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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云锁魂录】(93-96)

海棠书屋 2025-08-13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NTR #NTL #黄毛 【碧云锁魂录】(93-96)2025/08/13首发于:禁忌书屋  九十三:亵裤脏了    孟云慕与苦斗尺两人同时摔倒在地,不巧的是,孟云慕的裙摆恰好如同帐幔一般,笼罩住了苦斗尺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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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云锁魂录】(93-96)
2025/08/13首发于:禁忌书屋
 
 
九十三:亵裤脏了
  
  孟云慕与苦斗尺两人同时摔倒在地,不巧的是,孟云慕的裙摆恰好如同帐幔一般,笼罩住了苦斗尺的头。
  孟云慕只觉屁股一阵剧痛,口中忍不住“哎哟”一声。
  让她疑惑的是,她只觉得腿间似乎被什么湿热之物刮了一下。她低头一看,才惊觉自己的裙摆意外地盖住了摔倒的苦斗尺。
  孟云慕猛地跳了起来,又惊又怒,娇声喝道:“你……你究竟在做什么!”
  苦斗尺则坐在地上,抬起头来,故意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说道:“我能做什么?是孟少主您自己拉了我一把,才摔倒的,这可怪不得我。”
  孟云慕仔细回想了一下刚才跌倒的情景,回道:“刚才确实是我拉了你一下,但那也是因为你擅自凑过来,离我太近了。”

  苦斗尺心中仍在回味着那肥嫩阴阜近在眼前,更是被他舌头舔舐过的滋味。他抬头看向孟云慕,见她虽然气鼓鼓的,但似乎并未完全从刚才的混乱回过神来。也或许是因为刚才跌倒的缘故,孟云慕并没有注意到他那大胆的举动。
  孟云慕理了理被弄乱的衣裙,定了定神,抬手指着苦斗尺,语气略带警告地说道:“你可要记得你方才说过的话!你也看到了我那……我那地方了,所以你千万不能到处去说我的不是!”
  苦斗尺看着平日里那高傲不可一世的孟云慕,此时竟露出这般羞红的表情,他的心中忽然涌起一股“赢了”的快感。他连忙拱手应道:“孟少主请放心,小的说话算话,绝不会乱说半句。”
  孟云慕的腿间一阵凉意传来,她低头四处寻找,刚才因慌乱而脱落的亵裤,不知何时已不见了踪影。
  她再仔细一看,却发现那件轻薄的亵裤,竟然被苦斗尺的脚踩在脚下!
  孟云慕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她上前一步,抬脚便踢向苦斗尺踩着亵裤的那只脚,正好踢在了他的小腿上。苦斗尺吃痛,龇牙咧嘴,后退了两步。
  苦斗尺捂着小腿,委屈地叫道:“哎哟!疼煞我也!孟少主为何要踢我?”
  孟云慕指着地上被他踩脏的亵裤,没好气地说道:“你踩到我裤子了!”

  苦斗尺循着孟云慕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那件轻薄的亵裤,已然皱巴巴地摊在地上。想来是刚才摔倒时,被他踩在了脚下,沾染了几分尘土。
  苦斗尺连忙俯身将孟云慕的亵裤拾了起来,陪笑道:“小的不知,竟将孟少主的裤子踩脏了。我这就去给您洗净。”
  孟云慕白了他一眼,道:“不必了,就送给你吧!”说罢,她也顾不上再与苦斗尺纠缠,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去取了桌上那两盒糕点。
  苦斗尺见状,忙上前道:“这些东西,还是小的来拿吧。何况我爹也吩咐,要我亲自带去飞云堡。”说着,他走近孟云慕,裤裆处被胯下阳物撑起的那一个鼓包,依旧高高地挺着。
  孟云慕看了他一眼,道:“这些东西我自己拿就好。瞧你笨手笨脚的,别在这儿碍事。”她拿起两盒糕点,便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
  苦斗尺只得跟在孟云慕身后,手中依然拿着那件被他踩过的亵裤,绿豆眼中带着依恋不舍。

  苦斗尺望着孟云慕远去的背影,心中暗自琢磨:如今孟云慕这一身衣裙之下,臀部岂非是光溜溜的?想到此处,他心中又升起一股淫邪的念头,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幻想着孟云慕那曲线玲珑的翘臀,白皙得仿佛凝脂。
  他出神之际,孟云慕已然出了糖人铺,走远了许多。苦斗尺猛地回过神来,对着她远去的背影大声喊道:“孟少主!你用完了糕点,那两个木盒可要记得还回来,那是我亲手做的盒子!”
  孟云慕远远地头也不回,只留下两个字:“啰嗦!”她的倩影很快便消失在苦斗尺的视线之中。只剩下苦斗尺一人,依旧挺着裤裆里高高隆起的阳物,手中还捏着孟云慕的亵裤,站在糖人铺门口,一副痴心妄想的模样。

  孟云慕疾步穿行于齐云城中,行人如流水般从她身边掠过。
  这一日天色阴沉,偶尔有微风拂过。
  那风吹过时,孟云慕的裙摆也随之飘荡,由于少了贴身的亵裤,两腿之间顿感一阵凉意。
  她在齐云城中,因身旁行人太多,不敢施展轻功,怕裙摆被风吹得过于张扬,暴露了她裙下光溜溜的臀儿。
  出了齐云城,见四下已无人迹,孟云慕便施展起轻功,身形化作一道流光,直奔飞云堡而去。
  孟云慕这一月来,经历过数次恶战,武功早已是今非昔比。她身姿轻盈,轻功施展得疾速而稳当,手中捧着的两个木盒,也稳稳当当地握在手中,丝毫未颠簸。
  直到飞云堡的大门映入眼帘,孟云慕才收了轻功,恢复了平日里寻常的步态,缓步走入堡内。

  堡门口的几位护卫弟子见了孟云慕,纷纷躬身施礼,齐声道:“参见孟少主!”
  孟云慕摆了摆手,笑道:“免礼,免礼。我给你们带了好吃的来。”
  孟云慕捧着那两个木盒,停在两名护卫弟子面前,对他们说道:“盒子打开,里面有好吃的。”两位弟子对视一眼,依言打开了盒子。顿时,一股诱人的糕点香气扑鼻而来。
  孟云慕接着道:“每人拿一块,不得贪多。”两位弟子依言取了糕点,连声道谢。
  将糕点分发给门前守卫的弟子后,孟云慕便进了堡内。
  她东张西望,四处寻找着能分食这余下糕点的人。不知不觉中,她捧着盒子已久,手腕都有些酸累。
  又走了几步,恰好迎面遇上梁古。孟云慕见了他,脆声唤道:“小古。”

  梁古闻声望去,见是孟云慕,又见她手中捧着两个木盒,瞧着像是需要帮忙,便快步上前,问道:“孟师妹,你怎么不在堡中歇息,莫不是去了齐云城?”
  孟云慕点了点头,答道:“正是。苦老头做了些糕点,说是要给咱们飞云堡的诸位品尝。他已出城去了。”
  梁古接过那两个木盒,问道:“我极少见到苦老头出城,不知他此番是要去何处?”
  孟云慕回道:“他说要去寻访故友。”
  梁古应了一声,孟云慕又接着说道:“小古,这些糕点便劳烦你拿去分发给堡中弟兄们吧。”
  梁古领命道:“属下遵命。”孟云慕又从盒中取出几块糕点,自己先收好,这才放梁古离开。

  孟云慕得了几个糕点,便径直去了文幼筠的闺房。到了门前,她抬手“嘭嘭嘭”地用力敲了几下。
  不多时,门开了,文幼筠探出头来,笑着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怎地敲门如此用力?”
  孟云慕举起手中的糕点,道:“我给你带了好吃的来,这糕点香得很。”
  文幼筠听了,笑道:“多谢好慕儿,快请进来。”孟云慕便与文幼筠一同进了她的闺房。
  文幼筠本想去烧水烹茶,孟云慕却道:“不必烧茶了,幼筠姐姐,快来坐下。”说着,便将手中的糕点递给文幼筠。
  文幼筠接过糕点,闻了闻,道:“好慕儿,你这糕点是在哪里买的?怎地闻着这般香甜?”
  孟云慕回道:“这是苦老头特意为我们飞云堡做的。”
  文幼筠听了,笑道:“莫不是你嘴馋,所以他才特意为你做的?是不是呀?”
  孟云慕道:“我倒是想让他多做些,只是他如今已离开了齐云城。”说着,孟云慕便将苦老头寻访老友一事,简略地与文幼筠说了一遍。

  文幼筠尝了一口糕点,只觉入口香甜,余味更是悠长。
  她放下手中的糕点,道:“我近日从别处听闻,似有人正密谋要侵犯我飞云堡。”说罢,文幼筠便将从孤丹那里听来的事情,详细复述了一遍。
  孟云慕听罢,却是不以为然,道:“他们来一个,本姑娘便打一个!谁敢来犯,我便要好好教训教训他!”
  文幼筠听了,点了点头,接着道:“慕儿说得有理,我们飞云堡自然不怕那些敢来滋事的小人。只是若是遇上了那邪教中人,可就另当别论了。”
  孟云慕轻笑道:“幼筠姐姐不必长他人志气。我与那邪教妖人也曾交手数次,他们也不见得有多么厉害。”
  文幼筠听了,眼中带着笑意,道:“慕儿这次外出游历,武功长进了许多,说起话来倒也底气十足。”
  孟云慕扬起嘴角,下巴微微抬起,一副骄傲的模样:“那自然!如今的我,可是比幼筠你还要强上几分呢。”
  文幼筠笑着摇了摇头,道:“当真如此?那今日我便要好好试试慕儿的武功了。”
  孟云慕闻言,立刻站起身来,拉着文幼筠的手,道:“来,我们这就去切磋切磋,定要让你心服口服!”说罢,两人便一同走出了闺房。

  飞云堡演武场上,两道倩影相对而立,分外引人注目。
  孟云慕与文幼筠各自持一柄木剑,在场中对峙。时值微风拂过,两位少女的裙角亦随之轻轻飘扬。
  二人仿佛心有灵犀,同时出招。刹那间,剑影交错,两女苗条的身影在其中回旋、交织,宛若翩跹蝶舞。
  不过十招交锋,文幼筠便瞅准孟云慕攻守转换的空隙,连出三剑,剑势凌厉,迅捷无比。孟云慕身形轻盈,一个侧跃,险险避开了文幼筠的剑招。
  就在此时,文幼筠眼角瞥见,孟云慕那动作翻飞之间,罗裙之下,竟然赤裸着一对玉腿,连亵裤都未曾穿戴。
  文幼筠见状,连忙收剑,快步走到孟云慕身边,拉近了她的身子,低声问道:“我的姑奶奶,你怎么连里裤也没有穿?”
  孟云慕见文幼筠停招上前,心中原本有些疑惑,闻得此问,才含糊地答道:“许是……许是我早起时太过匆忙,不小心漏掉了。” 她自然不愿提起在糖人铺里,自己脱下亵裤一事,便随意编了个借口带过。

  文幼筠听了孟云慕的解释,却不以为意,道:“那可不行!你怎么这般健忘?快去穿上。”说着,她便作势要推孟云慕离开演武场。
  孟云慕争辩道:“那虞姑娘也不是没有穿,而且如今天气炎热,不穿岂不更觉凉快?”
  文幼筠依旧推着她走,笑道:“好好好,姑奶奶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孟云慕无奈,只得依言回了自己的房间,打开衣柜,在里面翻找着,终于找到了一条亵裤穿上。
  她一边穿,一边嘴里还嘟哝着:“不穿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孟云慕坐到床边,随手捏起自己的玉足。经过苦斗尺方才一番按压,那股酸爽的余韵仍旧在足上残留。她心中暗道:“倒是没想到,苦斗尺那看着不太聪明的样子,推拿倒是有几分真本事。如今我的脚,倒是轻松了许多。”

  孟云慕伸展了一下筋骨,这才发觉身上许多地方都酸痛疲累。在外奔波了这许久,才回到堡中不过两日,她实在未能好好休息。可她又不愿一直待在房中,便起了活动的心思。
  孟云慕穿好亵裤,推开了房门,只见文幼筠正等候在门外。孟云慕对她说道:“今日不比了,我身子还十分疲惫,不如改日再切磋一番。”
  文幼筠点头道:“也好。你也不要四处乱跑了,我这就去后厨找严妈要些食材,给你炖一碗汤喝。”
  孟云慕一听有吃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道:“那可太好了,我便等你煮好吃的!”
  文幼筠伸出纤纤玉指,轻轻戳了戳孟云慕的额头,笑道:“我的手艺可比不上严妈,若是味道不合你的胃口,你可要多多担待些。”

九十四:臀儿轻摇
  
  孟云慕离开糖人铺后,苦斗尺仍旧留在原地,手中摩挲着那件轻薄的亵裤。他将那亵裤凑近脸边,深深吸了一口,仿佛能从中品味到少女身上残存的体香,陶醉了许久。
  回想起刚才摔倒时,他竟是得尝了孟云慕那肥嫩阴阜的滋味。那股滋味,至今仍在舌尖萦绕,他不住地卷动舌头,在口中反复回味着那滑腻娇嫩的触感。
  他心中忐忑,不知孟云慕是否察觉了他那近乎冒死的胆大妄为。见孟云慕匆匆离去,苦斗尺心中也略感安定,至少,她似乎并未因此而责怪于他。
  苦斗尺又暗自思忖:倘若孟云慕发现他早已暗中藏匿了她几件胸衣亵裤之事,莫说是飞云堡,怕是整个齐云城,他都待不下去了。
  然而,转念一想,他又生出几分不在乎:“管他如何,谁又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得过且过,今朝有酒今朝醉便是了。”

  苦斗尺的思绪又飘回了那令人沉醉的淫思之中,他幻想着孟云慕赤身裸体,在那床榻之上,跪伏在他的胯下,对着他的阳物俯首称臣。想到此处,他裤裆下的阳物更是涨鼓起来,硬挺挺地顶着裤裆。
  他懒散地倚靠在床榻上,孟云慕那件轻薄亵裤仍盖在他的脸上,一手还握着那隆起的坚硬肉茎,沉溺在自己的淫邪幻梦中,久久不愿醒转。
  次日一早,天空便已乌云密布,黑压压地堆积着,仿佛随时都会来一场倾盆大雨。
  然而,苦斗尺却早早地动身,去了城外的林子里,忙着采摘鲜花。他回想起昨日对孟云慕所做之事,心中觉得多少有些过界。他怕孟云慕因此而记恨于他,便想着做些什么来弥补。他记得孟云慕曾采摘过鲜花,便也效仿一番,采了满满一箩筐,打算稍后送到飞云堡去,以此来讨好她。
  苦斗尺一边采摘,一边心中暗骂:“他娘的,好个鬼天气!天上明明都是黑云,一副要下雨的模样,偏偏这天却热得紧!” 他光着膀子,精瘦的上身都是豆大汗珠,背着一大箩筐鲜花,这才回到了他的糖人铺。

  苦斗尺将箩筐放下,一屁股瘫坐在凳子上,一边擦拭额头上的汗珠,一边嘟囔着:“累煞我也!不知这些花儿,到她手里,又有甚用处。”花本不沉重,只是他在林子里耗费了将近一个时辰,身子才有些吃不消。
  苦斗尺在门外歇息了片刻,这才提起箩筐,转身欲回屋。忽听得身后传来一声清脆的唤声:“喂!”
  那声音,他再熟悉不过,正是孟云慕。苦斗尺赶忙放下箩筐,再回过身去。
  只见孟云慕今日的打扮,与往日大不相同。她未施脂粉,也不见那往日常穿的红色衣裙,而是换上了一袭淡青色长裙,腰间系着一条绣有飞云图案的腰带,脚上则是一双绣着飞鸟与云朵纹样的丝绸鞋,别有一番清丽脱俗的风韵。
  孟云慕手中捧着昨天装糕点的两个木盒,对他说道:“你不是说要我归还木盒么?我给你带来了。”
  苦斗尺连忙上前接过木盒,赔笑道:“孟少主何须屈尊亲自带来?待小人寻个方便,再去飞云堡取了盒子便是。”
  孟云慕摆了摆手,道:“我正要来齐云城逛逛,便顺道送来,不必谢我。”说罢,她背着手,施施然地走进了那简陋的木屋。苦斗尺也只得赶紧跟在她身后。

  孟云慕瞥见地上放着一箩筐鲜花,便好奇地问道:“哪里来这许多花?”
  跟在她身后的苦斗尺,谄媚地笑道:“那是我特意为孟少主您准备的。小的足足用了两个时辰,才将这一箩筐花采摘齐全。”他这话里,不免添油加醋,只为显得自己用尽心思,煞费苦劳。
  孟云慕“哼”了一声,道:“用这般长的时间才采到这么一点,你这效率也未免太低了些。”
  苦斗尺闻言,只得尴尬地笑了笑,说道:“小的本就打算将这些花呈送上去给孟少主您,没想到孟少主今日恰巧驾临。”
  孟云慕斜睨了他一眼,道:“当真?说不定是你见我刚好出现在此处,才临时改口说这箩筐里的花是送给我的吧?”
  苦斗尺急忙拱手,表示诚意:“小的对孟少主一片真心,摘花奉赠,绝无虚假。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呃,日月可鉴!小的此举,日月可鉴!”
  孟云慕环顾四周,随口道:“这满天的乌云,又哪里来的日月?”说着,她又伸手抚过架上的一尊尊糖人,苦斗尺只得强笑着,脸上堆着奉承的表情。
  如同往常一般,孟云慕随手拿起一个糖人,开始啃食起来。一旁的苦斗尺则将那两个木盒和装满鲜花的箩筐,一并搬到了桌案之上。

  孟云慕一边啃着糖人,一边说道:“上次你替我按压脚部,那酸痛之感确实消散了不少。我今日来,正是想让你再帮我推拿一番身子。”
  苦斗尺一听,眼中顿时放出光来,他迫不及待地问道:“这自然是小的的荣幸!那么,孟少主是想让我为您推拿何处?”
  孟云慕转过身,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后背和腰部,说道:“这里,还有这里。”
  苦斗尺立刻应道:“这不过是小事一桩,小的马上为您效劳!”
  孟云慕说完,靠在一边的柜子旁,继续慢悠悠地啃着手中的糖人。苦斗尺却有些手足无措,挠了挠头,想着下一步该如何行动。
  他灵机一动,说道:“孟少主,此处推拿不甚方便,不如随我来这边。”
  苦斗尺说着,便领着孟云慕走向另一间屋子。这屋子虽比里间要小些,但从摆设来看,应是一间卧室。
  这间卧室空间不大,却收拾得十分整洁干净,一尘不染。
  苦斗尺“咳”了一声,解释道:“这里原是我爹的卧房,如今他已外出,便作为为人推拿之用了。”
  孟云慕环顾四周,见屋子两面皆有窗户,光线充足。靠墙的地方安着一张床,床上铺陈着被褥枕头等物,虽小俱全。

  孟云慕挨着床边坐下,随手按了按那床上的被褥,道:“我只知苦老头是个爱干净的人,不曾想他的床铺,竟也这般柔软。”
  苦斗尺闻言,脸上露出得意之色,他连连应道:“那也是因为小的勤于打扫,所以才将这里收拾得这般干净。”苦斗尺向来是如此,但凡听到他人稍有称赞,他便要将此事夸大其词,或是将别人的功劳,也揽到自己身上。
  孟云慕又问道:“我们便在此处推拿么?”
  苦斗尺答道:“正是。孟少主请到床上躺下,小的便可为您推拿了。”
  孟云慕依言脱了鞋袜,然后趴在床铺上。她还不忘伸出纤手,指着自己的后背,叮嘱道:“你先从这里下手,我这一路奔波,此处又酸又累。”
  苦斗尺应了一声:“小的明白。”说罢,他便走近床边,伸出宽厚的大手,隔着孟云慕的衣物,在她柔软的后背上推拿起来。
  苦斗尺的大手在孟云慕的背上按压着,隔着那薄薄的衣料,他能感受到掌下孟云慕柔软而温热的身体。
  过了一会儿,一直趴着的孟云慕忽然开口说道:“我记得苦老头说,推拿之时,是要脱了衣衫的。怎么到了你这里,反倒不用了?”
  苦斗尺听闻此言,心中一惊,暗道:“莫非……莫非我爹曾让孟云慕裸了身子?”他脑中顿时一片混乱,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应对。

  孟云慕见苦斗尺只是怔怔地站在那里,一言不发,便接着说道:“上次我曾脱下衣衫,却不知怎的,苦老头却推辞说只给男子推拿,不愿替我施展。”
  苦斗尺心中暗叹:我爹怎么不早些与我说清楚此事?原来还有这等好事!我想不透我爹究竟用了什么法子,竟能让孟云慕脱了衣衫。
  他脸上恢复了些许镇定,一本正经地回答道:“说来,推拿之法,确实需要除去衣衫,方能准确施为。只是小的未曾向孟少主提及,是怕孟少主您,因这脱衣之事,而有所顾虑,心生难为情。”
  孟云慕听他这么一说,便坐起身来,道:“有什么好难为情的?你这般隔着衣物推拿,我只觉得不知你到底在按什么,又有何作用。”说着,她利索地解开了腰间的系带,顿时,那件淡青色的外衫便松动下来,仿佛随时都会滑落。
  孟云慕忽然停下了动作,她抬眼看向床边站着的苦斗尺。苦斗尺的神情猥琐,眼神中充满了下流的期待,孟云慕见状,没好气地瞪着他,说道:“你可不许胡乱看!”
  苦斗尺脸上露出一丝苦笑,道:“孟少主,若是我不看,又如何能知晓我的手究竟按在了何处呢?”
  孟云慕听他这般说,想了想,觉得也有些道理,便道:“也罢。”于是,她便松开了腰带,将那件淡青色的外衫,缓缓褪了下来。

  苦斗尺屏住呼吸,瞪大了双眼。他做梦也未曾想到,竟能在此刻,亲眼目睹孟云慕在他面前褪下衣裙,露出那雪白娇嫩的肌肤。
  那件淡青色的外衫,如花瓣般零落于地。孟云慕再次趴回床上,她这般赤身相对,若是少了胸衣与亵裤的遮掩,那丰满酥胸和少女私处将尽数暴露于苦斗尺的眼底。
  孟云慕趴在床榻之上,肌肤白皙胜雪,腰肢纤细如柳。一双玉腿修长笔直,更显其玲珑身段。那件轻薄的亵裤,紧紧贴合着她圆润的臀儿,勾勒出曼妙诱人的曲线。眼前这般绝美春色,令苦斗尺看得魂飞魄散,裤裆下的阳物更是高高昂起,将裤子顶得鼓鼓囊囊。
  孟云慕侧过脸,对苦斗尺说道:“你快些动手吧。”
  苦斗尺回过神来,急忙咽了口唾沫,走近趴在床上的孟云慕。他伸出粗糙的大手,再也没有衣衫阻隔,按在了她柔嫩的背上。
  苦斗尺只觉孟云慕的肌肤,触感细腻光滑。他一边在孟云慕的背上缓缓按压,一边暗自用粗大的手指,抚摸过她背上每一寸肌肤,感受着那少女肌肤的细腻滑嫩。

  苦斗尺忽然想起一事,便对孟云慕说道:“孟少主,您稍候片刻。”
  说罢,他便起身,在旁边的柜子里翻找起来,不一会儿,竟摸出了一个青瓷小瓶。
  苦斗尺小心地拔开了瓶塞,从瓶中倒出一些略带粘稠的液体,缓缓涂抹在孟云慕白皙光滑的背上。
  孟云慕只觉背后被流液触及之处,一股冰凉之感瞬间传来,她不由得问道:“这是何物?”
  苦斗尺连忙解释道:“这可是个好东西!乃是我爹所制的‘香木油’。推拿之时,若辅以这药浆,便能事半功倍,疗效更佳。”
  孟云慕听他这般说,便伸手道:“拿来我看看。”
  苦斗尺便将那瓷瓶递到孟云慕脸旁。孟云慕凑近瓶口,轻轻闻了一下。瓶内的药浆散发出清幽淡雅的香气,她不由赞道:“果真好香。”
  苦斗尺继续为孟云慕推拿着后背,动作从她的颈肩处开始,缓缓向下,一遍又一遍地往返。孟云慕只觉得,每经过苦斗尺大手所及之处,那冰凉的药液便逐渐化为一股温热,沿着经脉舒展开来,当真是说不出的受用。她渐渐放松了身体,美眸也微微垂下,沉浸在这舒适的感觉之中。
  苦斗尺一边为孟云慕按摩着那如玉般的美背,一边又流连于她那纤细如柳的腰肢。一股强烈的欲念在他心中升腾。自刚才以来,他裤裆里的肉茎便一直挺立不倒。

  孟云慕趴在床榻上,随着她呼吸的起伏,酥胸一侧自浅淡的胸衣中探出,圆润饱满,肌肤白皙。苦斗尺见此情景,心中涌起淫念,恨不能立刻上前,将那诱人的酥胸恣意玩弄。他脑中充斥着这些淫邪的念头,手下的力道也愈发加重。
  随着苦斗尺用力的按压,孟云慕只觉得后腰处的穴位传来一阵更加强烈的刺激。她不由得轻声“嗯”了一声。
  苦斗尺的目光死死地盯在孟云慕圆润的臀儿上。淡红色的轻薄亵裤紧贴着她的臀部,更勾勒出其姣好的曲线,一条细细的丝绸系带,系在她纤细的腰间,添了几分柔媚。
  苦斗尺心中忽然生出一计,他拿起那盛有“香木油”的瓷瓶,装作不经意地失手,将瓷瓶打翻在孟云慕身上。
  瓷瓶中的药浆,尽数倾泻而出,淋在了孟云慕那高高翘起的臀儿上,以及她双腿之间。孟云慕只觉臀部和腿间一阵清凉,忙问道:“怎地倒了这许多?”
  苦斗尺连忙装出慌乱的样子,答道:“啊呀,小的刚才一时没拿稳,不小心打翻了药瓶!”他一面说着,一面“手忙脚乱”地在那满是药浆流液的翘臀,以及她双腿之间,胡乱地拨弄起来,假意要将流出的药浆拨回瓶中。
  孟云慕那件轻薄的亵裤,被药液浸湿后,软软地黏在了她的臀儿上,给她带来一阵不大舒服的湿黏之感。

  孟云慕轻轻摇了摇臀部,想调整一下身子,奈何亵裤被药浆浸湿,黏腻地贴在肌肤上,让她觉得十分不适。她不满地责怪道:“你怎地这般毛躁!把我的裤子都弄湿了。”
  苦斗尺闻言,忙躬身回道:“小的该死,小的确是太过冒失,不该如此不谨慎。”
  此刻,孟云慕的纤腰和臀儿上,皆沾染了滑腻的药浆,肌肤上湿漉漉的。
  苦斗尺的大手同样沾满了药浆,他正想着将手覆上孟云慕的纤腰,继续为她推拿。
  谁知孟云慕却忽然开口道:“且慢。”
  苦斗尺的双手悬在半空,心中不解,只得停下动作。
  孟云慕又道:“我这亵裤湿了,沾在身上甚是难受。不如我先脱了它,你且背过身去,莫要看。”
  苦斗尺听了,连忙转身背对着孟云慕。他心中暗自好笑:你现在让我转身,是看不到什么。但等下继续推拿时,不还是同样能看么?
  过了一会儿,苦斗尺隐约听得孟云慕道:“好了。”他这才转身回过身来。

  眼前的一幕,让苦斗尺看得,绿豆似的眼睛骤然瞪圆。他胯下的阳物更是瞬时坚硬,高高挺起,几乎要把裤子捅破。只见孟云慕依旧趴在床榻上,只是这一次,她的臀儿已然一丝不挂。她翘臀上残留着药浆,臀儿的肌肤泛着诱人的光泽,而她那湿漉漉的轻薄亵裤,则随意地搭在床头的边缘。
  更令人心神荡漾的是,孟云慕那笔直修长的双腿之间,在那雪白浑圆的臀儿之下,少女特有的、肥嫩的阴阜,竟是若隐若现。
  苦斗尺顶着裤裆里高高隆起的阳物,匆忙走近床边。他双手覆盖上孟云慕纤细的腰肢,掌下触感柔滑。他屏住呼吸,将脸凑近孟云慕那雪白浑圆的翘臀,近距离地、贪婪地欣赏着她那白白的,肥肥的,沾染着透明药浆的少女阴阜。
  为了不让孟云慕察觉到自己正肆无忌惮地窥视着她的私密之处,就得去分散她的注意力,苦斗尺思索片刻,便开口说道:“我看孟少主您天生丽质,想必令堂也是一位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吧?”说着,他一边在孟云慕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间用力按压,一边避开了那令他心神荡漾的翘臀,不敢太放肆。

  孟云慕半裸着趴在床榻上,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道:“我娘亲她,容貌可好看了。”
  苦斗尺一边有节奏地,时而轻柔时而稍重地按压着孟云慕那笔直而白皙的玉腿,一边问道:“小的不曾在飞云堡见过令堂,莫非她并不常居于堡中?”
  孟云慕听闻苦斗尺提及母亲的去处,眼神中泛起一丝黯然,她轻叹道:“娘亲在我年幼之时,便已不在飞云堡居住了。”稍顿片刻,她又续道:“你问这些作甚?又与你何干?”
  苦斗尺并未直接回答,他话锋一转,道:“小的近来忽有所感,想起孟少主您常年习武,想必对身体的锻炼定是极重视的。只是……”他说话间,宽大的手掌有意无意地,沿着孟云慕那圆润的臀侧轻轻划过。
  孟云慕未察觉到他的动作,问道:“只是什么?”
  苦斗尺继续道:“小的只是觉得,一味地练功或锻炼,对身体终究会有所劳损,尤其是女子。因此,这推拿之术,对于孟少主您而言,想必是大有裨益的。”
  孟云慕闻言,回味着刚才被苦斗尺按压过的腿部和大腿,那些酸痛之感果然有所消散,身体也随之变得柔软而放松。她点了点头,说道:“你这推拿之法,倒也有些用处。按过之后,我的腿似乎没那么酸痛了。”

  苦斗尺见孟云慕这般夸赞他,更觉得得意,他洋洋洒洒说道:“孟少主您这般天赋过人,勤于练武,可随时过来找小的为您推拿一番,舒展筋骨,活络气脉。小的推拿,想必对您的武功进展,也会大有助益。”说罢,他更是大胆起来,原本只在孟云慕臀侧游走的手掌,此刻已径直覆在了她那赤裸的臀峰之上。
  孟云慕听他夸赞,樱唇上显出了笑意,道:“我这般勤奋,当然是为了能将那些邪教妖人,统统打尽!”
  苦斗尺的大手,此刻已完全覆盖在孟云慕的臀峰之上。他掌心用力下压,再向两侧推开,感受着那雪白臀肉的触感。
  孟云慕的雪臀随着他的力道陷下去,又在他手掌移开时,弹回原处,恢复圆润的弧度。他心中极度渴望能狠狠揉捏一番孟云慕那赤裸雪白的翘臀,但又顾忌着孟云慕并非他能随意轻薄之人,害怕被她发觉自己并非正经推拿。因此,他只得强行克制住手中的动作,只敢略作按揉。
  苦斗尺由衷地赞道:“孟少主您击败那些邪教妖人,真是大快人心,为民除害!”

  孟云慕那臀儿和双腿之间,因方才药浆的倾倒,尽数被浸染得湿滑黏腻。
  苦斗尺的手,一手按在孟云慕圆润的臀上,另一手则移至她玉腿内侧。他双手并用,同时施加力道,按揉摩挲。孟云慕那双玉腿,纤细笔直,丝毫不见一丝赘肉。
  苦斗尺的动作渐次大胆,他在按揉孟云慕玉腿内侧与臀上时,手指无意间,却牵扯到了她腿根处那两片肥嫩洁白的阴阜。
  孟云慕只觉苦斗尺那双粗糙的手,在她翘臀与大腿间时而推时而按,带动着她双腿间的阴阜。每一次阴阜被这般扰动,便有一股异样的舒爽感袭来,让她感到小腹之内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暗暗涌动。
  苦斗尺的双手贪婪地在她臀上、腿间流连,同时又拼命地在脑中搜寻着那些身体上的穴位名称。尽管他从苦老头那里学得了不少关于人体穴位的信息,但却始终未能全然记牢。他此刻只能碰运气,随口道:“孟少主,小的听闻,此处有一处穴位,对于内力运行,以及养生固本,皆是极为重要的。”

  孟云慕听不出他在故弄玄虚,问道:“那你说说,是哪个穴位?”
  苦斗尺摆出一副认真模样,说道:“此穴位于曲骨之下,气海之内,属身体内部要穴。”
  孟云慕想了想,疑惑道:“这般说来,岂不是在我小腹之下?”
  苦斗尺连连点头:“正是,就在此处。”说着,他便将拇指移了过去,用力按在了孟云慕那肥嫩的阴阜之上。
  被苦斗尺的手指触碰,孟云慕的翘臀不由自主地往前缩了一下。她问道:“你说的可是真?我怎么从未听闻过此处还有什么穴位?”
  苦斗尺答道:“此乃推拿经验深厚者方能知晓的隐秘之处,是我爹传授与我的。孟少主若是不信我,也可信我爹的说法。”
  孟云慕不解道:“那处不正是我们女子小便的地方么,怎会有什么穴位?”
  苦斗尺却反问道:“孟少主可曾亲自摸过那里?”
  孟云慕听了他的问话,回想起那一晚,跟踪白练,偷偷窥见白练与陈殷兰行那男女之事。当时她不明所以,只是出于本能,伸出手去触碰了自己的小便之处,只觉得那里酸麻麻的,又有些说不出的舒服。她这才恍然,莫非自己那时竟是无意识地,触碰到了此处的“穴位”。

  孟云慕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她侧过脸,带着几分质问的语气问道:“你是不是从刚才开始,眼睛就一直盯着我的屁股看!”
  苦斗尺闻言,连忙摆出一副无辜的神情,道:“小的冤枉啊!小的本本分分地替孟少主您推拿,还替孟少主您解释了推拿的作用。而且,小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的手掌,生怕按错了穴位。”
  孟云慕闻言,俏丽的眼神锐利了几分,道:“你最好不要说谎,否则,本姑娘便要你的小命!”
  苦斗尺见她这般威胁,倒也不惊,反而回道:“孟少主若是不信小的,大可以就此作罢,小的也不敢强求。”
  孟云慕依旧趴在床榻上,声音略显不耐:“你怎地这般啰嗦?刚才你说的是哪个穴位?你便按来试试吧。”她只觉得经过苦斗尺这一番推拿,自己的大腿和臀部都轻松了不少,想来苦斗尺的确是从苦老头那里学得了推拿的真本事。
  苦斗尺听了这话,心中狂喜,脸上忍不住露出了狰狞的淫笑。不过,孟云慕趴着身子,未能看见他脸上扭曲的神情。苦斗尺也顾不得许多,径自爬上了床,用瘦削的身子跪在了孟云慕那双玉腿之间。
  随即,他双手的大拇指便按在了孟云慕那肥嫩的阴阜之上。
  孟云慕的阴阜本就生得十分敏感,被苦斗尺那粗糙的手指一按,她那圆润的翘臀,不由自主地轻轻抖了一下。

  苦斗尺见孟云慕并未挣扎,胆子便大了起来。他两只拇指并用,开始在她那两片白嫩如同新蒸馒头般的阴阜上,时而向前摩挲,时而向后揉搓。
  他拇指稍稍加力,便觉得孟云慕的阴阜不仅肌肤细腻,更有一种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
  苦斗尺心中淫念更甚,恨不得立刻伸出舌头,去舔舐孟云慕那肥嫩的阴阜,品尝那里的鲜美滋味。然而,他也深知操之过急,只能一步一步来,以免孟云慕起疑,好让她渐渐相信这番玩弄,是为推拿。
  孟云慕那肥嫩的阴阜上,尚残留着些许透明滑腻的药浆。苦斗尺的食指,趁机探入了她那两片阴阜之间的缝隙之中。
  苦斗尺这大胆的动作,瞬间便刺激得孟云慕的翘臀不由自主地微微抬起。孟云慕一惊,急忙问道:“你手指伸进去做甚?”

  苦斗尺的食指,径直探入了孟云慕那肥嫩的阴阜之中。他感受到那里湿润而温暖,已然触碰到了女子隐秘的花唇。苦斗尺辩解道:“小的正为您推拿呢,适才已说过,如此按摩,是为了疏通您身上的穴位,调理经脉。”说罢,他的食指顺势往上,轻佻地滑过了那粉嫩的花唇,径直摸向了那粒细小的花核。
  孟云慕只觉浑身一震,仿佛被电流击中一般。她玉腿紧绷,那肥嫩雪白的阴阜被苦斗尺粗糙的手指拨弄着,花唇被反复挑逗。一股酥麻之感,如潮水般涌来,孟云慕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那雪白翘臀也随之不受控制地轻轻摇曳起来。
  苦斗尺的手,越发大胆起来。他的左手两根手指,将孟云慕那两片肥嫩的阴阜用力掰开,露出了藏于其间的粉嫩阴唇。阴唇上布满了晶莹的水滴,一时也分不清,究竟是那滑腻的药液,还是孟云慕自身涌出的丝丝蜜汁。

  孟云慕只觉那股酥麻的快感愈发强烈,她纤手紧紧抓着床上的被褥,那雪白圆润的臀儿也不由自主地微微晃动。苦斗尺的手指在她那敏感的花核上不停拨弄,时而又轻轻揉捏着她那两片薄薄的粉嫩阴唇,动作愈发大胆。
  苦斗尺伸入孟云慕阴阜的右手食指,动作也愈发加快。指上已沾满了孟云慕阴穴中涌出的蜜液。苦斗尺瞪大了他那双绿豆般的小眼,贪婪地欣赏孟云慕的裸臀和肥嫩阴阜下的粉嫩花唇。她那雪白的臀儿随着快感来袭,轻轻地摇动着,更显娇媚动人。
  孟云慕的脸颊早已涨得粉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口中发出细微的“嗯”声。那雪白的翘臀因那蚀骨的酥麻快感而不停摇曳,肥嫩的阴阜之间,更是溢出了丝丝缕缕的蜜液,顺着臀儿滑落,滴在了身下的床褥之上:

  含苞初绽,双颊映桃花,翘臀摇曳生姿态,玉门欢溢湿罗纱
  
 
九十五:跪趴
 
 
  孟云慕被阴阜中传来的酥麻快感所深深刺激,她不由自主地挺起了雪白的翘臀,那肥嫩的阴阜被苦斗尺二指撑得更加大开,里面的粉嫩阴唇与娇小花核,更是展露无遗。
  她纤手紧紧抓住床上的被褥,笔直的玉腿绷得紧紧的,银牙暗咬,樱唇间不断溢出绵长而销魂的“嗯”声。
  苦斗尺的粗糙手指,肆无忌惮地拨弄着孟云慕那粉嫩的阴唇和花核,就连他的手掌,也已被她阴穴中涌出的蜜液打湿。
  孟云慕此刻挺翘着臀儿,连她自己也说不清为何会如此不由自主地摇动着。她一面享受着阴阜中传来的酥麻快感,一面又隐隐抗拒着苦斗尺那粗糙手指对她少女阴唇的肆意玩弄。
  孟云慕忽然发出一声绵长而娇涩的“哼”鸣,雪白的翘臀随着那声音不住地颤抖。她只觉阴穴中一股股热潮涌动,几乎要将她神智淹没。
  此时,她脑海中忽然闪过那晚窥见白练与陈殷兰行那鱼水之欢的情景。那时她不明究竟,不谙男女之事,只是出于身体本能,用手去抚弄自己的腿间私密之处,竟也感到了和此刻被苦斗尺推拿时一模一样的极致舒服。

  苦斗尺见孟云慕那翘臀剧烈起伏,不住地颤抖,片刻之后,她的雪白臀儿仿佛失去了支撑,软绵绵地坠落在床褥上。苦斗尺心中暗忖:孟云慕这般失神,莫非是已经到了泄身之境?
  苦斗尺这才松开了手指。他低头一看,只见孟云慕那被他掰开的肥嫩阴阜,竟立刻合拢起来,又恢复了方才那般饱满鼓胀,好似两只新蒸的白胖馒头。苦斗尺见状,心中不禁赞叹:“这少女腿间的肥肉,竟是如此富有弹性!”
  苦斗尺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掌,那里沾满了孟云慕阴穴中流出的蜜液。他不禁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细细品味着那少女蜜液的甘甜香味。
  孟云慕此刻仍沉浸在那极致的欢愉之中,美眸半闭,脸上聚着两团红霞。过了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听得身后苦斗尺问道:“孟少主,您还觉得舒坦吗?”
  舒坦?孟云慕暗自思忖。
  她又回想起,在那鬼山之上,曾亲眼见到虞人儿,竟当着众人的面,坦然裸露酥胸,任由那阿肆随意吸吮。当时,她曾问过虞人儿一句话:“你这样子舒服吗?”
  虞姑娘那时,又是怎样的感受?与我此刻的感觉,是否相同?孟云慕脑中闪过这个念头。
  孟云慕半裸着娇躯,软绵绵地趴在床榻上,口中却不肯承认地说道:“你这推拿的手法……倒也还算可以。”

  苦斗尺听孟云慕这般说,便顺着她的话说道:“小的方才给孟少主推拿,无意中发觉您体内似乎有些真气郁结之处,想是您练功之时不慎造成的。”
  孟云慕闻言,细细回想了一下。她只觉得阴阜处仍残留着方才那股酥麻的快感,而小腹之下,却隐隐有些憋闷之感。莫非苦斗尺所说的“真气郁结”,便是指的此处?
  她便开口问道:“那,那究竟是何处?”
  苦斗尺“咳”了一声,装出一副正经的样子,道:“就在方才小的为您推拿之处,即您小腹之内,与‘气海’穴位相对应的那个地方。”说着,他便伸出手指,轻轻戳了一下孟云慕那肥嫩而潮湿的阴阜。
  孟云慕被他这一戳,感觉阴阜处又传来一股异样的刺激,她那翘臀下意识地缩了一下,问道:“又是这里?这……这究竟是为何?”
  苦斗尺似乎摸准了孟云慕好胜的性子,故意说道:“正是此处。接下来的推拿,孟少主您或许会觉得有些疼痛。若您怕疼,小的便就此作罢,不会再动。”
  孟云慕一听,她那好胜之心被勾起,立刻昂起头,说道:“本姑娘何曾怕过疼痛?你只管放手去做!”
  苦斗尺闻言,暗自狂喜。他早已对这一刻觊觎已久,此时得了孟云慕的允诺,便不再犹豫。他动作麻利地褪下了裤子,随手丢在地上。只见他胯下,那根又黄又黑的阳物,已是高高挺立,坚硬如铁。

  苦斗尺迫不及待地爬上床榻,将他那坚硬粗大的肉茎,挺立在孟云慕雪白翘臀之前。他望着孟云慕那白白的肥肥的阴阜,胯下的阳物似乎又胀大了几分。
  苦斗尺扶着那挺翘坚硬的肉茎,缓缓向下压去,对准了孟云慕臀间那肥肥白白、滑腻温润的阴阜。那火热的紫红色龟头,紧紧抵在她柔软的阴阜上。
  孟云慕只觉阴阜的肌肤上,传来一阵灼热的滚烫,她不由奇道:“这是何物?”
  苦斗尺一本正经地答道:“孟少主,这推拿之术,博大精深。方才小的用双手为您推拿了身体各处,而如今这气海穴、长强穴对应的身体内里,小的双手却是不够长,唯有此物,方能触及。”
  孟云慕闻言,心中一动。那晚窥见白练与陈殷兰紧紧相拥时,白练将那粗壮的男子阳物,正是伸入了陈殷兰的尿尿之处。莫非……莫非苦斗尺口中所说的“此物”,便是那男子阳物?
  孟云慕一想起白练与陈殷兰交合的场景,小腹之下便不由得升起一股燥热。此时的她,对于这男女之间的身体接触之事,心中充满了强烈的好奇。

  苦斗尺那双绿豆般的小眼睛瞪得溜圆,眼中满是炽热的淫欲。他那又大又烫的龟头,此刻正压在孟云慕肥嫩的阴阜之上。他无数次幻想的场景,连做梦也不会出现的情景,此刻竟要成为现实,心中的兴奋难以言表,以至于双手都开始微微颤抖。
  苦斗尺缓缓地将腰身挺向孟云慕的翘臀。他硕大的龟头,在两片肥肥白白的阴阜缝隙间缓缓挤入。当那火热的紫红色龟头触碰到孟云慕柔软潮湿的阴唇时,他分明感觉到她的翘臀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
  苦斗尺扶着那根坚硬挺翘的肉茎,在孟云慕柔软的阴唇间摩挲着,企图找到她那隐蔽的阴穴入口。也不知是孟云慕的阴穴过于深藏,还是那阴穴入口格外狭小,苦斗尺的龟头在她阴唇上来回研磨,却始终寻不着方向。唯独硕大的龟头上,沾满了孟云慕阴穴中渗出的丝丝蜜液。
  孟云慕被那火热的龟头在她阴阜上来回研磨,一种麻痒之感油然而生。她不知苦斗尺为何迟迟在那磨蹭,便有些不耐烦地问道:“你不是说要推拿我身体里面的穴位吗?怎么只在外面这里磨蹭,却不进去?”
  苦斗尺闻言,也跟着急了,他带着几分窘迫,连连说道:“小的正是想往里进,只是这光线太暗,小的实在看不清位置。”

  孟云慕听他这般说,她也不知是不是被那股酥麻之感冲昏了头脑,说道:“你这般无用!如此可看清了?”说罢,她竟是主动挺起了雪白的翘臀,双膝跪在床榻上,趴伏下来,将那肥嫩的阴阜,赤裸裸地对准了苦斗尺。
  孟云慕这般姿势,犹如一只乖顺的小母狗。
  苦斗尺见状,心花怒放。他急忙俯身向前,将那粗硬的肉茎再次对准了孟云慕的阴阜。他伸出二指,用力掰开了孟云慕那肥嫩的阴阜,才得以窥见那粉红的小孔,隐没在她那薄嫩的阴唇之下。
  苦斗尺的火热龟头,顶开了孟云慕粉嫩的阴唇。这一次,他看得真切,那龟头正抵在孟云慕的阴穴小孔之上。
  苦斗尺的思绪,不知不觉间飘回了三年前。那时的灯会之上,他第一次见到尚且年幼的孟云慕。那时她已出落得容貌俏丽,眼眸灵动,惊艳了当时在糖人铺的苦斗尺。自那一眼,他便将她的模样深深地刻在了脑海里,直到如今,这份心思也未曾稍减。
  而此刻,眼前的孟云慕,正跪在床榻之上,对他挺翘着赤裸的臀儿。他的手指分开她肥嫩的阴阜,而他那硕大的龟头,则正抵在那小小的阴穴孔上。

  孟云慕背对着苦斗尺,膝行而趴在床榻之上。她只觉那火热硕大的龟头,仿佛要强行挤压进她那狭小的阴穴孔,吓得她心儿砰砰直跳。她暗忖:我只记得那苦斗尺的阳物,比白练的粗大许多,我的那处尿尿之口,又如何能容得下如此巨大的东西?
  此刻,少女心中青涩的好奇,早已压过了那残存的羞涩与遮掩之意。

  孟云慕那粉嫩的阴穴口,仍旧溢出丝丝缕缕的蜜液。苦斗尺的火热龟头,便顺着这滑腻的蜜液,缓缓地、试探着插入了孟云慕那紧致的阴穴之内。
  起初,苦斗尺的龟头刚一触及孟云慕的粉嫩阴穴,便似遇到一个收紧的箍儿,将他牢牢套住。那阴穴入口之处,紧致异常。苦斗尺腰部用力一挺,才勉强将那硕大的龟头,没入孟云慕湿润而又紧致的阴穴小孔。

  孟云慕那阴穴紧致湿润,将苦斗尺的肉茎紧紧地箍住。苦斗尺只觉龟头传来一阵舒爽的被阴穴紧夹之感,他的火热龟头刚刚没入那处,便几欲按捺不住,想要将那阳精尽数喷涌而出。
  孟云慕则用纤手捂住樱唇,只因那硕大火热的龟头才挤入她的“尿尿之处”半分,那股压迫感便让她几欲失声尖叫。
  苦斗尺紧张得额头冒汗,他感觉龟头上一阵酥麻,是以被孟云慕紧致的阴穴牢牢夹住,再难寸进。他只得扶着孟云慕那雪白翘臀,一点一点地将那肉茎向孟云慕紧密湿润的阴穴中推送。
  然而,苦斗尺的火热龟头,在孟云慕的阴穴内寸半处,触碰到了一层柔韧的阻力。
  苦斗尺心中大喜,那粗糙的面容上,挤出了一个猥琐的笑容。他暗忖:果然如我所料,我们飞云堡那位孟少主,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
  虽说孟云慕在江湖上行走多时,与邪教妖人也曾交手数次,可她未逢那闺阁之事,依旧纯洁无瑕,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

  苦斗尺口中喃喃自语:“孟少主的这副处子之身,今日便由小的收下了。”
  孟云慕听着身后传来他模糊不清的话语,只觉得那话语似乎夹杂着某种邪恶的意图。她侧过螓首,问道:“你自己在那里嘟囔些什么?”
  此时,苦斗尺那火热硕大的龟头,正撑开她狭小的阴穴口,让她只觉得阴穴里一阵麻麻胀胀的,说不清是何种感受。她不由得轻轻摇动着臀儿,似是想去适应这异物闯入的陌生感。
  孟云慕胴体肌肤白皙,上半身只着一件贴身胸衣,而下半身则赤条条地,跪趴在床上。她那雪白的翘臀轻轻摆动。
  孟云慕这般撩人的姿态,彻底冲破了苦斗尺最后的克制。他不再忍耐,双手紧紧攫住孟云慕那翘翘的雪臀,腰部猛然发力。
  苦斗尺那粗硬的肉茎,终于用力戳破了阻挡在他龟头前的,那层柔韧的处子肉膜。
  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从孟云慕的下腹处袭来。剧痛之下,孟云慕的眼角竟涌出了晶莹的泪珠。她玉腿紧绷,脚上的娇小趾头也因为下腹疼痛而紧紧卷曲。
  苦斗尺的心中充满了男人的征服感,他飘飘然,暗自想着:我苦斗尺,竟成了飞云堡少主孟云慕的第一个男人!
  然而,苦斗尺的粗硬肉茎才刚戳破孟云慕的处子之膜,她的阴穴肉壁便立刻紧紧地缠住了粗硬的肉茎,仿佛不愿再让他深入半分。

九十六:销魂一刻

 
  苦斗尺那粗硬的龟头,才刚刚插入孟云慕的阴穴不足三寸,便被她那湿滑紧致的阴穴肉壁牢牢缠住。他舒服得直吸凉气,只觉肉茎一阵酥麻。若非他强自咬紧牙关,极力忍耐,只怕孟云慕这少女阴穴的一番紧缠,便已让他缴械投降,将阳精尽数泄出。
  孟云慕的阴穴,因那层处子之膜被戳破,如今更是紧紧地缠绕着苦斗尺那火热的肉茎,不容他再向前半分。
  就在苦斗尺仍沉醉于孟云慕阴穴的湿滑紧缠之时,他却未曾发觉,孟云慕的玉足已悄悄地绕到了他的腹前。
  说时迟那时快,孟云慕玉腿用力一蹬。这一蹬,蕴含了她平日练武的内力,只听“嘶”的一声,苦斗尺那粗硬的肉茎便从孟云慕紧致的阴穴中退了出来。
  饶是苦斗尺天生力气过人,也未曾防备到孟云慕这一腿。只听“嘭”的一声,他整个人便被踹得飞出了床去,重重地摔在地上。这突如其来摔下床去,直让他头晕目眩。

  苦斗尺摔坐在地上,疼得他龇牙咧嘴,而他胯下那根阳物,依旧坚硬如初,紫红色的龟头上,还沾染着几丝猩红的血迹。
  此时的孟云慕,端坐在床榻之上,她并拢着玉腿,纤手按着小腹,樱唇紧抿,眼角还挂着几滴湿润的泪珠。她心中思忖:为何这般疼痛?可我记得前番跟踪白练,看见白练的阳物进出陈殷兰的尿尿之处,陈殷兰的神情却是舒畅无比的。
  苦斗尺踉跄着爬起身来,孟云慕忍不住问道:“为何会如此疼痛?”
  苦斗尺哭笑不得,回道:“孟少主,小的刚才已向您说明,推拿之术,或多或少会有些疼痛。而且,孟少主您自己也曾说过,不怕疼痛的。”
  孟云慕回想起刚才的情形,确实是自己说过不怕疼,便嘟起嘴,说道:“我虽然说过不怕疼,但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疼痛啊!”
  苦斗尺见她模样,便摆了摆手,说道:“罢了,罢了。小的只怕被孟少主您踢死,既然您怕疼,小的便不推拿了。”苦斗尺说这话时,心中暗自盘算,这是以退为进之计,看孟云慕是否会上当。
  孟云慕听他这话,忙道:“好好好,我不踢你了。我刚才只是被吓了一跳,并非是真的怕疼!”她仍旧掩着小腹,侧过身子,重新趴回了床榻上。

  苦斗尺见孟云慕重新趴回床上,他赶紧吞了口口水,然后迫不及待地挺着胯下那根又粗又硬的肉茎,一跃而上了床。
  苦斗尺再次跪在孟云慕那赤裸雪白的臀前。他用手抹去龟头上沾染的丝丝血迹,然后急不可耐地将那粗硬的肉茎,抵在了孟云慕肥嫩的阴阜之上。
  当苦斗尺硕大的紫红色龟头,缓缓探入孟云慕阴阜间的粉红细缝时,趴在床上的孟云慕突然开口道:“且慢。”
  苦斗尺闻言一愣,心中猜测:她莫不是现在反悔了?
  孟云慕翻过身来,重新坐直了身体,说道:“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能将那东西……伸进我尿尿的地方的。”
  苦斗尺听了她的话,顿时呆住了。他从未想过,孟云慕竟然会想看着他将阳物插入她的阴穴。
  孟云慕面对着苦斗尺端坐着。她眼角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樱唇红润。她用右手撑在身后,左手则下意识地挡在胸前。
  苦斗尺望着孟云慕那娇俏的面容,心神荡漾,只觉得胯下的肉茎仿佛又硬了几分。

  苦斗尺听了孟云慕的要求,呆了片刻,心中转而涌起一股莫名的激动,他说道:“好,孟少主您请看仔细了。”
  说罢,苦斗尺便大胆地分开孟云慕那双白皙的玉腿,身子前倾,他那粗硬的肉茎便直挺挺地抵在了孟云慕的肚脐上方。两人相距不过咫尺,孟云慕的每一次呼吸,他都感受得清清楚楚。
  孟云慕虽然并非未见过苦斗尺阳物,但此刻近距离细看,那顶端紫红色的龟头硕大无比,茎身更是粗壮得吓人,笔直地坚挺在她的小腹上方。她不由得心跳加速,口中惊问道:“你这……这物事,粗细几乎赶得上我手臂了,当真能塞得进去?”
  苦斗尺闻言,只觉这是对男性最高的赞美。他“嘿嘿”笑了一声,道:“方才小的已在孟少主您身上试过,自然是进得去的。孟少主尽管放心。”说罢,他将那根又黄又黑的粗硬肉茎,缓缓向下压去,再次抵在了孟云慕那肥肥白白的阴阜之上。
  许是感受到了苦斗尺的意图,孟云慕心中陡然生出一丝畏惧,她的臀儿下意识地向后缩了半寸。
  苦斗尺见状,腰身不甘地向前一挺。然而,孟云慕的臀儿也随之向后一缩,苦斗尺那粗硬的阳物,终究还是未能插入她的阴阜细缝。

  苦斗尺索性用另一只手拦在孟云慕的纤腰之后,不容她后退分毫。如此一来,他那粗硬火热的肉茎,方能再次缓缓探入孟云慕的阴阜细缝之中。
  孟云慕只觉阴阜被那男子阳物顶着,异常灼热。她定睛望去,只见那两片肥白阴阜被苦斗尺的手强行掰开,而那根几乎有她手臂粗细的肉茎,正一点点地没入她粉嫩的阴穴小孔。孟云慕看得目不转睛,心中满是难以置信。
  苦斗尺那颗紫红硕大的龟头,终于完全探入了孟云慕的阴穴。那股巨大的压迫感,让孟云慕想要挪动臀部后退,可她的纤腰却被苦斗尺的大手牢牢握住,臀部动弹不得。而那火热粗硬的阳茎,依旧在缓慢地向她的阴穴深处挺进。
  孟云慕的阴穴被这般粗大的肉茎入侵,感觉又麻又有些说不出的舒服。她不由自主地轻轻张开了樱唇,想要发出细微的呻吟。但转瞬之间,她又赶紧用手捂住了嘴,心中暗忖:好粗、好热……这东西,竟然就这么进来了!

  苦斗尺那粗硬的肉茎,尚有大半截未完全没入。孟云慕隐约间,闻到了苦斗尺精瘦身体散发出的汗臭味。当苦斗尺的粗硬肉茎再往里挺进半寸时,孟云慕只觉阴穴处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她下意识地收紧了阴穴的肉壁,紧紧地缠住了那根火热粗硬的肉茎。
  孟云慕生性要强,虽疼痛难忍,却咬紧牙关,再也不肯发出声响。
  苦斗尺被孟云慕阴穴的紧致缠绕弄得舒爽无比,那火热的龟头似乎又胀大了几分。他看到孟云慕秀美的眉宇间微微蹙起,心知她初经人事,定然是不习惯这番侵犯。于是,他伸出大手,覆在了孟云慕那薄嫩的阴唇之上,开始轻柔地挑逗那粒粉红的花核。
  一阵酥麻而酸胀的快感,从粉嫩的花核处传来,渐渐冲淡了孟云慕阴穴里原有的疼痛。她紧咬下唇,努力忍耐着这既舒服又疼痛交织的奇妙感觉,喉咙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细微的“嗯”声。她甚至感觉到,自己的阴穴深处,正涌出丝丝缕缕的蜜液,湿润着那根陌生的火热肉茎。

  苦斗尺喘着粗气,只觉孟云慕的阴穴既紧致又销魂。他深深地嗅着孟云慕身上那股淡淡的少女体香,只觉得欲火焚身,阳精似乎随时都会喷射而出。他咬紧牙关,强自忍耐,心忖:这当真是极品的女子阴穴!花雪楼中的庸脂俗粉,岂是能与孟云慕这般绝品相比的。
  此时,苦斗尺的肉茎虽然静止不动,但孟云慕却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阴穴被那粗大的阳物撑得又胀又满。她甚至能感觉到那粗硬肉茎上传来的热力和搏动,仿佛一团火在阴穴内燃烧。
  孟云慕美眸半闭,仍感受着苦斗尺粗糙手指对她粉嫩花核的挑逗。那酥酥麻麻的快感,让她雪白的双腿时不时地颤抖。当苦斗尺的手指移开花核时,她心中竟生出了一丝莫名的不舍。她不由自主地睁开眼眸,想看看苦斗尺究竟在做着什么。
  只见苦斗尺双手扶着孟云慕雪白的大腿两侧,他那粗大的肉茎,也正缓缓地从她紧致的阴穴中退出,直到只剩下半颗紫红色的龟头,依旧抵在她阴穴的入口处。

  孟云慕此刻的阴穴,因之前的一番折腾,更是变得分外敏感。苦斗尺仅是稍稍拔出了那粗大的肉茎,便立刻引得她下身一阵又疼又麻又痒的复杂感受。孟云慕纤手捂住嘴,发出一声闷闷的“嗯”的娇吟。
  孟云慕看着苦斗尺那又黑又黄的肉茎,如今只剩下半截紫红色的龟头嵌在她的粉嫩阴穴之中。她心中不禁升起一股好奇:难道他这根粗大如手臂般的阳物,就这样停留在外面,不再继续了吗?

  苦斗尺用行动回应了孟云慕的疑问。他猛然挺腰,将那硕大火热的龟头,再次用力抵入孟云慕的阴穴。那紫红色的龟头,就这样整颗没入了她那紧致而湿滑的阴穴。
  粗硬的肉茎再次挺入,虽然只插入了一小半,但孟云慕还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侵犯,刺激得没有忍住,发出一声短促而娇媚的“啊”声。

  紧接着,那已经没入她紧致阴穴中的小半截肉茎,便开始急促地前后抽插起来。那硕大火热的龟头,在她阴穴内柔嫩的肉壁上来回刮擦。
  销魂的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渐渐淹没了初时的疼痛。孟云慕紧抿着樱唇,随着苦斗尺粗硬肉茎的抽插,喉间不由自主地发出有节奏的、含糊的“嗯嗯”闷叫。

  孟云慕阴穴中的疼痛感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强烈的火热与充盈之感,这感觉越来越强烈,令她浑身都觉得舒服起来。她的少女肌肤也因此变得越发红润,平日里那双灵动明亮的眼眸,此刻也蒙上了一层迷离之意,半眯着,似是在享受这难得的销魂。
  孟云慕那双白皙的玉腿,也渐渐放松下来,不再紧绷。她任由苦斗尺的手掌将她白皙的玉腿分开于胴体两侧。

  孟云慕只觉一股前所未有的舒服感涌遍全身,原先那股锥心的疼痛早已消散不见。她心忖:竟是这般舒服,连那被入侵的尿尿处也不再感到疼痛了。
  她那平日里灵动的双眸,此刻已半眯着,脸颊红润如染,娇嫩的樱唇也因这舒爽的快感而微微张开。
  她原本支撑着身体的纤臂,也不再使力,让她轻柔地躺了下去。那双白皙的玉腿,也已然放松下来,随着苦斗尺的动作,自然而然地分开。
  孟云慕纤手依然捂着樱唇,她回想着方才的疼痛,感受着当下这酥麻交织的快感。她心想,若此刻发出声音,便是承认自己怕疼,定会被苦斗尺小瞧了去。

  苦斗尺见孟云慕已然瘫软在床榻,一双玉腿亦不再僵硬,任由他摆布,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征服感,非常满足。他暗自想道:那平日里娇蛮任性的孟少主,如今不也像一只温顺的小母狗一般,乖乖地伏在我的胯下吗?
  想到此处,苦斗尺腰间的动作越发急促,他喘着粗气,那粗硬的肉茎与孟云慕紧致的阴穴肉壁互相摩擦,激起销魂蚀骨的快感。
  苦斗尺精瘦的身躯已是汗如雨下,而此刻的孟云慕,则服服帖帖地伏在他的胯下,发出阵阵压抑不住的,闷闷的呻吟。这番景象,是他从前做梦也未曾奢望过的。
  苦斗尺心中如此想着:凡是女子,在与男人交媾之时,皆会陷入雌伏之境,任由男人摆布。即使是那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孟云慕,此刻也不例外。

  苦斗尺得意地问孟云慕道:“孟少主,小的这番推拿,可还合您心意?”说着,他胯下的粗硬肉茎,在孟云慕那娇嫩阴穴中更加卖力地抽插起来,摩擦出阵阵“哧哧”的水声。
  孟云慕早已沉沦于那销魂快感之中,只剩下一丝残存的理智,用纤手捂住了樱唇,极力压抑着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她听着苦斗尺那充满挑衅的话语,忍着阴穴处传来的销魂快感,心底的好胜之心再次被激起。她断断续续地回答道:“不过是……雕虫……嗯……小技尔……嗯……”
  苦斗尺听着孟云慕那娇柔婉转的声音,尤其是那声声“嗯”语,他知道这是少女沉浸在情欲之中,最娇媚的时刻。
  孟云慕这番回答,更是激起了他作为男人的征服欲。他心中暗道:你方才还敢踢我,今日我便要让你知道我的厉害,看老子不操死你。

  然而,孟云慕的阴穴着实紧致。苦斗尺虽然已经操弄了许久,但他的肉茎仍有大半截露在外面,未能完全没入她粉嫩的阴穴之中。
  苦斗尺心一横,也顾不得孟云慕是否初经人事,他俯身向前,将孟云慕那双笔直的玉腿架在了自己瘦削的肩上。此时,孟云慕那粉嫩的阴阜朝向了上方,而苦斗尺那粗硬的肉茎,便顺势自上而下,直插孟云慕的阴穴。
  苦斗尺采取此等姿势,正是想借着自身体重,强行开拓孟云慕那紧致的阴穴。
  他缓缓向下压去,他那插在孟云慕柔嫩阴穴里的肉茎,一点一点地深入到了更深之处。
  肉茎已没入近半,苦斗尺继续加力。
  等到约四分之三没入时,苦斗尺额头已是汗珠涔涔。
  他暗叹:孟云慕这处子阴穴,当真是紧致非凡!若非他强忍着关元之气,只怕方才肉茎没入一半时,便已泄身投降,将阳精射出去了。

  苦斗尺抹着汗,心知孟云慕这阴穴当真是紧致,令他快活似神仙。
  孟云慕此刻正承受着那巨大阳物带来的压迫感,胀满感与快感交织。她不再捂住樱唇,而是紧咬银牙,纤手死死抓着床褥。随着苦斗尺粗硬肉茎的动作,她轻轻娇喘。
  苦斗尺那粗大的肉茎,仍然有约四分之一露在孟云慕粉嫩阴穴之外。
  苦斗尺灵机一动,双手向下抄去,托住了孟云慕那雪白圆润的翘臀。接着,他腰部猛然发力,双手同时生生将孟云慕的翘臀向上一送。
  只听“噗”的一声轻响,苦斗尺那粗硬的肉茎,终于完全没入了孟云慕紧致的少女阴穴之中。
  这突如其来的、带着几分暴力侵犯的动作,令孟云慕螓首猛地向后仰去。她娇喘连连,口中细声说道:“啊……你……你怎地如此……过分……”

  苦斗尺胯下那些杂乱的黑毛,紧密地贴合着孟云慕白皙的阴阜。孟云慕只觉得自己的娇嫩阴穴,似乎要被那整根插入的肉茎活生生撑裂开来。
  苦斗尺强忍着几乎要泄身的快感,喘着粗气对孟云慕说道:“孟少主,您先前说过不怕疼的,小的这就用力推拿了。”他粗大的手掌紧紧抓着孟云慕那雪白翘臀,腰腹发力,将那根肉茎缓缓抽出了半截。
  只听“噗嗤”一声,那又黄又黑的肉茎,便再次猛地插入了孟云慕娇嫩的阴穴之中。
  “你……啊……轻点……”孟云慕被这么急促的一抽一插,弄得神魂颠倒,只有娇细的喘息,嘴里的话语早已不成句子。

  苦斗尺此时也已顾不得怜香惜玉。他双手牢牢抓住孟云慕那雪白翘臀,腰部用力,将她向自己胯下送去。那粗硬的肉茎,则开始又快又猛地抽插着孟云慕紧致的少女阴穴。
  肉茎与阴穴紧密交合之处,顿时水花四溅,“噗嗤”之声不绝于耳。
  孟云慕那双笔直的玉腿,此刻被他架在自己瘦削的肩膀上,随着苦斗尺腰肢的挺动,白皙的玉腿也随之不住地摇摆。
  而孟云慕那对饱满的酥胸,虽然被轻薄的胸衣所遮掩,也随着她娇躯的抖动而一同起伏。每当那粗硬的肉茎深深顶入她的阴穴时,阴穴口便发出一声湿滑的“噗”响,同时,孟云慕的酥胸也随之轻轻颤动。这般景象,当真是春色无边,令人目眩神迷。

  孟云慕侧过脸去,脸颊绯红如染,美眸中水汽氤氲,笼罩一层薄雾。她樱唇微启,口中发出声声娇细的呻吟。她的阴穴似乎也生出了灵性,配合着那入侵的粗硬肉茎:每当肉茎欲抽出时,阴穴便紧紧缠绕;而肉茎猛力插入时,又会溢出丝丝蜜液,令其畅通无阻地深入。
  孟云慕还感觉到,在自己阴穴的最深处,有一个地方,每当苦斗尺那粗硬肉茎完全没入时,他硕大火热的龟头便会撞击在那处的“门关”之上,让她忍不住想放声尖叫。
  此刻的孟云慕,尚不知自己的阴穴尽头,便是那女子孕育生命的“宫房”。而苦斗尺的龟头,正顶着的,正是孟云慕那柔嫩的“宫门”之上。

  苦斗尺的粗硬肉茎,带着强力的节奏,又兼着几分粗鲁,在她那娇嫩的阴穴里来回抽插。孟云慕初经人事,这番折腾之下,阴穴发出“噗嗤”的湿响。随着苦斗尺愈发猛烈的动作,她那饱满的酥胸,也随之剧烈地抖动起来。
  孟云慕的神志渐渐模糊,赤裸的肌肤上布满了细密的香汗。她那修长笔直的玉腿,此刻却无助地搭在苦斗尺精瘦的身体上,随他动作而摇摆。轻薄的胸衣也被香汗浸湿,紧紧地贴合在她那双饱满的乳房之上,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孟云慕娇小的樱唇微微张开,却发不出完整的言语,只能是“嗯”啊“啊”的低低呻吟。在这销魂蚀骨的快感之中,她渐渐陷入了恍惚的幻象。
  在幻象之中,孟云慕似乎看到一个身材高大、头戴斗笠的人,正立于她的前方——那正是她认识的上官崆岚。他面无表情,不苟言笑,但他的目光,却仿佛在原地等待着她。孟云慕鬼使神差地向他伸出了手,想要走向他。

  苦斗尺正抓着孟云慕雪白的翘臀,腰部用力,在她紧致的阴穴中反复抽插着,面容因情欲而变得狰狞。他瞥见闭着美眸的孟云慕,竟向他伸出了手。
  苦斗尺毫不迟疑,一把抓住她伸来的手,腰部更是用力一挺。他那粗硬肉茎,更是狠狠插入孟云慕的紧致阴穴,充满杂乱黑毛的腹部撞击着孟云慕白皙的股间,发出“啪啪”的肉体碰撞声。
  沉浸在幻象中的孟云慕,眼见着上官崆岚的身影在她眼前渐行渐远。她想要呼唤,却发不出声音,口中只剩下连绵的娇吟。
  随即,一股销魂快感瞬间席卷了她的胴体。她猛地抬起螓首,玉足绷直,翘臀紧绷,阴穴也随之收缩。最终,她禁不住放声娇叫起来,那声音凄美动人,竟有些像不成声的哭喊,正是:

  樱唇微启,娇喘声声细。玉体酥麻何处觅?幻得如意郎君去。
  情动之时身酥软,非是郎君,却是初开瓣。销魂一刻随风散,欲说还休空余憾。

 
  在那肉茎粗鲁的抽插之下,孟云慕终于承受不住,泄了身。
  苦斗尺只觉孟云慕的阴穴前所未有的紧致,仿佛要将他的肉茎牢牢吸住。若非他力气够大,且那肉茎也够坚硬,只怕他早已被阴穴这般紧夹而就此泄身。
  苦斗尺紧抓着孟云慕的双手,腰部卖力地抽插着,两人交合出发出“啪啪啪”的声音,不知过了多少下。
  终于,他再也无法坚守那精关,粗硬的肉茎猛地挺入孟云慕紧缩的阴穴深处。那紫红色的龟头,仿佛胀大了一倍,狠狠地顶开了她阴穴最深处的宫门,一股又一股浓稠的阳精,自紫红龟头顶端喷射而出,向孟云慕的宫房涌去。

  一股,两股,三股……整整二十八股浓精,苦斗尺闭紧了绿豆小眼,畅快淋漓地将浓稠的阳精一次又一次地射入孟云慕的处女宫房。
  孟云慕的身体顿时酥软无力,仿佛要飘然离去,升入云霄。她美眸紧闭,眼角泛着晶莹的泪珠,泄身的余韵让她娇躯微微颤抖。更奇特的是,随着苦斗尺那浓稠的阳精涌入,她那原本光滑平坦的小腹,竟慢慢鼓胀起来,宛如一个小小的山丘,微微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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