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爱 【齐天阙】
作者:不吃蛋炒饭
2025/08/08 发布于 sis001
字数:9928第十一章娘亲
姜青麟眼中笑意更浓,从容起身,动作利落地褪下身上碍事的亲王蟒袍。那根早已怒张贲张、青筋虬结的粗壮肉茎瞬间弹跳而出,顶端硕大的龟头紫红发亮,马眼处渗着晶莹的腺液,散发出迫人的雄性气息,直直指向榻上玉体横陈的赢莹。 赢莹虽然别过脸,眼角的余光却不由自主地瞥向那骇人的凶器,顿时窍红满面,心跳如擂鼓,赶忙又紧紧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般剧烈颤抖。 姜青麟看着榻上这具完全向他敞开的、美得惊心动魄的胴体——雪肤玉骨,双峰傲挺饱受蹂躏,腰肢纤细不盈一握,小腹平坦光滑,再往下是光洁如玉、饱满如丘的白虎肉阜,此刻正微微开合,吐露着晶莹的蜜液。他喉结滚动,跪到她身下,将那根滚烫骇人的肉棒抵在她光洁无毛、湿滑泥泞的饱满耻丘上。硕大的龟头精准地压在那道翕张不已的嫣红肉缝入口,感受着入口处湿热软肉的吸吮,却不急着进入。他腰胯开始缓缓地、充满情色意味地前后轻蹭,每一次动作,那粗砺的龟头棱缘都重重刮蹭过她暴露在外、早已充血硬挺的敏感阴蒂! “啊嗯……麟……麟儿……相公……你……你不要……再欺负我了……” 阴蒂传来的强烈刺激让赢莹浑身剧颤,花径内瘙痒空虚的感觉瞬间被放大了十倍!她无助地扭动着腰肢,想要逃离这磨人的酷刑,却又本能地追逐着那能带来片刻缓解的摩擦,口中发出破碎的哀求。 姜青麟欣赏着她这副欲拒还迎的媚态,坏笑着俯视她:“我的好莹儿,现在告诉相公,我是你的什么人?” 他的龟头棱缘恶劣地拨弄了一下她硬如小石的花蒂。 “呀!”赢莹身体猛地一弹,快感直冲天灵。她睁开水汽迷蒙的眼眸,望着他充满占有欲的目光,巨大的羞耻感和身体的渴望让她几乎崩溃。她樱唇微颤,带着哭腔,终于吐露出心底最隐秘的爱恋:“相……相公……夫君……是……是莹儿的……夫君……莹儿……莹儿要……要相公……” 这大胆的求欢宣言让她羞得全身都泛起了粉红。 姜青麟看她如此动人模样,哪里还忍得住?他低吼一声:“如莹儿所愿!” 早已蓄势待发的腰胯猛地向下一沉,狠狠贯穿了那早已泥泞不堪、翕张等待的紧致花径! “嗯哼——!” 被彻底填满的饱胀感和被顶到花心深处的酸麻让赢莹发出一声满足又痛苦的悠长呻吟。 滚烫坚硬的肉棒破开层层叠叠、湿热紧致的媚肉,长驱直入,龟头重重地夯击在她娇嫩敏感的子宫颈口!那宫口如同婴儿的小嘴般,瞬间产生一股强大无比的吸力,死死地嘬住了入侵的龟头棱缘!一股难以言喻的、贯穿灵魂的极致舒爽让姜青麟差点当场缴械! “啊……”赢莹只觉魂飞天外,双手如同藤蔓般紧紧攀上他贲张的肩背,指尖深深陷入他结实的肌肉。她主动扬起头,送上自己的唇瓣,与他激烈地深吻在一起。 唇舌激烈交缠,啧啧的水声在寂静的寝殿内淫靡地回荡。姜青麟身下的动作却丝毫不停,开始了有力而迅猛的抽送!每一次插入都直捣黄龙,重重撞击在嘬吸的花心上;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内里湿滑粉嫩的媚肉,翻卷出淫艳的嫩红。 “嗯……嗯……哼……慢……慢些……相……相公……太……太深了……”赢莹的呻吟被他的吻堵住,化作模糊的呜咽,身体却如同最柔软的水蛇,随着他狂野的节奏无助地扭动迎合。 姜青麟松开她被吻得红肿水润的唇瓣,看着她意乱情迷的娇颜,一股暴虐的占有欲混合着炽热的情潮直冲头顶。双手抄起赢莹那双笔直修长、莹白如玉的腿弯,猛地向上一折,将她的双腿大大分开,屈起压向她自己那对傲挺的雪峰! 这个姿势让赢莹的下身彻底门户大开,以一种极其羞耻的角度完全暴露在他眼前。她平坦的小腹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那粗壮凶器进出的轮廓!更让她羞耻欲绝的是,她饱满的乳峰被自己的腿弯挤压着,顶端敏感的蓓蕾在摩擦下愈发挺立肿胀。 姜青麟就着这个姿势,将她两条玉腿大大分开扛在自己肩上,将她整个人如同祭品般压在自己身下,开始了如同打桩般沉重而迅猛的夯击! “啪!啪!啪!啪!” 沉重而响亮的肉体撞击声,混合着“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在隔绝的寝殿内疯狂奏响!每一次凶狠的插入到底,都让她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花心深处传来令人魂飞魄散的酸胀饱足感;每一次有力的抽出,都带出大股混合着晶莹爱液和残留的汁水,飞溅的汁水沾湿了两人的腿根和小腹。 “齁……嗯哼……相公……麟儿……麟儿夫君……莹儿……莹儿不行了……要……要去了……齁啊……嗯啊啊啊……”赢莹被他顶弄得语不成调,雪白的瓜子脸早已布满情欲的红晕,清冷的眸子此刻水光潋滟,媚意横生,紧咬的下唇微微渗出血丝。她修长的脖颈高高扬起,绷出优美的弧线,身体像最柔软的水蛇般随着他的冲撞无助地扭动迎合,沉沦在这灭顶的情潮之中。 姜青麟被她那极致紧致又热情无比的蜜穴绞吮得腰眼发麻,快感如潮水般冲击着神经。他低吼一声,猛地将赢莹的双腿压到极致,腰胯如同打桩般,用尽全力,又快又狠地连续数十下重重夯击在她身体最深处! “呜啊啊啊啊——!!!” 赢莹的身体骤然绷紧如弓,脚趾死死蜷缩,喉咙里迸发出一声近乎哭泣的、高亢到失声的尖叫!就在姜青麟的龟头狠狠撞上她娇嫩花心、即将爆发的瞬间,她敏感至极的花心如同婴儿的小嘴般,猛地产生一股强大无比的吸力,死死地嘬住了那滚烫的龟头棱缘! “啊——!相公!我…我不行了…”她一口咬在姜青麟肌肉贲张的肩膀上,留下深深的齿印!与此同时,一股滚烫的、量多而汹涌的阴精春水,如同失禁般从她痉挛抽搐的子宫深处激射而出,重重地浇淋在姜青麟深深埋入的龟头之上! 姜青麟被这突如其来的极致吸吮和滚烫春水的冲刷刺激得腰眼一麻!他闷哼一声,感受到赢莹高潮时花径内天翻地覆的痉挛绞杀,那快感如同电流直冲天灵盖!他强忍着射意,并未退出。 等待着她方过余韵,反而就着两人紧密相连的姿势,双手穿过赢莹柔若无骨的腰肢和腿弯,如同抱小孩般,竟将她整个赤裸的娇躯稳稳地抱了起来! “呀!” 赢莹惊叫一声,双腿下意识地盘住了他精壮的腰身,双臂紧紧搂住他的脖颈。那根巨物因此埋得更深,让她发出一声满足又饱胀的呜咽。 姜青麟抱着她,就这样托着她浑圆的臀瓣,让她的身体悬空,肉茎依旧深深埋在她体内,迈开脚步,在寝殿内走动起来!每走一步,那深深埋入的肉棒便随着步伐在她紧窄湿滑的花径里搅动、摩擦、顶撞!赢莹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刺激得花枝乱颤,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惊呼和呻吟:“嗯……嗯哼……相公……放……放我下来……齁啊……太……太深了……动……动到了……” 姜青麟充耳不闻,抱着她径直走向寝殿内侧靠近宫墙的殿门方向!最终,在距离那扇厚重的、象征着内外隔绝的殿门仅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下。他将赢莹的身体抵在了冰冷的、雕刻着繁复花纹的朱漆殿门上! 赢莹的后背猛地贴上冰冷坚硬的门板,激得她浑身一颤!更让她魂飞魄散的是,她甚至能清晰地听到,仅仅一门之隔的外面,似乎有宫女值守时细微的呼吸声和衣料摩擦的窸窣声!隔着一层门板,外面就是森严的宫规和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地狱!而门内,她的女婿,正将她赤裸的身体抵在门上,肉棒深深插在她的体内! “唔!”她想要惊呼,却被姜青麟再次低头封住了唇瓣!激烈的吻堵住了她所有的声音,只剩下破碎的呜咽。姜青麟开始就着这个姿势,腰胯用力地耸动起来!每一次顶撞都将她的身体重重地撞在门板上,发出沉闷的“咚…咚…”声,混合着肉体交合的“啪啪”声和她被堵在喉咙里的呻吟。 “嗯……嗯哼……嗯……齁……” 赢莹感觉自己要被这极致的刺激和巨大的羞耻撕裂了!身体被悬空抵在门上侵犯,门外咫尺之遥就是宫女,门内是女婿狂暴的占有……这悖逆伦常的偷情快感如同最烈的春药,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却诚实地涌出更多蜜液,花径疯狂地绞紧体内的凶器,仿佛要将它连根吞没! 姜青麟松开她被吻得红肿的唇,让她得以喘息,却将灼热的唇舌移到了她敏感的耳廓和颈侧,一边用力挺动腰胯,一边用气声低语,话语如同恶魔的诱惑:“莹儿……喜不喜欢相公这样……” 赢莹被他露骨淫邪的话语和身体持续的撞击刺激得浑身剧颤,羞耻得几乎要晕厥,花径却绞得更紧,春水泛滥成灾,只能发出不成调的泣吟:“齁……喜……喜欢……最……最喜欢……相……相公了……” 姜青麟的舌头卷起她小巧的耳垂,用力吸吮,滚烫的气息喷进她耳蜗:“莹儿……想不想……听相公叫你……‘娘亲’?嗯?我的……莹儿娘亲?” “娘亲”二字如同惊雷在赢莹脑中炸开!巨大的伦理禁忌带来的极致刺激,瞬间将她推向了崩溃的边缘! “呀啊——!相……相公……不要……不要这样……叫……叫我……齁啊……”她失声尖叫,身体如同筛糠般剧烈颤抖,花径内壁以前所未有的力度疯狂蠕动、收缩、痉挛!一股比前几次更加滚烫、量更多的阴精如同喷泉般,从剧烈痉挛的子宫深处激射而出,狠狠浇在龟头上! 在距离殿外仅一墙之隔的门上,在“娘亲”这个禁忌称呼的刺激下,她迎来了最为猛烈、几乎要摧毁理智的高潮! 姜青麟被她那极致紧致又热情无比的蜜穴绞吮得腰眼发麻,快感如潮水般冲击着神经。就在她高潮痉挛的刹那,腰胯如同打桩般,用尽全力,又快又狠地连续数十下重重夯击在她身体最深处!同时,他俯下身,滚烫的唇贴着她敏感的耳廓,带着浓重喘息和恶意的情欲,一字一句地低吼: “呃啊——!莹儿娘亲……青麟……青麟射了!都射给莹儿娘亲的小穴里!灌满你!” “呀啊——!不……不要……这样叫……相……公……齁啊……嗯嗯嗯……”赢莹被他这禁忌至极的称呼和凶狠的冲刺刺激得浑身痉挛!花心深处那股吸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强度,死死地嘬住了那滚烫的龟头棱缘! “呃——!”一股滚烫的洪流,如同烧熔的岩浆,从姜青麟的腰眼直冲而上,顺着怒张的肉茎,以开闸泄洪般的凶猛力道,狠狠喷射而出,尽数灌入赢莹那早已被撞击得酥麻酸软、微微开合的花宫深处! 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强力的滋补,瞬间浇灌在敏感的花心,又被那吸力贪婪地卷入子宫!赢莹只觉得一股难以形容的、贯穿灵魂的极致快感从小腹深处轰然炸开,瞬间席卷了四肢百骸!她的瞳孔瞬间失焦,双眼不受控制地向上翻起,小嘴微张,粉舌半吐,涎液混合着之前的津液不受控制地从唇角滑落。身体剧烈地痉挛着,花径内壁疯狂地、有节奏地剧烈收缩、痉挛、绞紧,仿佛要将入侵者连根吞没,榨取出最后一点精华! “滴答……滴答……” 大量混合着精液与爱液的粘稠白浊,顺着两人紧密交合的部位和赢莹微微开合的穴口,滴落在冰冷光滑的金砖地面上,发出清晰而淫靡的声响。 良久,这场惊心动魄的交欢才渐渐平息。 姜青麟喘着粗气,小心翼翼地将几乎昏厥过去的赢莹从殿门上抱下,温柔地放回凌乱的锦榻上。他缓缓拔出依旧半硬的肉茎,带出一大股浓稠的白浊,顺着她红肿的穴口流淌到腿根和床榻上,留下狼藉的痕迹。那光洁如玉的白虎肉阜此刻一片红肿,两片娇嫩的阴唇微微外翻,小穴口一时无法闭合,随着呼吸微微翕张,流淌着混合的液体。 他俯身,将虚脱的赢莹温柔地抱入怀中,让她靠在自己汗湿的胸膛上,大手轻抚着她光滑的脊背,等待她从极致的余韵中缓缓回神。 赢莹的意识如同飘散的云絮,慢慢聚拢。她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姜青麟带着餍足笑意的俊脸。想到自己方才在他身下被操弄得死去活来、高潮迭起,甚至被逼着叫出那样淫荡的话语,还在寝宫的门上被内射……巨大的羞耻感瞬间淹没了她。她气恼地“哼”了一声,猛地转过身去,用后背对着他,拉起锦被将自己裹住,只留下一个赌气的背影。 姜青麟看着她孩子气的举动,心中爱意更浓。他从背后将她连人带被紧紧抱住,滚烫的胸膛贴着她微凉的后背,灼热的唇瓣贴着她敏感的耳廓,声音低沉而霸道,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莹儿,你这辈子,都别想再离开我了。” 锦被下的娇躯微微一颤。过了许久,赢莹才慢慢地转过身,重新钻入他温暖坚实的怀抱,将滚烫的脸颊深深埋进他颈窝,贪婪地呼吸着那令她心安又悸动的气息。她伸出双臂,紧紧地环抱住他的腰身,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骨血里。一声几不可闻、却带着无尽眷恋和认命的轻喃,如同叹息般飘入姜青麟耳中: “嗯。”第十二章李清秋
姜青麟宽厚的手掌在她光滑细腻的脊背上缓缓摩挲,下巴轻轻抵着她的发顶。怀中温香软玉,劫后重逢的满足感与刻骨的情欲交织升腾。他微微侧首,深邃的眼眸锁住赢莹迷离未散的眸子,低沉而真挚的嗓音在寂静的寝殿内响起:“莹儿,我爱你。” 这声直白滚烫的告白,如同暖流瞬间熨平了赢莹心底最后一丝不安与挣扎。所有的伦理枷锁、身份禁忌,在生死相许与此刻的温存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她抬起水光潋滟的眸子,羞涩褪去大半,取而代之的是浓得化不开的柔情,主动迎上他的目光:“你呀……真是我命里的冤家。”话音未落,她已仰起头,送上自己微肿却依旧诱人的唇瓣。 唇舌再次缠绵,啧啧的水声在隔绝的殿宇内暧昧地回荡。姜青麟的吻带着珍视与占有,大掌在她腰臀间流连忘返。下身的昂扬之物,在情潮翻涌下再次勃发贲张,硬热如铁的茎身不经意蹭过她腿心那片饱受蹂躏、犹自红肿的花阜。 “嗯啊……”赢莹敏感地一颤,喉间溢出破碎的呻吟,慌忙松开他的唇,水眸嗔怪地瞥了一眼那作孽的凶物,脸上刚褪的红霞又迅速蔓延至耳根脖颈。“相公……别……真的不行了,”她声音带着情事后的绵软沙哑,又隐含一丝痛楚的哀求,“那里……还肿痛着呢……你方才那般……不知怜惜……” 姜青麟爱怜地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低笑声中满是得意与宠溺:“好莹儿,要怪,只怪我的莹儿太过诱人,这身子……每一寸都勾得人神魂颠倒,恨不能死在你身上才好。”他指尖坏心地捻过她胸前一枚挺立的蓓蕾,惹得她又一阵轻颤。 被他如此露骨地夸赞痴迷,赢莹心底泛起隐秘的甜意,嘴上却是不依。她羞恼地张口,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留下浅浅的齿痕,埋首在他颈窝闷声咕哝:“哼,不理你了……就会欺负人……坏相公……” 这娇憨的小女儿情态,让姜青麟心尖滚烫。他收紧手臂,将她更紧密地嵌入怀中,感受着这份失而复得的圆满。温存片刻,一个盘桓心底许久的疑问浮上心头。他指尖缠绕着她一缕散落的青丝,低声问道:“莹儿,你是钰儿的生母,为何当初在秘境……会有落红?”那抹刺目的鲜红,曾是他认定她完璧之身的铁证,亦是后来得知她身份后最大的困惑。 赢莹闻言,身体几不可察地一僵,将脸埋得更深,耳根红得滴血。她攥着小拳头,羞恼地捶了他一下,声音细若蚊呐,断断续续道:“还……还不是都怪你……那般……那般粗莽……”她顿了顿,似乎鼓足了勇气,才带着浓重的羞意继续解释,“我……我身负药王体,体质本就……异于常人,花径娇嫩异常……加之……加之钰儿出生后,我……我再未……再未经人事……多年独处,那处……早已……早已恢复如初,紧窄更胜处子……偏生……偏生你又……那般硕大……那般……不知节制……这才……这才……” 她语无伦次,羞得再也说不下去,只觉得浑身都烧了起来。 姜青麟听完,眼底的得意之色几乎要溢出来。他不仅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更从这羞窘的解释中感受到了赢莹对他身体的认可与沉溺。他低笑一声,不再满足于额头轻吻,而是猛地攫住她的唇,带着强烈的占有欲深深吮吸,舌尖霸道地撬开贝齿,卷弄着她的香舌,仿佛要将这份得意与满足通过唇齿间的交缠尽数传递给她。一只大手更是沿着她柔滑的腰线下探,惩罚性地在那片微肿的花阜上揉捏了一把,惹得她在他怀中又是一阵难耐的扭动呜咽。 两人耳鬓厮磨,昵喃私语,贪婪地汲取着对方的气息,填补着数月分离的思念。窗外天色由浓黑转为靛蓝,直至晨曦微露。姜青麟才万分不舍地起身,吻了吻沉睡中犹带倦意的赢莹,悄然离开了这座弥漫着情欲余韵的寝宫,身影融入渐亮的晨光,潜回了临竹轩。 晨光熹微,驱散了夜的寒意。 姜湘钰早早便来到了临竹轩。知道姜青麟今日要回秦王府,她心中既是不舍,又带着新嫁娘般的甜蜜期盼。当姜青麟收拾停当出来时,她迎了上去。 “阿弟…” 她刚开口,便被姜青麟一把揽入怀中。不同于昨夜在赢莹寝宫的狂野,这个吻带着对阿姐的珍视与温柔,却也足够缠绵深入。姜湘钰被他吻得浑身发软,脸颊绯红,直到气息微促才被放开。 “阿姐,我暂回王府安置,很快便回来看你。” 姜青麟拇指擦过她微肿的唇瓣,眼神温柔。 姜湘钰点点头,强压下心头的不舍,亲自送他至东宫门外。她伫立在宫门玉阶上,目送着那道挺拔的玄色身影在晨光中渐行渐远,宛如一尊望夫的玉雕,直到身影彻底消失在宫道拐角,依旧痴痴凝望。 “人都走远了,还看呢?” 一个清泠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慵懒和调侃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姜湘钰蓦然回神,转身看见娘亲赢莹不知何时已站在身后。她脸上红晕未退,有些羞赧地拉住赢莹的手:“娘亲~您身子可好些了?” 她敏锐地察觉到,一夜过去,娘亲似乎有些不同。并非容貌改变,而是…周身萦绕的那种清冷孤绝的气息,仿佛被什么无形地浸润、软化了一些。肌肤透出一种被精心滋养过的莹润光泽,眼波流转间,那惯常的疏离淡漠之下,竟隐隐透出一丝被彻底满足后的慵懒媚意,如同冰封的湖面下悄然涌动的暖流,清冷依旧,却奇异地焕发出一种惊心动魄的娇艳。这种从未在娘亲身上见过的、矛盾又极具冲击力的风情,让姜湘钰一时有些看呆了。 赢莹被她探究的目光看得心头狂跳,昨夜种种不堪的画面瞬间涌入脑海,巨大的羞耻感让她几乎维持不住表面的平静。她强自镇定,故意板起脸,学着女儿方才望眼欲穿的模样,语气带着一丝酸意:“哼,有了夫君,眼里哪还看得见娘?这心啊,怕是早就跟着飞到秦王府去了。” “娘亲!”姜湘钰大窘,连忙摇着赢莹的手臂撒娇,“我哪有!您别取笑我!”她目光依旧忍不住在赢莹脸上流连,带着少女纯真的好奇和赞叹,“只是…娘亲,您今日…气色真好,像是…像是整个人都在发光似的。用了什么新的养颜秘方吗?” 她无法精准形容那种变化,只觉得此刻的娘亲,美得让她都有些移不开眼。 赢莹的心几乎跳到嗓子眼,脸上强装出的清冷瞬间被飞起的红霞击碎。什么秘方?还不是你那好“夫君”一夜“辛勤耕耘”的结果!她慌忙别开脸,不敢再看女儿清澈的眼睛,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胡…胡说什么。许是…许是昨晚歇得安稳了些。好了,外头风大,随我进去。” 她几乎是有些狼狈地转身,拉着姜湘钰快步走回宫门内,仿佛要逃离女儿那过于纯净的目光。 姜青麟一路策马,很快便到了阔别十二年的秦王府。 朱漆大门前,一位须发皆白、身形却依旧挺拔的老管家早已望眼欲穿。看到姜青麟翻身下马,老管家张伯眼眶瞬间红了,疾步上前,激动得嘴唇哆嗦:“世子…不,殿下!您…您可算回来了!”他颤抖着手想行礼,却被姜青麟一把扶住。 看着张伯脸上深刻的皱纹和眼中浑浊的泪光,姜青麟心中亦是感慨万千。十二年光阴,快马加鞭,物是人非,唯有故园与故人,仍在原地守候。“张伯,”他拍了拍老人枯瘦却有力的手背,笑容温和而真诚,“我回来了。” “好…好!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张伯连连点头,用袖子拭去眼角的湿润,声音哽咽,“老奴…老奴盼这一天,盼了整整十二年!” “这些年,辛苦您守着这王府了。”姜青麟环顾着熟悉又陌生的府邸门庭,目光落在张伯身上,“我那院子…可还好?” “在!一直在!”张伯连忙道,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殿下的‘听涛苑’,老奴日日命人洒扫,一应陈设,皆按您幼时喜好,未曾挪动分毫。就连…就连姨小姐回京后,也时常过来小坐,有时在您书房一待就是半日,还特意叮嘱,您屋里的东西,谁也不许乱动。” 提到“姨小姐”,张伯的语气带着几分敬畏。 姜青麟点点头,听到“姨小姐”三字,脑海中瞬间浮现一张宜喜宜嗔、明媚又带着魔性的绝美容颜,以及那些让他“头疼”又心悸的过往。小姨李清秋,母亲李清月一母同胞的亲妹。这些年他虽在泸州由姜芷教导,但这位小姨却也在泸州,时而陪伴母亲,时而也教导他修炼。近两年才回京城常住。她一手创办的“云裳阁”凭借那些新奇大胆的设计,已然成为名动天下的女装商号。而这丝袜、蕾丝……姜青麟嘴角微抽,正是他某次无聊时用江南贡品蚕丝鼓捣出来的“杰作”甚至还有他画图上的高跟鞋,不慎被小姨撞见,立刻被她慧眼识珠据为己有,成了她商业帝国的一块重要基石。 想到她的“教导”,姜青麟就不由得太阳穴突突直跳。这位小姨与姑姑姜芷,简直是天生的冤家对头。两人一见面,十次有九次要针锋相对,唇枪舌剑。偏偏小姨生就一张利嘴,心思又百转千回,每每能将清冷孤高、不善言辞的姜芷气得拂袖而去,然后……他姜青麟就成了无辜的池鱼,总要被姑姑冷落几天作为迁怒。更让他记忆深刻的是,小姨行事向来不拘礼法,胆大妄为。她曾当着姜芷的面,搂着他的脖子,笑语盈盈地宣称:“麟儿可是我自小定下的童养夫呢!”气得姜芷当场脸色煞白,足有半月没理睬他。 李清秋的性子与姐姐李清月的温婉端庄截然相反。在外人面前,她或许端着几分世家女的清冷疏离,可一旦面对姜青麟,那层伪装便彻底剥落,活脱脱一个以逗弄他为乐的“魔女”。若非他灵魂来自异世,心志成熟,恐怕早就被她吃得骨头都不剩。 那些“教导”的画面纷至沓来……幼时的孩童的他,李清秋便常常哄骗他玩些“亲昵”的游戏。她将他抱在膝上,用功法秘籍诱惑,或是用新奇的故事吸引,然后趁他不备,便俯身吻住他柔软的唇瓣。那时的他哪里是她的对手?只能任由那温软湿润的唇舌攻城略地。事后,她总会用那双波光潋滟、仿佛能吸人魂魄的眸子盯着他,用蛊惑般的语气“教导”:“麟儿,记住了哦,这是小姨和你之间最最亲密的游戏,是我们的小秘密。只有小姨可以这样对你,别人都不行,知道吗?包括你那个冷冰冰的姑姑,还有你娘亲,都不可以!听清楚了吗?” 就这般,他懵懂的初吻,乃至后续无数次的“练习”,都成了小姨的“战利品”。他如今娴熟的吻技,倒有大半是这位“魔女小姨”一手“调教”出来的。 记忆的闸门轰然关闭。姜青麟压下心头复杂的情绪,对张伯温言道:“这些年,辛苦张伯了。您先去歇息吧,听涛苑的路,我记得。” 老管家躬身告退。姜青麟独自穿过熟悉的回廊水榭,王府的一草一木都承载着童年的记忆。推开听涛苑虚掩的月洞门,熟悉的草木气息扑面而来。院中格局依旧,石桌石凳,那株老梅树似乎更加虬劲。他推开正房的门,屋内陈设果然如张伯所言,纤尘不染,与他离开时别无二致。书案、小榻、博古架上的小玩意儿……时光仿佛在此凝固。 他正沉浸在故地重游的感慨中,目光下意识地扫向内室那张宽大的雕花拔步床榻。只见那层层叠叠的纱帐并未完全放下,一道曼妙的身影正慵懒地斜倚在他的床榻之上。 李清秋穿着一身月白色的流光软烟罗长裙,那质地轻薄如雾,完美勾勒出她起伏有致的玲珑曲线。裙摆下,一截欺霜赛雪的小腿优雅地交叠着,包裹在近乎透明的黑丝冰蚕袜中,足尖微勾,一只小巧精致的高跟鞋要掉不掉地挂在玉足之上,随着她足尖轻晃,透着一股漫不经心的诱惑。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却在臀部骤然划出饱满圆润的惊人弧度,即使隔着轻纱也难掩其惊人的弹性与丰腴。视线再往上,越过平坦紧致的小腹,是骤然拔起的、令人窒息的傲人峰峦,饱满高耸的轮廓在轻薄的衣料下清晰可见,随着她慵懒的呼吸微微起伏,顶端两抹诱人的凸起若隐若现。 视线向上,撞见一张几乎与娘亲李清月相识的、标致的鹅蛋脸。象牙色的肌肤透出蜜桃红晕,细腻光洁。眉如远山含黛,带着英气与慵懒。眼窝微深,衬得那双杏核眼格外清亮,眼尾自然上扬,瞳仁黑亮如深潭,此刻正带着一丝迷离的探询望过来。鼻梁挺秀,鼻头精巧圆润。最惹眼的是那唇,饱满如初绽玫瑰,色泽天然红润,唇珠微翘,唇角天然上扬,即使不笑也仿佛噙着一丝甜意。几缕乌发松散贴颊,更衬得脸颊丰润莹白。 她的肩颈线条流畅优美,锁骨精致如刻,肌肤在透过窗棂的熹微晨光下泛着羊脂白玉般温润细腻的光泽。一张宜喜宜嗔的绝美容颜此刻带着一丝刚睡醒的迷蒙,眼波流转间,那惯有的清冷疏离被一种混合着魔性魅惑的慵懒所取代,如同暗夜中悄然绽放的幽昙,美得惊心动魄,又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一个慵懒中带着一丝清冷,又仿佛裹着蜜糖般甜腻的女声,突兀地从那张宽大的雕花拔步床榻方向传来: “小没良心的,让小姨好等。昨夜……是在宫里哪位佳人的温柔乡里流连忘返了?”李清秋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慵懒和调侃,杏眸却锐利如钩,紧紧锁住姜青麟。看着他略显疲惫却依旧俊朗的脸,一丝久违的、连她自己都未曾深究的悸动悄然划过心尖。这感觉既熟悉又陌生,像幼时逗弄他得逞时的得意,却又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酸涩。
贴主:不吃蛋炒饭于2025_08_08 6:44:05编辑
贴主:不吃蛋炒饭于2025_08_08 6:44:05编辑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