧地搂在我的怀里。惠蓉靠在我的左边,她的脸上是为人妻的幸福。可儿靠在我的右边,挂在她眉梢的,只有被家人宠爱的灿烂笑容。

我们拜托一位眼神里充满了困惑与不解的女服务员,为我们拍下了一张照片。

“咔嚓”。

时间在这一刻被永远地定格。照片上,我们三个人,穿着那身又土又好笑的“家庭制服”,在明媚的阳光下,笑得开心而灿烂。

这就是我们的“全家福”。这个扭曲、荒诞、淫乱、却又充满了爱的家庭的第一张全家福。

回城的路,漫长而又宁静。

汽车平稳地行驶在高速公路上,窗外的景色在飞速地后退。下午的阳光没有了正午时的毒辣,温暖而柔和,像一层薄薄的金纱,透过车窗斜斜地铺洒在车厢内。

副驾驶的位置上,惠蓉睡着了。她那张总是带着妖媚的脸庞,此刻因为熟睡而显得无比的安详与柔和。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小的扇子,在眼睑下方投下了一片浅浅的阴影。阳光照在她光洁的侧脸上,甚至能看清上面那些细小又可爱的绒毛。

我的右后方,可儿也睡着了。她没有再像来时那样兴奋地胡闹,而是戴着耳机,脑袋歪靠在车窗上,嘴角还挂着孩子气的微笑,也不知道是在做什么美梦。那件又土又好笑的“家庭制服”穿在她身上,突然不再显得滑稽,反而让她毫无防备的睡颜,多了一丝惹人怜爱的归属感。

整个车厢,安静得能听到微风落在仪表盘上的声音。

我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则情不自禁地伸向了身旁的惠蓉。指尖轻轻地穿过柔顺光滑的长发,好像抚摸着上好的丝绸。

前所未有的平静与满足。

这样的宁静,至少应该持续到温暖的家。

然而,一阵尖锐的特殊手机铃声,毫无征兆地划破了车内这片宁静的天堂。

是惠蓉的手机。她专门为王丹设置的专属铃声。

“唔……”惠蓉被这刺耳的铃声吵醒,她发出一声充满不悦的鼻音,揉着惺忪的睡眼,甚至都没有看清来电显示,就凭着本能,划开了接听键。

“喂,丹丹,怎么啦?”她的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娇憨,“不是说好了让你在家好好休息嘛……”

然而,仅仅几秒钟后,她的声音,就戛然而止了。

我从眼角的余光中,看到了一幅此生都难以忘怀的画面。我妻子的眼睛瞬间猛地睁大了。她脸上原本因为熟睡而泛起的的红晕,像是被人用橡皮擦给瞬间抹去了一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褪去,变成了一种惨白

死人般的惨白。

“……什么?!”

车厢里的气氛瞬间就凝固了。就连后座上熟睡的可儿似乎也感受到了这股令人窒息的压迫,她不安地摘下了耳机,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惠蓉没有再发出任何完整的句子,只有一连串被恐惧撕裂的碎片。

“……她在哪儿?!”

她的声音在发抖,握着手机的手,青筋毕露。

“……她混了多少?!你说清楚!到底混了多少?!”

她的瞳孔在收缩,嘴唇因为缺氧而微微发紫。

“……她还有呼吸吧?!肯定还要呼吸吧!!”

“……别让她碰任何尖的东西!把房间里所有能伤到人的东西都给我收起来!听到了没有!”

“……你别动她!千万别刺激她!我……我想办法!我马上想办法!”

“啪。”惠蓉挂断了电话。

但她没有哭,也没有喊叫,只是那么呆呆地,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前方,瞳孔已经完全失去了焦距,像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人偶。

然后,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那是一种细微的、从指尖开始的、如同过电般的颤抖,然后那股颤抖迅速地蔓延到了她的手臂、肩膀、再到她的整个身体。

一股冰寒从我的肺部蔓延

我见过几次这种情况,在她被我抓到自己淫乱的历史的时候,在李总那个混账突然闯入的时候

惠蓉的恐慌症发作了

我甚至知道她马上会做什么

只见惠蓉下意识地将自己的右手举到了嘴边。然后用牙齿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大拇指指甲。

一声令人牙酸的“咯嘣”声。。

一缕鲜红的血丝,从她的指甲缝里缓缓地渗了出来。她却像是毫无察觉一般,依旧用尽全力,死死地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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