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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牛董事长的秘密企划 】(上)作者:梦想成为爱侣的宠物

海棠书屋 2025-12-02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阅前提示:本文标签为:纯爱、无绿、调教、SM、下克上、反差此文的灵感来自于MinotaurP2的本子《秘密企划》,作者喜欢的一位画风非常棒的简中本子画师,剧情基本与漫画相同,仅增加了一些人设和自己对人设在剧情中的
阅前提示:本文标签为:纯爱、无绿、调教、SM、下克上、反差

此文的灵感来自于MinotaurP2的本子《秘密企划》,作者喜欢的一位画风非常棒的简中本子画师,剧情基本与漫画相同,仅增加了一些人设和自己对人设在剧情中的运用。有喜欢的人可以去关注一下原动漫本子!一定让你大开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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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梯里的数字在不断跳动,失重感让大川那两百斤的身躯感到一阵轻微的眩晕。镜面不锈钢的轿厢壁上映出他那颗光亮的脑袋和像是要把廉价西装撑爆的魁梧身躯。他低头看着手中那份已经被汗水浸得微湿的入职通知书,嘴角扯出一丝自嘲的冷笑。

  “办公室助理……呵。”

  他在心里默念着这个职位,觉得荒谬至极。一个三十岁、体育专业毕业、离异且失业两年的光头壮汉,去给一家上市广告公司的女董事长当助理?这简直就像是把一头西伯利亚棕熊硬塞进了满是瓷器的精品店里。

  这两年的求职经历像是一场漫长的凌迟,将他身为男人的尊严一层层刮掉。在这个学历贬值、人人自危的社会里,他这种只有一身蛮力的“大龄”非应届生,简直就是职场鄙视链的最底端。那些HR看着他简历时那种轻蔑又带着警惕的眼神,仿佛他随时会暴起伤人一样。如果不是那个直聘软件上莫名其妙的“通过”回复,他恐怕下个月连房租都交不起了。

  “听说是个女强人,比我还小两岁……”大川盯着电梯门,脑海里浮现出前妻那张总是写满嫌弃和疲惫的脸。

  前妻也是那种人,那种被社会规训得完美的“卷王”。她们把工作当成春药,把加班当成勋章,对生活中的情趣——尤其是他所热衷的那些粗暴、直接、带有支配色彩的性爱——视如敝履。

  “变态”、“恶心”、“不知进取”,这是前妻留给他最后的评价。

  大川感到一阵烦躁,下意识地想摸烟,但看到电梯里的禁烟标志又把手缩了回来。他对即将见到的这位董事长没有任何期待,甚至带着一种先入为主的厌恶。在他看来,这些所谓的商界精英,不过是一群自我压抑的疯子。她们阉割了自己的欲望,把自己变成赚钱的机器,然后站在道德的高地上俯视像他这样渴望宣泄的普通人。

  “无所谓了,”大川深吸了一口气,鼻腔里充斥着写字楼特有的那种冷漠的香氛味,“给钱就行。”

  他已经放弃了寻找所谓的“意义”。三十岁的男人,梦想早就烂在了下水道里。他现在的活法很简单,甚至可以说是颓废——上班装孙子,下班做回野兽。只要这份工作能让他每个月按时领到薪水,让他买得起劣质的酒精,付得起网费去浏览那些重口味的黄色漫画和欧美虐恋视频,让他能在深夜里握着自己那根总是充血肿胀的肉棒狠狠撸上一管,这就够了。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这个庞大、压抑的社会机器里的一颗废弃螺丝钉,或者是人们口中那种出卖体力供养他者的“力工”。在这个国家,像他这样性压抑、情感缺失、只能靠着虚幻的色情制品来维持心理平衡的男人千千万万。

  “反正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电梯门“叮”的一声开了。大川迈出沉重的步伐,皮鞋踩在昂贵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调整了一下脸上僵硬的肌肉,准备戴上那副名为“老实顺从”的面具,去迎接他新的饲主,去换取他那点可怜的、用来维持生理欲望的口粮。他不在乎那个女老板有多严厉,只要别让他思考,只要让他出卖力气——无论是搬东西,还是打扫卫生,他都认了。

  大川跟着眼前这个叫小刘的人事部女孩穿过繁忙的办公区。这里的空气里弥漫着打印机墨粉的味道和那种令人神经紧绷的低频噪音——键盘敲击声、压低的电话交谈声、匆忙的脚步声。他像个误入小人国的格列佛,俯视着两侧工位上忙碌的员工,而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精致、脆弱且充满敌意。

  小刘穿着有些不合身的职业装,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发出轻微的“笃笃”声。她走在大川前面,显得格外娇小,仿佛大川只要稍微快走两步就能把她撞飞。

  “大川哥,你的工位就在这边。”小刘指了指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隔断。那里背靠着巨大的落地窗,却被几盆高大的绿植挡住了大部分光线,显得有些阴暗,像是个被遗忘的孤岛。

  “你的工作内容其实挺杂的,”小刘转过身,手里拿着那份入职通知书,语速飞快,像是生怕耽误了一秒钟,“主要是协助陈总安排会议流程,整理会议纪要,保管一些非机密但重要的文件。还有就是……”她顿了顿,眼神在大川那宽阔的肩膀和粗壮的手臂上停留了一瞬,“负责陈总的一些后勤和行政事务,比如订餐、取快递、或者……搬运一些重物之类的。毕竟陈总有时候工作起来不分昼夜,需要随叫随到。”

  大川听着这些琐碎的名词——会议、文件、流程,脑袋里像是有无数只苍蝇在嗡嗡作响。他是个体育生,以前在体校那是挥汗如雨,后来干的也是些体力活,这种精细的脑力劳动对他来说比负重深蹲还要折磨人。他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那只大手几乎遮住了半张脸,粗声粗气地应了一声:“嗯,知道了。”

  他心里却在打鼓:唉,这听起来怎么像是个高级保姆?还要随叫随到?将来还要给人端茶倒水的。

  但一想到银行卡里那可怜的余额,他又把到了嘴边的抱怨咽了回去。

  小刘似乎察觉到了大川的局促,她抬头看着眼前这堵“肉墙”,突然脱口而出:“哇,大川哥,你好高啊!有两米吗?”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惊叹和好奇,这种纯粹的对体型的惊讶让大川稍微放松了一些警惕。

  “没,”大川下意识地挺了挺胸,那件紧绷的西装发出轻微的抗议声,他低头看着只能到自己胸口的女孩,瓮声瓮气地说,“净高一米九八,不过穿上皮鞋,差不多两米了吧。”

  “天哪,你怎么不当个篮球运动员。”小刘吐了吐舌头,似乎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连忙摆摆手,“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有什么不懂的随时在叮叮上问我。陈总……陈总虽然看起来严厉,但其实……哎呀,你自己体会吧。”

  说完,她像是逃跑一样踩着高跟鞋溜走了。

  大川看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转身挤进了那个狭小的工位。那张标准的办公椅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个刑具,他小心翼翼地坐下,生怕一屁股把这脆弱的塑料玩意儿坐塌了。两百斤的体重压下去,椅子发出一声凄厉的“吱呀”声,引得旁边几个正在埋头工作的格子衫男同事侧目而视。

  大川尴尬地咧了咧嘴,算是打招呼,然后开始摆弄桌上那台崭新的电脑。屏幕亮起,冷白的光映在他那张满是横肉的脸上,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就在这时,原本嘈杂的办公区突然像被按下了静音键。

  一种奇异的、压抑的气场从入口处迅速蔓延开来。大川敏锐地感觉到了这种变化,那是他在体校时面对魔鬼教练,或者在深夜街头遇到危险时才会有的直觉。

  身后传来一阵整齐划一的起立声,椅子摩擦地面的声音此起彼伏。

  “董事长早!”

  “陈总早!”

  “董事长今天这身真漂亮!”

  那些声音里充满了敬畏、讨好,甚至是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大川下意识地转过身,那一瞬间,他的视线被定格了。

  一个女人正从办公区的中央走道缓缓走来。

  那是一种绝对的统治力。

  她穿着一套剪裁极度考究的深灰色职业套裙,裙摆刚好包裹住那惊人的臀部曲线,随着步伐微微摆动。上身是一件白色的丝绸衬衫,外面披着一件黑色的西装外套,并没有穿袖子,只是随意地搭在肩上,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霸气。

  但真正让大川瞳孔地震的,是那个女人的身材。

  即使隔着几米远,大川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种视觉冲击。那是完全违背了常理的、漫画般夸张的比例。她的腰肢细得仿佛一只手就能掐断,却连接着一对硕大得令人窒息的乳房。那对I罩杯的巨乳被衬衫紧紧包裹,随着她的走动,那沉甸甸的重量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令人眩晕的弧线,仿佛随时都会崩开那几颗可怜的纽扣,弹跳出来。

  她的脸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镜片后的紫色瞳孔冷漠如冰,没有任何情绪波动。那张脸精致得像个假人,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与她身上那种成熟、丰腴、充满了肉欲气息的身材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这就是陈月。

  大川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一股燥热从下体直冲脑门。他阅片无数,自诩见惯了各种极品身材,但眼前这个活生生的女人,却比他硬盘里任何一个女优都要来得震撼。那种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冰冷气质,配上那副淫靡至极的肉体,简直就是对他这种有着潜在施虐欲男人的致命毒药。

  陈月目不斜视,对周围那些谄媚的问候只是微微抬了抬手,算是回应。她的目光冷冷地扫过全场,仿佛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当她经过大川所在的角落时,脚步似乎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大川感觉那道冰冷的视线像手术刀一样刮过自己的身体,从光头到胸肌,再到他那双无处安放的大长腿。

  但那只是短短的一瞬,快得让大川以为是错觉。

  陈月很快便收回目光,带着一阵冷冽的香风,径直走向了走廊尽头那扇厚重的大门。

  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办公区才重新恢复了呼吸。

  大川呆呆地坐在那里,脑海里全是刚才那个画面——那随着高跟鞋敲击地面而颤巍巍晃动的巨乳,那被包臀裙勒出的肥硕臀肉,还有那双包裹在黑丝里修长笔直的小腿。

  “原来,她就是这家公司的董事长陈月啊……”

  大川喃喃自语,感觉裤裆里那根沉睡已久的巨兽,竟然因为刚才那惊鸿一瞥,有了抬头的迹象。他赶紧拉了拉西装下摆,掩饰住那尴尬的凸起。

  一周的时间,对大川来说,就像是被扔进了绞肉机里滚了一圈又吐出来。

  那些繁琐的流程、复杂的报表格式、以及那些名为“协同”实则推诿的邮件往来,让他这个习惯了直来直去的体育生感到前所未有的头疼。他那双能轻松捏碎核桃的大手,在敲击键盘时显得笨拙无比,经常一不小心就按错了键,删掉了好不容易整理好的文档。每当这时,他都会烦躁地抓挠着自己的光头,低声咒骂几句脏话。

  周围的同事对他保持着一种微妙的距离感。那种客气是浮在表面上的油花,一吹就散。他们会在茶水间里压低声音谈论他的体型,用那种看珍稀动物的眼神打量他,甚至有几次,大川听到有人在背后窃笑:“那个新来的大个子,看起来像个保镖,真不知道人事怎么招进来的。”

  “操,一群弱鸡。”大川在心里冷哼。他对这些穿着光鲜亮丽、实则虚伪透顶的白领们充满了鄙夷。要是在外面,他早就一拳让这帮只会嚼舌根的家伙闭嘴了。但在公司,为了那几千块钱的工资,他只能忍气吞声,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继续埋头对着电脑屏幕发呆。

  这一周里,他和陈月的交集少得可怜。作为助理,他更多的时候是在和陈月的秘书对接,或者是处理一些外围的杂务。那个传说中的女强人,就像是住在云端的女神,偶尔露面,也是带着一身寒气,让人不敢靠近。

  但是,大川有一种奇怪的直觉。那是他在多年的运动生涯和失败婚姻中磨练出来的野兽般的直觉。

  他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

  每当陈月出现在办公区,无论是在走廊上擦肩而过,还是隔着玻璃幕墙远远地一瞥,大川都能感觉到那道视线。那不是普通的打量,也不是那种带着轻蔑的审视。那是一种……更深沉、更隐晦、带着某种温度的目光。

  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一只潜伏在暗处的顶级掠食者盯上了。

  最明显的一次是在周三下午。

  那天有个高层会议,大川负责在会议室外准备茶歇。透过半开的百叶窗,他看到了坐在主位上的陈月。

  她那天穿了一件深紫色的丝绒衬衫,领口开得有些低,露出一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和那道深不见底的乳沟。那对I罩杯的巨乳在桌面上投下巨大的阴影,随着她说话的动作微微颤动,像两团即将溢出的奶油。她手里拿着一只钢笔,正在严厉地训斥着某个低着头的高管,那副无框眼镜后的眼神锐利如刀,整个会议室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就在大川看得有些出神的时候,陈月突然抬起头。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毫无预兆地撞在了一起。

  那一瞬间,周围的声音仿佛都消失了。

  大川愣住了。他没想到会被发现,更没想到陈月没有立刻移开视线。她就那样静静地看着他,紫色的瞳孔里闪烁着一种奇异的光芒。那不是愤怒,也不是责备,而是一种……探究?或者是某种更为原始的、类似于饥饿的眼神?

  她的目光从他的光头滑落,经过他粗壮的脖颈,宽阔的肩膀,最后停留在那个被西装紧紧包裹的胸肌上。大川甚至能感觉到她的视线像是触手,隔着空气在他的肌肉上游走、抚摸。

  那个眼神太露骨了,带着一种令人心惊肉跳的侵略性。

  大川感觉自己的心脏猛地收缩了一下,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尾椎骨窜了上来。他下意识地吞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滑动。

  这种对视持续了整整半分钟。在这三十秒里,大川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被扒光了毛的野兽,赤裸裸地暴露在这个女人的面前。而那个女人,正拿着餐刀,在思考该从哪里下口。

  直到旁边的一个男同事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喂!大川!”同事压低声音,语气里满是惊恐,“别再盯着看了!你找死啊?”

  大川猛地回过神来,像是从一场窒息的梦中惊醒。他转过头,看到同事一脸紧张地把他拉到一边。

  “她可是个母老虎!”同事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会议室的方向,小声说道,“骂起人来超级凶的!平时对人从来没有好脸色!上次有个总监因为报表出错,被她骂得当场哭出来。你个新来的,别去招惹她,小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哦……哦,知道了。”大川有些心不在焉地应着,脑海里却依然挥之不去刚才那个眼神。

  母老虎?

  大川在心里冷笑。

  “走吧,一会开会了!”同事催促道。

  大川点了点头,跟着同事离开了会议室门口。但他感觉背后的那道视线依然黏在他的身上,滚烫而潮湿。他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颈,那里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他突然觉得,这份工作,可能真的会要了他的命。或者,是另一种意义上的“要命”。

  周五的下午,阳光懒洋洋地洒在写字楼的玻璃幕墙上,本该是打工人心照不宣的“摸鱼时刻”。大川刚把那份难吃的美丽外卖盒扔进垃圾桶,正盘算着是不是该去厕所带薪拉个屎,顺便刷刷手机里的那些擦边视频,秘书的一通电话就像一盆冷水浇在了他的头上。

  “大川,下午三点高层例会,陈总让你准备好上周的会议纪要和这周的工作汇总,你也参会,还要做简短汇报。”

  “什么?我也去?”大川差点没拿稳手机,那张粗糙的大脸上满是不可置信,“我才来两周,汇报什么啊?”

  “陈总点名要你去,别废话了,赶紧准备吧。”秘书说完就挂了电话,留下大川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操!”大川低声骂了一句,狠狠地锤了一下桌子。本来这周过得就够憋屈的了,好不容易熬到周五,居然还要来这么一出。他看着电脑屏幕上那堆乱七八糟的文档,感觉脑仁都在疼。

  硬着头皮整理完资料,大川像个奔赴刑场的囚犯一样走进了会议室。

  会议室里的冷气开得很足,但他却觉得背后的汗毛都竖起来了。长条形的会议桌两旁坐满了各部门的头头脑脑,一个个西装革履,正襟危坐。大川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缩手缩脚地坐在了最末尾的位置,那张对他来说过于狭小的椅子让他不得不把两条长腿别扭地蜷缩着。

  陈月坐在主位上,依然是那副冰冷不可侵犯的模样。今天她换了一身黑色的职业装,内搭是一件深红色的低胸吊带,那抹红色在黑色的包裹下显得格外刺眼,也格外诱人。那对令人窒息的巨乳依然是全场的焦点,随着她的每一次呼吸微微起伏,仿佛两座随时可能喷发的火山。

  会议开始了,冗长而沉闷。那些总监们一个个轮流汇报,说着那些大川听不懂的专业术语和充满了水分的数据。大川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但他不敢睡,只能强撑着精神,死死盯着面前的笔记本,假装在认真记录。

  “大川。”

  突然,那个清冷的声音响起,像是一道惊雷劈在了大川的天灵盖上。

  大川猛地抬起头,正好对上陈月那双紫色的眸子。

  “到……到!”他慌乱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

  “上周的会议纪要核实过了吗?这周的行政事务处理得怎么样?”陈月的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

  “核……核实过了。”大川感觉喉咙发干,声音有些发颤,“这周……这周主要是熟悉流程,还有……还有协助各部门……”

  他磕磕绊绊地说了几句,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汗水顺着他的光头流下来,滑过脸颊,滴落在领口。那件廉价的衬衫已经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他宽阔的背上,勾勒出肌肉的轮廓。

  陈月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的目光落在大川那张因为紧张而涨红的脸上,又慢慢滑向他被汗水浸湿的胸口,眼神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

  “行了,坐下吧。”陈月打断了他那语无伦次的回报。

  大川如蒙大赦,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大口喘着粗气,感觉心脏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接下来的时间简直是度秒如年。大川坐在那里,感觉自己像是个透明人,又像是个被放在聚光灯下的小丑。他能感觉到周围那些高管们投来的轻蔑目光,仿佛在看一个笑话。

  终于,一个半小时过去了。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下周一把报告交给我。”陈月合上面前的文件夹,语气依然冷淡。

  大川长舒了一口气,正准备跟着其他人一起开溜。

  “那个新来的,留下。”

  这句话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大川的心口。他的脚步猛地僵住,那种刚放松下来的神经瞬间又紧绷到了极点。

  完了。

  大川心里咯噔一下。肯定是刚才汇报太烂了,要被骂了。

  周围那些正在收拾东西的高管们动作都停滞了一下,互相对视一眼,眼神里充满了幸灾乐祸。

  “这小子完了,”旁边一个秃顶的总监压低声音对同伴说,“上次老李汇报有一点紧张,被陈总骂得狗血淋头,这傻大个估计要被扒层皮。”

  “自求多福吧。”另一个人摇了摇头,一脸同情地看了大川一眼。

  众人纷纷起身离开,经过大川身边时都刻意避开了几分,仿佛他身上带着瘟疫。他们走到门口,恭敬地向陈月道别:“陈总再见。”

  “嗯。”陈月头也没抬,只是冷冷地应了一声,手里依然在翻看着文件。

  很快,偌大的会议室里只剩下了大川和陈月两个人。

  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中央空调出风口发出的轻微嗡嗡声。

  大川坐在原位,手足无措。他看着依然坐在主位上的陈月,那股强大的气场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那两百斤的身躯此刻显得如此笨拙和无力。

  会议室里的空气似乎变得粘稠起来,每一秒的流逝都像是在拉扯着大川紧绷的神经。他像个等待宣判的犯人,双手局促地放在膝盖上,掌心里全是汗。

  陈月终于有了动作。她缓缓站起身,高跟鞋踩在地毯上悄无声息,但那股逼人的气势却随着她的动作扑面而来。

  大川心里咯噔一下,肌肉瞬间紧绷。来了!这是要走过来指着鼻子骂了吗?他做好了低头认错的准备,甚至已经在脑子里构思好了道歉的台词。

  “你,个子很高,有在健身吗?”

  陈月的声音打破了寂静,但内容却让大川完全摸不着头脑。

  啊?健身?

  大川愣住了,满头问号。这画风不对啊?不是应该骂他汇报像坨屎吗?怎么突然聊起家常了?

  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鼓胀的胸肌和几乎要把袖管撑爆的二头肌,老实回答道:“有……偶尔吧。其实我平时健身也不太多,主要是天赋好,以前在体校练过,后来干活也多,就一直保持着。”

  这倒是实话。他这种天生健身的体质,属于那种喝凉水都长肌肉的类型,再加上以前高强度的训练,这一身腱子肉就像是焊在身上一样,怎么甩都甩不掉。

  “天赋?”陈月挑了挑眉,似乎对这个词很感兴趣。她迈开长腿,一步步向大川走来,那双包裹在黑丝里的美腿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你有女朋友吗?”

  大川心里的问号更多了,甚至还有点无语。这董事长怎么回事?查户口呢?还是说这是什么新型的职场PUA话术?

  但他哪敢吐槽,只能硬着头皮回答:“离了,现在没有。”

  说到这儿,他眼神黯淡了一下。那段失败的婚姻是他心里的刺,那个与他感情不和的前妻痛骂了他三天三夜便离开了,只留给他这段昏暗的记忆和这副除了力气一无是处的身体。

  “很不错。”

  陈月的回答让大川彻底懵了。很不错?离婚很不错?单身很不错?

  “很不错?”大川忍不住重复了一遍,语气里满是疑惑。

  陈月没有解释,她继续向大川逼近,每走一步,那股带着冷冽香气的压迫感就增强一分。

  “我有一个私人企划案,需要你这样身材健壮高大的人。”她的声音低沉了一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

  “私人企划案?”大川眉头皱成了“川”字,“那是什么?”

  “详情不便多说,等你接受了就知道了。”陈月走到大川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大川心里直犯嘀咕:这什么鬼企划案?还要保密?该不会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吧?还是说要把我卖到缅北去当猪仔?听说那边现在正缺这种身强力壮的去搞诈骗或者当血包。

  “陈总,”大川苦笑了一下,试图挣扎,“你这模棱两可的话,我怎么接受啊?我这人笨,万一是个坑……”

  他一抬眼,话音戛然而止。

  陈月已经站在了他的身侧,距离近得甚至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淡淡的、混合着某种高级香水和女性荷尔蒙的味道。

  因为大川是坐着的,而陈月穿着高跟鞋站着,所以他的视线恰好平视着她的下胸沿。

  那一瞬间,大川的呼吸停滞了。

  太大了。真的太大了。

  刚才隔着几米远看就已经够震撼了,现在近在咫尺,那种视觉冲击简直是核弹级别的。那对被深红色吊带紧紧包裹的I罩杯巨乳,就像两座巍峨的山峰横亘在他的眼前。深邃的乳沟里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和欲望,随着她的呼吸,那两团白腻的肉球微微颤动,散发着一种令人窒息的肉欲气息。

  大川甚至能看到那薄薄的布料下隐约透出的血管青筋,以及那两点似乎因为兴奋而微微凸起的轮廓。

  “操……”大川在心里狠狠骂了一句,感觉裤裆里的那玩意儿不争气地跳了一下,“这么大的胸,不知道以后便宜哪个王八蛋。”

  他赶紧把视线往上移,不想让自己显得太猥琐。

  然而,迎上的是陈月那双在无框眼睛后冰冷的、毫无温度的紫色眼眸。

  她就那样站在那里,俯视着坐在椅子上的大川。那种眼神,就像是一个女王在审视着跪在脚边的奴隶,带着一种绝对的掌控欲和一丝……隐藏极深的戏谑。

  “怎么?”陈月突然开口,声音冷得像冰渣子,“不敢接受?怕我把你吃了?”

  她微微俯下身,那对巨乳顺势压了下来,直接压在大川的左臂。那股浓郁的乳香瞬间充斥了大川的鼻腔,熏得他脑子发晕。

  陈月的手指夹着一张金色的卡片,轻轻在大川的胸口点了点。

  “这张卡片便是邀请函,”她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钩子,“如果你对这个企划感兴趣,背面是地址,时间就是这个周末。”

  然而,大川此刻根本听不进她在说什么。他的大脑已经完全宕机了,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他的左大臂上。

  就在陈月递卡片的时候,她那丰满得过分的乳房,似是有意无意地压在了大川粗壮的左臂上。

  “轰——”

  大川感觉脑子里炸开了一朵烟花。

  那种触感……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软,太软了,就像是一团温热的水球,却又带着惊人的弹性。那沉甸甸的重量压在他的肌肉上,甚至能感觉到里面那团丰盈的肉体在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变形,紧紧地包裹着他的手臂。

  这哪里是不小心?这分明就是赤裸裸的勾引!是挑逗!

  大川的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一股邪火从小腹直冲脑门。他感觉自己的裤裆已经撑起了一个尴尬的帐篷,硬得发疼。

  “好……好的。”他结结巴巴地应道,声音沙哑得连自己都吓了一跳。这时候别说是去参加什么企划案,就算是让他去跳火坑,只要能再多感受一秒这种触感,他估计也会毫不犹豫地点头。

  陈月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她没有立刻移开身体,反而还得寸进尺地凑得更近了。

  她微微侧过头,温热的红唇几乎贴上了大川的左耳廓。那股带着香气的热流喷洒在他的耳垂和脖颈上,激起一阵酥麻的电流,顺着脊椎骨一路窜到了尾椎。

  “我可是很期待你的到来哦,”她轻声耳语,语气暧昧得让人想入非非,“不要辜负我在直聘软件上挑选你所花费的时间啊……”

  大川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往头上涌,那湿热的气息像是要把他的理智烧成灰烬。

  挑选我?直聘?

  大川心里一惊。原来当初那个看起来像是个玩笑的面试,根本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选拔?选什么?选种马吗?

  “这样挑逗我……气都吹到耳朵里了……”大川在心里哀嚎,“下面太硬了,真的要炸了!难道这个企划真的是那种……那种事情?”

  就在大川快要控制不住自己,想要伸手揽住那个诱人的腰肢时,陈月突然直起身子,那种令人沉醉的压迫感瞬间消失。

  她转身离去,留给大川一个高傲冷艳的背影。那摇曳的腰肢和浑圆的臀部在职业装的包裹下勾勒出完美的曲线,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大川的心跳上。

  直到会议室的门再次关上,大川依然僵坐在椅子上,久久无法回神。

  空气中还残留着她身上那股独特的冷冽香气,混合着他自己身上散发出的浓烈雄性荷尔蒙味道,形成了一种令人窒息的暧昧氛围。

  大川低下头,看着面前的会议桌。

  那里静静地躺着一张金色的卡片,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而在卡片的正中央,印着一个鲜红的唇印,像是某种无声的邀请,又像是恶魔签订契约时的印章。

  他伸出颤抖的手,拿起那张卡片。卡片质感厚重,摸起来像是某种金属材质,冰凉刺骨。翻过背面,上面只印着一行烫金的小字:

  “绿地玫瑰园,3#2独栋。周六早八点。”

  大川死死盯着那个唇印,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刚才陈月压在他手臂上的触感,以及那句充满暗示的耳语。

  那个鲜红的唇印仿佛烙铁一般,烫得他手心发疼,却又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和期待。

  周六的早上,空气中还带着一丝夜雨后的湿润。大川站在绿地玫瑰园那栋气派的独栋别墅前,手里紧紧攥着那张带着唇印的金色卡片,掌心里全是汗。

  他今天特意起了个大早,把自己收拾得人模狗样,依旧是那套平日里上班穿的廉价西装,虽然剪裁并不合身,紧绷绷地勒着他那身腱子肉,但也算是他最体面的行头了。

  “所以,地址就是这里吗?”大川抬头打量着眼前这栋双层豪宅。欧式的建筑风格,精致的浮雕,宽阔的庭院里种满了名贵的花草,处处透着一股金钱的味道。

  “这么大的豪宅,难道是董事长的家?”他心里犯嘀咕。虽然早知道陈月有钱,但这还是超出了他的想象。

  看了看手机,七点五十五分。

  “虽然是约好了,但这时间……怎么感觉怪怪的?”大川挠了挠光头,心里有点没底。这大清早的,孤男寡女,跑到女上司家里,怎么看都像是在演什么都市伦理剧。

  他深吸一口气,走到那扇雕花的铁艺院门前,按下了门铃。

  叮铃——叮铃——

  清脆的铃声在清晨的寂静中显得格外响亮。

  过了几秒钟,对讲机里传来了陈月的声音,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慵懒,却依然透着那股子冷淡劲儿。

  “是谁?”

  大川赶紧挺直了腰板,对着摄像头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虽然他知道对方可能根本没在看。

  “陈总,是……是我,大川。之前在公司约好的,那……那个企划案……”他结结巴巴地说道。

  沉默了片刻。

  “哦,很好,进来吧。”

  随着“咔哒”一声轻响,院门自动打开了。

  大川咽了口唾沫,迈步走了进去。穿过修剪整齐的草坪和喷泉,他来到了那扇厚重的黑色大门前。

  这门看起来就沉甸甸的,很有质感,上面没有任何把手,只有一个看起来很高科技的电子锁。

  他又按了按旁边的门铃。

  没反应。

  等了一分钟,还是没动静。

  “明明在家的,怎么没人开门?”大川心里嘀咕,“难道是在考验我的耐心?”

  他的目光落在了大门上的那个电子锁感应区上。那是一个长方形的凹槽,大小形状……似乎跟手里的卡片差不多?

  难道是要用这个金色卡片?

  大川试探性地将那张带着唇印的金色卡片贴了上去。

  “滴——”

  一声轻响,原本紧闭的大门发出沉闷的机械运转声,缓缓向内打开了一条缝隙。

  还真是!

  大川心里一喜,伸手推开那扇沉重的大门。

  然而,当门完全打开,看清里面的景象时,大川整个人都僵住了,像是被一道闪电劈中,瞬间石化。

  玄关宽敞明亮,铺着昂贵的大理石地板。而在正中央,竟然跪坐着一个人。

  那是一个女人。

  她全身赤裸,原本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但此刻,那具完美的肉体上却缠绕着黑色的皮质束缚带。那些带子勒进她的肉里,将她的身体分割成一块块令人垂涎的区域,却又巧妙地避开了关键部位,反而更加突显了那些地方的淫靡。

  她的头上戴着一个全黑色的皮质头套,只露出了嘴巴的位置,让人看不清她的面容。脖子上套着一个粗大的黑色项圈,上面还连着一条长长的黑色皮带,另一端则被她双手按在膝盖上。

  她以一种极为卑贱的姿势跪坐在地上,双膝并拢,挺胸直腰。

  最让大川感到震撼的是,那对硕大无比的乳房。

  没有了衣物的遮挡,那对I罩杯的巨乳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的视线中。它们沉甸甸地垂坠着,几乎要垂到地板上。束缚带紧紧地勒在乳根上,将那两团白花花的肉球挤压得更加突出,顶端那两颗红褐色的乳头像是两颗熟透的樱桃,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她正低着头,保持着一种绝对恭敬、绝对服从的姿势,面向着门口的大川。

  “这……这是……”

  大川的脑子瞬间炸了。这特么是什么情况?这是走错片场了吗?这不是董事长家吗?怎么会有这种SM调教现场?

  难道……这就是那个所谓的“私人企划案”?

  大川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干涩得发疼。他站在玄关处,一身廉价西装与眼前这充满情色与禁忌气息的场景格格不入,仿佛误入魔窟的凡人。

  “董……董事长?”

  他试探性地喊了一声,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确定和震惊。虽然那个身形、那个令人窒息的胸围,甚至那微微抬起的下巴线条都无比熟悉,但理智告诉他,这太荒谬了。那个平日里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女强人,怎么可能像条狗一样跪在这里?

  跪在地上的女人缓缓抬起头。即使隔着黑色的皮质头套,大川也能感觉到那双眼睛正透过眼孔注视着自己。那目光不再是办公室里的冰冷审视,反而透着一种诡异的狂热与顺从。

  “在这里,”她的声音从头套下传出,闷闷的,却清晰无比,“只有一头等待调教的母畜而已。”

  大川的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

  这声音……绝对是陈月没错!

  “什么意思?”大川在心里疯狂呐喊,“这个身材,这个下巴,很明显就是陈总啊!母畜?她在说什么鬼话?”

  还没等他理清思绪,跪在地上的陈月有了动作。

  她艰难地蠕动着身体,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格外费力且充满肉欲。那对巨大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剧烈晃动,像两袋装满水的气球,互相碰撞挤压,发出轻微的“啪啪”声。

  她努力地向前探身,用被黑色皮具包裹着的双手——那其实是一副大臂上带有锁扣的特制拘束手套——捧起了散落在双腿上的项圈皮条尾部,以及一柄小巧精致的金色钥匙。

  那钥匙在灯光下闪着耀眼的金光,静静地躺在她黑色的皮手套上,像是一个潘多拉魔盒的开关。

  “我那日说的企划案,”陈月微微喘息着,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兴奋颤抖,“就是要你把你眼前的这头母畜……进行完全的调教驯化。”

  她抬起头,那双隐藏在面具后的眼睛死死盯着大川,仿佛要将他的灵魂吸进去。

  “作为调教师,我希望你能做到……”她停顿了一下,像是在期待着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无论这头母畜高潮到如何哀嚎……都不要放过它。直到……把它驯化成连思考都做不到的程度。”

  大川感觉脑子里有什么东西断了。

  调教师?驯化?母畜?

  这特么到底是什么剧情?

  “我草……”大川在心里爆了句粗口,感觉自己的世界观正在崩塌重建,“调教师?什么cosplay吗?我本来以为只是来约个炮,顶多就是那种有钱人的特殊癖好,怎么董事长玩得这么大?这是要把自己玩坏的节奏啊!”

  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在陈月身上游走。那紧致的束缚带勒进她丰满的肉体里,挤出一道道诱人的深沟。那对巨乳因为前倾的姿势而更加垂坠。而在她并拢的双腿之间,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虽然被紧紧遮挡,却散发着令人疯狂的荷尔蒙气息。

  “连思考都做不到的程度……”

  这句话像魔咒一样在大川脑海里回荡。

  他看着那柄金色钥匙,又看了看跪在脚边、如同献祭般呈上自己的陈月,一股前所未有的暴虐欲望从心底升起,瞬间淹没了他的理智。

  平日里那个高高在上、对他颐指气使的女董事长,现在却像条母狗一样跪在他面前求操,求虐待,求驯化。

  这种巨大的反差感,简直比任何春药都要猛烈一万倍。

  大川感觉自己的下体硬得像根铁棍,几乎要把裤子顶破。他的呼吸变得粗重,眼神也逐渐变得危险起来。

  “这栋房子就是我买下来专门改造成母畜居所的畜房,”她微微仰着头,虽然看不见表情,但那颤抖的语气透露出极度的亢奋,“这里有调教驯化的一切设备和工具。而且这个位置是郊区,独栋别墅,附近住户极少……无论发出怎么样的叫声,哪怕是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发现。”

  陈月的声音回荡在这个空旷奢华的玄关里,带着一种病态的迷恋和自我剖析,仿佛在向大川展示她灵魂深处最肮脏、最湿润的伤口。

  大川听着这番话,目光扫视四周。确实,这里的墙壁似乎都做了隔音处理,厚重而压抑。

  “只要进入这里,我就会自动换成母畜的生活,”陈月扭动了一下被束缚的腰肢,那紧绷的皮带勒得她丰满的臀肉一阵乱颤,“在这个房子里我不被允许站立行走,手也被皮具束缚,不允许像人一样使用工具……你眼前的样子,不过是我在这里的日常着装。”

  大川心中暗自惊叹:“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董事长……明明平日在公司都是一副冰山的样子,连多看男员工一眼都觉得脏了眼,现在却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

  陈月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沉默,继续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的快感:“感官在这里也必须被剥夺,头套将我平日的样子隐藏起来,这样……我才能感觉到,真正的我是存在着的。这就是我在工作之外释放压力的方式。”

  “原来是这样……”大川心中的疑惑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同情,以及随之而来的、更加猛烈的征服欲,“我还有点担心,她是不是被什么人胁迫了,做主人的任务。看来是自己的压力太大了,用这种变态的方式来排解。今天难得话竟然这么多,看来真的很享受这样的自我呢。”

  看着眼前这个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女强人,此刻却像条狗一样跪在他脚边,大川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权力感在血管里奔涌。

  “但是,只有我一个人的话,很多事情始终是幻想,”陈月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带着一丝祈求,“我的那副伪装的身份不能让我自由的生活,谈恋爱在董事会看来也是会影响股价的。所以说,只有用这种方式……你愿意接受这个私人企划案吗?”

  说罢,她艰难地高举起被黑色皮具包裹成圆球状的双手。那副拘束手套让她无法抓握,只能笨拙地将项圈的牵引绳末端和那枚闪闪发光的金色钥匙捧在手心,高高举起,一直举到大川那鼓胀的胯下前方。

  那姿态,就像是虔诚的信徒在向神明献祭,又像是卑微的奴隶在祈求主人的恩赐。

  “这是我身上这身皮具的钥匙,”陈月急促地喘息着,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大川的西裤拉链上,“没有这个钥匙我是无法脱下的,只要你得到这个钥匙,便可以获得我和这个畜房的所有权……如何呢?”

  大川低头看着那枚钥匙,视线穿过钥匙,落在那对因为高举双臂而更加挺拔、几乎要挤爆束缚带的硕大乳球上。

  “平日高冷的董事长,现在全身都被拘束皮具勒出这么肥硕的肉体,这副将人身自由全部剥夺献给他人的样子……”

  大川感到自己的心脏在剧烈跳动,下体的硬度已经到了极限,几乎要炸裂开来。

  作为一个资深的SM理论爱好者,虽然从来没有实践过,但无数次午夜梦回的幻想此刻就在眼前变为现实。一个顶级的美女,一个拥有巨大权力的女人,自愿放弃一切尊严,只求被他玩弄、被他虐待、被他彻底征服。

  这哪里是选择题?这根本就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不,是掉下来的肉宴!

  “那我的选择当然是——接受!”

  大川不再犹豫,眼中闪过一丝野兽般的光芒。他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那枚金色的钥匙,连带着陈月那被皮具包裹的手掌也被他粗暴地握在掌心。

  “既然你这么想当母畜,”大川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沙哑,带着一股从未有过的威严,“那我就成全你。”

  大川左手紧紧攥着那条连接着项圈的粗黑皮带,像是牵着一头刚刚捕获的野兽,迈步走进了别墅内部。皮带绷得笔直,另一端连着陈月雪白的脖颈,迫使她不得不四肢着地,像条母狗一样屈辱地爬行在他脚边。

  随着深入,宽阔得令人咋舌的一楼客厅展现在大川眼前,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好大的客厅啊……”大川环顾四周,语气中满是震惊,“陈总就每天生活在这里吗?”

  这哪里是什么客厅,简直就是一个大型的高端SM游乐场!

  原本应该是摆放装饰品的位置,现在却矗立着一台巨大的、结构复杂的复合健身器械。但这器械显然经过了特殊改造,上面不仅有用于锻炼肌肉的拉力装置,还额外加装了各种用来固定手脚的皮扣、悬吊用的滑轮组,甚至还有一些看起来就让人头皮发麻的扩张器。

  而在不远处,一台看似普通的动感单车更是让人大开眼界。它的车座被拆除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粗大狰狞的粉色仿真阳具,链接着下方的传动链条,正傲然挺立着,仿佛在等待着某个贪婪的穴口将它吞没。

  “好多健身设备……”大川看着那些泛着冷光的金属和黑色的皮革,心里暗暗咋舌,“这些设备还有家具,都被改造成了SM款式啊,看来她说这里是母畜的畜房,真没夸张呢。董事长玩的可真花,这简直比那些地下俱乐部还要专业!”

  陈月四肢着地,膝盖在地板上摩擦发出轻微的声响。她艰难地抬起头,声音闷在头套里,却透着一股渴望被使用的急切:“不……这里只是释放压力的地方,我并没有每天都生活在这里……更多的时间其实是在公司……”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回忆那些难熬的夜晚,“这些设备因为没有调教师,很多都没有尝试过……只有那个脚踏车我有用过……”

  大川闻言,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那台改装过的脚踏车上,脑海中瞬间浮现出陈月平日里那个高不可攀的女强人形象,此刻却赤身裸体地骑在那根假鸡巴上,一边疯狂踩踏板,一边被那根粗大的玩意儿狠狠抽插骚穴的淫乱画面。

  “真是有钱人的生活啊……”大川牵着陈月在一楼逛了一圈,看着那些琳琅满目的调教工具,心中不禁感叹,“性压抑处理起来都不一样。像我们这样的底层阶级,只能躲在出租屋的床上对着手机屏幕打打飞机。”

  他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地低头看了一眼正乖乖趴在地上的陈月。

  从这个角度看去,风景更是绝妙。陈月那丰满的臀部因为爬行的姿势而高高翘起,像两瓣熟透的水蜜桃。而在那两腿之间,那片光洁无毛的私密地带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的视线中。

  那两片肥厚的阴唇紧闭着,呈现出诱人的粉红色,但在那条细细的缝隙中间,已经渗出了一丝晶莹剔透的淫水,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下,在地板上滴落成一个小小的水渍。

  “呵……”大川心中冷笑一声,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弧度,“看来是期待调教师来到已经很久了啊,这还没开始玩呢,骚水就已经流成这样了。”

  他猛地一扯手中的皮带,陈月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整个人被迫向前踉跄了一下,那对原本就摇摇欲坠的巨乳更是剧烈地晃动起来,乳肉拍打着胸口,发出“啪啪”的脆响。

  “既然你这么想被调教,”大川蹲下身,伸手捏住陈月那被皮带勒住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看着自己,“那我们就先从最简单的开始,热热身怎么样?”

  大川坐在客厅中央那张宽大的白色真皮沙发上,身体陷进柔软的靠垫里,一种掌控一切的快感油然而生。陈月就像一条训练有素的猎犬,乖顺地跪趴在他双腿之间,头颅低垂,那黑色的皮质头套在灯光下泛着幽暗的光泽,遮住了她所有的表情,却遮不住那具肉体散发出的卑微与渴望。

  “那,先用口交来热热身,”大川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先进行口交侍奉吧。”

  话音刚落,他明显感觉到脚边的身躯猛地颤抖了一下。

  “好的。”

  陈月的声音几乎是立刻响起的,没有任何犹豫,甚至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欣喜。她缓缓抬起头,那双隐藏在眼孔后的眸子闪烁着狂热的光芒,死死盯着大川两腿之间那处明显的突起。

  大川看着眼前这头极品母畜,心里不禁泛起嘀咕:“明明是刚进入她的家,这角色转换得也太快了吧?一开始就像是相识很久的主奴关系,我和她的地位一下子翻转过来,还真是有些不适应。而且……她真的能放得开吗?在一个不怎么熟悉的人面前,回答得这么干脆,甚至有点冷淡,难道是平日里装习惯了?”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陈月已经有了动作。

  因为双手被拘束手套包裹成圆球状,无法像常人那样灵活地使用手指,她只能笨拙地用两只被皮具包裹的手腕夹住大川的裤裆,隔着布料轻轻揉搓着那根硬邦邦的肉棒。

  那种隔靴搔痒的触感反而更加刺激,粗糙的皮革摩擦着西裤面料,发出细微的沙沙声,每一次挤压都让大川感到一阵酥麻从尾椎骨直窜头顶。

  “已经很有活力了嘛……”陈月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浓浓的情欲味道。她一边用那双笨拙的“手”爱抚着,一边像只撒娇的小猫一样,用戴着头套的脑袋隔着裤子轻轻蹭着那根巨物,仿佛在向主人示好。

  “那就请允许我侍奉您吧。”

  大川看着眼前这个平日里雷厉风行的女强人,此刻却像个痴女一样对着他的裤裆顶礼膜拜,甚至用脸去蹭那一团鼓起,心中的震撼简直无法言喻。

  “打扮成母畜的样子,还给自己立这么多淫荡的规矩,”大川在心里疯狂吐槽,眼神却越来越火热,“在公司里看起来正经得不行,连开个会都严肃得像追悼会,背地里根本就是个欲求不满的变态反差痴女啊!这要是让公司那帮人看到,估计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陈月似乎并不满足于隔着布料的接触,她急促地呼吸着,那双被束缚的手艰难地在大川的皮带扣上摸索着。因为没有手指,她只能用牙齿咬住皮带头,费力地拉扯着。

  “咔哒”一声,皮带松开了。

  她迫不及待地用脸颊顶开拉链,然后用嘴唇叼住内裤边缘,一点一点地往下拽。

  终于,那根早已充血怒涨的肉棒像一头出笼的猛兽,猛地弹了出来,直挺挺地戳在陈月的脸上。那紫红色的龟头硕大无比,马眼处溢出的清液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

  陈月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眼神迷离地盯着这根即将征服她的凶器,伸出鲜红的舌头,虔诚地舔了一下那不断渗液的马眼。

  “滋溜……”

  一声清晰的水声响起,大川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爽得头皮发麻。

  这哪里是什么高冷董事长,分明就是一条欠操的极品母狗!

  陈月的视线被头套限制,她无法看到这根肉棒的全貌。她只能凭借着本能,用舌尖去一点点描绘这根巨物的轮廓。

  温热湿润的舌头从根部一路向上,滑过那青筋暴起的柱身,最后在那硕大的龟头上打着转。

  “好大……”她含混不清地呢喃着,语气中充满了震惊和一丝难以察觉的恐惧,“竟然这……这么大,这么长……这就是男人的,肉棒吗?”

  大川听到这话,忍不住挑了挑眉,戏谑地问道:“怎么了?你没有见过男人吗?”

  陈月身子猛地一僵,连忙否认,语气有些慌乱:“嗯?不是不是,我没有……不是,我是觉得,比我想象中要大太多了。”

  她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或者是不想暴露更多,连忙闭上嘴,重新埋下头,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

  “滋滋滋……”

  津液搅拌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回荡,那是世界上最淫靡的乐章。

  大川仰靠在沙发上,享受着这极致的快感,心里简直爽翻了天:“我草,平日里的冰山董事长,竟然在用舌头舔我的鸡巴!这反差感简直绝了!不知道现在她头套下是什么表情,是羞耻?还是兴奋?”

  陈月的技巧并不生涩,而且十分卖力。她那灵活的舌头像是要把肉棒上的每一寸褶皱都舔平,每一次吸吮都用尽了全力,仿佛要把大川的灵魂都吸出来。

  “好熟练的口交……”大川眯着眼,看着那颗在他胯下起伏的头颅,心中暗自揣测,“难道平日里还会对着假鸡巴练习吗?这也太痴女了吧!这种事情要是传出去,谁还会信她是那个不苟言笑的女老虎?”

  过了没多久,陈月似乎不满足于仅仅是舔舐,她张大嘴巴,试图将这根巨物整个吞下去。

  “呃……唔……”

  然而,现实给了她沉重的一击。那根肉棒实在是太粗太长了,仅仅吞进去不到一半,就已经顶到了她的喉咙深处,卡在那里进退不得。

  大川感觉到那温热的口腔突然停滞不前,低头一看,只见陈月整张脸都憋红了,因为窒息而有些翻白眼,却依然死死含着那半截肉棒不肯松口。

  “嗯?怎么停下来了?”大川故意用嘲讽的语气说道,伸手拍了拍陈月的脸颊,“还没一半呢?不会是吞不下去了吧?”

  他能感觉到陈月的喉咙在痉挛,那是生理性的呕吐反应,但她却在强行忍耐。

  “这作为母畜也太丢脸了吧,”大川变本加厉地羞辱道,手指捏住她的鼻子,“作为热身的口交侍奉都做不好吗?看来你这只母狗还需要好好调教调教啊!”

  陈月无法说话,嘴里塞满了肉棒,只能发出“咕咕”的呜咽声,像是在求饶,又像是在辩解。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无助和羞耻,眼角甚至渗出了几滴生理性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大川的大腿上。

  那副可怜又淫荡的模样,彻底点燃了大川心中的施虐欲。

  “既然吞不下去,”大川眼神一冷,双手猛地按住陈月的后脑勺,“那就让我来帮你一把!”

  说完,他腰部用力一挺,那根粗大的肉棒硬生生地冲破了喉咙的阻碍,直直地插进了陈月的食道深处!

  “呕——!”

  大川只觉得眼前一黑,那温暖湿热的喉管瞬间包裹住了整根肉棒,紧致的食道壁像无数张贪婪的小嘴,疯狂地挤压、吸吮着他的敏感带。那种直达灵魂深处的快感让他头皮都要炸开了,爽得几乎无法呼吸。

  他本能地想要按住陈月的头继续深顶,但理智让他克制住了手上的动作,生怕真的把这位身娇肉贵的董事长给捅坏了。

  “唔……呕……咕……”

  陈月的喉咙剧烈痉挛着,那根粗长的异物完全占据了她的呼吸道,强烈的窒息感和异物感让她痛苦不堪。大川心里暗自惊叹:“一下子全吞下去,感觉都要捅到她的胃里了!我草,这女人怎么这么执着啊?这就是女强人的胜负欲吗?”

  过了十几秒,陈月终于坚持不住了,伴随着一阵剧烈的干呕声,她不得不将那根巨物吐了出来。晶莹的唾液混合着胃酸,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挂在她的嘴角和肉棒之间。

  但她并没有彻底松口,只是退到了龟头的位置,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仿佛在积蓄力量。

  仅仅平息了几秒钟,陈月眼神一凛,还没等大川反应过来,她竟然主动发起进攻!

  “咕滋——!”

  这一次,不需要大川按头,她猛地一低头,再次将那根沾满口水的肉棒一口吞到了底!甚至比刚才还要深,大川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耻毛都撞到了她的鼻尖。

  紧接着,陈月开始了疯狂的吞吐。她的头部快速上下起伏,每一次下压都深至喉咙,每一次上抬都用舌根狠狠刮擦龟头。口腔内的负压被她运用到了极致,像是一台不知疲倦的榨精机器。

  “嘶——哈——!我草……太爽了……”

  大川爽到爆炸,双手死死抓着沙发扶手,手背上青筋暴起。他看着胯下那个疯狂吞吐的头颅,心中震撼无比:“这女人,也太要强了吧!是有多喜欢被粗暴使用的感觉啊!刚才明明都快吐了,现在竟然还能这么猛?这分明是享受其中啊!”

  那温暖紧致的喉咙不断挤压着肉棒,快感如潮水般一浪高过一浪,迅速冲垮了大川的防线。积攒了一周的欲望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我不行了……太紧了……”大川的声音都变了调,身体紧绷成一张弓,“我草,董事长,我,我,要射了!快松口!”

  他下意识地想要推开陈月,怕精液呛到她。可陈月似乎敏锐地察觉到了那一刻的到来,她非但没有松口,反而双手死死抱住大川的大腿,喉咙猛地收紧,用尽全力将那个巨大的龟头锁死在自己的食道深处,摆出一副誓死要接住所有精华的架势。

  “噗——!噗滋——!”

  伴随着大川的一声低吼,浓稠滚烫的精液如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

  因为上班的缘故,禁欲了一周,这次的射精量大得惊人,而且冲力极强。滚烫的浓精直接射进了陈月的食道深处,甚至因为来不及吞咽,大量的精液瞬间填满了她的口腔和鼻腔。

  “唔——!咕噜……”

  陈月被呛得浑身一颤,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但涌出的精液实在太多太快,根本吞不过来。

  只见两股浓白腥膻的精液,竟然在大川射精的压强下,硬生生地从陈月的两个鼻孔里喷了出来!

  那是极其淫靡而震撼的一幕:高高在上的董事长跪在地上,嘴里含着男人的肉棒,鼻孔里却像喷泉一样喷着白色的浓精,整张脸都被这股腥热的液体糊满,狼狈、淫乱,却又透着一股极致的堕落美感。

  陈月跪在地上,胸膛剧烈起伏,缓了好久才平复下呼吸。那黑色的头套上沾满了白浊的液体,甚至还有几滴顺着下巴滴落到地毯上,散发着浓烈的石楠花气味。

  “非……非,常,抱歉,”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颤抖,却依然保持着那种诡异的恭敬,“浪费了这么多宝贵的精液……但是您相信我,嘴里的已经全部吞下去了。”

  说罢,她努力张大嘴巴,像是在展示战利品一般。口腔里红嫩的黏膜上果然干干净净,除了唾液的光泽,看不到一丝残留的白色,显然是被她尽数吞入腹中。

  “嗝——”

  突然,一个不受控制的饱嗝打破了这诡异的宁静,带着一股淡淡的腥味。陈月身体一僵,似乎有些难为情,连忙低下头去。

  大川看着这一幕,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一股热流再次涌向小腹。

  “明明这么下贱的样子,竟然还能平静地面对我,”大川在心里疯狂呐喊,眼神里满是不可思议,“她这个反差的样子也太勾人了吧!我草,刚才才射完,居然立刻又硬起来了!喝了陌生男人的精液,还这么痴迷愉悦,甚至打了个充满精味的饱嗝……这个样子已经完全无法想象到是那个冷峻的美人董事长了!简直就是个天生的精液容器!”

  他伸出手,像对待宠物一样摸了摸陈月的脑袋,手指在那沾着精液的头套上摩挲着,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和探究:“真是厉害啊,陈总。话说是不是曾经有固定的炮友锻炼?不然怎么口活这么熟练?这深喉的技术,可不是一天两天能练出来的。”

  陈月没有回答,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只是默默地低下了头,避开了这个话题。她那双被拘束手套包裹的手再次捧起大川那根重新抬头的肉棒,仿佛那是她唯一的信仰。

  “热身结束,”她的声音低柔,带着一丝期待,“那么接下来,您要做什么来驯化母畜呢?”

  大川并没有继续追问,反正是个游戏,这种神秘感反而更刺激。他转过头,视线落在客厅角落里那台造型奇特的健身器械上。

  “嗯,就那个吧,”大川指了指那台机器,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这个我一进门就很好奇了。”

  那是一台经过改装的卧推架。正常来说,这是用来让人半躺在上面推举杠铃锻炼胸肌的。但这台机器上却空空如也,没有杠铃杆,也没有配重片。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从上方垂下来的下拉器,连接着复杂的滑轮组。而下拉器的另一头,并不是常见的把手,而是一个看起来异常复杂的拘束装置。

  那装置由几根粗壮的皮带和金属扣环组成,看起来像是一个用来固定某种特定姿势的刑具。

  “这东西放在客厅里,要是说是用来健身的,鬼都不信。”大川心里暗笑,眼神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看来陈总平时没少在这上面‘挥洒汗水’啊。”

  他拍了拍陈月的脸颊,命令道:“去,爬上去,把自己固定好。让我看看这台‘健身器’到底是怎么用的。”

  经过十几分钟的摸索和陈月的“指导”,大川终于弄明白了这台健身器械的正确用法。此时,眼前的景象让他叹为观止,甚至可以说是大开眼界。

  陈月整个人已经被悬空架在了卧推架的正上方。她的姿势极其羞耻且充满张力——身体被迫折叠成一个夸张的“M”型。

  她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手腕被粗糙的皮带死死锁住;双腿被分开到了极限,脚踝被拘束带紧紧扣在两侧的支架上,膝盖弯曲向上。这个姿势让她的私密部位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那粉嫩的阴唇因为充血而微微肿胀,甚至能看到刚才口交时流下的几滴晶莹液体挂在阴唇上。

  而在她的腰部和臀部上方,连接着那个复杂的滑轮组。滑轮组的另一头,正是大川手中的下拉器。

  换句话说,只要大川躺在下面的卧推凳上,拉动那个下拉器,陈月的身体就会像一个巨大的肉体砝码一样被拉下来,或者被送上去。

  “这是特意找人改造的健身设备,是用来玩物化禁锢的。”陈月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因为姿势的原因显得有些闷,“但只有一个人是无法使用的,必须有调教师配合。”

  大川听到这话,一边调整着自己在卧推凳上的位置,一边有些疑惑地问道:“这么专业,连力学结构都改了。陈总是不是也学过健身的知识?”

  “是的,”陈月坦诚地回答,语气中竟然带着一丝自豪,“我每天都会花两小时的时间来健身。一个原因是因为公司需要形象良好的领导者,保持精力充沛。”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声音变得更加低沉暧昧:“另一个原因就是,嗯,我认为,作为母畜,要保持色情丰满,能让人激起征服欲的肉体。只有完美的肉体,才有资格被主人尽情玩弄。”

  大川半躺在陈月身下,正好正对着她那大开的胯下。从这个角度看去,那肥美的阴户就像是一朵盛开的肉花,正对着他的脸,仿佛在邀请他品尝。

  他试着拉了一下手中的下拉器,感受着上面的重量。

  “沉甸甸的……”大川心里暗暗咋舌,“真是夸张啊,把自己物化成为配重,被人当作健身器材使用。这脑回路简直绝了!”

  他抬头看着上方悬挂着的肉体,那丰满的乳房因为重力而向两边垂落,腰腹部的软肉因为姿势挤压出一道道诱人的肉褶,大腿根部的肉感更是十足。

  “可你这身肥肉,也太重了吧!”大川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虽然嘴上没说,但那种沉重的拉扯感是实打实的,“怪不得要找健身的强壮男人。一般的瘦猴子怕是拉两下就没劲了,到时候要是把你摔下来,那可就是重磅炸弹了。”

  不过,这种能够完全掌控对方身体升降的感觉,确实让大川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支配感。他握紧了下拉器的把手,深吸一口气,脱下身上的衣物,准备开始这组特殊的“下拉训练”。

  大川双臂肌肉紧绷,手臂上的青筋如盘踞的游龙般暴起,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出气声。这台改装后的卧推器械设计得极其变态,它不像普通卧推那样是向上推举重物,而是通过滑轮组的反向牵引,当你向上松开双臂时,悬挂在上方的重物——也就是陈月——就会被缓缓放下;而当你用力下拉时,她才会被吊起。这种反直觉的发力方式,加上陈月那丰腴肉感的体重,让大川感觉自己像是在和一头真正的野兽角力。

  随着大川双臂颤抖着向上缓缓松劲,头顶那具白花花的肉体便如同一块巨大的肉云般压了下来。陈月此时被五花大绑成羞耻的M字开腿姿势,那私密处毫无保留地正对着大川。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那两片肥厚、无毛的阴唇几乎贴上了大川那根怒发冲冠的肉棒。那粉嫩的软肉因为充血而微微颤动,中间那条细缝里渗出的晶莹爱液,正悬而未决,仿佛在渴望着被贯穿。

  “呃——!”大川咬紧牙关,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这姿势实在是太费力了!陈月的体重绝对不轻,那不仅仅是骨架的分量,更多的是那一身极品熟女才有的丰腴软肉。尤其是胸前那对硕大无比的乳房,随着身体的下降,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沉甸甸地坠着,像两个装满水的气球,随着动作晃动出惊心动魄的乳浪。

  “我说……”大川憋着一口气,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忍不住吐槽道,“这玩意儿设计得也太反人类了!这哪里是健身,简直是酷刑!”

  悬在半空的陈月听到抱怨,脸上却浮现出一抹病态的红晕,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与谄媚:“所以……所以才特意挑选的你。不是健壮的男人,根本拉不动这个装置。只有像你这样强壮、充满雄性力量的男人,才能使用这个器械,才能……调教我的身体。”

  大川闻言,心中的征服欲被狠狠撩拨了一下,但手臂传来的酸痛感让他没好气地骂道:“少废话!都怪你,长这么一身肉!尤其是你这对肥奶子,沉得跟灌了铅似的,跟头母牛一样!”

  “母……母牛?!”陈月猛地瞪大了眼睛,眼神中闪过一丝错愕,紧接着被一种奇异的光芒所取代。作为高高在上的董事长,平日里听到的都是“陈总”、“女强人”、“气质高雅”之类的恭维,何曾被人用如此粗俗、下流甚至带有侮辱性的词汇形容过?

  大川见她反应这么大,以为是被骂懵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继续用言语狠狠羞辱这个平日里不可一世的女上司:“怎么?没人告诉过你吗?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现在这副德行!这大屁股,这粗大腿,还有这对从身后都能看到弧度的巨乳,哪一点不像头产奶的母牛?我告诉你,私底下公司那帮男员工,背地里都在议论你呢!说你走路的时候屁股扭得像发情,说你的奶子大得能喂饱全公司的男人!”

  他顿了顿,恶劣地笑出了声:“哈哈,不过嘛,那些废物也就只能过过嘴瘾。现在,这头肥美的大母牛,可是落在了我的手里,正像头待宰的牲口一样被我吊着玩呢!”

  这番话像是一把尖刀,狠狠刺破了陈月作为“董事长”的最后一点尊严,却同时也打开了她内心深处那扇禁忌的大门。羞耻感如潮水般淹没了她,但伴随而来的,竟是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原本就湿润的私处此刻更是泛滥成灾,大量的淫水顺着股沟流下,滴落在下方大川赤裸的胸膛上,冰凉又滚烫。

  “母牛……我是母牛……”陈月喃喃自语,眼神迷离,仿佛陷入了某种自我催眠,“我明白了……我接受这种称呼。”

  听到这声顺从的低语,大川只觉得一股邪火直冲脑门。这女人,真是贱到骨子里了!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好!既然承认是母牛,那就给我好好受着!”

  大川双臂猛地发力,想要将这个沉重的“肉体杠铃”再次拉起,准备来一次猛烈的冲击。然而,也许是刚才的对话让他分了神,又或许是陈月的体重实在超出了预期,这一次的发力过猛且急促。

  “啊!!”陈月只觉得身体猛地一沉,整个人像失控的电梯一样极速坠落。那根粗长的肉棒就在正下方,像一把锋利的长矛,正对着她毫无防备的柔嫩穴口。

  “等,等下!!”陈月惊恐地大叫,花容失色,“太快了!这样我坐下去肯定会被插死的!真的会死的!!”

  如果是慢慢进入,她或许还能享受那种被撑开的充实感,但这样自由落体般的猛坐下去,那种巨大的冲击力绝对会撕裂她的身体,甚至可能伤及内脏。

  大川被她的尖叫声吓了一跳,本能地双臂一紧,硬生生地在半空中刹住了车。陈月的身体悬停在距离肉棒只有几厘米的地方,那巨大的惯性让她浑身的软肉剧烈颤抖,乳房更是上下弹跳,甩出一波波令人眼晕的乳浪。

  “呼……呼……”大川大口喘着粗气,手臂肌肉酸痛得像要断裂一样。维持这个半吊着的姿势比拉动还要累十倍!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流进眼睛里,蛰得生疼。

  “真他妈麻烦!”大川忍不住破口大骂,耐心彻底耗尽,“这么墨迹!刚才不是还信誓旦旦地说要被玩到无法思考的程度吗?这点程度就受不了了?”

  他只能咬着牙,用尽吃奶的力气试图将她重新拉高一点,调整姿势。

  陈月听到下方大川费力的声音,心中充满了愧疚和恐慌。她知道自己搞砸了,让对方不高兴了。

  “对……对不起……”她带着歉意说到,“让调教师大人没有尽兴是我的责任……”

  “少废话!闭嘴!”大川低吼一声,双臂颤抖得越来越厉害。这该死的器械,滑轮组是不是生锈了?怎么这么沉!

  “再……再对齐一次吧,这次我会准备……”陈月听出了大川的力竭,试图配合调整位置,想要让穴口更精准地对准那根肉棒,以便顺利吞入。

  然而,话音未落,意外发生了。

  大川的双臂终于到了极限,那股酸痛感瞬间转化为麻木,紧接着彻底脱力。他手中的下拉器把手猛地向上弹去,失去了牵引力的陈月,就像一颗重磅炸弹,带着所有的重量和地心引力,轰然坠落!

  “噗滋——!!!”

  一声沉闷而湿润的肉体撞击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

  没有丝毫的前戏润滑,没有一点点的循序渐进。大川那根坚硬如铁、粗大如柱的肉棒,借着陈月下坠的巨大冲力,瞬间破开了那层层叠叠的媚肉,像一把烧红的烙铁刺入黄油,势如破竹,长驱直入!

  “啊啊啊啊啊啊————!!!”

  陈月发出了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那声音尖锐得几乎要刺破耳膜。她的身体猛地反弓,脖颈后仰到了极限,修长的脖颈上血管根根暴起。双眼瞬间翻白,瞳孔涣散,嘴巴张大到了极限,仿佛灵魂都在这一刻被硬生生地撞出了躯壳。

  那根肉棒不仅完全没入了她的体内,甚至因为冲力太大,狠狠地撞击在了她最深处的花心宫口上。那种仿佛被捅穿子宫的恐怖快感和剧痛交织在一起,瞬间摧毁了她的理智防线。

  大川也被这一下撞得闷哼一声,感觉自己的耻骨都要被撞碎了。但紧接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包裹感从下体传来。

  陈月的阴道虽然经历了刚才的惊吓和剧痛,但作为一具被调教成熟的肉体,她的身体反应比大脑更诚实。那紧致温热的甬道壁在受到入侵的瞬间,本能地疯狂收缩、绞紧,像无数张贪婪的小嘴,死死地吸附住那根入侵的异物。

  那种紧致度,简直令人发指!又热、又紧、又湿!

  大川原本还担心这一下会不会真的弄伤她,正准备查看情况,却惊讶地发现,陈月的身体虽然还在剧烈抽搐,翻着白眼,但她的小穴却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般,正在疯狂地吮吸、套弄着他的鸡巴。那股吸力之大,简直要把他的精魂都吸走。

  “呵……”大川愣了一下,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兴奋的狞笑,“好啊……嘴上喊着不要,身体倒是很诚实嘛!看来这头母牛根本就不怕死,反而爽得要升天了!”

  既然如此,那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给我起!”

  大川怒吼一声,肾上腺素飙升,原本脱力的双臂竟然再次涌出了力量。他猛地拉下手中的把手,通过滑轮组将陈月的身体强行拽起。

  “咕滋……”

  伴随着一声黏腻的水声,肉棒从那紧致的深处缓缓抽出,带出一大股晶莹的淫水。陈月的身体被拉高,私处离开了大川的身体,露出了那根沾满爱液、红肿不堪的肉棒。

  “啊……哈……”陈月从濒死的快感中稍微回过神来,眼神依然涣散,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整个人像个破布娃娃一样随着绳索晃动。

  然而,还没等她喘口气,大川再次松手!

  “砰!噗滋!!”

  又是一次自由落体般的猛烈撞击!肉棒再次狠狠捅入深处,甚至比刚才还要深,还要重!

  “呃啊啊啊!!”陈月再次惨叫,身体剧烈痉挛,双腿在空中无助地乱蹬。

  “爽不爽?!啊?!说话!!”大川一边疯狂地拉动器械,一边大声吼叫。

  起!落!起!落!

  这根本不是做爱,这是一场暴力的活塞运动!大川把自己当成了打桩机,把陈月当成了最耐操的桩基。每一次拉起,都能看到那红肿外翻的穴肉依依不舍地吐出肉棒;每一次落下,都是一次毫不留情的贯穿。

  “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急促。陈月那丰满的臀肉重重地拍打在大川的胯骨上,激起层层肉浪。她那对硕大的乳房更是随着身体的起伏剧烈甩动,像两只受惊的白兔,甚至有好几次狠狠地抽打在她自己的脸上。

  “唔……唔……好深……要坏了……真的要坏了……”陈月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语言组织能力,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她的意识在剧痛和极致的快感之间反复横跳,整个人仿佛置身于狂风暴雨的大海中,唯一的浮木就是体内那根不断捣弄的巨物。

  大川却越干越起劲,这台器械简直是天才的发明!虽然累,但这种能够完全掌控对方身体升降、强迫对方吞吐的感觉简直太爽了!而且因为重力的加持,每一次进入都比普通体位要深得多,那种直捣黄龙的快感让他欲罢不能。

  “这不就是调教到不能思考吗?!那今天就如你所愿!!”

  “噗滋噗滋噗滋——!!”

  客厅里回荡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水渍声和撞击声,这场疯狂的“母畜调教”,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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