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杏
2025.10.3首发于禁忌书屋当天,那充斥着**与权力交易的画面,如同最锋利的刀刃,不仅切割着我的神经,也成了我斩向敌人的武器。我没有丝毫犹豫,将偷拍到的、王公子与母亲不堪入目的照片和视频,匿名但通过特殊渠道,精准地递交到了上海市警察局和纪委的案头。风暴瞬间掀起。王公子平日的嚣张跋扈、目中无人,早已树敌无数。这些证据如同投入干柴的烈火,他过往得罪过的各方势力立刻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饿虎,在全城乃至全国范围内对他展开了迅猛的抓捕。国际红色通缉令也随之发出,他的银行账户、名下资产被迅速冻结,曾经纸醉金迷的生活瞬间化为泡影。最终,他只能依靠一个边境蛇头的关系,如同丧家之犬般仓皇逃往缅甸北部,据说后来沦落到在那片法外之地,靠着经营电信网络诈骗的肮脏生意苟延残喘。另一边,我凭借扎实的学识和坚定的意志,成功通过了层层选拔,获得了宝贵的中央选调生资格。在这个国家亟需大量优秀年轻干部的时代,留在上海、北京,或者至少留在长三角的繁华都市,对我来说几乎是唾手可得的机会。但我已经被上海这座充满了扭曲欲望、虚伪交易和不堪回忆的“花花世界”彻底伤透了,也看怕了。光鲜亮丽的外表下,隐藏着太多肮脏与不堪。我渴望一片更为纯粹、或许也能让我真正施展抱负的土壤。于是,我主动找到了我的恩师周教授,以及负责选调生分配的徐主任,郑重地提出了我的申请:我自愿放弃留在发达地区的机会,请求回到我那位于中部、经济相对贫穷落后的故乡去工作,为建设家乡贡献力量。这在一个几乎所有优秀毕业生都拼命想挤进一线城市的年代,显得如此“不合时宜”。几位领导都感到十分惊讶和好奇。尤其是周教授,他视我如子侄,他的子女均在海外创业,他在学术圈和政界的深厚人脉正愁无人继承,一直希望我能留在身边,继承他的衣钵。他起初十分不解,甚至有些生气。但当我坦诚地向他阐述了我对故乡的深厚感情,以及希望用所学知识改变家乡落后面貌的坚定决心后,这位睿智的老人沉默了。他看到了我眼中不容置疑的真诚与理想主义的光芒。最终,他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眼中带着复杂的情绪——有惋惜,有不解,但更多的,是深深的赞许和支持:“维民,人各有志。你有这份心,很好!去吧,老师支持你!记住,无论到哪里,都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对得起国家和人民的培养!”人事部的徐主任更是深受触动,他亲自找我谈话,明确表态:“苏维民同志,你的选择令人敬佩!回到临江县后,工作上、生活上遇到任何困难,都可以直接找我!组织上会尽力为你提供支持,希望你能在基层干出一番事业!”最终,任命文件正式下发。结果再次出乎许多人意料——我被直接任命为临江县的助理县委常委,兼任县矿业局技术副局长。这在整个选调生分配历史上都是极为罕见的。通常,选调生初入地方,多是担任镇长助理或县局副职,直接进入县委常委班子(即使是助理常委,也意味着参与核心决策层)并兼任实权部门副职的情况,凤毛麟角。这既是对我能力和选择的肯定,也隐隐包含了高层希望我能在家乡有所作为的深切期望。我拿着那份沉甸甸的任命文件,知道一段全新的、充满挑战却也孕育着真正希望的人生篇章,即将在生我养我的那片土地上展开。而上海的一切,包括那个让我爱恨交织的母亲江曼殊,似乎都即将被埋藏在记忆的深处。尘埃落定,前程似锦的画卷已在眼前展开,但心头却仿佛压着一块巨石。我独自漫步在黄浦江畔,外滩的灯火璀璨依旧,倒映在漆黑的江面上,浮光跃金,却照不亮我内心的阴霾与决绝。江风带着湿冷的寒意,吹拂着我发烫的额头,也让我混乱的思绪逐渐清晰、冰冷。
我深知,与母亲江曼殊那种扭曲、不伦不类的关系,就像一颗深埋在我未来仕途下的地雷,不知何时就会被引爆,将我所有的努力和抱负炸得粉碎。我不能,也绝不允许任何人、任何事,成为我前进道路上的绊脚石——即使这个人是我的母亲,是那个我曾扭曲地依恋过、也曾发誓要“独占”的女人。为了我的未来,我必须亲手剪断这最后、也是最纠缠的枷锁。
下定决心后,我回到了那个承载了太多混乱记忆的“家”。
客厅里,妈妈江曼殊正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穿着一件丝质睡袍,领口松散,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若隐若现的**曲线。她似乎心情不错,哼着不知名的小调,手指间夹着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烟雾袅袅,模糊了她美艳而略带风尘的容颜。
我走到她面前,没有多余的寒暄,直接将那份印制精美、盖着鲜红大印的任命文件和人事调动通知,平静地放在了茶几上。
“妈,看看吧。我的工作分配下来了。” 我的声音没有太多波澜。妈妈愣了一下,随即眼中爆发出惊喜的光芒。她迅速掐灭烟,几乎是抢一般拿起文件,仔细地翻看着。当她看到“中央选调生”、“助理县委常委”、“矿业局技术副局长”等字样时,脸上绽放出无比灿烂、甚至带着几分扬眉吐气的笑容。
“太好了!维民!我的好儿子!你终于出息了!成了领导了!妈就知道!我们娘俩……我们一家人,总算熬出头了!” 她激动地站起身,想要拥抱我,眼中有泪光闪烁,那是看到投资终于获得巨大回报的狂喜。
然而,当我平静地告诉她,我选择的地点是回到我们贫穷的老家临江县,而不是留在上海、北京或者其他繁华都市时,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继而转为错愕、不解,最后是压抑不住的怒气。
“什么?!回临江?!那个鸟不拉屎的穷山沟?!” 她猛地拔高了声音,画着精致眼线的美目瞪圆了,“你疯了是不是?!好不容易从那个鬼地方爬出来,现在有了这么好的机会,你居然要回去?!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挥舞着文件,仿佛那是什么不可理喻的东西。
我看着眼前这个被物质和虚荣浸透的女人,突然感到一阵极度的疲惫和疏离。这个我曾经视为全世界的、最爱的女人,此刻在我眼中,她的不理解、她的愤怒,都显得如此……无关紧要。我甚至懒得去解释我的理想、我的顾虑,或者那片土地对我而言意味着什么。
“票我已经买好了,五天后的火车。” 我避开她质问的目光,语气冷淡得像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今天来,就是跟你告个别。”
“告别?!” 这两个字像火星掉进了油桶,瞬间点燃了她所有的情绪。她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炸了起来,声音尖利刺耳:
“苏维民!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你这是过河拆桥!!”她指着我的鼻子,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睡袍的带子松散开来,露出更多**的春光,但她浑然不觉,“你忘了是谁含辛茹苦把你养大?!忘了是谁……是谁用身子去换钱供你读书?!你现在翅膀硬了,当了官了,就想一脚把妈踹开?!你个白眼狼!”
面对她疾风骤雨般的怒骂,我异常冷静,甚至带着一种剖析般的残忍,向她解释,也像是在对自己重申:
“妈,你冷静点。听我说完。”我深吸一口气,目光直视着她,“首先,我和你,在法律上,并不存在母子关系。我们这样一起回去,名不正言不顺,算什么?其次,你没有合法的身份跟我回去。最重要的是——” 我顿了顿,语气加重,“你在风月场所工作过的经历,是瞒不住人的。如果被人知道,我一个刚刚上任的年轻干部,带着一个……这样的‘家属’,别人会怎么想?会怎么看我?这会对我造成多坏的影响,你想过吗?”
我这番冷静到近乎冷酷的分析,像是一盆冰水,浇熄了她部分的怒火,却引燃了更深的委屈和绝望。
她愣住了,看着我,仿佛第一次认识我。随即,大颗大颗的眼泪毫无征兆地从她那双妩媚的眼睛里滚落下来,冲花了精致的眼妆。
“呜……你……你没良心……”她哭得肩膀**,声音破碎不堪,带着哭腔控诉,“你以前……以前不是这样的……你说过……说过要娶我的……你说过等你有钱了就只要我一个人的……现在……现在你当了领导了……就看不起我了……嫌我脏了……嫌我丢你的人了是不是?!苏维民,你混蛋!!”
她的哭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充满了被背叛、被抛弃的痛苦和无助。那曾经颠倒众生的性感与风情,在此刻的泪水中,显得如此苍白和狼狈。我看着她在绝望中哭泣,心中一片冰冷的麻木,我知道,这道裂痕,再也无法弥合了。为了我的前途,我必须斩断这一切,哪怕背负着“没良心”的骂名。面对她声泪俱下的控诉,我心如铁石,脸上覆盖着一层冰冷的寒霜。我必须用最现实、最残酷的理由,击碎她所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妈,” 我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像冰冷的金属,“你醒醒吧。我是当了领导,但一个月的工资,满打满算也就三千块。这点钱,在上海连你一瓶像样的香水、一个包包都买不起,怎么可能满足得了你过惯了的花天酒地、纸醉金迷?” 我刻意用她最在乎的物质来打击她,“我离开,对你反而是好事。你可以继续留在上海,凭你的……本钱和手段,想勾引哪个男人就勾引哪个,说不定真能如愿嫁入豪门,不是比跟着我去穷地方吃苦强百倍?”
这番话如同毒针,精准地刺中了她的虚荣与依赖。母亲江曼殊顿时气得浑身发抖,美艳的脸庞扭曲起来,指着我大骂:
“苏维民!你……你这就是嫌弃我!嫌我老了!嫌我脏了!嫌我丢你的人了!你个没良心的畜生!”
骂完,她像是突然找到了反击的武器,猛地收住眼泪,眼神变得锐利而冷静,甚至带着一种风月场上谈判式的精明,语气严肃地说道:
“好!好!既然你要跟我算得这么清楚,那我们就好好算一笔账!”她挺起那对依旧的,仿佛在展示自己的价值,“老娘我在外面,陪一次客人,起步价两万!这一年多来,你爬到我床上的次数,没有五十次也有三十次!按最低的算,五十次,一次两万,你就欠我一百万!!” 她伸出涂着猩红蔻丹的手指,几乎戳到我的鼻子上,“这笔钱,你现在就给我结清!不然……不然我就去纪委举报你!举报你**!让你这个官当不成!”
我看着她那副色厉内荏、试图用身体价值来捆绑我的样子,心中只觉得无比讽刺和悲凉。我冷笑一声,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
“一百万?你去举报吧。我明白告诉你,我没钱,一分都没有。你就算去举报,把我搞臭了,搞垮了,你也拿不到一个子儿。最多,就是让我们母子,成为全天下最大的笑话!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江曼殊,是个连自己儿子都明码标价的女人!”
我这番彻底撕破脸皮、毫不留情的话,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砸碎了她最后的威胁。她脸上的凶狠和精明瞬间垮塌,如同一个被戳破的气球。她不是没有招了,而是她内心深处,终究无法真正狠下心肠来毁了我。她只能再次陷入无助的绝望,像个小女孩一样,“呜呜呜”地痛哭起来,双手泄愤般地用力捶打、狠掐我的胳膊,试图用这种方式宣泄她的痛苦和无力。
但我心意已决,任凭她哭闹、打骂,我都像一块冰冷的石头,不为所动。我的未来,绝不能毁在她的手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哭声渐渐微弱,变成了压抑的抽噎。突然,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猛地抬起头,泪眼婆娑却又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勇气,紧紧抓住我的手臂,声音颤抖却清晰地说道:
“维民……既然……既然不能以母亲的身份陪你回去……那……那就以夫妻的身份!”她眼中闪烁着一种诡异的光芒,“反正……反正我们早就有了夫妻之实!而且,从法律上看,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是可以登记结婚的!对!我嫁给你!我就以你苏维民妻子的身份,陪你一起回临江!这样总名正言顺了吧?!”
这个石破天惊的提议,让我瞬间如遭雷击,惊慌失措地猛地甩开她的手,连退两步,仿佛她是什么洪水猛兽。“你疯了?!这绝对不可能!”我失声反驳,声音都因惊惧而有些变调,“就算……就算我们不是母子,组织上严格的审查制度你也知道!上级领导怎么可能允许我一个刚刚提拔的年轻干部,娶一个……一个快四十岁、而且有你这样……这样复杂背景的女人为妻?!你这是想彻底毁了我!!”母亲见我态度冷硬,丝毫不为她的哀泣所动。那张精心雕琢、此刻梨花带雨的美艳脸庞上,凄楚之色渐渐褪去,转而浮现出一种破釜沉舟般的决绝与狠厉。
她猛地从沙发上站起身,动作间,那件本就松垮的丝质睡袍腰带彻底散开,衣襟随之滑落,几乎将内里那具成熟欲滴、曲线惊心动魄的完全袒露。灯光下,她雪白的肌肤泛着珍珠般的光泽,的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顶端那两点腥红蓓蕾傲然挺立,纤细的腰肢不堪一握,连接着丰腴、弧度完美的**,修长笔直的双腿在散乱的袍角间若隐若现,宛如古希腊神话中诱人堕落的美神,却又带着一种濒临毁灭的颓唐之美。
她向前逼近一步,高耸的**几乎要贴到我的胸膛,仰起那张混合着泪痕与残妆、更显凄艳魅惑的脸庞,用那双氤氲着水汽、却燃烧着疯狂火焰的媚眼死死锁住我,声音带着一种诡异的、令人心悸的平静:
“维民……是妈不好……” 她自嘲地勾起红唇,笑容妖冶而悲凉,“是妈这身子脏了,名声臭了,成了你锦绣前程上的污点了……妈不怪你……”
话音未落,她的语气骤然变得尖利刺耳,如同玻璃刮过地面:
“但是!苏维民,你给老娘听清楚!”她倏地抬起一只涂着蔻丹、微微颤抖的手,指甲鲜红如血,猛地指向窗外漆黑的夜空和远处模糊的楼宇轮廓,“你今天要是敢一个人走,把我扔在这鬼地方……明天!不!就在今晚!你就能在头条新闻上看到——沪上尤物江曼殊,香消玉殒,跳楼明志!我说到做到!”
我心中剧震,一股寒意从脊椎直冲头顶!所有已到嘴边的冰冷讽刺和斥责,瞬间被这赤裸裸的死亡威胁堵了回去。我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她曾是照亮我灰暗童年的唯一光源,也是将我拖入欲望深渊的罪魁祸首。她美得如此张扬,如此具有侵略性,此刻却像一件布满裂痕的珍贵瓷器,仿佛轻轻一碰,就会彻底碎裂。那眼中不容置疑的疯狂与绝望,让我毫不怀疑,我的拒绝,会成为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理智在尖叫,告诉我这极可能又是她精心设计的、用以操控我的戏码。可目光掠过她泪湿的眼睫、微微哆嗦的红唇,以及那具在灯光下微微战栗、却依旧散发着致命吸引力的**,心底最深处那根名为“羁绊”的弦,还是被狠狠拨动了。我无法想象她真的化作一具冰冷尸体的模样。
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和宿命般的妥协感,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我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颓然地向后靠在墙上,无力地摆了摆手,声音沙哑而疲惫,带着浓重的认命意味:
“够了……别说了……到此为止吧……” 我长长吐出一口浊气,仿佛要将满心的挣扎与不甘都随之吐出,“好……好……算我欠你的……是我苏维民上辈子欠你的,这辈子活该来还!”
我抬起沉重的眼皮,迎上她那双瞬间迸发出惊人光彩、充满期盼与不确定的眸子,艰难地、一字一顿地做出了最终的承诺:
“到时候……一起走。只要……只要你不怕回到临江那小地方,被人戳脊梁骨,不怕丢了你‘沪上名媛’的脸面……”我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出了那个将我们命运更加紧密捆绑、也更为扭曲的词汇,“我们……就结婚。”
“结婚”二字出口,带着荒谬绝伦的重量,狠狠砸在寂静的空气里。
然而,这两个字对江曼殊而言,却如同最有效的魔咒。
她脸上那疯狂、绝望、凄楚的表情,如同被阳光驱散的阴霾,瞬间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堪比少女初恋爱般的、明媚到刺眼的灿烂笑容,仿佛刚才那个以死相逼、歇斯底里的女人只是我的幻觉。
“真的?!维民!你答应了!老天爷!” 她喜极而泣,声音带着夸张的颤抖,整个人如同被注入了无限活力,像一只翩跹的蝴蝶般扑上来,柔软的紧紧贴上我的手臂,双臂如水蛇般缠绕住我的脖颈,不顾一切地在我脸颊、唇边印下无数个带着泪水咸湿和口红甜腻的吻。
“妈就知道!你心里是有妈的!你舍不得妈!”她兴奋地呢喃着,眼中闪烁着对未来“官太太”生活的无限憧憬,“你放心!妈以后一定收心养性,跟你好好过日子,相夫教子,把以前那些乌七八糟的事儿都忘得干干净净!”
看着她瞬间从地狱升入天堂、得意而满足的模样,我心中没有半分暖意,只有一片冰冷的洞悉和深沉的自我讥讽。
我在心底狠狠唾弃自己:苏维民,你这个彻头彻尾的蠢货!明明看得比谁都清楚,却还是……又一次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又中了她这以爱为名、以死相胁的诡计!
这纠缠不清、畸形病态、仿佛永生永世都无法摆脱的孽缘,看来注定要如影随形,跟我一起,回到那片我既想逃离又渴望振兴的故土。前方仕途坎坷,而身边这个最不可控的“隐患”,此刻正笑靥如花,美艳得不可方物,也危险得令人窒息。然而,妈妈的“乘胜追击”并未结束,她接下来的话,如同接连的重锤,砸得我头晕眼花,心沉谷底。
她依偎在我身边,手指依旧不安分地在我胸口画着圈,用那种甜得发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继续说道:“维民我的好老公光有一张结婚证可不够哦~” 她抬起那双媚眼,里面闪烁着对某种“仪式感”的强烈渴望,以及更深层的、精于算计的光芒,“我们还需要一场婚礼!一场热热闹闹、风风光光的婚礼!要让所有人都看到,都知道!我江曼殊,从此洗手上岸,名正言顺地嫁给了你这位年轻有为的县太爷!”
我听得头皮发麻,一阵强烈的头疼袭来。我猛地推开她,难以置信地瞪着她,声音因为愤怒和荒谬而有些发抖:“你疯了吗?!还嫌不够乱?!是不是生怕组织上的领导发现不了我的‘特殊情况’?!你是不是非要亲手毁了我的前途才甘心?!”
面对我的质问,妈妈却丝毫不慌,她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散开的睡袍,将那**的春光稍稍遮掩,脸上露出一副“你怎么就不明白我良苦用心”的委屈表情。
“哎呀,我的傻老公~我怎么会想毁了你呢?” 她凑近过来,语气带着娇嗔,眼神却锐利如刀,“你可是我的长期饭票,是我的依靠,我毁了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她顿了顿,压低了声音,语气变得现实而冰冷:“我这么做,只是为了要一个‘安全保障’而已。” 她用手指点了点我的胸口,一字一句地说道,“一场人尽皆知的婚礼,就是拴住你的最牢靠的绳子。有了这场婚礼,全临江县的人都知道我是你明媒正娶的老婆,以后你要是敢起了歪心思,想甩了我……哼,那代价,你可就得好好掂量掂量了。这舆论,这脸面,你丢得起吗?”
看我脸色铁青,她又放缓了语气,带着一种近乎无耻的“体贴”,继续说道:“而且,维民,你仔细想想,这世界上,除了我们俩,还有谁知道我们的真实身份?没有!” 她语气肯定,带着蛊惑,“在所有人眼里,我们就是一对普通的、或许年龄稍有差距的恩爱夫妻。”
紧接着,她仿佛早已打好了腹稿,流畅地说出了她精心编织的“人设”:
“我们的故事可以是这样——”她眼中闪烁着编造故事的光芒,语气甚至带上了一丝她自己都可能信了的“深情”,“一个美丽善良的年轻女老师(听到‘老师’这个纯洁的词汇从她这个风月老手嘴里吐出,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直想作呕),无可救药地爱上了她才华横溢的学生。为了爱情,她不惜放弃稳定的工作,跟随男生来到大上海闯荡。男生不负众望,考入名校,而这位伟大的女老师,为了支持爱人的学业,不惜……不惜牺牲自己的清白,在风月场所含辛茹苦,用身体换来的钱,供养男朋友读完大学……”
她说到这里,甚至还恰到好处地挤出了两滴眼泪,仿佛自己都被这“感人肺腑”的故事打动了。
“……如今,苍天有眼,男朋友学有所成,功成名就!这位为他付出一切的女老师,也终于苦尽甘来,洗手上岸,披上洁白的婚纱,嫁给了她最爱、也最值得的投资——她的学生,她的男朋友,她未来的丈夫!”
她说完,充满期待地看着我,仿佛在等待我的赞叹。
我看着眼前这个巧舌如簧、精于算计、将自己的放荡经历包装成“伟大牺牲”的女人,心中一片冰凉。她不仅要用婚姻绑住我,还要用一个精心编织的、看似“合理”甚至“感人”的谎言,来为我们的关系披上一件看似光鲜的外衣,堵住世人的悠悠之口,同时也将她自己永远地、合法合理地捆绑在我的战车上。
我看着她那美艳动人、却写满了精明与掌控欲的脸庞,知道这不仅仅是一场婚礼,更是一场她精心策划的、对我未来全方位的绑架。而我,似乎除了在这荒唐的剧本上签字画押,已别无选择。当晚,简单的洗漱过后,巨大的疲惫感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我像过去无数次那样,习惯性地走向自己那间狭小却象征着最后一方净土的卧室,只想立刻倒在床上,让睡眠暂时麻痹所有纷乱的思绪。
然而,就在我的手刚刚触碰到自己房门的门把手时,一只涂着鲜红蔻丹、带着湿润水汽和浓郁护手霜香气的手,轻轻地、却不容拒绝地按在了我的手背上。
我回头,只见妈妈江曼殊斜倚在她主卧的门框上。她刚刚沐浴过,只穿着一件几乎透明的黑色蕾丝吊带睡裙,湿漉漉的卷发披散在光洁的肩头,水珠沿着她优美的脖颈线条,滑入那深不见底的诱人乳沟。睡裙的布料少得可怜,勉强遮住关键部位,将她的、纤细的腰肢和**的臀部曲线勾勒得一览无余,裙摆下延伸出的两条长腿,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莹白的光泽。
她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得意、撒娇和不容置疑的神态,媚眼如丝地看着我,红唇轻启:
“老公”这两个字她叫得又甜又腻,带着刻意练习过的**,“这都要订婚了,哪有还分房睡的道理呀?传出去多让人笑话” 她刻意不再叫我“维民”或“儿子”,而是用“老公”这个称呼,不断地刺激着我的神经,试图将我们之间的关系强行扭转到她所期望的轨道上。
她一边说着,一边走上前,柔软的身体贴了上来,手臂**地穿过我的臂弯,半是依偎半是强迫地拉着我,往她那间充满了浓郁香水味和女性气息的主卧室里带。
“从今天起,你必须睡在这里。这里,才是你的‘房间’。”她的语气带着一种宣告主权的意味。
在她的半拉半劝,或者说软硬兼施下,我如同一个失去灵魂的木偶,被她带进了那个曾经让我无数次在门外徘徊、内心充满扭曲渴望,此刻却只感到沉重和窒息的房间。
身心俱疲的我,换上她准备的睡衣后,几乎是立刻倒在了那张宽大、柔软,却仿佛布满无形荆棘的床上,紧紧闭上眼睛,只想迅速沉入无梦的黑暗,逃避这令人难堪的现实。
然而,她却不允许。
“老公~~”她像一条滑腻的美女蛇,钻进被窝,温香软玉的身体立刻贴了上来,手指在我胸口画着圈,声音带着**的暗示,“这就睡了?我们……还没履行‘夫妻义务’呢……春宵一刻值千金呀~”
这个我曾经在扭曲欲望驱使下无比向往、甚至不惜以“结婚”为筹码想要独占的行为,此刻在明确的关系和现实的压迫下,却变得让我从心底里感到无比的厌恶和抗拒。我僵硬着身体,试图忽略她的碰触和暗示。
但她显然不打算放过我。她的手指更加大胆,呼吸也变得更加灼热和急促,带着不容拒绝的坚持。我知道,今晚这一关,我终究是逃不过去了。在一种近乎麻木的妥协和深深的自我唾弃中,我最终还是被迫履行了这令人作呕的“丈夫义务”。整个过程,我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而她,则极尽所能地展示着她的风骚与技巧,仿佛在庆祝一场扭曲的胜利。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我便从一片混乱压抑的梦境中惊醒。刚要动身起床,却发现自己被牢牢缠住——妈妈像一只八爪鱼般,赤身露体地紧紧贴着我,四肢都缠绕在我身上,睡得正沉。她**的身体温热而柔软,散乱的发丝拂在我的脖颈间,浓郁的香水味经过一夜,已经与情欲和睡眠的气息混合成一种更加复杂暧昧的味道。
我小心翼翼地试图挪开她的手臂,想要挣脱这令人窒息的拥抱。然而,我刚一动,她便立刻惊醒了。
她睡眼惺忪,却条件反射般地收紧了手臂,将我抱得更紧,的紧紧压着我的胳膊。她抬起那张经过一夜滋润更显美艳风情的脸,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和撒娇的语气,不满地嘟囔道:
“嗯老公……这么早起来干嘛呀……”
看我依旧试图起身,她索性耍起赖来,地按住我,仰起脸,闭着眼睛,将那双依旧残留着昨夜口红印记的红唇凑到我面前,用不容拒绝的口吻命令道:
“不行要起床可以……先给老婆一个早安吻~不然不准走!”
她那副理所当然、索要亲密的样子,仿佛我们真的是一对恩爱的新婚夫妇,全然忘记了这关系背后是何等的扭曲与不堪。我看着近在咫尺的、她索吻的脸,心中一片冰冷的麻木,知道自己又一次陷入了她精心编织,而我却无力挣脱的欲望之网。上午,我怀着沉重和忐忑的心情,不得不将即将与江曼殊“结婚”的决定,向徐主任和周教授做了汇报。果然,与我预想的一样。电话那头,先是陷入了一阵死寂般的沉默,随即,两位一向沉稳持重的老领导几乎是同时勃然大怒!“胡闹!简直是胡闹!!” 周教授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隔着电话线我都能想象出他铁青的脸色,“苏维民!你……你是不是脑子不清醒?!还是去那种不干净的地方被狐狸精迷了心窍了?!说!是不是去嫖了惹上麻烦了?!” 他气得口不择言,甚至怀疑我是不是陷入了某种桃色陷阱。我一再深呼吸,强迫自己保持冷静,用事先准备好的、半真半假的说辞解释:“周老师,徐主任,您二位先别生气,听我解释。曼殊……江曼殊,她不是我随便认识的女人。我们很早就认识了,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是她一路支持我,鼓励我,甚至……拿出积蓄供我读书。我不能……不能现在有了前程,就做那忘恩负义之人啊!” 我刻意强调了“恩情”和“不愿负心”,试图博取一丝理解。当然,江曼殊是我亲生母亲这个最核心、最惊世骇俗的真相,我死死地压在心底,绝不可能向任何人透露半分。徐主任在电话那头重重地叹了口气,语气充满了无奈和惋惜:“维民啊维民!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这就是被人骗了!被那个女人的表象迷惑了心智!她那种出身,那种经历,怎么可能……”周教授接过话头,语气痛心疾首,带着长辈的关切和严厉:“维民!你还年轻,不知道这里面的厉害!那种在风月场所里打滚的女人,有几个是干净的?!她们习惯了逢场作戏,习惯了依靠男人,根本不可能忠诚于一个家庭!你前途一片光明,是多少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怎么能……怎么能就这么轻易地毁在一个这样的女人手里?!你让我们这些对你寄予厚望的人,怎么办?!”两位领导苦口婆心的劝诫,像重锤一样敲击在我的心上。他们说的每一个字,我都明白,甚至比他们看得更清楚。可是,我已经被江曼殊用情感和性命捆绑,踏上了这条无法回头的船。放下电话,我感到一阵深深的孤立无援,前路仿佛被一层浓雾笼罩,而那浓雾的中心,正是我那位美艳、风骚、却也可能将我拖入深渊的“未婚妻”。 两位领导甚至提出,由他们出面,给江曼殊一笔足够她下半生衣食无忧的“补偿款”,彻底了断这层关系,让她不要再纠缠我。但他们的所有劝诫、警告乃至解决方案,都被我以一种异常固执、甚至带着几分破罐破摔的态度一一回绝了。我对着电话,用一种近乎宣誓般、却透着虚张声势的语气说道:“徐主任,周老师,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我意已决。曼殊她……她把最珍贵的都给了我,我不能辜负她。请你们相信,我会处理好这段关系。我向你们保证,我会像忠诚于党和人民一样,忠诚于我的婚姻!”电话那头,是长久的、令人压抑的沉默。我知道,我的选择,让他们失望透顶,也在我看似光明的仕途上,投下了一道浓重得化不开的阴影。而我,只能带着这道阴影和身边那个美艳的“定时炸弹”,走向未知的临江。
贴主:卓天212于2025_10_03 6:48:58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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