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齐天阙】第二卷(31-33)作者:不吃蛋炒饭]

海棠书屋 2025-09-13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齐天阙】作者:不吃蛋炒饭2025/09/13 发布于 sis001字数:11154第三十一章奖励   北城兵马司衙门前,余尚与华飞章仍跪伏于地,血污融化了薄雪,围观人群早已被驱散,唯有寒风呼啸而过。  直至暮色深沉,一顶
【齐天阙】
作者:不吃蛋炒饭
2025/09/13 发布于 sis001
字数:11154

第三十一章奖励 
  北城兵马司衙门前,余尚与华飞章仍跪伏于地,血污融化了薄雪,围观人群早已被驱散,唯有寒风呼啸而过。

  直至暮色深沉,一顶简朴的官轿才在数名随从的簇拥下悄无声息地停在场中。当朝政事堂首辅徐开撩开轿帘,看了一眼地上的两人,对左右无声地挥了挥手。随从们立刻上前,默不作声地将这两位瘫软如泥的官员搀扶起来,送入一旁早已备好的马车里。整个过程鸦雀无声,仿佛一场无声的哑剧。首辅的轿帘垂下,队伍如来时一般,悄然融入了京城的夜色。

  而此时的皇宫暖阁内,地龙烧得正暖,驱散了窗外渐密的寒气。皇帝姜荣乾披着一件暗绣云纹的常服,就着灯烛批阅奏章。司礼监太监周睢悄步疾行而入,至御案前深深俯身:“陛下。”

  “唔。”皇帝并未抬头,朱笔在纸上游走,只淡淡应了一声。

  周睢压低了声音,将北城兵马司前发生的事,条理清晰地细细禀上。

  阁中一时只闻灯花轻微的哔剥声。良久,姜荣乾才搁下笔,脸上看不出喜怒,只唇角微露出一丝似笑非笑的弧度:“这小子,脾气见长。罢了,让他闹吧,京城这潭死水,也该搅动搅动了。”

  周睢垂首侍立,不敢妄加评论。

  皇帝沉吟片刻,复又开口,语气平淡如常:“吏部侍郎华飞章,治家不严,不堪其位。让他明日自己上个乞骸骨的折子。”

  “是,老奴这就去办。”周睢心领神会,躬身退下。

  暖阁内重归寂静,姜荣乾目光重新落回奏章上,仿佛方才只是一段无足轻重的小插曲。

  姜青麟策马回到秦王府,听涛苑内炭火烧得正旺,驱散了满身寒气。独自坐在书案前。案上摊开的公文,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指尖无意识地点着桌面,北城兵马司前的鲜血、柳芙绝望的泪眼、河中那个未曾谋面的少年冰冷的结局……这京城,繁华之下尽是冰凉的算计与麻木不仁。他揉了揉眉心,一股深深的疲惫和莫名的烦躁涌上心头。

  仿佛是为了驱散这沉重,又或是本能地寻求一丝温暖和慰藉,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赢莹颈间那枚温润的同心坠、小姨李清秋把玩新玉笛时眼底的媚意、以及阿姐姜湘钰澄澈依赖的眼眸……还有即将去泸州接回的娘亲李清月,以及苗疆的依依、青云岛的周敏、紫云宗的叶倩,甚至那位未曾谋面的涂山狐女……

  “定情信物……”他低喃一声,唇角泛起一丝无奈的苦笑。每每念及此,便觉头皮发麻。这些女子,或情深意重,或身份特殊,送出的信物既要能承载情意,又要独一无二,更要避免相互撞见时的尴尬与风波。金银俗物,配不上她们在他心中的分量;诗词歌赋,又恐流于表面。

  他修长的手指拈起一支紫檀狼毫,在指间悠悠转动,墨香萦绕鼻端。目光落在案头洁白的宣纸上,一个念头如电光石火般闪现——画!

  幸好前世浸淫丹青,功底犹在。将那些独属于他与她们之间的、刻骨铭心的瞬间,凝于笔端,绘成画卷。每一幅都是独一无二的回忆,承载着彼时彼刻的情愫。即便她们偶然得见彼此画卷,画中情境不同,心意相通却又各自私密,当是无妨。

  念头既定,姜青麟精神一振,眼中闪过笃定的光芒。他铺开宣纸,研墨润笔,不再犹豫。笔尖饱蘸浓墨,悬于纸面,那些或旖旎、或温馨、或惊心动魄的画面,已在他心中清晰浮现,只待倾泻而出。

  时光在笔尖流淌,在朝堂与王府间悄然滑过。京城迎来了辞旧迎新的大年。

  除夕宫宴,太和殿内灯火辉煌,珍馐罗列,丝竹盈耳。姜青麟身着皇太孙衮服,端坐于皇帝姜荣乾下首,接受着宗室勋贵、文武百官的朝贺。面上含笑,心中却只觉得这盛宴繁华之下,尽是冰冷的算计与疏离的客套。。

  正旦大朝,仪仗煊赫,钟鼓齐鸣。姜青麟代皇帝接受万国来朝使节的贺表,玄色蟒袍衬得他身姿愈发挺拔,气度沉凝,已有未来君主之威仪。

  喧嚣过后,转眼便是快到上元佳节。

  转眼到了正月十四,元宵节前一日。朝会散罢,爷爷姜荣乾留姜青麟用了膳,又细细叮嘱一番。待他辞别出宫,天色已染上暮色。此去泸州接母亲李清月,往返需数月之久。离京前,他心头总惦着一人——那位妖精似的小姨。

  国公府的下人告知,小姐在云裳阁主店。姜青麟脚步未停,径直寻去。

  甫一踏入云裳阁,馥郁冷香混合着新织锦缎的气息扑面而来。阁内陈设极尽奢华,流光溢彩的布料如同瀑布垂落,精巧的蕾丝内衣、薄如烟雾的丝袜在琉璃灯下折射出诱人光泽,处处彰显着女主人的品味与魔性魅力。一名侍女见他身着亲王蟒袍,慌忙屈膝行礼:“参见殿下。”

  姜青麟随意摆手免礼,正欲询问李清秋所在,楼梯上便快步下来一人,正是李清秋的贴身侍女鸳鸯。她拦住先前侍女,温声道:“殿下来访,我来伺候,你去忙吧。”待侍女退下,鸳鸯才转向姜青麟,眼中带着熟稔的欣喜,盈盈一福:“殿下,好久不见。”

  “鸳鸯姐,好久不见。”姜青麟含笑点头,“小姨在楼上?”

  “小姐在顶楼呢。”鸳鸯笑意更深,引着他绕过琳琅满目的展柜,走向内里的旋梯,“奴婢带您上去。”

  顶楼雅间门外,鸳鸯轻叩门扉:“小姐,殿下来了。”门内传来李清秋那惯有的、慵懒中带着一丝清泠的嗓音:“嗯,知道了。你下去吧,鸳鸯。”声音听不出太多情绪。

  鸳鸯屈膝告退。姜青麟推门而入,绕过一扇描绘着海棠春睡的硕大苏绣屏风。里间景象映入眼帘:一侧是宽大的紫檀木工作台,堆满了设计精巧的图纸和各色流光溢彩的珍贵布料,针线剪刀散落其间,显是主人刚忙活过;另一侧,一张铺着雪白狐裘的贵妃榻上,李清秋正斜倚着。她今日穿了件翠色烟罗长裙,裙摆如流水般铺泄在榻上,衬得肌肤愈发欺霜赛雪。她一手支颐,另一只手漫不经心地翻着一本装帧精美的画册,听见脚步声,才懒懒抬眼瞥来。那目光,似嗔似怨,带着一丝刻意为之的疏离。

  “哟,稀客。”她红唇微启,语调拖得长长的,“怎么?长乐宫那位‘好姑姑’终于肯放你出来了?” 酸意几乎要凝成实质。

  姜青麟心下了然,自那夜“三人同眠”后,这位小姨娘子便赌气再未踏足秦王府。他几步走到榻前,挨着她坐下,不由分说地握住她微凉的手腕,入手一片滑腻。李清秋象征性地挣了挣,没挣脱,便由他握着,只是别过脸去,鼻翼微皱,哼了一声。

  “我不来寻你,过两日去了泸州,一去数月,”姜青麟将她往怀里带了带,下颌蹭着她柔软的发顶,声音低沉带着无奈,“怕回来时,我的小姨娘子气成了冰雕,再不肯理我。”

  李清秋被他搂在怀里,鼻尖萦绕着他身上熟悉的、混合着龙涎香与阳刚气息的味道,心头那点怨气便散了大半。她扭过脸,指尖不轻不重地戳了戳他结实的胸膛:“算你还有点良心!”

  话音未落,姜青麟已低头攫住了她的唇瓣!动作强势,不容拒绝。舌尖带着灼热的气息,轻易撬开她微启的贝齿,长驱直入,贪婪地卷住她柔软的香舌,吮吸纠缠。李清秋嘤咛一声,初时的微惊很快化作迎合。藕臂攀上他的脖颈,指尖插入他浓密的发间,身体像藤蔓般缠紧他。唇舌交缠间,啧啧的水声在静谧的顶楼格外清晰,混合着她渐渐急促的鼻息。

  良久,直到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姜青麟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被蹂躏得红肿水润的唇瓣。一缕暧昧的银丝在两人唇间拉长、断开。他指腹爱怜地摩挲着她微肿的下唇,眼中是毫不掩饰的灼热爱意:“小姨~”

  李清秋被他看得心尖发颤,面上却强撑着嗔道:“小混蛋,又想使什么坏?”

  姜青麟低笑,手臂收紧让她更贴紧自己,另一只手则从随身的储物法宝中取出一卷画轴。“诺,”他将画轴递到她眼前,“打开看看。”

  李清秋狐疑地接过,指尖灵巧地解开系带。画卷徐徐展开——桃花纷飞如雨,树下石凳上,一个明艳张扬的绝色女子,正将一个唇红齿白的俊秀男童抱在膝上。女子俯身,红唇印在男童柔软的脸颊上,男童睁着懵懂的大眼,脸颊羞得通红。画风细腻传神,连女子眼中那狡黠得逞的笑意和男童无措的羞赧都捕捉得淋漓尽致。正是她幼时哄骗他“渡气”亲吻的场景!

  李清秋的心猛地一撞,一股暖流夹杂着酸涩瞬间涌上。她指尖抚过画中“自己”的眉眼,又划过“小麟儿”通红的脸蛋,半晌没说话。

  “从那时起,”姜青麟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带着追忆的温柔和不容置疑的深情,“我就喜欢上小姨了。喜欢你的霸道,喜欢你的明艳张扬,喜欢你的大胆狡黠,喜欢你的一切。这是我们定情的时刻,我刻在心里,一辈子都不会忘。” 他扳过她的脸,深深望进她波光潋滟的眸子里,一字一句,清晰而郑重:“小姨,我爱你。”

  李清秋心头巨震,仿佛有什么东西彻底融化开来。那点残留的醋意、矜持,在他如此直白滚烫的告白面前,溃不成军。她鼻尖微酸,嘴上却依旧是那副骄横模样:“哼!就会拿甜言蜜语哄我!” 可那微微上扬的唇角和小女人般的神态,早已将她的心思暴露无遗。

  她从他怀中起身,眼波流转间媚态横生:“闭眼。小姨也送你个礼物。”

  姜青麟依言阖上双目,嘴角噙着期待的笑意。耳畔传来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空气中那独特的冷香似乎更浓郁了些。

  “好了。”

  他睁开眼,呼吸瞬间一窒。

  眼前的李清秋,已褪去翠绿长裙,换上了一身令人血脉贲张的紫色蕾丝睡裙。薄如蝉翼的深紫色轻纱披风松松垮垮地搭在肩头,非但未能遮掩,反而更添欲拒还迎的诱惑。两根细细的吊带堪堪挂住那对呼之欲出的沉甸甸雪峰,大片凝脂般的乳肉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深V的蕾丝花边仅能勉强遮住小半乳晕,顶端的嫣红蓓蕾在薄纱下傲然挺立,若隐若现。睡裙下摆短得惊人,仅到大腿根部,随着她刻意的、缓慢的转身,修长笔直、裹着半透明黑丝袜的玉腿一览无余,腿心处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在动作间时隐时现,蕾丝底裤的边缘勾勒出饱满耻丘的完美轮廓。

  李清秋俯身凑近,涂着嫣红蔻丹的指尖轻佻地勾起他的下巴,红唇勾起一个魅惑至极的弧度,吐气如兰:“喜欢么?这是奖励你的。” 眼神如同带着钩子,要将他的魂都勾出来。

第三十二章最美的样子 
  姜青麟眼底的欲火“腾”地燃起,再也按捺不住。他低吼一声,猛地将她拽入怀中!滚烫的唇再次覆上她的,吻得凶狠而贪婪,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一手粗暴地覆上那几乎挣脱束缚的饱满雪乳,隔着薄如无物的蕾丝狠狠揉捏抓握,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分量,指尖捻住硬挺的乳尖重重揉搓、拉扯。另一只手顺着她光滑的脊背滑下,在那挺翘丰腴的臀瓣上肆意揉捏,感受着惊人的弹性,五指深陷其中。指尖更是坏心地顺着臀缝滑下,精准地在那娇嫩紧闭的菊蕊上不轻不重地一按!

  “嗯啊——!别…小混蛋!” 李清秋猝不及防,身体如同过电般剧烈一颤,喉间溢出一声短促而媚人的惊喘,攀着他脖颈的手臂瞬间收紧,方才的游刃有余消失无踪,整个人软倒在他怀里。

  姜青麟岂会放过她?那作恶的手指放过菊蕊,转而向下,探入裙摆的绝对领域。指尖轻易寻到那片早已泥泞不堪、微微翕张的娇嫩花唇,揉按起那敏感充血的小肉核!

  “啊…麟儿…嗯…别…那里…” 李清秋的身体在他怀里无助地扭动,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花径入口在他的撩拨下,如同失禁般涌出更多滑腻的春水,瞬间浸透了他探入的手指和薄薄的蕾丝内裤边缘。

  欲火焚身,姜青麟一把扯开自己的亲王蟒袍和里衣,精壮结实的胸膛、壁垒分明的腹肌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他托住李清秋的翘臀,将她整个人抱离地面,几步便将她抵在了身后宽大坚硬的工作台上!脱下她的蕾丝内裤,冰凉的紫檀木台面激得她光滑的脊背一缩。

  “扶稳了,小姨娘子。” 他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带着浓重的情欲。一手依旧在她腿心那片泥泞中快速揉按花蒂,另一只手则强硬地抬起她一条裹着黑丝的玉腿,环上自己紧实的腰身!这个姿势让她门户大开,最隐秘羞耻的春光彻底暴露在他灼热的视线下。

  李清秋惊呼一声,为了稳住身体不向后倒去,双手只能死死抓住他肌肉贲张的肩膀,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她从未想过如此羞耻又充满掌控感的姿势,身体深处涌起巨大的空虚和渴望。

  姜青麟不再犹豫,一手扶着自己早已怒张贲张、青筋虬结的紫红肉茎,那硕大滚烫的龟头沾满了她动情的花露,对准那湿滑泥泞、饥渴翕张的嫣红花径入口,腰身猛地向前一挺!

  “呃啊——!”

  伴随着李清秋一声混合着痛楚与满足的长吟,粗壮的凶器如同烧红的烙铁,蛮横地撑开层层叠叠、紧致湿滑的媚肉,直捣黄龙!龟头狠狠撞上那娇嫩敏感的宫口软肉,带来一阵直冲天灵盖的酥麻!肉茎齐根没入,瞬间被无数贪婪蠕动的媚肉死死缠裹、吸吮!

  “嘶…小姨…好紧…” 姜青麟满足地喟叹,低头咬住她敏感的耳垂,感受着她身体剧烈的颤抖和花径内天翻地覆的绞紧。他不再给她喘息的机会,双手紧紧掐住她纤细却充满惊人韧性的腰肢,开始了狂暴的征伐!

  “啪!啪!啪!噗叽——!”

  沉重的肉体撞击声混合着粘腻的水声在顶楼疯狂奏响!每一次凶狠的抽出,都带出飞溅的、混合着爱液的粘腻汁液;每一次全力的贯穿,龟头都如同攻城锤般重重凿在娇嫩的花心软肉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李清秋的身体被撞得在光滑的台面上前后滑动,胸前那对饱受蹂躏的雪峰随着撞击划出惊心动魄的乳浪,顶端硬挺的蓓蕾在空气中无助地颤抖。

  “嗯…嗯…麟儿…好…好深…顶到了…嗯啊…”

  “嗯…嗯嗯…麟儿…慢…慢些…啊…太…太深了…嗯哼…受…受不住了…”

  李清秋的理智早已被汹涌的快感冲垮,破碎的呻吟带着哭腔,双手紧紧缠住他的脖颈,试图缓解那灭顶般的冲击,却又本能地迎合着他的动作,将花径送得更深。花径内媚肉疯狂地蠕动、收缩、绞紧,分泌出更多滑腻的春水,“咕啾咕啾”的水声淫靡不堪。

  姜青麟看着她清冷孤高的面具彻底粉碎,化作此刻动情至深的妖娆媚态,巨大的征服感和满足感如同烈火般灼烧着他的神经。他俯身,含住她胸前一颗饱受欺凌的蓓蕾,隔着湿透的蕾丝用力吮吸、啃咬,含糊不清地逼问:“喜不喜欢?嗯?小姨娘子…说…喜不喜欢夫君这样疼你?”

  “啊…小…混蛋…嗯…不…不要问…啊…啊…” 李清秋被他这直白的淫语和耳蜗传来的强烈刺激弄得羞愤欲死,下意识地反驳,身体却诚实地绞紧了他,花径内媚肉疯狂蠕动收缩:

  “…嗯嗯…夫…夫君…轻…轻点…顶…顶太深…了…要…要坏了…嗯啊…”

  看着她这副口是心非、欲拒还迎的媚态,姜青麟低笑一声,动作非但没慢,反而更加凶狠迅疾!每一次都撞得她花枝乱颤,悬空的玉足绷紧,脚趾蜷曲。他托着她臀瓣的手更加用力,将她整个人几乎提抱起来,让每一次进入都更深更重!

  “唔…不行了…夫君…小夫君…我的…小麟儿…小姨…小姨要…要来了…嗯嗯…啊…啊…啊…给…给我…”

  灭顶的快感如同海啸般一波波冲击着李清秋脆弱的神经,她感觉自己被抛上了云端,意识开始模糊,攀着他脖颈的双手死死用力,指尖几乎掐入他皮肉,口中发出高亢婉转、近乎哭泣的哀求。

  看着她濒临崩溃的媚态,听着那声动情至极的“夫君”和“小夫君”,姜青麟腰间积聚的酸麻感瞬间冲上顶峰!他低吼一声,将肉茎用尽全力死死钉入花穴最深处,龟头如同烧红的铁杵般狠狠凿进那翕张的娇嫩花心!

  “呃啊——!都给你!小姨!”

  一股股滚烫浓稠的阳精如同开闸的怒龙,从怒张的马眼中强劲喷射而出!强劲有力地灌注入那痉挛抽搐的子宫深处!滚烫的洪流浇淋在敏感的花心上,如同最烈的催情剂,将李清秋本就汹涌的高潮推向更恐怖的巅峰!

  “呀啊——!!!烫…好烫…夫君…啊啊啊…嗯齁…”

  李清秋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如同濒死的天鹅,发出高亢到失声的尖叫!双眼瞬间失焦,瞳孔涣散,小嘴微张,粉舌半吐,涎液混合着津液不受控制地从唇角滑落。花径内壁疯狂地、有节奏地剧烈收缩、痉挛、绞紧,仿佛要将入侵者连根吞没,榨取出最后一点精华!子宫如同痉挛般死死嘬吸着深埋的龟头,一股股灼热的阴精混合着先前的爱液,如同失禁般从剧烈收缩的子宫口激射而出,与滚烫的精液在深处激烈交融!

  良久,这场惊心动魄的灵肉交融才在两人粗重的喘息和身体的余颤中渐渐平息。姜青麟缓缓拔出依旧半硬的肉茎,带出大股混合着白浊与落红的粘腻汁液,“啵”的一声轻响,淫靡不堪。李清秋如同被抽空了所有骨头,瘫软在冰凉的工作台上,眼神涣散迷离,浑身香汗淋漓,胸口剧烈起伏,连指尖都在微微颤抖,腿心一片狼藉,精液顺着裹着紫色丝袜的玉腿内侧缓缓流淌。

  姜青麟怜惜地将她绵软无力的娇躯打横抱起,走回贵妃榻,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倒,自己则侧躺下来,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大手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温柔地抚慰,帮她从极致的高潮余韵中缓缓回神。

  李清秋的意识渐渐聚拢,想起方才那羞耻到极致的姿势、失控的浪叫和被彻底灌满的灭顶快感,巨大的羞窘感再次席卷而来。她猛地将脸埋进他汗湿的胸膛,报复性地张开小口,在他紧实的胸肌上狠狠咬了一口!

  “嘶…” 姜青麟吃痛,闷哼一声。

  听见他的声音,李清秋立刻松开了牙齿。看着那清晰的、带着牙印的泛红痕迹,她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伸出粉嫩的舌尖,像只犯错的小猫般,轻轻地舔舐着那处微痛的印记,闷闷地问:“疼不疼?”

  “不疼。”姜青麟低头,吻了吻她汗湿的鬓角,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沙哑。

  李清秋如小猫般依偎在他怀里,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的温暖和气息,疲惫与满足交织。然而,一想到即将到来的漫长分离,一股尖锐的不舍和酸涩猛地攫住了她的心。她将脸更深地埋进他颈窝,声音闷闷的,带着不易察觉的哽咽:“后日…真要走了?”

  “嗯。”姜青麟的下颌蹭着她的发顶,发出一声无奈的低叹,“得赶在大婚前,把娘亲安稳接来京城,耽搁不得。”臂膀将她搂得更紧。

  沉默了片刻。李清秋忽然抬起头,那双刚刚还迷离失焦的杏眸,此刻闪烁着狡黠又带着深意的光芒,如同暗夜星辰。指尖在他汗湿的、带着牙印的胸膛上暧昧地画着圈,红唇凑近他耳廓,温热的气息裹挟着蛊惑人心的低语:“那支笛子,小姨很喜欢。”她顿了顿,舌尖若有似无地舔过他的耳垂,“我要你…再给我画一幅画。就画…就画今夜…我躺在你怀里…一丝不挂…被你…疼爱过后的样子。” 每一个字都带着情欲的余韵和独占的宣告。

  姜青麟眼中瞬间燃起灼热的光芒,手臂收紧,仿佛要将她揉进身体。他低头,在她光洁的额上印下一个滚烫而郑重的吻,声音低沉而充满承诺:“好。待我回来,第一件事,便是给我的小姨娘子…作画。画你最美的样子…” 他刻意停顿,唇瓣摩挲着她的耳廓,气息灼热,“…只属于我。” “只属于我”四字,咬得极重。

  李清秋这才满意地哼了一声,像只被顺毛的慵懒猫咪,重新窝回他怀里,脸颊贴着他心跳有力的胸膛。“这还差不多…” 她闭着眼,享受着他怀中的温暖,末了,又带着浓浓的醋意咕哝道:“路上小心。那个…哼,冰块脸…离她远点!要是让我知道你敢在途中…哼!” 未尽之言,满是威胁。

  “知道了。”姜青麟低笑,吻着她的发顶,大手在她光滑的脊背上轻轻拍抚,“睡吧。”

  两人紧紧相拥,在云裳阁顶楼这弥漫着情欲余韵、蕾丝馨香与离别愁绪的静谧空间里,沉沉睡去。窗外,夜色深沉如墨,黎明前最浓重的黑暗正悄然笼罩,无声地酝酿着即将到来的离别晨光。而那幅承诺中的、只属于李清秋的、被情欲浸透的旖旎画卷,已在他心中悄然铺开,等待着在某个归来的夜晚,被浓墨重彩地勾勒、着色,成为只属于他们两人的、最私密也最炽热的珍藏。

第三十三章元夕 
  隔天,上元佳节。姜青麟白日里陪了李清秋,直至暮色四合,才在她依依不舍的目光中离开了云裳阁。

  天色渐暗,华灯初上。整个京城仿佛从沉睡中苏醒,化作了不夜天。各色花灯争奇斗艳,将长街映照得亮如白昼。鱼龙灯蜿蜒游弋,莲花灯浮于冰河,走马灯旋转着才子佳人的故事,更有高达数丈的鳌山灯彩,流光溢彩,引得游人如织,惊叹连连。空气里弥漫着糖人、炸糕、桂花酒酿的甜香,夹杂着孩童的嬉笑和商贩的吆喝,汇成一片鼎沸的人间烟火。

  傍晚时分,姜青麟亲自入宫,将姜湘钰接了出来,姜湘钰亦褪去了繁复宫装,穿了一身鹅黄襦裙,外罩月白绣梅花的锦缎斗篷,脸上覆着一张精巧的狐狸面具,只露出一双水光潋滟、盛满期待的眸子。

  “阿姐,走了。”姜青麟自然地牵起她的手,掌心温暖干燥。

  “嗯!”姜湘钰的声音隔着面具传来,带着雀跃的轻颤。两人如同最普通的富家子弟,混入汹涌的人潮。

  这是姜湘钰从未有过的体验。深宫岁月,即便年节,也多是循规蹈矩的饮宴。此刻置身于这活色生香、无拘无束的市井繁华中,她看什么都觉得新奇有趣。姜青麟护在她身侧,替她挡开拥挤的人流,时而为她买一支晶莹剔透的冰糖葫芦,时而驻足猜一个精巧的灯谜。姜湘钰聪慧,竟连猜中好几个,赢来一盏小巧玲珑的兔子灯,欢喜地提在手中,面具下的唇角始终高高扬起。

  她被一个投壶的摊位吸引,跃跃欲试。姜青麟笑着付了钱,看她屏息凝神地投掷,虽技艺生疏,屡投不中,却兴致盎然。他悄悄挪了挪位置,手指微不可察地一弹,一枚小石子精准地撞偏了那支眼看要落空的箭矢,让它堪堪落入壶中。姜湘钰惊喜地低呼一声,回头看向他,眼中满是“我投中了”的得意,虽然她未必察觉他的小动作。姜青麟只是含笑点头,眼中尽是宠溺。

  行至一处卖面具的摊子,姜青麟忽然起了玩心,挑了一张青面獠牙的鬼王面具覆在自己脸上,猛地凑到姜湘钰面前。

  “呀!”姜湘钰猝不及防,被那狰狞面具吓了一跳,轻呼出声,下意识地后退半步。

  姜青麟低笑出声,掀开面具一角,露出他带着促狭笑意的俊脸:“吓到了?”

  “坏阿弟!”姜湘钰嗔怪地轻捶了他一下,心跳却因这小小的惊吓和亲密而微微加速。隔着面具,她大胆地回视着他含笑的眼,只觉得这喧闹的灯市,因他在身边而变得无比美好。

  喧嚣渐远。姜青麟牵着姜湘钰的手,漫步至一座横跨护城河的石拱桥上。这里视野开阔,远离了主街的鼎沸人声。桥下的河水冻得坚实如镜,清晰地倒映着墨蓝天幕上璀璨的星河与一轮皎洁圆满的明月。远处是灯火辉煌、人声鼎沸的朱雀大街,近处是冰河星月、万籁俱寂。一动一静,一炽热一清冷,在这元宵之夜形成奇妙的交响。

  姜湘钰倚着冰凉的石桥栏,仰望着这天地间壮阔而静谧的奇景,又低头看着冰镜中同样璀璨的倒影,一时竟分不清天上人间。灯火与星月在她清澈的眸中交相辉映,流光溢彩。她轻声呢喃,带着由衷的赞叹:“真美啊…”

  姜青麟站在她身侧,目光却从未离开过她。眼前的星河灯火固然震撼,却远不及身边人此刻的专注与美好。此情此景,一首早已刻入灵魂的词句自然而然地涌上心头。他望着远处那片璀璨的人间星雨,声音低沉而清晰,带着穿透夜空的温柔,缓缓吟诵: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宝马雕车香满路。

  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

  众里寻他千百度,

  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词句清丽婉约,意境空灵悠远,将眼前的上元盛景与心底那份执着寻觅后的惊喜,描绘得淋漓尽致。尤其是最后一句,如同画龙点睛,将所有的寻觅与喧嚣归于一处沉静的凝望。

  姜湘钰浑身一震,蓦然回首,目光透过狐狸面具的眼孔,直直撞入姜青麟深邃专注的眼眸中。那词中描绘的“灯火阑珊处”的身影,不正是眼前护着她、望着她的阿弟吗?巨大的羞意与甜蜜瞬间攫住了她,心尖像被羽毛轻轻搔过,酥麻一片。她只觉得脸颊滚烫,幸有面具遮掩。

  “阿弟……”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混合着羞涩与不敢置信的惊喜,“这首词……这‘蓦然回首’一句……是……是写予我的么?” 她自幼熟读诗书,自然识得词中清丽婉约的意境,更听得出那字字句句里藏不住的深意,直叩心扉,让她一颗心几乎要跃出胸腔。

  姜青麟看着她眼中几乎要燃烧起来的明亮光芒,心底因这直白而深情的倾诉泛起一丝赧然。他抬手,隔着面具轻轻摸了摸自己的鼻梁,声音带着笑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嗯,阿姐…喜欢吗?”

  “喜欢!特别喜欢!”姜湘钰用力地点头,声音里是再也无法掩饰的浓烈甜蜜与激动,那词句仿佛带着滚烫的温度,深深烙印在她的心上。

  姜青麟眼中爱意翻涌如潮。他凝视着眼前人,深深望进她面具后那双盛满了星光的眸子,然后郑重地执起她的双手。他的掌心温暖,将她微凉的指尖紧紧包裹。

  “阿姐。”他声音低沉而清晰,穿透周遭的喧闹,一字一句皆落入她耳中,带着前所未有的庄重与温柔,“爷爷赐婚,是国礼,是宗法。但今夜,在此星河为证、灯火为鉴之地,我姜青麟只想问你——”

  他顿了顿,目光灼灼,每一个字都重逾千斤,蕴含着不容置疑的郑重与承诺:

  “此生此世,唯愿与阿姐琴瑟和鸣,白首不离。此心此意,天地共鉴。你……可愿将余生托付于我,与我共赴此生之约?”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桥下的冰河倒映着漫天星灯,桥上的人潮依旧喧嚣,但姜湘钰的世界里,只剩下眼前目光炽热的男子,和他口中那比星河更璀璨的誓言。

  震惊、狂喜、酸涩、甜蜜……无数情绪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的心防。泪水毫无预兆地汹涌而出,迅速模糊了视线。隔着朦胧水光,她看到阿弟眼中那浓得化不开的深情与期待。

  没有半分犹豫,她用力地点头,声音带着浓重的哽咽,却无比清晰坚定:“我……我愿意!阿弟……我愿意!”

  姜青麟眼中瞬间爆发出璀璨的光彩,如同盛满了整个宇宙的星河。他小心翼翼地自怀中取出那个巴掌大小的紫檀木盒,开启盒盖,露出那枚镶嵌着东珠、环绕金丝雪花的戒指。

  他执起她微凉而颤抖的左手,将那一枚承载着誓言与心意的戒指,缓缓地、珍而重之地套入她纤细的无名指。

  戒指微凉的触感贴上肌肤,姜湘钰却觉得一股滚烫的热流从指尖瞬间涌遍全身,直抵心尖。

  姜青麟将她紧紧拥入怀中。隔着面具,他温热的唇轻轻印在她的额心,如同一个最郑重的承诺。

  “等我从泸州回来,阿姐。”他在她耳畔低语,气息温热。

  姜湘钰依偎在他坚实温暖的怀抱里,感受着无名指上那枚戒指的存在,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心中被前所未有的安宁与幸福填满。所有的担忧、所有关于未来的隐忧,在此刻都被这枚小小的戒指和这个温暖的怀抱暂时驱散。她闭上眼,用力回抱着他,声音带着满足的喟叹:

  “嗯……我等你。阿弟……夫君。”

  灯火璀璨,星河低垂,人声鼎沸。在这万丈红尘、无边夜色里,相拥的两人仿佛自成一方静谧的天地。冰河如镜,倒映着桥上相拥的身影,也倒映着满天星火,与人间阑珊。

  回东宫的马车内,厚重的帘幕隔绝了外界的喧嚣与寒冷,只余下彼此的心跳和呼吸。姜湘钰依偎在姜青麟怀中,无名指上那枚东珠戒指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温润的光泽,提醒着她方才那梦幻般的时刻。

  巨大的幸福感和归属感让她浑身暖洋洋的,仿佛浸泡在温水中。她仰起头,借着车厢内朦胧的光线,痴痴地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心中爱意翻涌,几乎要满溢出来。

  “夫君……” 她低低唤了一声,这个全新的称呼带着滚烫的温度,让她自己都心跳加速。

  一种更大胆的念头悄然滋生。她想起雪夜亭中他的侵略,想起他教给她的那些陌生的快感。脸颊虽烫,她却鼓起勇气,仰起脸,将轻柔的吻印在他的下颌,而后流连至他的喉间。她能感觉到他喉结在她唇下剧烈地滚动了一下。

  “阿姐……” 姜青麟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警告,更带着被撩拨起的欲念。他握住她不知该往何处放的手。

  姜湘钰却没有抽回手,反而抬起水光潋滟的眸子,带着羞涩却坚定的情意望进他眼底。她引导着他的手,将其轻轻按在自己急速起伏的心口,让他感受那如擂鼓般的心跳。

  “麟儿……” 她不再叫他阿弟,而是唤了他更私密的名字,声音因羞赧而几不可闻,“……我的夫君……我的心,早已是你的了……”

  车厢内的空气瞬间变得灼热而粘稠。姜青麟的呼吸猛地一窒,眼中燃起幽暗的火焰。她笨拙而真诚的告白,比任何直接的触碰都更能点燃他。
0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