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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来工人与中国妻》第5章:贫民窟之旅

海棠书屋 2025-12-04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绿奴 #NTR 作者joker94756978日期4/12/25         命运像个披着面纱的婊子,总爱在人最狼狈的时候,露出冷笑。  这一次,它再次点了张健的名。  白天,他像一条链子拴紧的狗,在办公室的格子间与报表

#绿奴 #NTR

作者joker94756978

日期4/12/25
 
  
  
  
  命运像个披着面纱的婊子,总爱在人最狼狈的时候,露出冷笑。

  这一次,它再次点了张健的名。

  白天,他像一条链子拴紧的狗,在办公室的格子间与报表撕咬,在客户的冷脸中咬着牙赔笑。他忙到连外卖都凉透,只能一边嚼着米饭的粘腻,一边琢磨陆晓灵这些天的“表现”是否已经越过界线。

  但他没有时间去求证。

  因为晚上也不是属于他的。

  美国刚下班,欧洲刚睁眼,他像一片夹在两洋之间的薄肉,被两个时区咬住脖子轮番肏弄。视频会议一场接一场,仿佛他整个人都被吞进了摄像头里,化成一个随叫随到的生殖器官,只供职场所需。

  家,不是归宿,是冷藏尸体的地方。

  直到这天夜晚,命运终于打了个盹。

  属于他们的夜,像旧情人似地回来了。

  他几乎是发狂一般地扯掉陆晓灵的衣服,那具熟悉却又显得格外陌生的身体暴露在灯光下,像一件许久未拆封的奖品。
他扑上去,几秒钟,肉棒便挤入她湿热的穴口。

  但那一刻,他忽然感觉到妻子的里面,比从前宽了。

  那种松,不是表层的滑,是一种深处的让人心惊的空荡感。软,滑,却不再紧致如初。仿佛那儿,曾被什么粗大的东西反复碾压过。
  
  他的心,猝然一跳。像从半空跌落。

  他很快安慰自己:错觉,一定是错觉。也许是她太湿,也许她真的太兴奋了。马哈迪那条老黑肉棒再粗,也不可能短短几天就把她干松了吧?
  
  可即便真是那样,又能怎样?
  
  他不是一直渴望这个吗?

  一个被“使用”过的身体,一具曾在别的男人胯下哆嗦过的肉体。那种“被他人打开”的感觉,反而像某种无法抗拒的禁忌香气,灼烧他的欲望。

  她喘着,呢喃:

  “嗯……操我……操我这个贱货……”

  那声音,轻得像羽毛,却每一根都扎进他心头。她平时从不说这些,羞涩、保守,像一朵只在夜里开的花。可现在,她却张口就吐出这些下流话,像个被调教得极致的荡妇。

  张健像被雷击中,腰猛地一挺,整个人仿佛被欲火烤焦。可他的心,却像被人从背后抽了一鞭。
  
  这些词,是谁教她的?
  
  是谁,在他无法靠近的白天,把她彻底调教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是谁,在她大腿之间植入了另一套语言?

  她是学会的,还是被调教出来的?

  他的大脑陷入一阵空白。肉棒却硬得像要炸开。

  他分不清这是兴奋,还是一场正在悄然上演的恐惧,一种男人在“被夺走”中悄然勃起的羞耻快感。

  他只知道,此刻他正在肏的,不再是那个属于他一个人的陆晓灵。她的身体,已经学会了别的男人的节奏,别的方式,别的语言。她甚至学会了如何,在被肏的同时去取悦在家的丈夫。

  “妳喜欢被操,是不是?妳喜欢被狠狠地操?”
  
  他的声音发颤,像是在确认什么,又像在自残。

  “对,操你这个贱人老婆,用力操我!”
  
  她的声音一出口,像一把刀,刺破了什么沉默的壳子。淫靡、顺从、兴奋、羞耻,在她嘴里混成一种烈酒。

  张健终于崩溃般地发力,像疯了一样开始猛干。节奏越来越快,撞击声混合着肉体拍击与他几乎失控的喘息。可也正因太过兴奋,他无法掌握自己的节奏。不到一分钟,他便整根颤栗着,射进了她温热的体内。

  “该死……太快了……”

  他的声音像是自责,又像在泄气。
  
  伏在她身上,他能清楚地感受到那对丰满乳房柔软地贴在他胸膛,像某种沉默的讽刺,也像某种温柔的惩罚。

  “嗯嗯……”

  陆晓灵软声地呻吟,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清,却比呻吟更像一种等待。

  “没关系,”
  
  她笑了笑,眼神却比以往更深。
  
  “这几天……我有很多故事要讲呢。”

  她抬起手,食指在他胸口画圈,一字一句地说:

  “我敢说,你听完之后……很快又会硬起来。”

  张健怔怔地看着她,像在看一个熟悉女人缓缓脱下人皮,露出一个他从未真正了解过的灵魂。陌生、性感、带着某种被征服后的妩媚。
  
  他翻身躺下,沉默地吻她,唇齿间尝到她的喘息,尝到刚才交合残留的湿气,还有皮肤间交缠出的汗味。苦涩、淫靡,却令人沉醉。

  然后他闭上眼,低声说:

  “说吧,我洗耳恭听。”

  “这几天他一定像条野狗一样,一见妳就扑上去肏妳,对吧?”

  张健忍不住冷笑,语气里藏着醋意,也藏着渴望。

  “对了一半。”

  陆晓灵轻轻笑了笑,那笑带着某种回忆后的自鸣得意。

  “前几天的确如此,但昨天……他过来家里,说他想聊聊。”

  她说得轻巧,语气像是聊午餐的菜式。

  张健没有吭声,只是静静地听着,心跳却随着她的字句加快。

  陆晓灵回忆道——

  她那天早上刚冲完澡,披着浴袍在沙发上擦头发,马哈迪却没像以往一样迫不及待地压上来。他坐在她对面,一副似乎“真有点事要谈”的模样。

  她有些困惑,便直起身子,侧头望着他。

  马哈迪抽了口香烟,眼神有些复杂地看着她,说:

  “晓灵……这几天我那些朋友……过来时候,有看妳、摸妳……我看妳没有反应。妳也没讲不可以。”

  他中文发得不准,那“朋友”一词说得像“peng-yu”,音调带点鼻音。每说一个词,都像在确认她的底线,又像在戳破一层遮羞布。

  陆晓灵皱眉:

  “你是想我以后不让他们碰?”

  马哈迪摇了摇头,眼神从她脸上滑向她胸口,慢吞吞地说:

  “不是。不是这个意思。我……我只是想知……知道——”

  他吐字缓慢,像在酝酿最直白的表达。

  “妳……妳喜欢吗?这中间……有哪一部分,是妳真……真喜欢的?”

  陆晓灵一怔。

  “什么意思?”
  
  她反问。

  马哈迪歪了歪头,露出一个带着烟火味的笑:

  “我说的是……妳,喜欢给陌生男人看妳的奶,看妳的屁股……尤其是像我们这样的……穷人,做苦工的……”

  他忽然俯身靠近,语气变低、变慢:

  “妳喜欢这样,是不是?”

  他最后那句几乎是贴在她耳边说的,热气喷在她脖子上,掺杂着烟味和一丝若有若无的香草味 那是他最常嚼的廉价口香糖。

  “妳觉得,好玩吗?”

  马哈迪靠得更近,鼻息里带着一种汗湿的热气。

  “被我们这种 orang miskin(穷人) 看……被我们这种做苦工的、晒得黑黑的、满手粗皮的男人硬邦邦地……摸妳的奶、妳的屁股……妳觉得……爽吗?”

  他说到“摸”时,手指已经探进她浴袍里,落在她大腿内侧,皮肤贴着皮肤,带着一股粗糙得让人颤抖的温柔 像是在确认战利品的质感。那不是抚摸,更像是验货。

  陆晓灵眨了下眼,淡淡回了一句:

  “这还不明显吗?”

  马哈迪没有笑。他盯着她的眼睛,像是在读一本看不懂的书。

  “不……妳不懂。”

  他语气低下去,“我是在问妳,为什么妳会这么做?”

  “我不知道……”

  陆晓灵一时被问住,轻轻摇头。
  
  “我就是喜欢。”

  “那妳有没有……好好想过,为什么喜欢?”

  马哈迪说这句话时,表情没有一点猥亵,反而像一个哲学教授在讨论欲望的本质。

  陆晓灵笑了笑,有点不耐烦地说:
  
  “我没想过,就是喜欢,好吗?”

  她是真的搞不懂他这话题想导向哪里。她本以为他又要操她,没想到他现在搞起“人生访谈”。

  “好啦好啦,”

  马哈迪吸了口气,换了个坐姿,身体往前倾,眼神却更阴。
  
  “我换个方式问。”

  “再过几天,这地的老板要来了——Tan Sri,一个很有钱的华人。超级有钱,开大宾士那种。”

  他顿了顿,盯着她反应:
  
  “妳觉得……如果我把他带来,让他……也跟妳做我们做的事,妳愿意吗?”

  陆晓灵愣了一秒。

  然后整个人像被电到一样弹起来。

  “不!不行!绝对不行!”

  她的浴袍几乎滑落,双手慌乱地扯紧衣襟,胸脯在激烈起伏中显得格外饱满。眼神里的惊慌不是演的,是那种从深处浮出的慌乱,像是被戳中了灵魂某处还残留的防线。

  “你疯了吗?你连想都别想!”

  那一刻,她不再是那个跪在黄沙上、吞着马来人精液的荡妇。她像是突然惊醒的妻子,是某个母亲,是一个……
  
  还不想彻底堕落到底的女人。

  马哈迪点点头,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明天的天气:

  “好,好。我不会做。”

  他顿了顿,又慢悠悠地说:

  “不过……妳这个反应,很有意思。”

  他坐直身子,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像在看一只脱毛的猫。

  “妳可以接受我,一个每天赚五十令吉、吃nasi lemak(椰浆饭)、没有文化的马来劳工,像路边鸡一样摸妳、玩妳、射妳脸上……”

  他停了一下,轻笑了一声。
  
  “可是妳却不能接受一个一年赚五千万、有别墅、有司机的地皮老板,对妳做一样的事。”

  陆晓灵没说话。

  她低下头,指尖紧紧地扣着浴袍的边缘,像是把那些字句一根根塞进自己脑子里去听、去想。

  马哈迪没催她,他知道这个女人在思考,这比她当场反驳还更重要。

  而她的沉默,就是答案。

  她点了点头。

  马哈迪嘴角浮出一个淡淡的笑,那笑并不得意,更像是一种验证后的温柔。
  
  “所以咯,”

  他缓缓地说,语气近乎温柔。
  
  “妳不是喜欢我们这些人,而是……喜欢我们的世界。”

  他微微张开双手,像在展示某种脏兮兮却无比真实的画面:

  “我们的工地、破屋、黄沙、油腻的手、没洗的内裤……还有每天十几个人挤在小房间里抽烟、流汗的味道。”

  “那种味道,让妳高潮,是不是?”

  陆晓灵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嗯”了一声,低得几乎听不见。马哈迪靠近她,声音像是舔着她耳朵:

  “我想带妳走进去,更深一点。”

  “什么意思?”
  
  她下意识问。

  “我想带妳去城市里最烂的地方。”

  “最kotor(肮脏)、最 miskin(贫穷)的地方。”

  “没有冷气,只有电风扇也坏的。”

  “床单有洞,墙壁发霉。”

  “厕所共用,水龙头一拧,会喷出黑色生锈的水。”

  他说这话时,语气出奇温柔。那种温柔,不是疼惜,而是饲主对猎物的温柔。

  不是恫吓,而是邀请。是一个马来劳工,想把他的性奴隶带回贫民窟,给所有人“观赏”的骄傲。

  “我想让妳……在那里,给我们 semua orang(所有人)……看。”

  陆晓灵皱起眉头,笑了一下,试图化解他语气里的奇异意味。

  “哈?我又不是没去过那种地方。别以为我娇生惯养,去年我还跟社区太太们做过义工呢,给孤儿院送饭、捐旧衣。”

  “不是那个。”
  
  马哈迪语气轻轻地打断她。

  “这不是我要带妳去的方式。”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沙发边一个塑料袋里拿出一团黑色布料,递了过去。

  陆晓灵接过,皱眉问:
  
  “这是什么?床单?”

  “不是。”
  
  他淡淡地说:
  
  “是罩袍。”

  “罩袍?”

  她下意识地展开那块黑布,粗糙、闷热、长到脚踝。带着廉价塑料袋的味道,还有洗衣粉未彻底冲净的残留香精味。

  “干嘛用的?”

  “给妳穿的。”

  马哈迪靠近一步,眼神不闪。
  
  “穆斯林女人都穿这个,以示贞洁。”

  这句话像一块石头砸在陆晓灵脸上。

  她一下子怒了。

  “你他妈到底在搞什么,马哈迪?”

  她猛地站起身,罩袍被甩在地上,像一块被人摔下的黑色皮肤。

  “这段时间你不是已经把我肏到快断气了吗?含你的、骑你的、被你的朋友射脸……你现在又要我穿这个来装什么贞洁烈女?你是不是疯了!?”

  马哈迪没有退。他微笑着,看着她像看一头即将驯服的野兽。
  
  “Exactly.”
  
  他说。
  
  “这正是我想让妳做的事。”

  “我……要妳脱得一丝不挂。”

  “然后,再穿上这件罩袍。”

  陆晓灵怔住,呼吸乱了。

  她听懂了,却不敢接受。

  “……我不懂你的意思。”

  “妳会懂的。”

  他俯下身,像在哄一个孩子,又像在教一个妓女认命。
  
  “今天下午,我要带妳去老清真寺附近,那是最贫穷的一区。”

  “妳穿上它。”

  “里面什么都不准穿。 没有胸罩,没有内裤。”

  “妳的奶、妳的骚屄……统统藏在这布料底下。”

  他轻轻地提起罩袍一角,像捧起一张诡异的请柬:

  “我想让妳……赤裸地走在那些穷人和老人的面前,走在他们的眼神里。”

  那一刻,陆晓灵突然明白了。
  
  这不是一场单纯的性爱游戏,这是一次带着宗教意味的羞辱仪式。

  她将成为一个披着贞洁外皮、内里一丝不挂的行走娼妇。
穿行在破败的街头,挤过卖roti canai(煎饼)的老阿姨与蹲在五脚基边抽烟的马来男子之间。她的阴毛贴在罩袍底下,每一步摩擦都像在唤醒身体的羞耻本能;而她的乳头、裸臀、下体……
  
  都将赤裸地藏在这层伪善的布料之中。

  她走过药房,走过发霉的菜市场,走过清真寺前水沟边吐痰的老人。她听见有人在念经,而她阴唇在布下悄悄出水。

  这一切,她都明白。

  她喉咙发干,却仍问出那句:

  “……假设我穿上这个,跟你一起出去……那我们到底要做什么?”

  马哈迪靠近她,轻轻抚着她光裸的肩膀,像在安抚一只即将上阵的牲口。

  “Ini... ikut saya saja.”

  他笑了笑,用马来口音的破中文说:

  “这个啊,妳放心交给我。我会让妳……很难忘,很、很特别的一天。”

  他的声音像糖浆一样甜,却又让人背脊发凉。

  陆晓灵咬着唇,低声说:

  “马哈迪……我对我们之间的事没问题。但……我不确定,跟你一起出门,是不是个好主意。听起来……太冒险了。”

  马哈迪耸耸肩,笑着露出一点牙缝:

  “Eh…晓灵,到现在为止——semua都是妳 sendiri mahu的,对不对?”

  “我没有强妳。妳要舔、要被屌、要给人射脸,都是妳自己决定的。”

  “这个,也是。妳自己决定要还是不要。”

  他说这话时,不像在威胁,更像在交易。

  他说完,站起来,慢慢走到门边,像已经做好了某种安排。他转身,语气轻得像在邀人去喝茶:

  “如果妳想试试看,就照我讲的做。罩袍穿上,什么都不穿在里面。走来工地前面找我。”

  “鞋子……当然要穿啦。”

  “我们……会在妳 anak(孩子)放学前回来。”

  他顿了顿,笑了。
  
  笑容很贱,贱得像一个计划多时的人贩子。

  “但如果妳不想…… takut(害怕)……觉得不好…… boleh.”

  他耸耸肩,摊开手掌:

  “那就……别来。”

  他开门的瞬间,一股带着汗酸味与燥热的风灌了进来。罩袍随风一扬,掀起一角,在陆晓灵小腿上轻轻一拂,像一只黑色的舌头,在提醒她:决定权在妳手上。

  门关上,屋子归于寂静。

  陆晓灵低头看着那团黑布,脑子却还停留在马哈迪那张脸上。笑着,却藏着命令。

  平静地邀请,却让人从骨子里发寒。

  要跟他一起出门?穿着罩袍?简直疯了。可她的确已经接过了这件衣服。这意味着:无论她会在哪里、做什么,她的“脸”是被藏起来的。
  
  这是一层匿名的外皮。

  如果路上碰到熟人,他们也认不出她。她不是“陆晓灵”,只是“一个穿罩袍的女人”。那意味着,她可以是任何人,也可以做任何事。

  “……而我,能做的事情,真的会比在家里更少吗?”

  她盯着罩袍,喃喃自语。

  尽管理智告诉她别玩得太过火,可她心里却升起一种好奇又兴奋的蠢动。

  “试试看吧。”

  她低声说。

  “反正……这几个月都已经疯过那么多次了,不差这一回。如果真的觉得不舒服,大不了转头回家就是。”
  
  她深吸一口气。

  然后,陆晓灵开始脱光。

  她脱掉家居服、内裤、乳罩,一件件褪下,像是在剥离自己最后的“身份感”。此刻的她,全身赤裸,乳头在冷气下微微挺立,阴唇因摩擦略显红肿。
  
  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这个被马哈迪调教得越来越放肆的身体,像一具淫靡的空壳,却还穿着一张“贤妻良母”的脸。

  然后,她拿起那件罩袍。

  黑色、粗糙、略有洗不掉的汗味。像是别人穿过的旧货,布料带点泛白的边角,甚至还有一个脱线的袖口。她把头埋进罩袍的顶端,从上套下去。布料缓缓滑过她的脸、胸、腰、大腿,像一张漆黑的皮肤,把她吞了进去。

  她从袖口伸出手臂,罩袍瞬间将她包裹。

  “……好大。”
  
  她低语。

  这件罩袍明显是为比她胖两圈的女人准备的,穿在她身上有点像戏服。布料从肩膀垂到地面,完全遮住了她的身体轮廓。

  陆晓灵站在镜子前,看着那个镜中的“幽灵”。

  黑色长袍将她整个身体包得滴水不漏。她转个圈,布料轻轻飘起又落下,仿佛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

  她又拿起那条头巾,是配套的面纱。将它套上头,拉过脸颊,遮住嘴巴与鼻梁,只留一双眼。

  她低头,整理了一下衣角,再次抬头望向镜子。

  然后,她笑了。
  
  不是因为开心。是因为讽刺太过强烈,强烈到她忍不住笑出了声。笑声藏在黑纱后,没人听见。
  
  可她知道,自己心里已经彻底笑出了声。

  几天前,她的乳头、阴蒂、嘴巴都在别的男人眼前毫无遮掩地张开、呻吟、滴着体液。她跪在沙堆里,像条母狗一样吞咽陌生男人的液体。而现在,她成了个只露出一双眼睛的“穆斯林太太”。

  讽刺的是她什么都没穿。在这层象征贞洁的黑布底下,她是全裸的,阴唇贴着大腿,乳房晃动,连脚趾都赤裸得发热。

  她湿透了,潮得几乎要滴下来。

  十分钟后,她站在工地前。

  熟悉的铁皮屋、黄沙、脚印、木板味。熟悉的那些“认识她身体”的男人,此刻正低着头,强忍笑意地偷瞄她的身影。

  她从那些眼神中看出来,他们认出她了。

  尽管她现在只露出一双眼。可她的身体他们太熟了,他们看过她嘴里塞着肉棒的样子,看过她高潮时胸脯抽搐、肛门微张的模样。

  有两个工人故意咳了一声,像是在暗示。

  其他不熟的工人则一脸疑惑,有人小声问:
  
  “eh siapa tu? bini siapa tu?(她是谁?谁老婆?)”

  这时马哈迪走了出来,嘴角挂着得意的弧度,身边还带着安华。

  他朝她走近,眼睛直盯着她的面罩。

  “Bagus… bagus…(很好…很好)”
  
   他笑着说:
  
  “妳准备好了吗?”

  陆晓灵轻轻点了点头,面罩轻轻起伏。

  “妳这双眼睛真的是……”

  马哈迪眯着眼看她,“连罩袍都被妳穿得… seksi sangat.(非常性感)”

  他一边说一边朝她眨了眨眼。

  陆晓灵脸颊微微一红。

  可他看不到……
  
  至少她以为他看不到。

  他们动身了。

  马哈迪和安华走在前面,陆晓灵轻轻提着罩袍的下摆,跟在后头。她走过邻居家时,看见窗后有两个熟面孔——某位董事太太,还有带孩子散步的华人妇人。她下意识想抬手打招呼,却又立刻压下冲动。

  不能暴露。

  她不是“陆晓灵”。她只是“一个穿着罩袍的陌生女人”。一个从贞洁中窥着世界的淫靡幽灵。几分钟后,他们走上大马路,安华挥手拦下一辆旧款的机动三轮车。
  
  车子吱嘎一停。

  马哈迪率先坐上后座,安华拉开另一边帘子,做了个“请”的手势。陆晓灵低着头钻进去,车厢狭小,几乎没什么活动空间。她刚一坐下,左边屁股就被马哈迪紧贴着,右边又贴上了安华大腿。

  那种感觉……
  
  像被两块炙热的砖头夹住。

  罩袍之下,她的臀肉被两边同时压紧。摩擦中,她能感觉到自己早就湿透的下体,像要被这些布料粘住。

  她微微动了一下,马哈迪低声笑:

  “Jangan gerak sangat, nanti aku keras terus.”(别乱动,小心我硬起来了。)

  司机没有回头,只是点点头,问:
  
  “Pergi mana?”(去哪?)

  马哈迪答:
  
  “Masjid lama, belakang pasar.”(老清真寺,市场后面。)

  然后,车子发动了。

  风从破旧帘缝灌进来,混着街边的香料味、汗味和铁锈味,罩袍的边角被吹得轻轻扬起,像一只调皮的手,在她的小腿上来回抚摸。她本能地夹紧双腿,却只能感觉到那股黏湿的淫水,正在顺着大腿根部一点点滑落。

  她知道,这趟旅程,还只是个开始。

  罩袍原本就是套在衣服外的,所以布料特别轻薄、松垮。
这件罩袍又显然不是她的尺寸,大得夸张,形成许多褶皱和垂边,正好给她的羞耻心制造了一点喘息空间。如果是合身的罩袍,她知道她那对因兴奋而高高挺起的乳头,早就会在布料上留下两个突起,随三轮车的颠簸跳个不停。

  幸好这件太宽。幸好有褶皱。
  
  但……
  
  坐下来的感觉就不一样了。

  坐下的时候,罩袍被她自己的身体压平,臀部下方只剩一层单薄的布料。车厢窄,腿挤着腿,她的屁股就贴在那层老旧的皮革座垫上。

  每颠一下,皮革便轻轻摩擦她的臀肉。每次震动,都是一记不轻不重的抚摸,像有人从后头偷偷地拍了她一下,又像有人把她屁股捧在手里掂了掂。她的乳房也随着车子的弹跳在罩袍里轻颤,那种无法控制的摆动感,让她忍不住咬了下嘴唇。
  
  宽松的罩袍遮住了一切,可她清楚自己的身体正在悄悄进入某种兴奋状态。

  车厢前,司机不停透过后视镜偷偷瞄她。

  她一开始没察觉,直到第三次被那双眼睛扫过时,她终于反应过来。他的目光,不是看风景,也不是看后座的人而是精准地落在她胸口的方向。

  虽然他不一定能看清楚什么,但她知道,他在想象。在想象这黑袍下,到底藏着怎样的乳房,是否在跳动,是否光裸着。她突然调转视线,直勾勾地盯着那面小小的后视镜,眼神穿透布料,只露出一双清冷的眼睛。

  司机吓了一跳,眼神立刻躲闪,咳了两声,假装专注于驾驶。

  她嘴角勾出一丝没人能看到的笑。

  讽刺吗?

  这个男人刚才可能在幻想她的奶头、她的屁股、她全裸的身体。但他看到的,却是一个“贞洁女子”的冷峻目光。她的脸被遮住,声音被封住,身体被隐藏。可她知道她的淫靡,正透过那层黑布悄悄扩散,比任何时候都更浓。

  车子晃了一下,司机终于忍不住开口了,语气带着憋不住的好奇:

  “Dia bukan orang rumah kau kan?”
(她不是你家里人吧?)

  马哈迪笑了,嘴角带着几分挑衅:

  “Kenapa tanya macam tu?”
(你怎么这么问?)

  司机咧嘴笑着,透过后视镜偷瞄她一眼:

  “Kulit dia… sekeliling mata pun putih. Kau tengok kita ni hitam legam, dia lain macam la. Macam anak Cina.”
  (她眼睛周围的皮肤都白到发亮。你们两个跟我一样黑,她完全不一样,像个华人小妞。)

  马哈迪轻笑一声,毫不掩饰自己的炫耀:

  “Pandai kau tengok, bro. Kulit dia memang lembut, licin… macam susu.”
(你眼睛挺毒的,兄弟。她的皮肤真的白、滑……像牛奶一样。)

  他说着,转头吩咐身旁的安华:

  “Anwar, tunjuk sikit la. Bagi abang driver ni cuci mata.”
(安华,给司机哥看看。让他洗洗眼睛。)

  安华咧嘴一笑,像是早有默契。他低下头,伸手抓住罩袍的下摆。

  陆晓灵浑身一颤——

  但她没有躲。

  安华的手指粗糙却轻柔,缓缓地将罩袍往上卷。

  布料慢慢往上升。

  先是脚踝,细瘦,雪白。然后是小腿,肌肤光滑得像陶瓷,泛着一层被汗湿润的亮泽。最后是膝盖,圆润结实,在黑色布料的衬托下如同偷藏的糖果,一点点被揭露。罩袍被卷到她膝盖的位置,安华停住,笑嘻嘻地让司机尽情看。

  司机这时放慢了车速,回头一眼扫过,眼神像抹布一样黏在她腿上。
  
  “Fuhh… cun gila, kaki dia.”
(哇……她这双腿,真他妈漂亮。)

  他低声说,声音里满是情不自禁的赞叹。

  马哈迪轻轻咳了一声,咧嘴一笑:

  “Kau tenang je dulu, bro. Ni baru appetizer.”
(你别急,兄弟。这还只是开胃菜。)

  他侧头看了陆晓灵一眼,嘴角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

  “Paha dia pun cantik, bro.”
(她的大腿也一样迷人。)

  他说着,用手肘轻轻捅了捅陆晓灵的侧腰。

  陆晓灵微微一怔,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没有拒绝。

  她把手放到罩袍下摆,动作极慢地往上卷。车厢里空间狭小,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格外旖旎而具体。布料缓缓滑动,她的小腿一点点露出来。接着是膝盖、膝弯、再往上,大腿内侧的肉白得几乎发光,甚至还沾着刚才流出的透明体液。

  她故意留下一点点,吊着司机的胃口,像慢动作脱衣舞。

  “Ya Allah…”
(哦天啊……)

  司机嘴巴半张着,眼睛差点黏在镜子上。他开始下意识减速,车身摇晃幅度变小。

  “Jangan berhenti. Teruskan.”
(别停。继续开。)

  马哈迪语气冷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力。司机发出一声不甘的呻吟,把车速慢慢调回去,同时调整了后视镜角度,让每一个角度都能照见陆晓灵张开的双腿。

  马哈迪让陆晓灵主动露出身体,这种“被命令下的放荡”让她羞耻得心跳失控,却也潮得更快。风灌进车厢,吹动罩袍一角,恰好钻进她腿缝之间,从湿漉漉的阴唇中间掠过。

  她抖了一下,身体自动夹紧,却又忍不住微微张腿。

  罩袍一直卷到了大腿根上方,只剩最后几公分遮住她最私密的部位。

  司机像条嗅到肉味的狗,眼神发绿:

  “Astaghfirullah... lawa gila! Boleh... sikit lagi?”
(天哪!太美了!能不能……再多一点?)

  陆晓灵偷偷看了一眼马哈迪。

  他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摇头,语气平淡但眼神不容抗拒。陆晓灵于是乖乖地把罩袍拉了下来,像是在盖回一份禁果。

  司机发出一声遗憾到极点的叹息。然后他像是突然灵光一现,压低声音笑着说:

  “Eh... kalau boleh nampak cipap dia sikit… trip ni saya tak ambik duit langsung lah!”
(嘿,如果你让她的小穴露一点出来……这趟车我就免费载你们!)

  空气瞬间安静。

  马哈迪的笑容没了,脸色冷了下来。

  “Diam. Dia bukan pelacur.”
(闭嘴。她不是妓女。)

  他说这句话时,语气比刀还冷,带着一种绝对的主权宣告。司机咽了下口水,本来张了张嘴想回一句,但看着马哈迪那副不怒自威的脸,只能乖乖闭嘴。

  他默默把视线移回前方,接下来的路上,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陆晓灵坐在马哈迪和安华之间,双腿微微分开,下体仍在不合时宜地轻颤着,残留的湿意像个羞耻的幽灵,在她两腿间徘徊未去。她能感觉到马哈迪粗糙而厚重的手,毫无预警地落回她的大腿上,轻轻拍了拍,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宣示。

  (这副肉体的展示权,属于我,不属于任何一个路人的眼睛。)

  他们在老清真寺前两条街的位置下了车。午后的空气腥臭混杂,掺着污水味、酸败的汗臭,还有未干透的油烟。可悲的是,在马来西亚,越是神圣的地方,越是肮脏——清真寺、庙宇前总漂浮着穷人的恶气,而干净清爽的地方永远只属于冷气里的白领和高楼大厦里的资本。

  街巷上密密麻麻的摊贩像寄生虫一样攀附在道路两旁,兜售油炸物、廉价手机、假冒手袋。人群涌动,几乎全是男人的脸——深色皮肤,油亮额头,目光赤裸。陆晓灵也看见了几个女人,有些包得严严实实,像她现在一样,只露出眼睛;有些则只穿着廉价的T恤和长裤,胸乳鼓出,走路时像一对摇晃的果实。

  她不清楚马哈迪究竟打算做什么。她只知道自己阴道深处那一小滩温热淫液还再流出来。刚才在三轮车上给司机露腿,是羞耻的刺激;但现在在人群汹涌的大街上,她担心他会不会让她做更下流的事?比如……
  
  掀起罩袍,露出光裸的屁股?

  她有点怕,但又无法否认:心脏跳动的那一下,比刚才更快了一些。

  所幸马哈迪并没有就地“使用”她。他只是抬了抬下巴,示意她与安华跟上。三人穿过主街,钻进一条仿佛早已被遗忘的小巷。那是一道只能容下两人并行的窄路,墙壁斑驳,地面湿滑,垃圾袋散落得像某种坠落的胎衣。空气潮热,孩子们在巷子里奔跑,赤脚、脏脸,眼睛却亮得像黑曜石。有的孩子停下来看她,用手指戳她的罩袍,又被家长呵斥着拽走。

  巷子越来越深,像一段悄然坍缩的肠道,热气和臭味密不透风地包裹着人。咖喱、炸鱼、陈年旧布的霉味混合着燃烧塑料的焦气,在空气中酝酿成一种窒息却勾魂的浓汤。陆晓灵走在两个男人中间,像一块被夹在热饼里的肉,汗水沿着大腿根缓缓淌下,她却几乎察觉不到。

  她没说话,只是盯着脚下湿滑的路面。每走一步,裆下的湿意就像被脚步轻轻挤出,温热而羞耻。

  走了约十五分钟,三人停在一间极不起眼的小店前。店面用破塑料布遮着,门帘上印着“TUKANG JAHIT JAFAR”(贾富尔裁缝铺),斑驳字迹几乎褪成粉末。马哈迪掀帘而入,屋里闷热得像一口大锅,空气中漂浮着布屑、汗味和旧机油味。

  缝纫机角落,坐着一个瘦得像旧晒衣架的老头,一边踏着脚踏,一边用放大得像瓶底的眼镜仔细盯着针脚。他戴着一顶泛黄的宋谷帽,嘴里叼着细长的烟,牙只剩三颗,像化石残骸。

  “Assalamualaikum, Pak Jafar.”
(萨拉姆阿拉库姆,贾富尔大叔。)

  马哈迪率先开口,语气带着某种地头蛇的熟稔。

  “Waalaikumussalam, Mahadi… Anwar…”
(瓦阿拉库姆萨拉姆,马哈迪……安华……)

  老裁缝回过头,看了他们一眼,眼睛半眯着,嘴角龟裂地笑了。他那只瘦得皮包骨的手仍未停下工作。

  “Kenapa hari ini baru muncul? Sudah lama tak datang, ya?”
(今天怎么想起我来了?好久没见了,是吧?)

  “Ada kerja sikit. Nak tempah baju.”
(想缝几件衣服嘛,很显然。)

  马哈迪一屁股坐在他旁边的小木凳上,动作粗鲁,仿佛这是他家客厅。安华也笑了笑,站在一旁点头,目光却始终在陆晓灵身上游走。她低着头,罩袍底下的皮肤仍因湿热而泛红,那感觉就像全身被裹进一条闷湿的棉被,连喘气都在呻吟。

  “Untuk perempuan?”
(是给女人做的吗?)

  老裁缝瞥了一眼陆晓灵,眼神仿佛一根针,从她脚踝一路划到胸口。

  “Ya. Tapi… dia special sikit.”
(是的。但……她比较‘特别’。)

  马哈迪朝她努了努嘴角,笑得意味深长。老头“哼”了一声,像是听懂了什么。

  “Special macam mana? Perlu saiz dalam? Takut longgar?”
(特别?哪种特别?需要量里面的尺寸?怕松?)

  他边说边伸手拍了拍缝纫台上的一张量身纸样,笑容愈发暧昧。

  “Boleh juga. Aku nak dia pakai baju yang betul-betul ikut bentuk badan.”
(也可以。我想让她穿一件真正贴合她身体的衣服。)

  这句话落下时,马哈迪回头看了陆晓灵一眼。她依旧低着头,像个犯错的学生。面纱下,脸颊已经烧得滚烫,那种热不是羞涩,是一种带着淫意的羞辱灼烧,仿佛皮肤下有火苗在舔。

  “Ini siapa ni? Isteri keempat kau ke?”
(这是谁?第四个老婆?)

  贾富尔咯咯一笑,声音带着一点卡痰似的哑涩。

  “Lebih kurang lah.”
(差不多吧。)

  马哈迪嘴角一翘,像是听到一则旧笑话。

  “Kau ni… makin lama makin tradisional pulak.”
(你这人啊,越娶越传统了。)

  贾富尔笑得更开心,烟头在他手里抖出一点灰。

  “Bini pertama pakai ketat, yang kedua pakai baju kurung pun punggung tutup. Yang ketiga pakai T-shirt je. Sekarang ni terus pakai jubah hitam.”
(你第一个老婆年轻时穿得那么紧身。第二个虽然穿的是低领长裙,但至少屁股还是遮住的。第三个开始只穿T恤。现在这个直接罩袍上身?)

  说完他又咳了两声,像是憋笑太久,气都不顺。

  马哈迪只是笑,没有解释,语气淡得像老烟枪吐出的雾。

  “Saya nak tempah baju atas badan dia.”
(我想给她做一件上衣。)

  “Boleh, boleh. No problem. Anwar! Pergi panggil Amina kat sebelah, suruh dia ukur perempuan ni.”
(好好好,当然没问题。安华!去隔壁把阿米娜叫来,给她量个尺寸。)

  贾富尔挥手叫安华。

  马哈迪却摆了摆手,语气一如既往的从容:

  “Tak payah. Pakcik buat sendiri sudah cukup.”
(没这个必要,大叔。你来量就行。)

  贾富尔愣了愣,像是没听懂。

  “Eh? Kau ni pelik betul. Bawa perempuan berjubah datang, suruh aku ukur sendiri?”
  (你这人真奇怪,马哈迪。带着个穿罩袍的女人来,然后叫我亲自量她的尺寸?)

  他皱了皱眉,但眼神已经从疑惑变成了期待,那是一种久经人事的老狐狸,嗅到猎物气味的目光。

  “Ikut saja, pakcik.”
  (照做就是了,大叔。)

  马哈迪的声音像把钝刀,温吞却不容质疑。他随即朝陆晓灵勾了勾手指。她的脚像灌了铅,还是缓缓移步到裁缝桌前,低着头,站在老人面前。身上的罩袍随着动作贴住身体,那一层黑布仿佛也感受到了空气中的骚气和窥视。

  贾富尔看着她,咧嘴一笑。那笑像一张裂开的旧布,牙齿稀稀拉拉,只剩三颗。他的眼神从她眼睛一路滑下,像在透视黑布背后的乳房和腰线。

  “Okay lah.”
  (好吧。)

  他嘟囔一声,从脖子上取下那条沾满油垢和汗渍的布尺,一站起身,骨头发出“咔咔”的声音,像老家具挪动。弯下腰时,他的脊背像一只干瘪的老虾壳,咯吱作响。他嘴里还叼着烟,咳了一下,一口烟气直接喷在陆晓灵的罩袍上。

  那股味道混着陈年烟草、布料霉烂、口腔腐气,像一条看不见的舌头,在她胸口慢慢舔过去。

  她没有退,只是微微一颤,像是一匹未经驯服却甘愿俯首的马。眼神避开所有人的注视,却不是出于羞耻,而是一种更深的迎合与默许。

  贾富尔咂了咂嘴,嘶哑着嗓子说了句:

  “Angkat tangan.”
  (把手抬起来。)

  陆晓灵依言举起双臂,像在接受什么仪式。布尺轻轻环绕在她的胸下,凉凉的、带着塑料边缘的刺感。他测得太低,几乎压在她肋骨的位置,她出声提醒:

  “Tinggi sikit…”
  (再高一点……)

  她的马来语带着生硬的腔调,却有种难以掩饰的柔顺。

  贾富尔的手顿了一下,往上滑的动作却有些过头。他的手指毫不避讳地贴上了她的乳房,拇指甚至轻轻压了一下乳根。他的动作突然僵住,一动不动,像石化了一般。

  他抬起头,先盯着陆晓灵的眼睛看了几秒,又转向马哈迪,眼中藏着那种“老江湖识货”的笑意,他已经看出来了:这女人罩袍之下,是全裸。

  “Hmm…”

  他轻轻哼了一声,那声音里有惊喜,也有老滑头的默契。

  没有人说话。空气仿佛凝住了一瞬,只有卷尺轻轻滑动的沙沙声。他像是确认了什么,又像什么都没说。重新把尺子放到她的下胸围位置,动作变得格外认真,却又刻意“漫长”。测完,他用老马来语口音轻轻念了一句:

  “Tiga puluh dua setengah.”
  (三十二又二分之一。)

  他又开始测她的上胸围。这一环刚好绕过乳峰,他的手指发着微微的颤抖。就在卷尺拉紧那一刻,她清楚地感觉到他的一根指节划过了她的左乳头,像是一道火星擦过神经末梢。

  她的乳头几乎是立刻起了反应,在罩袍底下悄悄挺立了。

  贾富尔没有抬头,只是缓慢地低下头,像是在完成一项仪式。他那双因老花而眯起的眼睛落在纸张上,指尖微微颤着,把那串数字写下,动作极轻,仿佛在写一个需要保密的名字。

  他的声音沙哑、干涩,像沙纸在一块玻璃上摩擦:

  “Tiga puluh lima…”
  (三十五……)

  写完这句,他顿住了几秒,手指还搭在纸上,像在回味什么。他没说话,气息轻微地颤动,仿佛指尖仍残留着那颗乳头的温度。

  “罩袍外面量不了罩杯尺寸的,叔叔。”
  
  马哈迪一边抽烟一边说,语气淡淡,像在谈什么布料材质。

  “Tak perlu, cukup dah…”
 (不,不用紧,已经可以了。)

  贾富尔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像在逃避,也像在自我克制。

  “Tipu。”
  (胡说。)
  
  马哈迪不带情绪地打断他,烟雾自他唇齿间散出。

  “Saya nak baju ni ikut badan dia betul-betul.”
  (我要这件上衣完全合身。)

  然后他看向陆晓灵,声音转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Tarik jubah tu sampai ke leher. Jangan malu. Pakcik Jafar ni kawan lama aku.”
  (把罩袍拉到脖子那儿,别害羞。贾富尔大叔是我多年的老朋友了。)

  陆晓灵站在那里,心跳突然漏了一拍。她知道这不是第一次“被看”,也不会是最后一次,但此刻,这间狭小、发霉、散发着尸臭和烟草味的小裁缝铺,竟让她比工地上更紧张。

  贾富尔已经停下了手,他没有说话,眼睛却死死盯着她,像等一道肉菜揭盖。陆晓灵深吸一口气。那种感觉已经不再陌生——被羞辱的恶心,与被凝视的兴奋,像一对互相啃咬的孪生体,在她身体里对撞。

  她慢慢弯下腰,双手抬起罩袍,动作迟缓得像是在剥一层熟透的皮。黑布顺着她的小腿滑上去,首先露出膝盖——苍白,微颤;然后是她的大腿,皮肤上还有一层被热气焖出的细汗光泽;再往上,是赤裸的阴阜,阴毛被汗水打湿,贴在皮肤上;她的腹部微微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像一次小小的屈服。

  最后,是她的乳房。松散的罩袍堆在腋下,胸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乳头已经微微挺立,空气中夹着陈年旧布的霉味、马哈迪吐出的烟、还有贾富尔身体里的旧腐气息。

  贾富尔的眼睛睁大了。厚重的眼镜在他鼻梁上反光,镜片后那双眼里藏着某种超出年纪的贪婪,也许是色,也许是久旱之后的震惊。他像在看一幅活的画,一个从罩袍里剥开的神像,一个淫荡版的圣母。

  他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她的乳房看,像看着一堆发光的神物,那眼神甚至失去了对“人的认知”。他此刻所看到的,不是陆晓灵,而是一对等待被膜拜、被蹂躏的肉体果实。

  卷尺垂在他手里,软塌塌地搭着,像一条疲软却尚未冷却的舌头,正喘着粗气。

  “Sekarang, ukur betul-betul cawan dia.”
  (现在,好好地量她的罩杯。)

  马哈迪的声音平静,却像一记鞭子抽在空气中,打碎了室内的死寂。贾富尔的视线紧贴着陆晓灵裸露的胸脯,她的乳头已经因为紧张、湿热、羞耻而挺立如针,这一瞬她几乎觉得自己是被他眼睛操了一遍。

  那种感觉淫靡而粘稠,像热带的汗水一样渗入皮肤下的神经,但也带着一丝刀锋般的刺痛。

  (马哈迪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非要让这个老男人碰我?)

  她在心中低语,却没有退后。

  贾富尔终于举起手中的布尺,动作迟缓,仿佛他正在靠近某种高温物体。然而还未碰到,马哈迪已经走上前来,冷冷地说:

  “Bukan begitu. Ukur macam ni.”
  (不是那样的,要像这样量。)

  他握住贾富尔的右手,像是在握住一根老树枝般粗硬的手,然后猛然按在陆晓灵的左乳上。

  “Kau perlu rasa dia betul-betul. Baru tahu saiz.”
  (这样你才会有个准确的感觉。)

  “哦,Ya Allah……”

  贾富尔发出一声被惊吓的呻吟,那声音既像呻吟又像感叹。他的另一只手也颤抖着覆上陆晓灵的右乳,两只老旧、干裂、布满茧子的手就这样包住了她胸前最柔软的部分。

  他的掌心粗糙得像砂纸,每一下揉搓都像刮过乳头上的神经。他先是小幅度地摩挲,指节在乳晕边缘打圈,慢慢地,他的动作开始加快,从轻柔的打磨变成了像在揉捏面团一样的抓捏,两只老手抓得满满的,像是要把乳肉挤进自己掌心的褶皱里。

  他嘴里发出一种低哑而破碎的声音,像破鼓被拍打,每一声都带着不应属于这年纪的欲望与羞耻。

  “Mmmhh… Mmmhh… Mmmhh…”
  (嗯…嗯…嗯…)

  他揉着揉着,声音突然尖了一下,整个人像抽搐般僵住。
他闭上眼,嘴唇张开,喉咙里发出一声奇异的、破碎的呻吟:

  “Ahhhhhh…”

  下一秒,他松开手,手指还在微微抖。整个人踉跄地往后退了一步,像是被雷击了一样虚脱。他一屁股坐到身后的椅子上,木椅“嘎吱”一声发出呻吟。

  陆晓灵困惑地看向马哈迪。马哈迪只是微微一笑,眼神向下一点。

  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贾富尔的裆部,裤子前面一片湿痕,深色的布料吸饱了精液,粘成一团。
  
  他光是摸她的胸,就射了!

  贾富尔瘫坐在那张陈旧的木椅上,仿佛一只被吸干骨髓的老猫,眼皮下垂,嘴唇发白,整个人像从身体里流出了什么。他的双眼仍旧一瞬不瞬地盯着陆晓灵,目光既不色,也不爱,像是一个临终病人,在回味最后一口热饭。

  那不是“看女人”的眼神,是“看记忆”的眼神。

  “Nak tengok lagi ke, pakcik?”
  (叔叔还想看点别的吗?)

  安华低声问,语气礼貌得像是在饭店帮长辈加汤。

  “Pusing… biar dia pusing belakang sikit.”
  (就……让她转过去吧。)

  贾富尔喉咙干哑地吐出这句话,像是口腔里全是灰。陆晓灵听懂了,什么都没说,只是缓缓转过身去。她将身体挺直,双腿微微分开,然后缓缓俯身,一只手扶在缝纫桌上,另一只搭在膝上。罩袍堆在腰际,那对光裸、圆润的臀部就在灯光下呈现出淡金色的油光,像两块刚出炉的椰浆糕。

  她听见背后贾富尔“呃……”地呻吟了一声,那声音不像人类的,更像动物最后一口叹息。他没再说话,也没再靠近,只是继续看,像在把她的屁股刻进视网膜最深的那一层里。那姿势维持了两三分钟,空气里只剩下钟表的滴答声、卷尺掉落地板的轻响,和老裁缝粗重的鼻息。

  “Cukup, jom gerak.”
  (够了,走吧。)

  马哈迪终于出声,他的声音像收网一样,把这一幕从空气中抽离。陆晓灵顺从地站直身子,拉下罩袍,那块黑布重新盖住她的肌肤,但身体的湿意和余温还在散发。
  
  他们走出小店时,贾富尔依然坐在那里,嘴角挂着一滴几乎干掉的涎水,眼神空空的,像一个刚做完梦的人。

  巷子里阳光偏斜,落在地上像油渍。

  “感觉怎么样,晓灵?”

  马哈迪问,语气轻松得像刚喝完一杯拉茶。

  陆晓灵偏头看了他一眼,嘴角弯了弯。

  “嗯……挺有意思。”

  她声音温和,听不出羞耻,只有一种介于游戏与堕落之间的暧昧调子。

  “妳要想回家,我就送妳。妳要想继续,我们还有地方。”

  马哈迪用带口音的中文说,一边抬手替她整理把面纱遮回鼻尖。陆晓灵低头沉吟了一秒,声音像拧开水龙头前那一声轻响:

  “继续吧。”
  
  马哈迪笑了,笑意挂在嘴角,却不达眼底。

  安华也笑了,露出一排整齐、略泛黄的牙齿。

  陆晓灵没有问他们要去哪,也不在意。她知道自己已经不是在被“带着走”,而是被“送上某种舞台”。而她竟开始期待起下一位观众的眼神。

  下一站,是一家隐藏在旧街尽头的马来按摩小店。油布门帘破烂,屋内昏暗,墙上贴满早已褪色的保健广告。店主是个年约六旬的男人,瘦而干枯,头发花白,额上刻着长年的倦意。他原本不肯答应,脸上满是狐疑:

  “Tak pernah buat untuk perempuan. Dulu pernah urut kaki terseliuh je… Urut seluruh badan tu lain cerita.”
  (从来没给女人按摩过。以前只给女的按摩过扭到的脚,全身按摩……这可不一样。)

  他补了一句:

  “Minyak panas tu mesti kena kulit. Kalau pakai baju, tak rasa kesan dia.”
  (马来式按摩是靠热油药膏渗进皮肤的。穿着罩袍,根本没法做。”)

  “No problem. Dia buka semua.”
  (没问题。她会脱掉罩袍的。)

  马哈迪的回答一锤定音。

  几分钟后,在那间充满药膏味与闷热油气的小屋里,陆晓灵将罩袍缓缓从身上拉起,像揭开一层神圣布帘。当那块黑布彻底滑落,她就那样一丝不挂地站在地毯上,除了面纱和头巾,全身赤裸。

  那一刻,那老头的眼珠差点从眼眶里跳出来。他手中那罐还没拧开的药油“啪”地掉在地上,油液渗出,像是他的脑袋短路了一瞬。

  她的身体就那么坦然地呈现在他面前。

  胸部饱满,乳头因房间的热度与羞耻而立挺,腹部平坦,皮肤因为汗水而泛着微光。她的双腿修长紧实,膝弯以下微微泛红,那是刚才久站、夹紧、紧张与兴奋的痕迹。

  而最叫人震惊的,是她的阴部。

  她的阴毛浓密、乌黑,却因湿意过盛早已失去蓬松感。每一根毛发都被淫液打湿,贴在肌肤上,像一丛被雨淋透的荒草。湿润从阴唇间涓滴滑下,顺着大腿根悄悄往下爬,形成一条清晰的水痕,几乎要滴到地毯上。阴唇略微张开,鲜嫩得如同裂开的果肉。肿胀的花瓣边缘还在颤动,仿佛身体的某部分仍在回荡之前的摩擦。

  她就那样站着,被药油、墙上老旧日历、和一个六旬男人的目光所围绕。

  她缓缓躺下去,背贴在薄垫上,乳房随之自然滑向两侧,乳晕微涨,胸口起伏之间,是一条若隐若现的锁骨。两腿自然分开一些,阴部隐约绽开在昏黄光线中。

  那老人怔怔地站在原地,连茶杯都忘了放下。

  “Astagfirullah…”
  (主啊……饶恕我……)

  他低声念着,却没有移开视线。眼神如同贾富尔一样混杂着震惊、渴望、不可置信与老年人罕见的硬挺感。陆晓灵没有遮掩。她躺着,一动不动,像一具供奉用的肉身,静静地等待陌生男人的双手将她重新“抹匀”。

  她的身体因裸露而微微颤抖,乳头因冷气而更加挺立,但她心里却是热的。像刚下水又爬上岸的鱼,肌肤贴着空气,羞耻感如盐粒一样从皮肤渗进去。她开始想象,这老人的手若是涂了药油,在她乳上、腹部、阴唇上涂抹、揉按,会是什么感觉?
  
  她知道自己已经湿得不像话了,身体像一口渗水的锅,每一个毛孔都在往外滴着透明的、发烫的羞耻。她闭上眼,深吸了一口热烘烘、混着药油与汗味的空气,等待那双陌生的、年老的手触碰她的堕落。
  
  “Mahadi… mana kau jumpa perempuan ni?”
  (马哈迪,你是从哪儿找到她的?)

  那老头一边兴奋地四处翻找药油瓶,一边忍不住问道,声音里压不住的躁动像破风箱。

  “Sebelah je. Ambik dari sebelah rumah.”
  (就在隔壁找来的。)

  马哈迪轻描淡写地回答,语气像是在讲一件买菜的小事。安华顿时笑出声,那笑带着猥亵的愉快。连陆晓灵自己都忍不住笑了一下。笑得很轻,却带着一种“我知道自己正在堕落,但我不讨厌它”的意味。
  
  陆晓灵的叙述,到了这里停下了。

  房间里安静了两秒。

  然后,张健出声,嗓子发紧:

  “抱歉打断一下。”

  他的语气小心翼翼,像是生怕一不留神会惊动某种脆弱的神圣情境。

  “但我得确认一下……妳就那样光着身子,躺在那老头的垫子上?”

  陆晓灵抬眼看着他,目光平静,却像刀子一样剖开张健的脑袋,让他不得不直视那个画面。

  “除了头巾和面纱,其它地方全裸,是的。”

  她说得云淡风轻,就像在说今天出门忘了带雨伞。张健眨了几下眼,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内容。他追问,声音微颤:

  “妳不是像在裁缝那儿那样只是掀开一点……而是……是直接全脱了?”

  “是啊,其实很简单。”

  她的语气轻松,脸上却浮现出一点点带笑的羞意,像是在欣赏自己某种不为人知的大胆。

  张健深吸了一口气,额角渗出一点细汗。他摇头,低声说:

  “这……不是‘简单’不‘简单’的问题……是妳在陌生地方,面对一个比你爸还老的男人,竟然能……就那样毫无保留地脱光,这让我太……”

  他停顿了一下,像卡住了什么,然后轻轻呼出一口气,咬着牙说:

  “这让我太震惊了。”

  陆晓灵看着他,眼神仍旧平静,却像把火慢慢压在他胸口上。

  “这让你不舒服吗?”

  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一点像是试探的愉悦。

  张健的肩膀轻轻一颤,像一块被欲火灼烧的肉,半晌,他低声喃喃:
  
  “一点都不……我这辈子,从没这么兴奋过。”

  他知道,这不是简单的兴奋,而是一种彻底、深不见底的沉沦。陆晓灵勾了勾嘴角,继续缓缓说着,就像在剥开一件湿透的罩袍,将每一寸暴露都讲得从容。

  “好吧,那老头就真的动手了。他拿起那些油瓶,倒得很慢,像是在酝酿什么。粘稠的棕黄色药油滴落在他掌心,他先搓了几下,然后就用那双粗糙、布满老茧的手开始在我身上作业。”

  “从脚开始。脚趾、脚背、脚踝,每一寸都涂满了药油。他的手掌很干,但油是热的,像是在烫我,又像是在唤醒什么。”

  “再往上,是小腿,膝盖,再到大腿。他的指节很硬,揉按的时候带点微妙的疼,但那疼感像是催情剂。我躺在那里,感觉自己全身的肌肉都在发酥,特别是当他的拇指按住我大腿内侧、缓缓揉圈时,我差点没忍住张开腿。那种痒,是从骨头里冒出来的。”

  张健倒吸一口凉气。

  “哇哦……”

  他喃喃地说,肉棒已经顶成一柱擎天。

  “他手法真的太专业了。接着,他换了部位,开始按我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捏揉,再到手腕、前臂……直到肩膀。那手指沿着肌肉的纹理滑动,像蛇一样,带着油腻和火。我的全身已经被热油覆盖,皮肤亮得发光。”

  “然后,终于,他把双手放在我胸上。”

  她说到这里时,声音低了半个调,眼神却像火星落在枕头上。

  “他把药油倒在我乳房上,一点一点,油顺着乳沟滑下。我胸口那时候几乎在跳。他用指腹推开油,一圈一圈地揉,从乳根到乳头,从外圈到中心,像是在把我揉成一块可以入口的软果。”

  “我的乳头早就硬得不行了,简直疼得发麻。他每次按到乳头上,我都会哼出声。他听见了,也不躲,反而更专心地揉那里,拇指轻轻搓着,像在揉一颗熟透的樱桃。”

  “我躺在那儿,全身都在颤,一触即跳,喘得连我自己都觉得像头发情的母狗。”

  张健眼睛发直,喉结上下滚动,声音已经发紧:

  “他……真的就那样一直摸下去?”

  陆晓灵看了张健一眼,嘴角弯起,眼神却淡得像什么都没发生。

  “你猜呢?”

  她的声音轻,仿佛随时能化成一口喘息。

  张健咽了口口水,嗓音沙哑:

  “他注意到妳的乳头硬了吗?”

  陆晓灵笑了,眼神里闪过一丝火。

  “他?我敢肯定,就算他是个瞎子,都能‘看到’我那两颗乳头。它们当时简直像两枚火箭,随时要从我身体里‘发射’出去。”

  她吸了口气,继续说:

  “他让我翻过身,脸朝下,趴在垫子上。他开始按摩我背的时候,我的小穴……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真的,湿液从我大腿根流下来,在垫子上都快聚成一滩小水洼。那是我身体自己流出来的渴望。”

  “然后他按到我屁股。那双老手,按住我臀肌的每一下,都像在拍我心口。我几乎忍不住要大叫:‘有人……现在就得干我!’”

  她说到这里,声音发颤。

  张健的脸涨红,喘息急促。

  “所以……是马哈迪干了妳?还是……那个按摩师?”

  他声音低得像怕吵醒某种禁忌。

  陆晓灵闭了闭眼,缓缓说道:

  “我看着马哈迪,眼神已经在求他了。他却说:‘Tak boleh, tempat ni tak sesuai.(不行,这里不能干。)’
我求他,真的,我跪下来,低声下气地求他。”

  她声音开始碎,像回忆时还带着喘息。

  “我说:‘求你了,拜托,拜托干我。’他摇头。我转向那个按摩师,他的鸡巴已经把裤子撑得要裂了……我居然……”

  “居然怎么了?”

  张健几乎是脱口而出。

  陆晓灵忽然埋进他怀里,声音闷在他胸口:

  “我真的太羞耻了。”

  “我趴在地上,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一样,把屁股翘起来,整个小穴对着他——那姿势,我自己都觉得淫荡到极致,简直……勾魂。”

  她顿了顿,像不敢说出口。

  “他看到那一幕,整个人吓傻了。他居然,真的一溜烟地跑出他自己的按摩店……跑了!”

  张健猛地倒吸一口气,裤裆突起已经涨得发疼。

  陆晓灵继续说,声音低哑,像刚从喘息中缓过气来:

  “然后我就……趴在那地上,屁股贴着那张粗糙的垫子,小穴……一下一下地摩擦它。不是那种轻轻蹭,是我真把自己当成发情的母狗,拼命地磨……希望哪怕只是一点点摩擦都能让我泄出来。”

  “我当时……已经不是人了。”

  她停了一秒,像是在判断张健是否还能承受。

  张健咽了口口水,声音紧绷:

  “那安华呢?他在干什么?”

  陆晓灵叹了口气,语调微微一笑:

  “可怜的安华也被撩拨得不行……裤子都顶起了。他偷偷在角落蹭墙,手伸进裤裆,偷偷撸,但他不敢动我……因为马哈迪是他叔叔,他不敢违抗。”

  “最后,在我换了各种淫荡姿势、下贱求饶姿态哀求了整整十分钟之后……马哈迪终于跪了下来。”

  她闭上眼,像重新回到那一刻。

  “他说:‘Tak boleh kongkek sini, tapi saya tolong sikit
  (不能在这干你,但我可以给你一点东西。)’

  “他伸手……两根手指直接插进我小穴。”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

  “我立刻往后顶,死命地迎合他的手指。他每一下都顶在点上……重、稳、准……那根茧子粗糙的指节摩擦我阴道内壁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快炸了。不到五分钟,我整个人就炸开了。”

  “我高潮了。是真的高潮,强烈到……马哈迪不得不用手捂住我的嘴。”

  “如果不捂,我肯定会叫到让邻居以为有人在杀猪或杀牛。”

  张健睁大眼,惊喘出声:

  “哇哦!妳叫得这么夸张…应该说是杀狗吧?杀母狗…”

  “是啊。”

  她嘴角轻轻一抖,脸上浮出一抹复杂的笑。像是为自己那种堕落状态感到羞耻,又像在回味那一刻的彻底释放。

  “高潮之后我整个人瘫在地上,好一会儿动不了。十分钟后我才喘过气来。我的小穴还在抽搐,马哈迪的手指上全是我流的水……”

  “我穿好罩袍,走出那家店,心里全是羞耻和狼狈。连面纱下的呼吸都带着淫荡的酸味。我们谁都没说话,安华走在最后,裤子湿了一大片。”

  “我们一路沉默地走了几分钟。然后,马哈迪在一家店门口停下来了。”

  张健轻声问:

  “什么店?”
  
  陆晓灵没有看他,只是像陷入梦呓般,继续低声说着:

  “他盯着那家店的牌匾,忽然转过头来,眼神很冷,像是要把我穿透。他说——”

  她轻轻咬住嘴唇,然后一字一句地复述:

  “Kalau kau sanggup buat benda ni… lepas ni aku tak tolak kau lagi. Bila-bila kau nak, aku kongkek.
(如果妳愿意为我做这一件事……以后妳随时想要,我都干妳,不会再拒绝妳。)”

  “我问他到底要我做什么。”

  “他不说话,只是抬了抬下巴,用下颌指了指那家店,眼睛没离开我一秒。”

  张健死死盯着她,眼神像一块被高温灼烧的玻璃,发出细小的脆裂声。

  “那……那是什么店?”

  陆晓灵勾起嘴角,笑意极浅,像湖面浮起的一圈轻涟,转瞬即逝。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有意让气氛沉下去,像潮水退去后只留下咸湿与裸露的沙滩。

  “十分钟后,我就在那家店后面那个密闭的小房间里趴在一张旧藤椅上。”

  “我的罩袍被掀到腰上……屁股整个撅在外面,对着门口。”

  张健喉头一紧,像吞下了什么滚烫的东西,声音变得沙哑:

  “所以……所以他干妳了?”

  陆晓灵没接话,她像含着一颗苦涩的糖,越嚼越不甘心,越不甘心越要吐出来:

  “我以为我准备好了。我知道那会疼。但我没想到……那种疼,会像刀子一样劈开我。”

  “那一瞬间,我几乎把嘴唇咬破,血腥味一直窜进鼻子。”

  张健猛地坐直,声音一变:

  “他干妳屁眼了?他真的干妳屁眼了?!!”

  陆晓灵没有回答。

  她只是慢慢地、无声地翻过身来,跪在床上。像是献祭中的女子,一点点地,向后退,把自己洁白、丰腴、带着余温与颤意的屁股缓缓送到他眼前。

  她没说一句话,像是早已习惯用身体来回答。

  只是一点点,一寸寸地,将它靠近他。

  近到张健能清楚地闻见她皮肤的味道。

  不是香水,是肉体。是那种被马来老男人反复侵犯后,仍残留在毛孔深处的湿气与体味,混合着汗水、精液和油脂的熟腥。那气味不浓,却像钉子,悄悄钉进了鼻腔。

  他屏住呼吸,像靠近一块还在发烫的铁。不敢触碰,却又舍不得离开。

  此刻他才意识到,整晚他竟从未真正看清过妻子的屁股。

  不是她躺着,就是她背对他;不是在说话,就是在做爱。而现在,那对仿佛能诱惑众神的臀瓣,就在眼前,毫无遮掩,安静地、坦然地展示着自己。

  然后他看见了。

  那个“变化”——

  那一排深墨绿的阿拉伯文,从雪白的皮肤上蜿蜒而下,像某种古老仪式留下的烙印。张健仿佛被雷劈中,浑身僵住,脸色倏然煞白。他喉咙像被棉布塞住,发出一声几乎哽咽的颤音:

  “……这是什么……?”

  他声音干裂,仿佛嗓子里全是沙。

  “这……写的是什么?”

  陆晓灵的身体轻轻一震,像终于承受不住那种沉甸甸的羞辱。

  她的声音颤抖,几乎低不可闻:

  “你知道的……你根本不需要看懂阿拉伯文,也知道那几个字代表什么。”

  张健死死盯着那处。

  她臀部右侧,从最饱满的弧线开始,一行阿拉伯书法字体盘旋而下,纹路优美而复杂,像清真寺的穹顶图案,与她皮肤的柔润形成强烈反差。文字末端,是一行小小的英文字母:

  ——MAHADI

  张健看见了,也理解了。

  这不只是名字。

  这是占有。这是信仰的篡夺。

  这是一种仪式,一种让肉体成为信物的宣言。

  在那些缠绕如花纹的阿拉伯文之间,隐约还混杂着两小段马来语句,如符咒般附在两侧:

  “Harta ini milik aku.”(这身体属于我)

  “Allah tahu dia hanya untuk aku.”(真主知道,她只属于我)

  字迹还新,皮肤隐隐泛红,墨色中带着微微渗出的油光,仿佛它们不是刻上去的,而是烧进去的。一刀刀地,刻进肉里,刻进羞耻里。

  张健忽然觉得自己的呼吸开始紊乱。

  不是愤怒,不是欲望。

  而是被某种不可抗的力量剥夺主权后的空洞感。那种深不可测的无力,像他从未认识过的自己。
  
  此刻,她不再只是“妻子”。

  她是一个,被马来男人在肉体、语言、宗教三重层面彻底征服的女人,一具,被占有、被标记、被使用的性奴。

  张健一手点燃的绿帽幻想,在那串仿佛圣训般镌刻于白臀上的阿拉伯刺青前,终于迎来了最真实的仪式降下的洗礼。

  他盯着那片雪白臀肉上那排浓墨般的绿色纹身,嘴唇颤抖,像刚从冰水中被捞起。整个人仿佛被抽空,只剩下一口接一口的粗重喘息。

  陆晓灵仍跪在床上,赤裸地背对着他。

  她双手撑在床垫上,乳房随着微弱呼吸轻轻颤动,而她那双腿微微分开,毫不掩饰地将自己敞开。她的小穴微肿、湿润,唇瓣微张,像刚被操过,阴毛贴在泛红的大腿根部,淫靡得几乎叫人窒息。

  可真正让张健目光无法移开的,是她臀部中心那个屁眼。

  原本应该羞于示人的那点柔褶,如今却像某种小小的嘴,松弛着、微翕着,在他眼前轻轻颤抖,像在吐气、像在笑,带着一丝轻蔑的讥讽,一种“你发觉得太晚”的嘲笑。屁眼边缘被操弄得微微红肿,仿佛还残留着外来者的体温,皮肤被撕扯得泛着油光,像一只吃饱了的嘴,松软而得意。

  那圈皱褶在纹身的下方微微跳动着,仿佛在配合那串“MAHADI”的字句,一同唱和着某种咒语:

  “她,已不属于你张健了。”

  陆晓灵回头看了他一眼,眼尾微红,嘴角却勾起一丝笑。

  “你一直……都想看我变成这样的,不是吗?”

  她的声音又哑又软,像一个刚哭完,还喘着气的女人,那气息中混杂着湿意和火。

  “你幻想我被别的男人干……幻想我变得淫荡、变得贱,变得被操坏。”

  她一边说着,一边慢慢扭动臀部,像是刻意将那行字的弧度展现得更清晰,每一下摆动都像在加深那烙印的意义,仿佛“MAHADI”三个字不只是纹上去的,而是长在了肉里,活着的印记。

  而就在她缓缓晃动的臀瓣中央,她的屁眼轻轻一缩,像是突然醒来的眼,或者说,是张嘴要说话的小口。那皱褶微张的洞口,在绿色阿拉伯文下方跳动着,像在配合这段展示,一同传达某种嘲笑的讯息。

  它不再只是她身体的一部分。它像是某个隐秘的灵魂出口,正悄悄地对张健说话:

  “你妻子的屁股,被另一个男人刻上了名字。而你,只能傻傻地……看着。”

  张健忽然低吼一声,像崩溃的野兽。

  他扑上去,跪在她身后,双手死死掐住她纤细的腰。他一边盯着那串刺青,一边颤抖地将自己的肉棒抵住她湿得发烫的小穴口。

  “妳是我的……妳还是我的……妳一定还是我的……”

  他声音断裂,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浮木,像是要用性来为自己的尊严做救赎。

  陆晓灵没有说话。她只是将头埋进被子里,默默地、主动地把屁股翘得更高,小穴绽开,像一朵被人反复插入后却仍渴望被操的花。

  张健狠狠一挺!

  他插进去了。

  她早就湿透了,小穴热得像炉子,柔软得像一张渴望男人的嘴。张健一边抽插,一边死死盯着那排墨绿刺青,那几个陌生的阿拉伯字母,像一面旗帜,在他眼前飘动、嘲笑。每一下挺入,都撞在那排字下方。每一下,都像在试图用肉棒抹去那个名字。

  啪——啪——啪!

  肉体猛烈撞击声,在房间里清晰得像巴掌声,一巴掌一巴掌狠狠地打在张健自己的脸上。

  他疯狂抽插着,喘息像野兽。

  “妳是我的!妳是我的!!妳是——我的!!!”

  他的怒吼像火在烧,而他的下体,正在她的身体深处滚烫地炸裂。陆晓灵发出一声混着哭腔的呻吟,整个人像被抽空一样颤抖着达到了高潮。她的阴道猛然收缩,像一只贪婪的嘴,死死地把他的肉棒吸住,像是要把他整个吞进去。

  她边哭边笑,声音破碎不堪:

  “是啊……我是你的……可我身上写着……他的名字啊……”

  那一瞬,张健崩溃了。

  他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像是被命运狠狠抽了一鞭,疯狂挺入最后几下,最终将整股精液射入她的子宫深处。而他自己,在那股灼热精液爆发的同时,也彻底沉入混乱的深渊。

  他分不清自己是征服者,还是那个亲手把妻子送上别人床,却又幻想自己掌控全局的戴绿帽的败犬。

  他只知道,他高潮了。

  但那不是因为爱。
  
  也不是因为快乐。

  那是彻底失控的羞辱,在肉体里炸裂开的自我否定。他伏在她的背上,像一具刚被欲望榨干的壳。骨头空了,心也空了,只剩下一团塌软的余温,在皮肤底下慢慢流。

  泪水混着汗水,滴滴落在陆晓灵光滑的后背上,像一颗颗灼热的盐,没入肌肤,每一滴都疼,每一滴都是忏悔。

  陆晓灵闭着眼,体内还温热,张健的精液在体内一点点滑落,像烫进她身体深处的一封匿名信,封口是男人的呻吟,内容却是无法承认的软弱。

  她轻轻吸了一口气,声音像从喉咙最深处挤出来的哑语: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老公。”

  张健没回答,只是更用力地将脸贴紧了她的背。鼻尖抵着她的肩胛骨,微微发抖,像一名刚从废墟里扒出来的幸存者。

  像是活着,却不确定自己还配不配呼吸。

  陆晓灵继续说,声音柔得像在悼念自己,或者是,在为她与张健的婚姻举行一场安静的葬礼:

  “那天……马哈迪指着那家店,说他想在我身上,留下点什么。”

  张健没出声,整个人像被什么扼住了。

  “我以为,他说的是精液。”

  她轻轻笑了一声,笑里带着喉头的颤音,像哭音藏在缝里挣扎:

  “但不是。”

  “他说:‘Aku nak cop nama aku kat badan kau.’(我要把我的名字,刻在妳的身体上。)”

  张健猛然抬起头,眼神惊怔,像是有人在他梦中捅了一刀,梦还没醒,血却已经流了出来。

  “妳……妳当时拒绝了吗?”

  他声音虚浮,像一张被水泡过的纸。

  陆晓灵的眼眶泛红,眸光却毫无闪躲:

  “我当然拒绝了。”

  “我哭着跟他说不要……我说太过分了。我说他已经干了我、看了我、用过我……为什么还要……”

  她声音一顿,眼泪滑落,却咬住了嘴唇,强迫自己把话说完。

  “为什么……还要我,把他的名字……刻在我身上,带一辈子?”

  她说出“名字”两个字时,声音忽然哽住,像是一根细细的骨头卡进了喉咙,割得人说不出话来。

  她不敢哭出声,只能把下唇咬得发白。

  而张健,就这么看着她。

  他的妻子,那个他曾拥有、曾深爱、曾睡过一万次的女人,现在却这样平静地说:

  “我求过他,不要在我身上刻那个字。”

  可那个字,终究还是刻上去了。

  刻在皮肤上。

  更刻进了她的身体记忆里。

  陆晓灵声音低了下去,像落在老木家具上的一粒灰:

  “但你知道他怎么说的吗?”

  她顿了一下,仿佛回忆那句话时,连气息都变得沉重。

  “他说:‘Kau sendiri yang minta aku kongkek kau bila-bila. Aku cuma nak pastikan orang tahu kau milik aku.’(是妳自己求我随时干妳。我只是想确保别人知道妳是谁的。)”

  张健的喉结动了一下,喉咙干得发涩,像吞不下这句话的重量。他艰难地问:

  “然后……妳答应了?”

  陆晓灵点点头,动作轻到几乎没有波纹,声音像夜风吹过湖面,带着一丝虚无的凉意:

  “他握着我的手……像在牵一个孩子。”

  “他看着我,说:‘Kalau kau buat benda ni, aku akan bagi kau kongkek hari-hari.’(只要妳纹了,我每天都干妳。)”

  她停顿了。不是犹豫,而像是在回味那句话的温度。

  “我不知道……那一刻我哪里来的勇气。也许那已经不是勇气了。”

  “我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就答应了。”

  张健的呼吸紊乱,胸口剧烈起伏。他的肉体还在兴奋,肉棒甚至还没有完全软下,血液依旧在沸腾。

  但他的心,像被灌进冰水。

  陆晓灵没再看他。

  她只是闭着眼,继续说着,像是独自走在一条黑暗走廊里,声音飘散,带着某种彻底交出的坦白:

  “他没问我愿不愿意疼……也没问我怕不怕留疤。”

  “他只是……想看见他的名字,在我屁股上,永久地写着。”

  她没有说出口的,是那一刻她心里真正的感觉。

  她没说,那句话带来的不是羞辱,而是一种归属。

  一种“我终于不是浮在你张健幻想里的女人”,而是一个具体属于某人的玩物的安定。她甚至没告诉他,在纹身椅上,她咬着毛巾,一边流泪,一边忍着痛,一边高潮。

  那个阿拉伯纹身,每刺下一针,下面的小穴就悄悄收紧了一次。仿佛肉体正在响应那根针的每一下落点,像是在迎合,也像在臣服。

  但她没有说。

  她只是闭着眼,声音温柔、低沉,像一只带着伤的鸟在夜里低唱,不是哭诉,更像是把自己,连同张健,一起引向那场早已无法回头的堕落仪式。

  “那家店很小,光线昏黄。天花板吊着一盏老灯,像医院病房里永远不肯熄灭的那种泛黄灯泡,罩子积灰,晃得人眼晕。”

  “墙上贴满了旧纹身样图,大多数是伊斯兰图腾,蛇、匕首、可兰经段落……线条粗粝,像刀痕。空气里弥漫着药膏味、酒精味,还有多年未散的男人汗臭味……”

  张健没说话。

  他只是在呼吸,极慢,极浅,像怕吸进去的不是空气,而是火。

  “纹身师是个马来中年男人,皮肤黝黑,脸上的皱纹像干涸的稻田。他看了我一眼,没有多说话,也没有多看。”

  “他见过太多女人来纹爱人的名字,只是……我可能是唯一一个裸着屁股来的。”

  陆晓灵说这句话时,声音平静得像在叙述天气。

  张健仍旧没有说话,但指节已微微泛白。

  她继续。

  “马哈迪站在我身后,他一只手慢慢把我的罩袍往上掀,一点点卷到腰间。没有粗暴,也没有怜惜,就像在揭开一张等待打印的画布。”

  “我被按在那张旧藤椅上,椅背上有很多刀痕,不知道是岁月留下的,还是某些人曾经用力刻下的。”

  “他一手按着我的后腰,一手扶住我的肩膀,让我动也不能动。”

  “我的屁股彻底裸露……就那样翘着,等着纹。”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已经不是人了。”

  “不是一个有意识、有尊严、有过去的‘我’——”

  “我只是肉。只是皮肤。”

  “只是一个,被摆好姿势,等着盖章的……牲畜。”

  她吸了一口气,像从记忆的火坑里重新走了一圈。声音轻微颤抖,却没有哭腔,像是疼痛已经在身体里沉淀成一种沉默的经验。

  “纹身机响了。”

  “那声音像电钻,嗡嗡地钻进脑子里,不是吵,而是……一种警告。”

  “然后……第一针落下。”

  她停了一拍,像那一下至今还留在神经末梢深处。

  “我尖叫了……真的尖叫了,那种痛,比任何一次性行为都直接,像皮肤被火灼开,又像灵魂被撕裂。”

  “我哭了……止不住地哭。”

  张健的喉头动了动,像被钉子卡住,却发不出声音。

  “马哈迪却在我耳边轻声说:‘Tahan. Lagi sakit, lagi sah milik aku.’(忍着。越痛,就越证明妳属于我。)”

  陆晓灵说到这里,声音低到近乎耳语。

  “我咬着毛巾,不敢出声……泪水一滴滴落在那把藤椅上,像烫在自己心口。”

  “纹身机一点一点地走着,嗞嗞嗞嗞……一针一针,把字母刺进我皮肤里——”

  她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后臀,像是那一排字还在发热。

  “每一下都像火烧……不是烧表皮,而是烧神经、烧意识、烧掉我的‘自我’。”

  “我痛得差点昏过去。可马哈迪一直握着我的手,像钉子一样握着,不给我逃的空隙。”

  “他的手很稳,像铁——可他眼里,全是兴奋。他在看着‘他’的名字,一笔一划,在我肉上刻下。”

  她眼神略微上扬,仿佛还听得到那个声音:

  “我听见纹身针在我屁股上一笔一画地写——‘MAHADI’,还有两句古兰经文。”

  她声音轻了,像已经接受了一切。

  张健睁大了眼,瞳孔一点点放大,整个人像被雨水泡软的纸,正在无声地、缓慢地塌陷,精神虽没有崩溃但已经碎成几片。

  陆晓灵继续说着,声音虚软,像梦里带着体温的风。

  “纹完以后……我屁股又红又肿,火辣辣地痛。”

  “马哈迪命我站起来,转过身,面对镜子。”

  她语调轻得像在讲一段回忆录,甚至没有任何起伏。

  “那是一面老旧的墙镜,镜框裂了一角,玻璃斑驳。”

  “镜子里,我全身赤裸、眼睛红肿,嘴唇有点发白,脸色苍白到像纸。”

  张健像听见什么东西在体内“啪”地断了,但他连低头都不敢,只能看着她的嘴唇动。

  “他站在我身后,一边舔我的耳朵,一边摸我的小穴。”

  “我疼得一边喘,一边呻吟。他就笑着对纹身师说:‘Lihat, sekarang dia betul-betul jadi perempuan aku.’
(你看,现在她是真的属于我的女人了。)”

  她语调平静,像在念出一个完成宣誓的誓词。

  张健喉咙里发出几乎听不见的“咕”声,像喉结里卡了一口血,咽不下去。

  “后来,他用一条湿毛巾擦掉了血和药膏。”

  “我疼得几乎站不住……膝盖发软,他托着我,然后——”

  她轻轻眨了一下眼,睫毛颤动,像水面上浮起的一丝羞耻,和……回味。

  “他低下头,亲了那排刚刺完的字。”

  她声音低下去,带着一点控制不住的颤抖。

  “他真的……亲了。”

  “嘴唇贴着那片还在渗血的皮肤,轻轻、温柔地吻了一下。”

  “他像在吻什么圣物……不是在吻我。”

  “他是在吻他的名字。”

  陆晓灵说得很轻,却像一根针,轻而准地扎进张健胸口最柔软的地方。

  她顿了一秒,然后低声说出那句让张健彻底崩解的话:

  “那天我才明白——‘爱’和‘归属’……可以是两回事。”

  张健的身体轻轻一颤,像一只裂缝刚开的瓷器,随时会碎。他缓缓地抽出还半勃着的肉棒,整个人伏在陆晓灵身后,额头贴着她的腰窝,像个走投无路的朝圣者。他用双手捧起她那双沾着泪水与火痕、烙着刺青的臀瓣,手指小心到发抖,像在触碰一尊刚开光的圣像。

  然后他低下头,吻了上去。

  不是亲热。

  不是挑逗。

  而是膜拜。

  是一种含着眼泪的、近乎宗教的吻,柔软、虔诚、没有欲望,只有认罪、臣服与请求原谅。他一下一下地吻着那排绿色阿拉伯字母,嘴唇贴着陆晓灵的皮肤,不敢用力,仿佛怕惊扰了那行“封印”。

  陆晓灵缓缓转过头,看着他——

  她终于落泪了。

  不是因为羞耻,不是因为疼痛。
  
  而是因为张健的彻底崩塌,比她想象得更快、更深。

  他不是“接受”了她的堕落,而是投入了她的堕落。
  
  她看着自己深爱多年的丈夫,像奴仆一样舔着另一个男人留在她身上的字——那画面太荒谬,太卑微,太安静……却也太真实。

  张健喃喃地说,声音发颤,鼻音细碎,像个孩子在风雨中抱着冰冷的枕头,哀求一个早已离开的母亲:

  “求妳……求妳继续说下去。”

  “告诉我更多……我想知道……妳还做过什么……”

  “全部都给我……不要留一点给自己……”

  他已经不是在索取什么刺激。

  他在请求被羞辱。

  像一条自愿跪下的狗,渴望她用肮脏的回忆喂养他、调教他、掏空他。

  陆晓灵仍旧跪在床上,一丝不挂。

  双膝自然分开,臀部微微翘起,那姿势不带半分勾引,却色情得像雕塑。一种属于“被用过的肉体”的自然松弛感,混着不可回头的顺从之美。

  她缓缓抬起下巴,像一位坐在祭台上的女神,目光低垂地扫向张健。

  那不是邀请。

  是命令。

  张健还跪在她身后,脸颊滚烫,眼神漂浮不定。他听见自己的心跳,仿佛不是从胸膛里响起,而是从下体传来的一声声雷鸣,轰炸耳膜,击穿羞耻。

  陆晓灵终于开口。

  声音轻柔,却像针刺在心口,带着慢火灼烧的后劲:

  “你真的要知道?”

  “我怕你听完之后……就真的,再也不是个‘男人’了。”

  她缓缓往后退一点。臀瓣随动作自然绽开,像两瓣剥开的果肉,在昏黄灯光下微微泛着湿光。那串墨绿色的“MAHADI”刺青仿佛染着油脂,潮湿得几乎发亮。光线勾出每一笔阿拉伯书法的曲线,像某种异教仪式中用鲜血书写的契约文字。

  而那颗肛门——

  就端坐在字尾的正下方。

  微张的褶皱轻轻颤动,像在“喘息”,又像在“召唤”。它时而收拢,时而舒张,像一张正在准备说话的小嘴,嘴角带笑,语调讥讽。像在对张健说:

  (来吧,看看你老婆身上真正属于谁。)

  陆晓灵的声音低了,几乎是耳语。

  温热,贴在张健灵魂的边缘:

  “舔吧。”

  “去舔它。”

  “用你的嘴……把你老婆,变成马来人的性奴——真正变成。”
  
  她停顿了一下,笑了。

  不是温柔的笑,而是一种掌控节奏者才拥有的轻笑。不急,不露声色,却让人毫无退路。

  “舔了,我才继续说故事。”

  张健浑身一震。

  他没有动,但呼吸开始紊乱,胸膛像风箱一样剧烈起伏。
他的脸,离那颗柔软、褐红、微张的肛门,不足数厘米。他能看见毛孔、细褶、体液的折光。

  能闻到味道。不是臭,而是一种介于汗、淫水、残精之间的气息。

  咸腥、湿热、真实到令人战栗。

  那不是气味,是他幻想里从未敢真实体验的刺激源。陆晓灵的声音更轻了,像在念一段调教用的咒语:

  “这是……‘他的’。”

  “但你可以——侍奉它。”

  她停了一下,声音愈发湿软:

  “你不是一直想看我彻底堕落吗?”

  “舔它……你就真的,完成了这个梦。”

  张健的喉结艰难地滚动,嘴唇微张,手指颤抖。

  他像站在悬崖边,被风推了一把。

  而那一瞬,陆晓灵忽然往后轻轻一顶,屁眼几乎贴上他的鼻尖。那温热的触感扑面而来,像在扇他一记淫靡的耳光。

  那一瞬,他像被点燃,像某根“理智的神经”被悄然扯断。

  他颤抖着,缓缓低下头,舌头微微伸出。颤抖地,犹豫地,伸向那个曾属于幻想、如今真实地在他面前蠕动的洞口。

  一点盐味。

  一点肉味。

  一点羞辱的甜。

  舌尖刚刚触碰那圈褶皱,陆晓灵就低喘了一声,带着满足、得意与轻微的讥讽:

  “乖老公……”

  “舔干净一点……”

  “舔他留下的味道……舔我变贱的地方。”

  张健闭上眼,像一位自愿走进祭坛的信徒。他的舌头缓慢而虔诚地探入,温热的肉褶间仿佛藏着某种神秘的咒语。他舔得极深,每一下都像在确认她不再属于他,确认她已成他人教义下的私物。

  他知道,他已经上瘾了。

  他舔的,不只是肛门的褶皱,不只是那被他人无数次粗暴撑开的软肉,而是舔着一个幻灭的梦。那个曾只属于他的女人,如今在另一种语言与力量中得到了新生。她的肉体,像一件被篆刻过的器物,归属权不再属于制造者。

  他的膝盖陷在柔软的床单中,像一条找不到归路的老狗,舔着那些不是自己留下的痕迹。那味道带着昨天的体液残渍,汗、精液、油脂。熟悉又陌生,像极了某种被调教过的屈辱。

  他忍不住一边舔,一边撸动自己。动作杂乱、低贱,像一个守不住底线的男人,在污秽里寻找最后的快感。精液突然涌出,溅在床单上,像一场仓皇落幕的祭礼。他哼了一声,颤抖着,像哭,又像笑。

  泪水从鼻翼滑下,混着口水与淫液,他把那一行阿拉伯文的纹身舔得发亮。那串绿色的字母,不止镌刻在她白皙臀部的皮肤上,更像隐隐地烙在了他的额头。他活成了那个标记的注脚,一个被夺走权力、却还跪地臣服的旧主。

  陆晓灵没有回头,她只是淡淡地开口,语气平静得像在讲别人的梦。

  “那天,在纹身店里……他们说,要庆祝我的‘归属’。”

  她顿了一下,似乎在等他回应,又像是在仔细挑拣语言的利齿。

  “我跪在椅子上,嘴里含着安华,旁边是那个纹身师。他的鸡巴比我想象的长,干净、热……我忍不住,吞得太深,差点呛出来。”

  她轻轻笑了,声音薄如刀锋。

  “马哈迪没说话。他只是……像你一直幻想的那样,从我身后、从你从没进去过的地方,插了进来。”

  张健的身体剧烈一颤,像是某根神经被割断。他的精液已经滴在床边地毯上,乳白色的污渍像无法遮掩的耻辱。

  “他肏得很慢,真的很慢。”
  
  她的语调忽然温柔起来。
  
  “但我叫了。不是痛,是爽。那种你给不了的、把人操到骨头里去的爽。”

  张健依旧低着头舔着,像舔一场永远无法收回的罪。他知道自己已无退路。舔她的肛门,不只是赎罪,也不是悔恨,而是乞求。求她继续讲述,求她再堕落一点。因为在这层层羞辱中,他感受到一种更深的存在感。

  每一句“他肏我”,都是他灵魂中最渴望听见的毒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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