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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来工人与中国妻》第7章 水泥女人

海棠书屋 2025-12-15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NTR #黄毛 作者joker94756978日期15/12/25            纳吉低着头,语气缓慢地说着:  “我就……terus 跪她旁边咯(直接就跪过去啦),手抓住……那个两个。”  “她有一点……macam letih punya

#NTR #黄毛

作者joker94756978
日期15/12/25
 
  
   
  
  
  纳吉低着头,语气缓慢地说着:

  “我就……terus 跪她旁边咯(直接就跪过去啦),手抓住……那个两个。”

  “她有一点……macam letih punya muka(像是累累的脸咯),看我一下。我一手一粒,慢慢揉……像洗澡咯那种。”

  “我舔她奶头的时候,她有叹气一下咯,呼吸比较重咯……我有时摸她肚子——很licin的(滑滑的),她身体就会……macam有震动一下。”

  “我手试试看去进她的裤子,她突然讲:‘不可以。’我就不敢咯。”

  “她讲:‘好了够了,我要去厨房了。’我站起来咯……她穿回她的baju(衣服),就走去厨房。”

  “我就balik site咯(回工地啦)。”

  他说完,房间一阵静默,像有人往桌上放下一只死鸡,血未干,气未散。

  古嘉尔缓缓说:

  “……这个版本反而更可信。”

  纳吉摇着头,一边叹气一边咕哝:

  “这个是真的咯……她太累,tak mau punya mood(完全没有心情),所以我那时还以为阿都拉是在吹牛。”

  “也可能她觉得阿都拉帅,而你太丑了。”

  周辞一边说,一边忍不住笑。

  房间里的人全都笑了起来,连纳吉自己也咧嘴傻笑,露出两排发黄的牙齿。
  
  这时候张健问:

  “那她是家庭主妇吧?她丈夫没发现?”

  “不会,他工作太忙了。”
  
  纳吉说。
  
  “我们几乎没见过他。他很早就出门,有时候晚上还要回公司。”

  “哦哦哦——那他晚上去上班的时候,肯定有更多刺激的故事吧?”

  何截眼睛发亮,像个等糖吃的小孩。

  纳吉看了他一眼,笑了笑。

  又环视所有人,举起空杯:

  “Nak tambah?(还要一杯?)”

  “也许你该休息一下了。”

  张健忍不住出声,语气有点僵。

  他不希望这个马来男人喝醉,因为醉了故事就不能说下去。但周辞已经把杯子重新倒满,杯壁泛着琥珀色的光。纳吉啜了一口,像个咀嚼旧梦的老人,咂咂嘴,继续开口:

  “在她丈夫晚上去kerja malam(值夜班)之后……确实很……有趣。”

  “kerja malam”三个字像一根指骨,哐一声落进张健胃里。

  六年来,张健反复回想那些夜晚:

  他坐在办公室里回客户电话,盯着显示器到凌晨两点,脑子却常常空白。回家时,陆晓灵早已入睡,脸上是那种过分沉静的疲倦。

  他曾问她:
  
  “我不在的时候,家里有没有发生什么?”

  她总是笑,说:

  “家里还有小杰在啊,我能做什么?”

  她的笑容轻松得像是有人问起午饭吃了什么。

  但那笑容从来不够真诚。太轻了,轻得像盖子没盖紧的锅,里面什么都能冒出来。张健现在坐得笔直,像是怕听漏一个字,手指在膝盖上不自觉地收紧。

  也许今晚,纳吉会说出那个他从未听过的版本。那个,他既渴望,又害怕听到的真相。

  纳吉又灌了一大口威士忌,身子晃了晃。他喝得太快,太猛,张健忽然有些担心他会醉得太彻底,把那部分最脏、最黑的记忆烂在酒里。

  他递了包花生过去,说:
  
  “吃点东西,别空着。”

  纳吉抓了一把,嘴里嘎吱作响,边嚼边说:

  “之后嘛,我们这些人……macam打卡这样咯——每一天……准准来的。”
  
  他比了个时间手势:

  “早上十点半,我们就等在门口,看她在厨房还是洗衣服。”

  他笑了一下,舌头舔了舔牙缝:

  “有时候,她穿那种短裤咯……屁股一边走一边摇,macam joget Melayu(像跳马来舞这样)。”

  众人没说话,只有桌面酒瓶发出“咚咚”声。

  “我们每天摸奶、摸屁股,是confirm punya(一定有的)。”

  他说得轻描淡写,像在谈菜市场的番薯价。

  张健感觉胃里有东西翻腾。他捏着酒杯,手心开始出汗。

  纳吉咂咂嘴,像回味什么味道似的:

  “开始她还讲‘不要’,‘回去’,讲话凶凶,但后来嘛……她就自己走过来,angkat tangan bagi kita gosok(自己举手让我们摸)。她……suka juga(她其实也喜欢咯)。”

  他的语调变得油滑,带着一种说不清的怜悯和下流:

  “她奶很大,besar macam kelapa(像椰子那么大咯)……我们最喜欢她穿那件白色T-shirt,nampak puting semua(奶头都看得出)。”

  张健没说话,只觉得额头发紧,后背像贴了一层冷汗。

  他小声问:
  
  “……你们干过她?”

  纳吉笑了笑,摇头:

  “Belum lagi(还没有)。”

  他顿了一下,故意压低声音:

  “肏她的,是马哈迪。Dia punya suara… kuat gila!(她叫得很大声咯)。”

  “整间屋都听得到。有一次……我们从外面偷偷看进去,她躺在地上,开腿,macam戏里面的女人咯。马哈迪在上面,一下一下撞,她的奶一直摇,她的嘴一直讲‘再来,再来’。”

  空气像是被烧热了,又像冻住了。

  “一开始马哈迪不让我们肏,说她是他 punya perempuan(他的女人)。”

  纳吉说着,目光像无意间扫了张健一眼,嘴角咧开一个不怀好意的笑:

  “不过我们都 tahu(知道),那时候她已经不是谁的老婆了咯。”

  他低头看着杯里的酒,像从琥珀色的液体里看见了什么隐秘又黏腻的影像。然后,他忽然笑了,嘴角抽了一下:

  “你们不知道咯……那个 malam(夜晚),是我一辈子都记得的。”

  他抬起手掌,做了个缓缓推门的动作,眼神湿亮:

  “我们是在后面窗那边偷看进去的。房间灯开着,她穿着一件吊带——短短的。下面没穿裤子,telanjang bawah(下面全裸)。”

  空气顿时紧了一寸。

  “一开始她是趴着的,马哈迪从 belakang(后面)来……macam anjing(像狗一样)。她两个奶压在床上,白白的大屁股翘得很高……licin gila(滑到发亮那种)。”

  他一边说,一边抬起手臂,做出后入的动作,腰猛地一挺,像真把谁干上了一样。

  “马哈迪那个……besar punya batang hitam(大黑鸡巴咯),直接cucuk dalam-dalam(插得深深的)一下就进去了!”

  “她整个人叫出来咯!那声音……不是假的。她讲:‘用力一点……再用力!干我……干死我!’”

  一片沉默中,连墙上的钟表声都像被酒精蒸发。

  纳吉舔了舔嘴唇,脸上的油光在灯下微微闪动:

  “操完一轮后,他把她翻过来躺在床上。她自己张开腿,自己用手掰开小穴,讲:‘来……插后面……’”

  张健的喉结动了一下,像有什么东西卡在那里。

  “马哈迪就吐口水……直接吐在她屁眼那里,bubuh air liur kasi senang masuk(弄湿点,好插进去)。”

  他比划着,双手十指弯曲做出插入的动作,满脸猥琐:

  “她的屁眼一开始是紧紧的咯,马哈迪一顶进去……她整只脚弹起来咯,嘴里在讲:‘进去了……进去了……好爽啊……’”

  “我们外面的人,一个个keras punya batang(全硬掉咯)。那是活春宫,不是乱讲的。她不只是没有抗拒……她还勾住马哈迪的脖子,嘴咬着他耳朵,讲:‘你干死我!你操坏我!’”

  众人一时竟无人说话,像是整间屋子都被一口热气闷住。

  纳吉摇头,笑着:

  “她不是演戏……她是真的syok gila(爽疯掉那种)。”

  他喝了口酒,压低声音,像是说秘密:

  “那一晚,马哈迪射了 dua kali(两次),一次射进她的bibir bawah(小逼),第二次……射进屁眼。抽出来的时候,还有air mani(精液)流出来……macam susu tumpah(像牛奶溢出来这样)。”

  张健觉得胃里像有什么开始沸腾,一下一下冲上喉咙。他一动不动地坐着,眼睛盯着地板,耳边全是轰鸣。

  可纳吉还没讲完。

  “她高潮那一刻……我看到的咯,她全身在抖,两只手去捏自己奶,还舔嘴唇,讲:‘我爱你干我屁眼……我爱你的鸡巴……’”

  钟表发出清晰的“滴答”声,仿佛一声声钉子,钉进张健的耳膜。而张健,只听得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那声音不稳了,像漏风的水管,咕哝作响。整个世界像按了暂停,只剩那颗破碎的心,还在颤,还在挣扎着往下沉。

  这时,周辞突然开口,声音干涩,像快喘不过气:

  “哇……这样刺激的都看到了……那你最后是什么时候操到她的?”

  纳吉笑了笑,眼神却没离开酒杯:

  “Tak ingat tepat bila lah…(确切时间忘了咯)……大概是那之后过了两个星期左右。”

  他说得随意,好像在回忆一次无关痛痒的晚饭时间。

  张健却突然插话,语气压不住焦躁:

  “那这段时间,你们就一直只是……摸她奶、她屁股?”

  纳吉“嗯”了一声,点头:

  “这些……mesti punya lah(一定要做咯)……每一次看她出来,我们都会try摸她一下,从后面抱过去,一边摸奶一边叫她‘bini Cina’(中国老婆)。”

  他顿了顿,嘴角微翘:

  “而且……我们还发现了她自己都不知道的g-spot。”

  张健身子微微前倾,眼睛像要从他脸上刮下点什么真相:

  “是什么部位?”

  “是她的ketiak(腋下)。”

  纳吉咧嘴,露出一口泛黄的牙:

  “她很喜欢我们舔她腋下咯。每一次我们把她双手举高,头埋进去舔她ketiak,她那个眼神啊……wah lao,直接翻白咯。”

  他说着还做了个动作,双手托起虚空的手臂,舌头故意伸出舔动,发出“滋滋”的声音。

  “有几次,她讲:‘不要……受不了了……你们舔我那里,我下面都湿了……’”

  他摇着头,笑得像个发春的老狗:

  “我讲真的,如果不是每次马哈迪在那边看着,或者安华挡在她前面……早就kongkek mati dia(操死她)咯!”

  这句“操死她”像是一颗石子,砸进张健心底那潭混着羞耻与欲望的泥水里,溅起浑浊的波纹。

  张健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一句都没说出来。脑海里却闪过一幅陌生又熟悉的画面:

  陆晓灵被几个男人围着,双手高举,腋下雪白柔软,一张脸翻着白眼,嘴里虽然说着“不要”,但大腿却自己张开。而他只能像现在这样坐在地板上,听别人描述他妻子的呻吟。

  他低下头,手指抠着膝盖上一小块结痂的伤口,像想抓住一点点什么,哪怕只是一点点控制感。但他知道,一切已经不在他手里了。

  “哇,太刺激了!”
  
  何截忍不住说。
  
  “别再吊我们胃口了啦!你第一次干她的时候,到底是怎样的?”

  纳吉咧嘴笑了笑,舔了下嘴唇。他把杯子放下,背靠在椅子上,像个准备讲鬼故事的小孩。

  “那天咯,她穿得很……macam boss punya isteri(像个老板娘这样)穿长裙,白色上衣,头发绑起来,nampak sangat bersih dan sopan(看起来很干净、很端庄)。”

  “马哈迪带她走去后面,工地那边有个还没封顶的房间……像个洞这样,灰灰的,地上是黄沙跟砖头。”

  “他捡一张麻袋,丢在沙上lepas tu(之后),就把她推下去。她一下跪下去,裙子被直接翻起来。”
  
  张健忍不住插话:
  
  “你们……就在旁边看着?”

  “对咯,偷偷看着。几个人躲在角落,看得死死的。”

  纳吉笑着说,然后声音慢慢低了下来,像风在喉咙口转了一圈。

  “马哈迪先不插咯。他把鸡巴拿出来,besar macam paip besi(像铁水管这样大),整根berurat semua(满是血管),头还发紫。”

  “他叫她跪好,讲:‘先舔干净。’”

  “她没有讲话……就看着那根东西……慢慢地,伸出舌头。”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像喘息一样,嗓子发干,眼里仿佛还有光。

  “她舌头从根部开始舔,舔到蛋蛋那边像舔冰淇淋那样,一圈一圈,舔到那个头。”

  “然后张开嘴,把龟头含进去,pelan-pelan sedut(慢慢地吸),嘴巴动一下,那边就‘啵’一声。”

  “她舔得很……淫咯,一边舔一边看着马哈迪,眼睛水水的,嘴角都是口水。”

  张健整个人仿佛被什么压着,胸口堵得慌。

  他听见自己呼吸开始不稳。

  “马哈迪一边让她舔,一边摸她头发,说:‘舔干净……舔干净才可以操。’她就点头,继续吞进去咯,最后整根都吞进去,一直到他蛋蛋碰到她下巴。”

  “她还会发出声音咯,那种‘咕咕’的声音,好像水在喉咙打转。”

  纳吉手比着,做了个深喉的动作。

  “我们几个在角落,全都硬到tak boleh tahan(受不了了)。”

  他舔了舔嘴角,低声补了一句:

  “她嘴巴太淫了,像是……练过咯。”

  张健手指微微颤抖了一下,忽然察觉自己下体正悄然发热、勃起。那是一种说不出的羞耻。像在听审别人如何玷污自己妻子的证词,却又被其中的每一句话点燃。他低头望着自己鼓起的裤裆,像看见一头喘息着的野兽。
  
  纳吉却还没讲完。

  “我记得那天……天气panas gila(热到疯掉),工地满身汗咯,马哈迪也还没mandi(洗澡),那个味道,啧。”

  他咧嘴笑着,眼神猥琐地闪着:

  “她一嘴含住那根东西咯……Confirm(肯定)又腥、又臭、又黏,嘴巴里面一定是那种macam吃三天没洗的咸肉——加上汗、皮味、臭烘烘那种。”

  他停顿一下,眼神却发亮。

  “但她表情咯……哇,macam吃热狗,吃那种很贵、很juicy的那种……还舔嘴角,嘴巴塞满,还uhh uhh这样呻吟。”

  张健喉头紧了一下,像吞进一口火,没办法咳也没办法吐。

  纳吉抬起手,做着揉奶的动作:

  “马哈迪隔着衣服抓她奶咯,指节一下一下拧她奶头,整块布都nampak keras(凸起很明显)。”

  “他揉的时候咯……一边笑,一边问:‘妳是不是又自己跑来给我干的?’”

  他顿了一下,像是咀嚼那段记忆里最骚的汁水。

  “她没有说话咯,点个头。”

  “马哈迪不满意咯,直接一手抓她奶头,pusing kuat-kuat(用力扭一圈),她整个人痛到叫出声。”

  他笑得像个犯错的孩子,继续说道:

  “‘讲出来,女人!讲你是来干嘛的。’”

  “她嘴唇抖一下,然后说:‘我是……我是过来……给你干的。’”

  那一刻,张健的喉结狠狠滚动了一下,仿佛咽下一颗烧红的钉子。纳吉声音更低了,语气却像正在剥开一颗果核最粘腻的部分,缓慢、淫靡、带着喘息。

  “马哈迪讲:‘趴好。’ 她就双手撑地咯,裙子已经乱七八糟,内裤被拉到膝盖。”

  “她膝盖陷进黄沙里,屁股撅高整条缝都露出来,红红的、湿湿的。”

  “马哈迪跪着,直接masuk terus(一插到底)!整根,BOOM!就进去了,像热铁戳进去!”

  纳吉喘了一口气,仿佛在同步感受那次抽插的节奏:

  “她整个人哆嗦一下,嘴里“天啊!”叫出来,屁股却没往前逃,反而往后拱。”

  “他每干一下,她都叫一声,plak-plak-plak的声音,在那个水泥洞里响得像打雷。”
 
  张健觉得自己快听不下去了。
  
  可他没闭眼,也没捂耳朵。他只是坐在那里,死死盯着桌上那杯混着名为“烈酒”的液体在微微震颤,就像他眼前这段生活:透明、晃动、裂纹四起,已经再也无法回归平静。

  “她……那个时候叫得很大,真的大。”
  
  纳吉眯着眼,声音里夹着不加掩饰的回味。
  
  “不是装的,bukan tipu(不是骗的),是那种……身体 sendiri(自己)控制不到的那种叫。Dia macam kena pukul syok sangat,像是被肏到爽死咯。”

  他吐了一口带酒气的痰,舔了舔嘴唇,眼神有些游离。

  “马哈迪在后头讲:‘手,给我。’然后她就真的把手往后送,像……like so obedient 这样。马哈迪立刻抓紧,反手一扭,pa!她的手整个扣去 belakang(背后),然后他把她头这样压下去啦!直接压进那堆 pasir kuning(黄沙)。”
  
  纳吉一只手做着动作,一只手晃着杯子。

  “我跟你说,那一刻她像鸵鸟咯,头整个埋进去。头发全是沙,脸都看不到。可马哈迪还越肏越猛,屁股这样撞——哐哐哐!”

  纳吉边说边笑。
  
  “我站得远都可以 dengar(听到)清楚,马哈迪身上钥匙叮叮响,还有那个鸡巴,出入的声音,啵……啵……啵啵啵!很响,好像狗操母狗咯,真的!”

  张健的呼吸已经完全失控。

  他抱着一个抱枕,指节发白,死死按在膝上。他知道自己该打断纳吉,可他没发出一个音节。他的脑海里,画面像发霉的老底片一样缓慢浮现:

  陆晓灵的脸被沙砾吞没,嘴角沾着泥沙,头发像湿海藻贴在脸颊上。她没有挣扎,只是张着嘴,吐着热气,喘着粗气。屁股像牲口一样高高翘起,肉感十足地迎接着撞击,每一下,都震得她身体往前滑。她的手,被牢牢反扣在背后,像个被制服的逃犯。

  而她的嘴里,还在喘。
  
  还在笑。

  那笑容像是从沙子中裂开的裂缝,一点点渗出。不是喜悦的笑,也不是挑逗的笑,那是一种从屈辱中诞生的笑,像是认命,又像是……

  对肉体被彻底占有后的感激。

  就像牲口被骑久了之后,终于理解了鞍和鞭的意义。

  纳吉的声音接了上来,像往烈火上泼一勺热油:
  
  “马哈迪喊她‘舒服不舒服?’”

  他模仿着粗哑口音,笑了笑,继续说:
  
  “那个中国太太……她真的是讲……我要你把我的屁股干坏!”
  
  张健听见这句时,身体一震。

  “然后马哈迪整个人就 like anjing(像狗)酱咯!压在她背上,掐住她的腰,撞撞撞……肏到她整个身子在 pasir(沙堆)上滚咯!那屁股像打浪一样,一下又一下,哐哐哐……”

  纳吉的手也在空中比划着,带着一种发自肺腑的回味和得意。

  突然,刚才一直坐在一旁保持沉默的古嘉尔怒吼一声,像是被什么东西戳穿了胸膛:

  “然后呢?!你tm又是什么时候开始加入肏的?!”

  纳吉闭上眼,似乎要从脑海深处再拉出那段藏了六年的画面。他缓缓开口:

  “是在马哈迪把她翻过来,从正面再肏进去的时候咯。那时候她躺着,脚张开,pantat sudah terbuka macam pintu tak tutup——(小穴开得像没锁的大门。)”

  “我们几个就慢慢走过去。没人讲话。就……靠近。”

  他睁开眼,目光发亮:
  
  “我,安华,阿都拉……还有别的 pekerja(工人),全部像死人酱安静,只是 satu satu(一个个)站着抽烟。”

  “马哈迪看到她睁开眼,看到我们,他就回头,笑了一下。”

  他笑容有些发冷地模仿道:
  
  “他说:‘Tak apa… mari sini… sekarang dia tak peduli siapa tengok dia.’(没事,来吧。她现在不在乎谁看她了。)”
  
  纳吉喘了一口气,语调微微颤着,那不再像是在讲故事,更像是在回味一次让人上瘾的梦。那一刻,整个房间像被热浪烘得起了雾气。谁也没说话,只有玻璃杯壁的“叮”一声响,仿佛是空气里勃起的隐喻。
  
  张健低头看了眼自己。他那根硬挺早已不受控制地顶起了裤裆,抱枕盖着,却根本压不住那种从布料中透出的灼热感。

  没有人笑他。

  因为在场的男人,全都起了反应。

  那是一种无需言说的共犯沉默。

  纳吉舔了舔嘴唇,低声继续:
  
  “安华走过去咯……他爬上去,tangan dia(他的手)拉开女人的嘴,像打开 buah mangga(芒果),然后直接拿他 punya batang(他的肉棒)塞进她嘴里。”

  张健脑海轰然一声炸响。

  一幅污浊而真实的画面在他脑中炸裂:
  
  陆晓灵躺在黄沙上,双腿岔开,被马哈迪从上面操得浪叫不止,整个人像是在被什么东西拷打又沉醉。而她的嘴,却含着另一个年轻男人的鸡巴。她夹在两个粗壮的马来身体之间,被干得上下起伏,嘴角是唾液,屁股是巴掌印,沙子贴在她脸上像一张蒙尘的旧画,她自己却像淫水里绽放的睡莲,主动吞吐,身体在呻吟中颤动。

  张健的心跳像是要爆出胸腔,他的下体也随之胀痛。
  
  纳吉的声音越来越低,像是喉咙在燃烧。

  “她……一边 被马哈迪插,一边吸着安华 punya batang(安华的肉棒),口水一直流咯,嘴角到下巴……沙糊在脸上,tapi dia tetap hisap(但她还是吸)。”

  他顿了顿,露出一种猥琐中透着怜惜的笑意。

  “马哈迪还命她 buka mata(睁开眼),强逼她'tengok saya'(看着我),不可以 tutup mata(闭眼)……”

  张健身子一震。

  他什么也没碰,只是脑中的那幅画面太过真实,太过猛烈,强烈到他的身体自行作出选择。他忽然僵住,全身一阵热浪从脊背涌向下体,一股热流猛然从下身冲出!

  他在完全没有自慰、没有触碰的情况下,射了。

  那一刻,他不知道自己是在高潮,还是在彻底崩溃。他只能死死抱住抱枕,咬紧牙关,强忍着脸上的抽搐。湿热蔓延开来,像羞耻的墨汁,一点点晕染进他的底裤。他的脸部肌肉依旧抽动着。刚才那场突如其来的射精像是某种灵魂内部的放电,释放的不是欲望,而是羞耻、屈辱、耽溺与窒息。

  幸好,没人看他。

  房间里充满了一种被汗味、酒气与性幻想混合出的潮湿热度。在这气息中,没有人是无辜的。

  男人之间,对于这种失控,有一种默契般的容忍。像暴雨来临前的傍晚,所有窗户都会默默关上,不问、不言。

  纳吉又笑了,像是舔着一页还沾着口水的色情杂志,慢慢往下翻。

  “安华咯,他先是 buka baju perempuan itu(解开她的衣服),按住她 punya susu(奶),拉开那个… bra(奶罩),然后把两个大奶子挤起来,用他的 batang(肉棒)放中间来回干, macam roti sandwich(像三明治酱)。”

  他说得津津有味,还做了个双手夹揉的动作,像是在搅一锅太黏的糊浆。

  “他一边操一边讲:‘你的奶子比我家 rice bag(米袋)还软。’讲完还用力拧她 nipple,真的变态咯。”

  “马哈迪也没停,他从前面 terus fuck(继续干),那个中国太太 ah……整个人在沙上滚来滚去,腿夹不住,呻吟得 macam anjing betina(像母狗酱),她 climax 了咯,女人水一股股从脚缝冲出来,像 kencing(尿)这样喷。”

  纳吉说到这里,自己也不自觉地喘了一口。

  “那时我们就都靠得越来越近。沙堆被他们三人踩烂了,像 kena bom(炸过)一样,满地脚印和体液。安华最后把精液射在她嘴里。她没有走开,没有生气,还含着咬一咬,咕噜一声,吞下去咯。”

  张健的喉头发紧。

  他刚射完,阴茎却又迅速回硬,胀痛得像火里煮。精液尚未干透,新的欲望已经像毒瘾一样在骨头里痒。

  而纳吉,还没讲完。

  “马哈迪 then 叫她 bangun(起来),叫她跳脱衣舞给我们 semua tengok(大家看)。”

  “哇塞,来这一出啊……”

  周辞第一个发出惊叹。

  “真的咯!”
  
  纳吉一拍大腿,兴奋得像回到当年。
  
  “我们 semua(所有人)都拍手,吹口哨,哇,gila babi(疯掉那种)。我还记得是安华拿出他那个…Huawei or Xiaomi 手机,放起你们中国歌让她跟着节奏跳。”

  “还有音乐配舞?”

  连一向惜字如金的古嘉尔也插话。

  “想起来现在还觉得……变态又刺激咯。”

  何截笑着摇头:
  
  “这种事情还能安排得这么‘讲究’的,也就你们马来人干得出来。”

  (脱衣舞?六年前……她从没跟我提过……)

  张健没有说话。

  心里像有一颗子弹在缓缓滚动。

  那段回忆,陆晓灵只字未提。

  纳吉继续讲,像一台开了中波频道的老电台,音色微微沙哑,却停不下来。

  “她那套衣服真的manis(美咯)……白色衬衫,黑色长裙。真的是很像 cikgu sekolah(学校老师酱)。”

  他笑了一声,接着低头,情不自禁地哼了几句旋律:
  
  “月亮代表我的心~你问我爱你有多深~”

  他哼得断断续续,像在咀嚼一段呻吟里的余韵。

  “对咯,就是这首……安华播出来的。女人跳得很慢,真的很慢。像听懂歌词酱。不是那种跳夜店的,是 macam… macam strip show(像脱衣舞表演酱)。”

  “她那时候脸上还有点……cum 跟 pasir(精液和沙),但真的没影响。跳起来的时候还是 gila sexy(非常骚咯)。”

  屋里安静得像被谁关了静音键。

  张健却听见自己脑海里的声音,轰鸣一片。
  
  他脑中浮现出那副画面:

  陆晓灵脸上沾着沙和精液,却依旧昂着头,扭动腰肢,跟着一首情歌,开始脱衣。

  每一件衣服,都是脱给别的男人看。

  “她真的很 steady(稳咯),一件一件慢慢脱。”
  
  纳吉继续低语。

  “先是那个白色 baju(衬衫),慢慢脱。bra 是那种 dalam warna kulit(肉色)深V款,看得我们 semua(大家)都‘哇’出来。然后是黑色裙子,滑下去咯,布料很轻,像羽毛酱落在沙堆上。”

  “最后那个内裤……也是肉色t-back(丁字裤),早就被马哈迪拉到 lutut(膝盖)了。她慢慢脱下来……扔给安华。安华拿在手上,还闻了一下,讲:‘macam perfume’(像香水咯)。”

  张健听到这里,感觉自己喉头堵了石子。

  他知道那种丁字裤,是他陪她在吉隆坡Mid Valley那家折扣店买的,她挑很久,说穿在裙子底下不显形。那时候她羞涩地对他说:“给你看,不给别人看。”

  可如今,那条曾许诺给他的内裤,被别人握在手里,当香水嗅着。
  
  纳吉的声音像慢慢沉下来的夜色。

  “等她脱完,整个人 nothing left,站在沙堆中间,灯照在她皮肤上,她白到好像会反光。我们 semua(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她跳得更淫了,屁股摇得 macam ular(像蛇咯),奶子甩来甩去,头发一直甩。她知道我们在看她,也知道我们 semua bukan suami dia(都不是她老公)。”
  
  那一刻,张健忽然感觉脑子像被掏空。

  不是晕,也不是痛。是一种彻底失语的空洞感,像他整个人从皮肤往里,被一点点剥离掉什么。那些画面,不属于他却像从他身体里剥出来的皮。精致、露骨、下流、逼真。像一场别人操控的梦,却偏偏比梦还清晰。

  衣服的质感、舞步的节奏、丁字裤在指间的温度……
  
  这些细节,妻子从未告诉他一个字。

  可纳吉却能讲得像是在复述他青春期的初恋,甚至比他记得还真切。此时,纳吉把声音压低,如抚琴的尾指轻轻拨动:

  “之后 ah……马哈迪坐在那边的砖堆上咯,像个 boss 酱。他讲:‘Come sini.(过来)’女人就自己走过去,坐上他膝头。”

  “他掰开她 punya kaki(腿),不讲 banyak(多话),直接插进去……不是前面,是 belakang(后面)咯。”

  “他还打她屁股一下,讲:‘现在你懂事了,越来越乖咯。’”

  那画面如暴雨中的火花,在张健心里炸开。

  他死死盯着桌面,终于开口,声音几乎是咬着牙挤出来的:

  “……那你呢?”

  屋里空气像瞬间静了半秒。纳吉却仿佛没听出那一丝波动,只是接着讲。

  “马哈迪 then 叫安华过来咯,说他 kerja rajin(最近干活很勤快),要 bagi dia ganjaran(奖励他)。女人刚要问‘什么奖励’,安华的 batang(鸡巴)就已经 masuk(插进)她前面咯。”

  “整个人 macam burger manusia(像人肉三明治),前后两个洞都满着。”

  纳吉一边说一边笑,像在讲色情笑话:

  “安华干得像 gila babi(发疯的猪酱),啪啪啪,马哈迪在后头 ah,按住女人肩膀往下压,两个男人都撞得她脸歪,脚抖。”

  张健的喉结滚了一下,仿佛那根插入的是自己的心脏。

  纳吉舔了舔嘴唇,又继续:

  “然后马哈迪就叫我跟阿都拉去。他一边干还一边笑:‘You two pun boleh main sikit.(你们两个也来玩玩咯。)’”

  “他抓住女人 punya tangan(手),举起来,往上拉到 kepala atas(头顶上)——摆出 macam surrender pose(投降姿势酱),像做兵一样咯。”

  “我们就靠近,舔她 ketiak(腋下)。”

  “那味道咸咸的、热热的,还有酸味咯。”

  “她一开始扭动,后来 ah……整张脸 macam berubah jadi syok face(变成爽到狰狞的样子),她的舌头伸出来,眼睛都翻白。”

  张健听到这里,忽然觉得胸口像被灌了烫水。
  
  他脑中浮现出那张他无数次亲吻过的脸。素颜时略显疲态,眼角浅浅的鱼尾纹,曾经在厨房灯光下温柔地笑着,像风吹纸灯。

  但在纳吉的叙述里,陆晓灵已经不再是他记忆中的妻子。
她的脸,被性扭曲、被液体糊满,眼珠上翻,嘴唇张开成一张求饶又上瘾的洞口,汗与精液混着唾液挂在下巴,像被榨干的器皿。

  她高举双手,腋下湿透,躯体绷紧,正被两个马来工人轮流贯穿,像是一种被集体膜拜的肉体神像。

  那不是性爱。那是献祭。

  而她,是砖头搭建的临时祭坛上,那具被操到神性碎裂的牺牲品。

  纳吉声音低了些,却像锥子一点点刺进张健耳膜:
  
  “接下来咯……她整个人 macam biskut krim(像夹心饼干),两边被干,左边被我舔,右边是阿都拉。”

  “马哈迪 sama 安华 干得快又狠咯,我们两个也 busy hisap(忙着舔)。”

  “她被干到 climax 时突然乱喊,讲很变态的东西……”

  他停顿了一下,像故意酝酿。

  张健抬起头,那目光像一只在等待被宣判的囚犯。

  纳吉笑了:
  
  “她喊:‘操死我吧……比我老公爽!比我老公的大……你们比他会干……他不行的……他太温柔,我想要你们这种!’”

  张健像被谁一脚踹进了水泥缸。脑中嗡的一下响,嗓子像卡了骨头。

  那句“他不行”,像刀尖划破男人最深的自尊。他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呼吸,只感觉耳朵里全是鼓声。

  “后面安华高潮了,精液全射进去。”
  
  纳吉补了一句,语气轻快得像是在说某场比赛的结局。
  
  “他的鸡巴出来后,肉穴还在跳,整个洞…全是 cum,流出来 macam susu cair(像稀牛奶酱)。”

  “然后 ah…他们换姿势。躺的,骑的,站着的,脚抬高的……很多种咯。唯一不变的是屁股 selalu untuk Mahadi(永远留给马哈迪)。”
  
  “她 pantat(屁股)真的被他独霸咯, macam tak boleh tukar owner(像不能换主人酱)。”

  周辞这时突然开口,声音半玩笑半认真:
  
  “我觉得你们忽略了一个重点……马哈迪那老家伙,才是性能力最猛的。你们那几个,一个个都射得快,女人的前面早被你们几个射了好几轮,只有马哈迪还在后面干,像刚上场一样。”
  
  “他完全是控制节奏的那一个。”

  “你们是插进去的……马哈迪,是把她身体结构改写的人。”
  
  屋里一阵沉默。

  张健低着头,脸色发白,身体冷得像洒了石灰。
  
  那句话像个冷笑话一样,在他脑中回响:

  (你们是进去过她……但只有他,住在她里面。) 
 
  “她被内射了几次?”
  
  张健终于问,声音几乎是从喉骨下挤出来的。

  “很多次咯。”
  
  纳吉眯起眼:
  
  “马哈迪就干到她都喊不出声音。他 ah,像 kambing tak habis tenaga(永远不会累的山羊)。”

  那一刻,张健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小儿子出生那年,护士曾小声说了一句:
  
  “哟,这孩子皮肤挺黑啊。”

  他当时笑笑,说老婆怀孕时晒得多,没多想。

  但后来……
  
  孩子越长越不像他。

  肤色偏深,鼻梁高挺,眼角有一抹异族的锐利。那不是遗传,而像是复制。

  而他现在终于看懂了那张脸,是谁的血,谁的骨。

  他忽然不敢继续想。

  那个他自以为只是“用来调情”的幻想世界,可能早在他不知不觉时,种下了真正的果实。

  他一手策动的绿帽游戏,不止毁了婚姻,毁了尊严——

  他可能连血缘都已经失去。

  屋里突然有人开口,打断了他的恍神。

  “还有更刺激的吗?”

  问的是何截,语气竟有些期待。

  纳吉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像翻到最后一页的老色鬼。

  “刺激?你以为高潮就结束咩?”

  他故意顿了顿,然后缓缓吐出:

  “后面还有最 gila 的是三个 lubang dia semua penuh(她三个洞都被填满)。”

  屋里气氛忽然凝住,像所有人都在等这句话。

  纳吉舔了舔嘴唇,手指下意识在桌上划圈。

  “我记得是那种…狗式的pose。她 macam bitch(像母狗酱)趴着,前面是我,她嘴含着我 batang(肉棒)吞来吞去。”

  “阿都拉 tidur bawah(躺在她下边),干她 punya puki(肉穴)。”

  “后面 ah,当然还是 Mahadi la,那个老牛 ah,跪着死命干她 punya bontot(屁眼),像…像在做最后一次标记。”

  张健听得浑身僵硬,仿佛身体某个器官开始颤抖,不是鸡巴,而是胃。纳吉讲得越来越慢,像一场色情祭典的收尾祭司:

  “我在她奶子上面捏着撸,最后把 cum 全射在她 susu besar(大奶)上,射太多停不来有一大坨溅她一脸。”

  “阿都拉直接射进去咯,他懒得拔出来,整个洞都 full dengan air mani(精液灌满)。她在他下面呻吟,抖得像断线的鱼。”

  “最后 Mahadi……老家伙 ah,还没完。他硬得像 batu(石头),插进去 sampai paling dalam(干到最深),然后整杯 cum 全射在她 punya bontot(屁眼)里。”

  “我记得她还发出一种声音…… macam gementar(像颤抖那种),不是叫,是一边哭一边爽。”

  纳吉收了声。好像故事讲到这里,就只剩余温与喘息。

  “她 climax banyak kali(高潮了很多次),不是一次两次……我数不到。”

  “每一次她 climax,整个人 macam kosong(像被掏空咯)……软掉,只剩下呻吟。”

  张健听到这里,忽然感到身体内某根温度调节的线被人猛地拔掉了。天气很热,他却冷得冒出汗。他的胃翻涌,喉咙干涩,鸡巴却仍笔直地挺着,仿佛受虐的信徒,在羞辱中勃起,在屈辱中求爱。

  脑海里的画面比电影还清晰。他妻子的身体,在他未曾涉足的疆域上,被低阶级的马来工人插入、征服、灌满。他曾亲吻的地方,如今被别人的精液覆盖。他未曾碰触的屁眼,如今却成了“马哈迪的专属”,变成了一个肮脏又神圣的王座。

  这时,纳吉忽然咧嘴,像往他伤口上撒一把沙:

  “我们 hor……一直换着姿势肏这个 perempuan(女人)……到最后 hor,她的三个 lubang(洞)都 kena kami punya air mani(被我们射满精液)……”

  他笑得露出黄牙:
  
  “后面 hor,我们还射她 muka、badan sama susu(脸、身体、奶)……哇!满身,满身是 air mani 哦!”

  “……这也太变态了吧?”

  周辞皱眉,忍不住发出声音:
  
  “你们到底多少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女人?”

  纳吉眨着眼,想了一下:
  
  “我记不清了……lapan ke sepuluh orang?(八个还是十个?)不会 kurang lah……可能 lebih(更多)。”

  他顿了顿,忽然压低嗓音,凑近:
  
  “你 tahu(知道)马哈迪 hor……他 macam sial(像个疯狗)!一边肏 hor,我们一边 minum beer(喝啤酒),一边看别人干她……syok gila lah(爽到爆)!”

  “……然后呢?”

  张健已经有些失控,声音像在喊,他脸涨红,额头沁出细汗。纳吉用舌头舔了舔嘴唇,故作神秘地笑了:

  “然后 hor……我们就 mandikan dia pakai kencing kami……给她洗澡啦,用我们的尿……”

  纳吉说这话的时候,脸上露出了一种奇怪的温柔,像在回忆一场赐福般的仪式,而非一场群体羞辱。张健胸腔猛然一缩,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勒住喉咙。他睁大眼,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眼前浮现的,不再是陆晓灵被插入时的呻吟,而是她裸躺在沙堆上、头发打湿垂落、泪水混着尿液、顺着乳沟滑落的模样。嘴唇张着,一滴滴浑浊的黄色尿液,滴在她的睫毛、鼻尖、舌头上,滴进她喉咙深处。

  那是他深爱的女人。也是他亲手献给野狗舔弄的圣餐。

  “那 perempuan(女人) kena air kencing kita semua lah(被我们所有人的尿淋浴后)hor……她 macam bangun balik(好像醒来一样),跪起来、张开 mulut(嘴巴)接我们的尿 leh。”

  纳吉笑着补了一句:
  
  “我 waktu tu kencing hor,还在想……她真的是 haus sangat ke?(有这么渴吗?)连尿也要 minum(喝)?”

  他的语气没有恶意,反而带着一丝天真无邪的疑惑,像个喂母狗喝水的少年。

  张健想象着那一幕。
  
  妻子跪着,主动把嘴凑到几根阴茎下,任由那股刺鼻滚烫的液体在嘴中爆开,吞不完的从嘴角流下,淌进乳房间,流入阴毛深处。

  “你们……你们这群人简直是变态。”

  沉默许久的古嘉尔终于开口,语气不带评判,像是替天行道地宣判一句。纳吉呵呵笑着,挥了挥手,像要撇清什么:
  
  “不要这样讲 lah,我们哪有 sampai(这么)变态咧。拜托,我们还有 kasih dia beer(给她喝啤酒)哦!”

  “怎么给?”
  
  周辞追问。

  纳吉得意一笑:
  
  “我们 hor,把没喝完的 beer terus tuang atas dia(直接倒在她身上),啤酒加尿,combo drink lah~(混合饮料啦~)”

  古嘉尔皱了皱眉,语气冷得像一把钝刀切在湿肉上:

  “真他妈的变态。”

  张健却沉默了。他的裤裆又一次高高鼓起,像一只藏不住的欲望怪物,挣扎着要冲破理性。

  这不是因为刺激,而是因为认命。认命于自己的“绿帽梦”,早已脱轨成现实,而现实比梦更肮脏,却也更真实。

  纳吉一边回忆,一边笑得像偷吃糖的老男孩:

  “后来 hor……那个 perempuan(女人)minum cukup banyak air lah(喝了很多水咯),urine sama beer(尿跟啤酒),好像 body recharge sudah(体力恢复了),她就慢慢站起来,想要 pakai balik baju(穿回衣服)……”

  周辞翻了个白眼,打断:
  
  “看你笑得一脸贼样,故事肯定还没完吧?”

  “呵呵呵……standard answer lah(标准答案)。”

  纳吉咧嘴一笑,眼睛里映出一点疯癫的亮光:

  “她 hor,以为衣服 masih ada(还在)……tapi semua hilang sudah(但全都不见了)咯。bra、seluar dalam(内裤)、baju semua hilang!”

  “……是马哈迪命我们藏起来的。”

  他像说出了什么英雄事迹,得意得仿佛胸口都挺高了几分。

  张健喉头发紧,声音干得像破开的纸:

  “你们……就这样让她光着身体走回家?在那个……上流社区?”

  其实这个故事,张健早从妻子陆晓灵口中听过。但她版本的结尾,是她在工地找了衣服,最后在所有马来工人上下其手间穿好衣服才离开。

  可现在,他渴望听见另一个版本。也许更脏,也许更真。

  纳吉吸了口气,脸上挂着一种施虐者才有的轻松与余韵:

  “倒也没 sampai macam tu(没到那么狠)啦……”

  “但我们确实 hor,biarkan dia jalan-jalan dalam site tu telanjang(让她在整个工地光着身体走来走去)。她一边 cari baju(找衣服),我们一边 tengok dia(看她)、sentuh dia(摸她)……”
  
  “她走到哪里,我们就跟着,tengok punggung dia goyang(看她屁股晃),有的还去 pegang rambut(抓她头发)、cium leher dia(亲她脖子)……”

  他笑得更放肆了,像个喝醉的主持人在讲舞台笑话。

  “有一个 hor,还 tunggu dia bongkok cari bra(等她弯腰找胸罩),直接 dari belakang pegang bontot dia(从后面摸她屁股)咯。”

  周辞惊呼一声,古嘉尔骂了一句“操”,但没人制止纳吉的讲述。他们仿佛不是在听一场性犯罪的复盘,而是在观看一场滑稽但令人勃起的情色木偶戏。
 
  而张健坐在那里,裤裆高涨,嘴唇发白,双眼迷离。他意识到,那个在阳光下为他端茶倒水、低眉顺眼、做得一手好鱼汤的陆晓灵,竟曾在这群马来工人面前,像一头被剥皮的母兽,被围观、被摸遍、被精液与尿液糊满。

  她在工地寻找的,不只是衣服。
  
  而是遮羞的尊严。只是那尊严,早已在马哈迪的命令下,被尿液冲刷,被肉棒贯穿,被精液封印成污秽的一部分。

  “你们……不只是变态,简直是鬼畜了。”

  何截低声说,像在法庭上做出迟来的审判。

  纳吉咧嘴,轻轻一摊手:

  “马哈迪 jahat lah(才是坏那个)!Kami semua ikut perintah je(我们只是听命罢了)。”

  张健咬牙,牙根快要碎成粉,呼吸紊乱得像发情期的野狗:

  “所以……她最后是穿好衣服回家的?”

  纳吉点点头,神情却毫无波澜:

  “算是……pakai lah juga(算是有穿)。”

  “穿就是穿,什么叫‘算是’?”

  周辞语气变得锋利,像不容撒谎的刀。

  纳吉笑了,露出黄牙,语气却轻得像在讲段子:

  “别急 lah……她的 badan(身体)确实有‘穿’东西,只是 hor……pakai bukan baju(穿的不是衣服)。”

  张健心跳漏了一拍,喉咙滚出干涩的声音:

  “……不是衣服,那她穿了什么?”

  纳吉的笑容忽然变得意味深长,像在回忆一场只有神职人员才有资格主持的“受难涂抹”。

  “是 simen lah……马哈迪提了一整 baldi(桶)灰白色的水泥,搅到像 bubur nasi(米粥)那么浓,从 kepala sampai kaki(头到脚),semua sapu satu layer(全部抹上一层)。”
  
  说这话时,他眼里泛出一种近乎“温柔”的光,仿佛不是在回忆一场群体性羞辱,而是在追忆某种原始宗教的圣礼。

  “她整个人变成 macam patung(像雕像),白白灰灰的……看起来像穿了 baju simen(水泥衣服)。”

  张健脑中“轰”地一声,仿佛那一整桶浓稠的灰浆正倒在他头顶,顺着头皮慢慢滑过眼眶、灌进鼻腔、渗入喉咙,压住呼吸。
  
  他仿佛亲眼看见了那一幕。

  陆晓灵跪在沙堆中央,身上一丝不挂,裸乳在夜风中微颤,乳头因寒意微缩,双腿自然张开,阴毛处微微卷曲。
马哈迪赤裸着上身,举起沾满水泥的铁铲,“啪嗒——啪嗒——”地将水泥重重泼在她的肩上、背上、双乳上。水泥滑落的声音像一首闷响的丧钟,灰点溅上她脸颊、睫毛、锁骨……
  
  那些她曾用乳液呵护的地方,如今都被厚重的灰浆覆盖。
几名工人围在一旁,掏出手机录像,一边笑、一边喊:

  “Wah lau eh……ini betul-betul anjing betina yang taat!”
(哇靠,真是一条听话的母狗!)

  陆晓灵一开始全身僵直,仿佛那桶水泥也封住了她的骨头。
  
  纳吉舔了舔嘴唇,带着某种“执事者”的虔诚继续描述:

  “马哈迪 pakai tangan(用手)把 simen 从她 leher(脖子)抹到乳房,抹到 tetek(奶子),来来回回搓……变成两粒 bola simen(水泥球)。她的乳头在灰浆中一点点鼓起,像两根欲望中挣扎出的嫩刺,被一层淫靡的圣灰封印住。”

  “她有反抗吗?”
  
  周辞忍不住问。

  “没有 lah。”
  
  纳吉笑得温柔。
  
  “她 macam masuk trance(像入魔),完全没有 suara(声音)……只有身体 satu macam panas(像发烧一样热)。”

  “马哈迪的手指涂过她腹部,指腹慢慢滑进阴毛深处,在她阴唇上画了个圈,又轻轻向内抹进。他讲要 tutup semua lubang dia(把她的所有洞都封住),baru macam ‘complete outfit’(才算完整套装)。”

  “连小穴都不放过?”
  
  古嘉尔咋舌。

  “当然 lah……lubang depan belakang semua cover(前后洞都封),那才叫艺术嘛。”

  张健不敢闭眼。他仿佛看到妻子闭着眼,嘴唇轻启,水泥顺着乳沟与肚脐缝隙缓缓下流,滴入她早已湿透的阴部,而她……却没有逃。反而轻微颤抖,像在高潮临界。

  当水泥即将干透,她忽然低声说了一句:

  “……冷。”

  马哈迪却笑着回:
  
  “冷……才像真的穿衣。”

  然后,他将最后一把水泥抹在她肩膀与乳头之间,像替雕像点睛那般,小心翼翼。

  她没有再说话。

  水泥最终把她全身包裹,只留下两点乳头微凸、阴唇轮廓若隐若现、肚皮微微起伏的痕迹。她像一尊跪伏于黄沙中的圣像,被欲望与羞辱混合铸成。

  “然后 hor,她 macam model patung jalan-jalan dalam site(像个石模一样在工地走来走去),真的 macam fashion show。”

  纳吉做了个滑稽的走台步。
  
  “每个人 tengok dia,ada yang pegang bontot(摸她屁股),有的拍照……阿都拉还当场打手枪,喷在地上。”

  张健听到这儿,胃像被人从体内抓了一把。他脑中浮现的不是抽象画面,而是极具体的记忆切片:

  他的妻子陆晓灵全裸跪地,水泥尚未干透。她的乳头硬得像结霜的果实,阴唇边那条干裂的白痕,在阳光下泛起一圈苍白的光。睫毛下落着灰尘,唇角微张,神情却像一尊失语的圣像。

  张健忽然想起某个夜晚。她躺在床上,他不经意看到她肩头有一片淡灰。她笑着说是“搬杂物蹭的”。现在想来那不是灰,那是她曾穿过的一件“衣服”。
  
  一道羞耻的封印,也是他们婚姻的墓碑。

  张健胃酸上涌,差点吐出来。可裤裆里的那根罪恶的肉棒,却仍旧勃起,不是因为兴奋,而是因为他已彻底困在这个故事里了。

  “你们就不怕水泥洗不掉,会被她老公发现?”
  
  古嘉尔皱眉,终于问出关键问题。

  纳吉笑了,摆摆手。

  “哎哟,jangan takut lah(别怕啦),那个不是用水泥campur simen(混水泥)那种,是plain satu——air siram boleh tanggal punya。”
(不是混凝土水泥啦,只是清水搅的,一冲水就掉了。)

  “他还……送她回家?”
  
  张健闭上眼,嗓音像钝刀子刮在骨上。

  “记得女人说了不用送咯?可马哈迪讲,女人太naif,bodoh sikit。”(她傻傻的,太天真啦。)

  纳吉笑着摇头,像回忆起什么好笑的事。

  张健睁眼,咬牙吐出一句:
  
  “是不是……到她家以后,马哈迪又操她一遍?”
  
  纳吉闻言,先是一愣,随即笑出了声。

  “哈哈哈……哎哟你真厉害咯,你慢慢有feel了啦!开始跟到story的节奏了,bagus lah!”
(你厉害啦!终于抓到节奏了,好得很!)

  “你怎么知道他们两个还有下一轮肏?”

  周辞皱眉追问。

  纳吉眨了眨眼睛,脸上浮出一种猥琐又孩子气的得意,像是翻出旧抽屉里一卷偷偷藏的A片。

  “因为我跟阿都拉……ikut diam-diam。”
  (偷偷跟着啦。)

  张健声音已经不像话语,更像咽不下的石头。他压着喉咙问:

  “……在哪?”

  “Bilik tetamu. (客房)。”
  
  纳吉说这两个字时,眼睛微微眯起,语调轻得像低吟。

  “我们两个在窗口偷看咯……那个中国太太,她坐在贵妃椅上,pantat(屁股)吊在椅边,腿被马哈迪扒开开。水泥还没干透,sikit-sikit keras lah(还硬一点点啦),她奶上还有灰浆贴着的……脚趾缝也有。”

  “她说她要去接一个叫什么……小杰的咯?讲着讲着……可马哈迪一点都不急。”
  
  张健喉咙发苦,像塞了团湿布。

  “你不是说她的肉穴都被水泥封了?……怎么还能肏进去?”

  “水泥遇水就会cair lah(化掉)。”

  纳吉笑得龇牙,像说起什么童年玩具般得意。然后,他舔了舔嘴唇,压低声音:

  “不是一般的水,是用女人的air gatal(骚水)来开封的啦。”

  张健感觉胸口像被钝器砸了一下。

  纳吉接着说,语调不再像闲聊,更像在播一部自己参与过的黄片:

  “她像一尊被扔回家的雕像啦,badan keras(身上硬硬的),头发像刷子这样,脖子这里,水泥还一条条从胸口流下来,凝在奶沟里。”

  “她走路像机器人咯,每走一步,那些干掉的水泥碎片从膝盖、屁股那里‘沙——沙——’这样掉下来。地上都是。”

  “她坐在贵妃椅上,自己开腿,像……像一个被人拆开的快递,懒惰包回去。”

  “马哈迪走过去,一句话也没讲,他用手指cek bawah sikit(往下探一点点),就讲:‘Masih basah.’(还湿着。)”

  “水泥跟淫水黏在一起,插进去时,里面发出那种‘啵嗤、啵嗤’的声音,像搅烂的芒果……”

  “她说‘小杰要回来,我要去——’但马哈迪根本不理。他把她整个下身架去椅子的扶手,干得很猛。”

  “他一边肏,一边把她屁股上的水泥块这样搓下来——啪啦啪啦地丢在地上,像在拆礼物啦,macam buka hadiah.”
  
  纳吉笑着比划了个揉捏的手势,动作夸张得像在直播。

  “水泥都黏在屁股沟里面,干了之后裂裂这样剥开,她屁股就像月饼切开咯!”

  张健闭上眼,他已经分不清自己此刻到底是愤怒、羞耻,还是被这画面撩得勃起得发痛。

  “她呻吟……挣扎啦,但不是反抗。她一直讲,一直小声这样讲:‘水泥还在……我的里面还有……别肏那么快……水泥会裂……’”

  纳吉讲到这里,脸上浮出一种极其猥亵的笑容。

  “那个声音你知道吗?像喘气……又像是在认罪 lah,像讲:‘我烂,我贱,快干死我……’这种feel咯。”

  “马哈迪肏了她多久?”
  
  周辞问,声音低沉。

  “哎哟……差不多有……dua puluh minit lah,二十分钟啦。”

  纳吉伸手比划着。
  
  “马哈迪一边讲:‘cepat lah, nanti anak balik(快一点啦,等下你孩子回来)’,一边还是猛肏咯!嘴上讲快点,下面一直猛插咯,啵啵啵这样啦!”

  纳吉边讲边比出两手猛撞的姿势,口中还配合出“啵嗤、啵嗤”的肉体撞击声。

  “那个女人一边浪叫,一边讲‘我要去接小杰……快……不要在里面’这样的话,可她嘴里讲不要,浪声越来越大咯。”
  
  “我看得出她已经orgasme tiga kali lebih了咯!(高潮三次以上。)”

  “她下面那边啦,水泥剥开以后,sudah jadi macam sup campur air mazi……(都变成像汤一样,混着淫水。)”

  “啵啵响咯,一肏进去整间客房都是那个声音,像是在水里肏一个死人咯……”

  “马哈迪干她干到满椅子都是水,地毯全部湿,她屁股下面那边像漏水的水袋 lah。”

  张健脸色发白,汗毛一根根竖起,像是整个人泡进冰水里,又从下体烧起一把火。
  
  “最后马哈迪……cabut keluar lah(拔出来啦。)”

  纳吉舔了舔嘴角,像在回味什么甜腻的味道:

  “整个肉棒,灰扑扑又滑溜溜,你知道吗?就像……鸡巴在搅灰浆咯——水泥灰淫水混在一起,jijik gila(恶心死了),但他笑到牙齿都露出来。”

  “他直接射精在她肚子那边咯,哎哟……我跟你讲,他那天已经干她几次咯,但最后那一次,精液还是喷到像paip bocor(爆水管)一样多!”

  “整条肉棒像个喷水枪咯,她肚子、奶、下面都中了啦。”

  纳吉笑得喷口水,眼里像装着色情光。

  “他拿手指去沾精液来画圈咯,一边抹一边笑,macam lukis tattoo lah!(像画纹身那样咯!)”
  
  “然后,他真的……画了一个笑脸在她肚子上!你知道吗?两粒奶是眼睛,肚脐是嘴巴。那个笑脸还歪歪的,像喝醉了一样!”

  纳吉讲完自己都笑歪在椅子上,笑声尖利破裂,像铁钉刮黑板。

  在场的人全沉默了。
  
  只有张健,像被抽走骨头那样,整个人坐在那里,脸白得像死人。他的喉结颤了一下,眼神空洞,死死盯着桌面某处,像在看一个不存在的血斑。他脑中像有一卷录像带自动倒回,一帧帧、一滴不漏,全都浮现:

  他依稀记得六年前那个晚上。他加班到深夜,懒得回家,就窝在公司沙发上睡了一晚。第二天凌晨,他拖着疲惫身子回到家,天还未亮。

  门一推开,屋里一片漆黑。

  他小声换鞋,路过客厅,看见客房门虚掩着,门缝里透出一缕昏黄灯光。他没多想。

  主卧里,陆晓灵躺在床上,头发湿着,身上有淡淡的肥皂香。她闭着眼,没说话,只是轻轻地翻了个身。他也没问什么,反而觉得她这副疲惫安静的样子……
  
  有点诱人。

  他不知道,那时候的她,体内还留着马哈迪以及一大群马来工人灌进去的一整泡精液,阴道深处还卡着半小块未干的水泥碎片。
  
  他没问,她也没说。她还没告诉他,自己刚被马哈迪用水泥覆盖、再肏开之后的身体,现在正平静地躺在他的婚床上。

  他只当这是一场“绿帽幻想”的前戏。

  那时他们夫妻之间早已进入了一场“绿帽游戏”的默契阶段。他以为自己是导演、是掌控者、是设局者。

  他以为一切都在自己的剧本里。

  直到他无意中扫了一眼客房的贵妃椅。
  
  椅面上有一小块干涸的灰斑,暗灰发白,像是乳液干涸后留下的渍痕。他还记得自己走近时,鼻尖飘来一股奇怪的味道,潮湿、腥咸又带点灰尘和熟悉的体液气味。他看见地毯边角有一片清晰的水泥脚印,像是刚刚踏出来还未干透,然后被草率擦过。

  他竟然笑了。笑得暧昧,还以为是马哈迪在调戏她时不小心留下的“战痕”。他甚至蹲下来,用脚尖碾了碾那块水泥碎屑,幻想着马哈迪是不是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什么粗话?是不是用粗硬的工人手掌捏她奶子时,她羞涩地夹紧了腿?
  
  他甚至觉得兴奋,觉得自己大度、风流、懂玩。那一刻的他,得意又下流,仿佛是自己导演了整出绿帽大戏,每个痕迹、每滴体液,都是给他看的“彩蛋”。
  
  可现在他知道了那不是调戏。那是马哈迪射完精后,她满肚子浓稠精液地从椅子上跪起时,屁股上掉下来的水泥屑。

  她的肚皮上,可能还涂着那张笑脸。

  而他,蹲下来踩着那水泥碎屑,还笑着幻想。

  更恶心的是,他还记得主卧浴室的水龙头边缘,那晚他刷牙时看到了一圈灰白水痕。他当时以为是马哈迪洗澡弄的,还走到卧室,朝镜子打趣说:

  “工地回来累坏了吧?我老婆给你水洗澡,不错哦。”

  他真的以为自己幽默、宽容、够男人。
  
  如今才知道,那不只是马哈迪的洗澡水。那是他老婆身上冲下来的水泥、淫液、精液混合的脏水。她可能正半跪在瓷砖上,被用莲蓬头冲洗身体。她的屁股还沾着精斑,她的乳头可能还在滴水…

  而他当时还在这浴室洗漱台悠哉闲哉地刷着牙。

  张健眼前一黑,太阳穴“咚咚”地跳,耳膜里像灌了沸水。
他的脑子,像被几桶刚射出的精液活活倒进来,混着水泥,腥、热、黏、恶心、冲到眼眶。他发出一声极轻的喘息,像是吞下一大口刚拌好的精水泥浆,整张脸开始泛出隐隐的红与青。

  他像溺水者挣扎着吐出最后一口空气,咬着牙问:

  “……故事还没完吧?”

  纳吉咧嘴一笑,语气悠哉得像讲鬼故事:

  “Boss, you memang pandai lah... 对,你真的猜到了。故事还没 habis(还没完)!”

  张健眼前一黑,太阳穴一跳一跳,像有人在他脑壳里砸铁钉。

  他的脑子不再是脑子,是几桶精液搅拌着灰浆倒进去的糊。他能感觉到那些黏稠的念头在脑子里翻滚、黏连、发热,沿着神经一点点灌进眼眶、鼻腔、口腔……

  他发出一声极细微的喘息,像在三十七度高温下硬吞一口发酸的体液。胃在抽搐,他不确定是想吐,还是想硬。

  他像溺水的人,挣扎着吐出最后一口空气:

  “……故事还没完吧?”

  纳吉在沙发对面,懒洋洋地笑了。他的眼神像在舔一个没舔干净的冰淇淋纸杯。

  “哎哟,老板你真是太聪明了咯……对咯,story belum habis。”(故事还没完啦。)
  
  那一刻,张健在心里听到了一种塌陷声。那不是喘息,不是呻吟,不是对白。

  那是一间他亲手建起的幻想屋轰然倒塌的声音。

  那屋里,有他精心设计的角色分配,有他以为能掌控的妻子,有他安排好的镜子角度,有他墙上挂的绿帽,还有他曾得意忘形的笑。

  而现在,屋子塌了,镜子碎了,绿帽落了地。只剩地板上水泥脚印斑斑,窗帘还映着陆晓灵的笑脸,而那块昂贵地毯上却是别人的脚印和精斑。
  
  “哇,真的假的……还有后续?”

  周辞哗然,语气里掩不住兴奋。

  “张大哥也是厉害啦,这样也能猜到。”
  
  何截忍不住插话。

  张健只是苦笑。笑里没声音,只有牙缝中渗出的疼。他还在听。像一个被捆着耳朵的犯人,被迫接受自己的处刑过程。

  纳吉两手一摊,继续讲下去。

  “马哈迪把女人从贵妃椅上公主抱起来啦……你知道吗?angkat macam puteri tidur lah(像抱睡美人那样咯),那个女人啊,整个身体是软软的、无力的,像没骨头这样靠在他胸前。”

  “她奶子上那圈精液都没干。pantat bawah masih merah咯(下面还红红的)。他抱着她,就这样慢慢转身。”

  纳吉顿了顿,眼里像燃着回忆的火光:

  “他转过去的时候,往窗口这边看了一眼。我们就在窗外,他当然知道。那一眼,开始是不爽 lah,好像有点火咯,皱眉咯。”
  
  “但接着他就朝我们angkat kening(挑眉一下),然后……打了个眼神。”

  “什么眼神?”
  
  张健哑着嗓子问,像喉咙里粘着灰。

  纳吉轻声笑了。

  “就那种……‘masuk tengok pun boleh lah’的眼神。”(进来看看也没关系。)

  “那眼神我懂啦!”
  
  纳吉得意地扬了扬眉。
  
  “是那种……不是邀请你来干女人,但也不是赶你走……你懂?就像你在看一条狗在吃肉,他让你凑近看看那种眼神。”

  张健听到这里,胃猛地一缩,鸡皮疙瘩一寸寸爬上背脊。

  “然后呢?”

  “我跟阿都拉两个人,一边笑,一边小声讲:‘pintu buka ke tutup ni?’(门是锁着的吗?)”

  “我们摸去房门那边……你信不信?”

  纳吉故意停了一拍,笑得像个拎着偷来内裤的变态。

  “门……根本没锁咯。”

  “哇,刺激!”

  周辞忍不住惊呼,语气又紧张又兴奋。
  
  张健闭了闭眼,手不自觉地握紧了大腿。他的脑中已经不是脑中,而是一扇缓缓开启的偷窥之门。那门后,是他曾经幻想过千百遍的场景,主卧、镜子、浴室、灯光半暗。

  但这一次,他不在场。那不再是他的舞台。那是一场他被排除在外的献祭,而他,只能靠别人的嘴,慢慢剥开一层层布帘,直到看到那张他最熟悉的脸,被别人肏得扭曲成陌生的表情。

  纳吉舔了舔嘴唇,语调慢了下来,却更像在讲一场变态的情色梦:

  “我跟阿都拉,jalan perlahan-lahan lah……(我们两个慢慢走,走得很轻啦)轻到 macam kucing 这样。(像猫)。”

  “门……没有锁的,只是关一半,那个门是senget sikit的咯。”(门是歪着开的)

  “进去后,是那个家的主卧……Wah, besar gila!(哇,超大的咯)”

  “我讲真的啦,主卧地毯踩下去 macam awan(像云这样软),味道嘛……got sikit 香水味,又 got bau peluh perempuan咯。”(混着一点女人的香水,还有女人流汗的味道)

  张健咬紧牙关,牙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那香水他知道,是陆晓灵最常用的兰蔻淡粉。纳吉忽然咧嘴一笑,牙齿歪歪斜斜:
  
  “还有那个灯啦,天花板挂着一粒lampu kristal咯(是个水晶灯),黄黄的,好浪漫。”

  “然后……他们在干什么?”
  
  周辞忍不住问。

  纳吉的笑容开始龌龊了起来。

  “他们两个……在bilik air belakang咯……(主卧后面那个浴室),门开着一条缝,我看到咯。”

  “你知道那个感觉吗?”
  
  他压低了声音,语气忽然变得阴森。
  
  “那个门,就好像……pintu neraka terbuka sikit。”(像地狱之门开了一条缝咯)

  张健下意识捏紧了小腿,指甲陷入肉里,血几乎要渗出来。纳吉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语速慢得像在回味什么甜腻的回忆:

  “我们两个……在那个门口,tengok pelan-pelan lah,慢慢看,看得很小心咯。”(偷偷看,非常小心地盯着看)

  “浴室灯是那种白白冷冷的灯,lampu putih, macam hospital(像医院那样咯)。很亮,所以看得很清楚。”

  “马哈迪那个老色鬼在那边pakai shower mandi(拿花洒冲澡),而那个中国太太……满身都是水泥,跪在地砖上,给他口交咯。”

  他说到这儿,忽然压低声音,像怕被谁听到似的:

  “不是普通口交咯,她的嘴边全部都是泡沫,像在刷牙咯。那个泡泡从嘴角一直流到她胸口,湿湿白白咯。”

  “我过后有去问马哈迪啦,我讲:‘Eh bro, kenapa mulut dia got foam macam tu?’(她嘴巴怎么会起泡成这样?)”

  “马哈迪他笑咯,他讲:‘我在鸡巴上面挤了一点牙膏,给她betul-betul gosok gigi咯。’(是真的在刷牙咯)”

  寡言少语的古嘉尔终于忍不住开口:
  
  “……真变态。”

  纳吉像没听到,依旧兴奋地继续:

  “我看到她头一直动啦,上下上下咯,口水混着泡泡,一直滴到胸口,她没有停咯,像 macam makan ais krim。”(像吃冰淇淋那样)

  张健几乎无法呼吸。他曾幻想过这个画面无数次,但现在,却是从另一个男人的嘴里,一点点、一滴滴,用最粗俗、最猥亵的方式被还原出来。他指节发白,却无法移开耳朵。他的蛋蛋仿佛被这声音勒紧,刺痛,却硬到发涨。

  纳吉的声音压得更低,像诱人入梦:
  
  “那个画面咯……水泥、泡泡、女人的脸……你没有看过这样的色情咯,真的很美,肮脏的美。”
  
  “后来马哈迪嫌不够syiok(爽),就一边叫她继续含,一边ambil sabun badan(拿沐浴乳)倒在她头上。”

  “他用手在她头上揉,macam cuci kepala anjing咯(像洗狗那样),一边肏嘴,一边洗她头发。”

  “过不久咯……头发全都是泡泡,白白厚厚的,像蛋糕上的cream咯。”

  “我看到泡泡 foaming foaming 这样流下来,流到她的脸,胸,水泥也湿掉一点……整个人像一只泡泡狗咯,跪着,嘴里含着鸡巴,头发起泡,背后还裹着一层水泥。”

  “那个场景……像色情电影拍不到的东西咯。太够力(夸张)了啦。”

  张健听到这,已经分不清胸口那是羞辱的痛,还是勃起带来的胀。他知道那女人是陆晓灵,他的妻子。那时候,她正跪在自家浴室那块熟悉的灰白瓷砖上,嘴里含着一根抹了牙膏的马来鸡巴,头上是一堆被别人双手揉出的泡泡,慢慢堆积、扩散,滑落她的额头与脸颊,像奶油一样糊满她的五官。

  而他,什么都没看到。

  张健只能靠一个陌生马来人的嘴,把自己幻想过无数次场景一寸一寸复原,甚至比他幻想的更脏、更湿、更真实。

  纳吉舔着嘴唇,带着点兴奋中的敬畏说:

  “他洗她头咯,洗很久的咯。泡泡多到 macam salji(像下雪)咯,白白盖着她整张脸咯,连眼睛都快看不到。”

  “那个女人都没讲话,只是嘴还含着,泡泡嘴角一直冒,像坏掉的气泡机咯。”
 
  “马哈迪后来就讲:‘Bagun, cuci semua sekali.’(站起来,把整个人都洗干净)”

  “他叫女人站起来,然后拿沐浴乳gosok seluruh badan dia(擦她全身),从脖子、胸部到大腿内侧,全部都用手搓咯。”

  “然后……他把她带到cermin depan(洗手台镜子前面),叫她两只手扶住台边,pantat naik belakang(屁股翘起来)。”

  张健脑子发胀,仿佛被钝器敲击。那面镜子,是他每天刷牙的地方,是他和她共度婚姻的生活细节,如今却成了她堕落姿态的倒影框架。

  “她全身都湿咯,badan licin gila(身体滑得要死),泡泡从背后滑到屁股咯。头发是贴着脖子咯,黑黑直直,像蛇皮。”

  “乳头很硬咯,我不懂是冷还是她很爽啦。眼睛嘛……dia tengok diri sendiri dalam cermin(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表情不是哭,也不是喊……她嘴角有笑咯, macam... macam dia suka tengok自己这样咯。”(她好像喜欢看这样的自己)

  张健猛地咬紧牙关,感觉一口气卡在喉头吐不出。

  “最gila是她屁股,pantat dia semua kena simen, 那种半干不干的水泥,白白,裂一条一条这样,像什么…… macam roti bakar。”(像裂开的烤面包)

  “马哈迪站后面咯,他的鸡巴……黑黑粗粗 macam paip besi(像铁管),一只手把她屁股掰开,一只手按着她腰。”

  “然后他用手把沐浴乳涂在他自己的鸡巴上咯,涂很多,像在抹牛油咯。”

  “然后他对她讲:‘Jangan lari, biar abang cuci semua dalam.’”(别跑,让哥哥把你里面也洗干净)

  张健的身体猛地一僵,像被冷水浇头,而纳吉却压低声音,吐出那一瞬间的爆点:

  “他一插进去……进的是屁眼咯。”

  “女人立刻“嗬”这样叫出来,不是喊,不是痛,是那种很深的爽…… macam kena sabun masuk belakang.”(像肥皂滑进菊花那样的声音)

  “然后她喘着……脸还对着镜子咯,看到自己被肏样咯。”

   “她没有闭眼,没有求饶,只是静静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泡泡从额头滑下来,顺着鼻梁、嘴唇,一点点滴落,像乳白色的露水,滑过那张熟悉的、却陌生的脸。”

  “她的嘴角……还在笑咯。”

  张健双膝一软,身子一颤,仿佛整根脊椎被人用力抽出。他听见心脏在胸腔里颠簸,这已不是情色的鼓点,这是羞辱的乐章。

  镜子里的她,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被沐浴乳打起的泡沫一层层裹住,像棉花糖,也像失控的洁癖者涂抹出来的修辞。她成了一尊泡沫雕成的圣像,裸露、淫荡、静默、羞耻。

  那具圣像,属于他张健,曾经以为拥有她灵魂的人。

  纳吉轻声笑了,像在讲一个不该讲给别人听的梦:

  “马哈迪站在她背后,一只手抓住她头发,但没有动,就是这样插着。”
  
  “他只是拉着她的头,往上提一点点,泡泡黏在她睫毛和下巴上,她眼睛张开,不敢动,脸是仰着的咯。”

  “她用那种湿湿白白的脸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像一个马上就要被干的学生等着老师下命令。”

 “她满头满脸都是泡泡咯,从头皮到下巴,像涂满了奶油。泡泡滴下来咯,滴到胸口,乳头那里都起沫。”

  “她嘴里有点哼,像在哭,可是又不是哭咯。她求他动一下。她讲:‘求你……操我……’”

  张健胸口一紧,像被什么勒住喉咙。

  纳吉继续:

  “马哈迪不急啦,他只问她一句:Eh, bukan kau nak pergi ambik anak kah?’(妳不是说要去接妳儿子?)”

  “女人就笑咯,她自己前后晃身体,屁股自己动啦,像自己在干自己咯。”

  “然后她讲……她讲这句话咯:‘小杰应该玩得很开心……可以晚一点接。’”

  张健的指甲陷进手心,他想闭上眼,却闭不上。

  那句话像刀子,一寸寸割开他对婚姻的幻想,把它放在日光下风干。

  “她开始自己前后晃身体咯,像摇奶瓶那样,屁股顶在马哈迪鸡巴上自己来回滑。”

  “马哈迪只是站着,手没放开头发咯,但鸡巴就在里面,滑得bubur-bubur响咯。”(噗哧噗哧地响)

  “她边晃边讲:‘哥哥不操我,我就自己操自己咯。’”

  “泡泡继续往下滴咯,一滴滴滴到地砖,跟下面流出来的水混在一起,地板像精液泼出来的乳白湖咯。”

  “她喘了一下,嘴还在笑。那种笑不是开心的,是macam hilang otak(像疯掉那种)。”

  张健的视线模糊了。他不敢想象那时的她,看着镜子里那张脸时,是一种什么样的表情。

  纳吉忽然压低声音,加快语速:
  
  “那时我跟阿都拉站门口咯……忍不住了。”
  
  “我一只手扶墙,一只手打出来咯。阿都拉也是,快得要死。”

  “我们都看到那个镜子……倒映我们两张脸咯。”

  “她也看到咯。”

  “她眼睛一直看镜子里面咯,嘴角还是弯弯的笑咯……她知道咯,她知道她在被干、被看、被崇拜……也被毁掉。”

  “然后她把脸靠过去咯,嘴唇贴镜子咯。”

  “亲了亲她自己……那个在镜子里被干到变形的自己。”

  “她……知道你们在看吗?”
  
  张健的声音低得像从嗓子眼下面挤出来。

  纳吉停了一下,脸上浮现一种说不清是得意、恶意还是嗜血的表情。

  “你说呢?”

  他笑了笑,手指轻轻敲了两下桌面。

  “她咯,还主动把屁股翘起来一点咯,让马哈迪插得更深。”

  “那个姿势咯……就像知道她不是在给一个人干,是在给一整间屋子的人表演。”

  张健的胃猛地抽搐了一下。

  一股说不出的东西从腹腔往上涌。羞耻、愤怒、快感,还有恶心,搅在一起,像一锅搅不开的浓汤。

  他想站起来。

  可他身体一动不动,像被铁钉钉住咯。他就是那个被绑在椅子上的观众。舞台上演的,是他老婆的肉体,是他家的浴室,是他亲手开启的“绿帽圣坛”。

  “然后呢?”
  
  周辞声音发干,像喉咙长了针。

  纳吉舔舔嘴唇,眼神像狗看到骨头:

  “中国女人下面咯,水一直流咯。我讲真的,macam air hujan jatuh atas simen(像雨滴落在水泥地咯),啪啪啪啪这样响。”

  “马哈迪顶到很深咯,手还抓住她两个奶挤咯。”

  “他说:‘Bini Cina memang sedap, lubang sempit, suara manja.’”(中国人妻真的爽,洞又紧,声音又嗲。)

  “我跟阿都拉在门口已经kayu terus(硬到像木头咯),不敢动咯,只能看。”

  “她叫得又大声又小声咯,像想忍住,可是身体不要停咯。”

  “我第一次看到女人这样咯,嘴巴讲不要,屁股一直往后送。”

  张健像条被灌水的狗,咕咚咕咚把羞耻往肚子里咽。

  可羞耻这东西,不是吞得下的。

  纳吉低声笑了,那种笑不在嘴角,而是在喉咙里打着转,像精液泡沫在水管中蠕动。他忽然压低声音,靠近了一点,像在传递某种不该说出口的神谕:

  “你知道最gila(疯)是哪一句咯?”

  “她……在高潮那一下,自己开口讲咯。”

  “她讲得很清楚咯,讲到我们两个打飞机的手都停一下咯。”

  “她说:‘比我老公的大……粗……更长。好满……好爽。’”

  “她还喘着咯,整个人已经软掉了,但嘴巴还是动咯。”

  “然后她用那种断断续续的声音,像快哭又快笑这样讲:‘哥哥……我喜欢被干屁眼……真的喜欢……’”

  张健浑身一抖,像突然被什么冰冷的东西贴住脊背。眼前的灯光仿佛摇晃起来,整间屋子都变得虚浮。

  “她不是闹着玩的咯,她是笑着讲的咯,脸还贴着镜子咯。”

  “她一边讲,一边动……不是让人干她,是她自己在动咯,屁股在抖咯,pantat belakang tu kemut kuat-kuat(屁眼夹得紧紧咯)。”

  “你知道那种感觉咯?她整个人好像只剩那个屁眼咯。”

  “我讲真的咯,那个女人不是被干到疯……是被肏屁眼肏到忘记她是谁咯。”

  “她说:‘操我屁眼!好!好爽!你比我老公还会干!干死我!’”

  “然后她自己屁股macam joget(像跳舞)咯,左一下右一下,自己来咯。”

  “马哈迪根本不用动咯,她自己屁股摇到他的鸡巴都在镜子里抖动咯。”

  “那声音你有听过咩?bubur-bubur咯,滑咯,湿咯,像水灌进去咯。”

  “不是他操她,是她用屁眼操鸡巴咯。像什么?像pantat belakang dia ada otak(她屁眼有脑咯),会吸,会夹,会求鸡巴不要走。”

  “我们两个就站在那里咯……不是在看A片咯,是像肏屁眼的记录片。”

  “她整张脸都红咯,眼神涣散咯,像连姓什么都不记得了咯。”

  “她高潮的时候……咬牙讲咯:‘干屁眼……真的比小穴爽……我就是贱,喜欢屁眼被干。’”

  张健没再发出任何声音。

  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体像慢慢被什么冰冷、浓稠的东西灌入,导致四肢发麻,舌头像贴在上颚,连喉咙都像塞了一团石灰。

  羞辱,已经不是刺痛。是像水泥浆一样,从脖子开始,一寸一寸往下流,沿着骨骼缝隙灌满,把他封成一个不会动、不会叫、只会听的男人雕像。

  纳吉还在说。那声音像石子丢进湖面,掀起一圈一圈淫靡的涟漪:

  “她……一直在高潮,而且是很疯的那种。”

  “不是普通的高潮,是那种……macam roh keluar badan(灵魂飞出去那种)。”

  “她全身都抖咯,屁股夹着马哈迪的鸡巴不放咯,pantat belakang dia ketat gila(屁眼紧到爆咯)。”

  “她那时候嘴里一直讲……她讲咯:‘我……从来没有……在逼里面……有这种感觉……屁眼……更能感受到……被爱。’”

  “我听到的时候……我鸡巴整个跳起来,撸管的手更疯狂的撸了。”

  “她的声音不是娇喘咯,是那种……好像哭,又好像感恩。”

  “她讲咯:‘是屁眼教我……什么是高潮……真正的高潮。’”

  张健的胃像塌陷了一样,胸腔空空的,像里面什么器官都被掏走了,只剩下耳朵在听。纳吉笑了,咧着牙,带着一股马来男人特有的淫邪得意:

  “然后马哈迪就……tembak gila-gila dalam pantat dia咯。”
(在她屁眼里面乱射咯。)

  “我讲真的……那个精液多到 macam susu pekat(像炼奶那么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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