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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天阙】第三卷(31-34)作者:不吃蛋炒饭

海棠书屋 2025-12-31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齐天阙】作者:不吃蛋炒饭2025/12/31 发布于 sis001字数:16977第三十一章上仙?  夕阳斜照,将天边云层染成一片金红。  姜青麟踏着碎石路,朝远处那片屋落走去。从高处看时,只道是个寻常村落,走得近了,才
【齐天阙】
作者:不吃蛋炒饭
2025/12/31 发布于 sis001
字数:16977

第三十一章上仙?
  夕阳斜照,将天边云层染成一片金红。

  姜青麟踏着碎石路,朝远处那片屋落走去。从高处看时,只道是个寻常村落,走得近了,才发觉屋舍远比想象中绵密,青瓦白墙错落相连,街巷纵横,竟是个颇为繁华的小镇。

  街道两旁商铺林立,酒旗招摇。卖糖人的老汉敲着铜锣,担柴的樵夫哼着小调,几个妇人挎着竹篮在菜摊前挑拣,讨价还价声混着孩童的嬉闹,交织出一派鲜活的烟火气。

  姜青麟一身纯黑常服,走在人群中并不扎眼,只是那过于挺拔的身姿与俊朗的面容,仍引得几个路过的年轻女子频频侧目。他目不斜视,径直走向街角一处茶楼。

  茶楼两层,门面不大,却收拾得干净。他撩起衣摆踏上台阶,寻了个临窗的角落坐下。

  “客官,来壶什么茶?”小二肩上搭着白巾,笑呵呵地迎上来。

  “随便,清茶即可。”姜青麟目光投向窗外。

  小二应了声,不多时便端上一壶碧绿茶汤,又摆上一碟花生米:“客官慢用。”

  姜青麟点点头,视线仍落在街上。

  窗外是一条贯穿小镇的城河,河水清浅,映着晚霞粼粼发光。对岸有妇人在石阶上捶洗衣裳,木杵声一下一下,悠长而安稳。路上行人匆匆,都是赶在日落前归家的模样。

  就在这时,一个约莫七八岁的小女孩闯入了他的视线。

  她扎着两个羊角辫,穿着洗得发白的碎花布裙,手里举着个刚买的糖画——是只振翅欲飞的蝴蝶,在夕阳下透亮亮的。她一路小跑,脚尖轻点,裙摆飞扬,稚嫩的脸上满是雀跃,那双大眼睛忽闪忽闪,像盛着星星。

  姜青麟唇角不自觉地弯了弯。

  可下一秒,他眉头倏然皱起。

  街角那家最大的客栈里,摇摇晃晃走出五六个人。为首的是个肥胖的中年男子,身穿锦缎长衫,腰间玉带扣得紧绷绷的,几乎要勒进肉里。他身后跟着四名护卫,个个身材魁梧,眼神凶悍。

  那胖子刚踏出门槛,目光就黏在了跑跳的小女孩身上。他眯起眼,嘴角咧开一个不怀好意的笑,朝身旁护卫使了个眼色。

  几人会意,不动声色地挪到拐角处,恰好挡住小女孩的去路。

  姜青麟放下茶杯,指节微微收紧。

  “客官,可还要加点吃食?”小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姜青麟摇头,目光仍紧锁窗外。

  只见小女孩跑到拐角,一头撞在胖子身上,“哎呀”一声惊呼,手里的糖画“啪嗒”掉在地上,碎了。蝴蝶翅膀粘在胖子锦袍下摆,留下黏糊糊的一团。

  胖子顿时横眉竖目,指着衣摆破口大骂。隔得远听不清具体字句,但那唾沫横飞、手指几乎戳到小女孩额头的架势,已足够说明一切。四名护卫立刻围了上去,将小女孩困在中间。

  周围行人见状,纷纷低头绕道,脚步加快,没一个敢上前。几个摊贩甚至悄悄收起货物,往巷子里缩了缩。

  姜青麟站起身,从怀中摸出几粒碎银放在桌上。

  小二一看他动作,立刻明白他要做什么,慌忙上前拦住:“客官,不可!万万不可!”

  姜青麟侧目:“为何?”

  那边,护卫已抓住小女孩的胳膊,拖着她就要往客栈方向去。小女孩拼命挣扎,眼泪涌了出来,却发不出声音——嘴巴被一只大手死死捂住。

  小二急得跺脚,压低声音道:“那是付府的大公子!几十年前不知从哪儿迁来的,家里据说有修仙的高人!本地的县太爷见了他们都得绕道走。您一个外乡人,何苦招惹他们?那小姑娘……唉,自认倒霉吧。”

  姜青麟却笑了。

  他又从怀中取出一粒稍大的银锭,轻轻放在桌上:“无妨。”

  话音未落,他单手一撑窗台,身形如燕掠出,稳稳落在街心。动作干净利落,连茶楼里的客人都没惊动几个。

  几步跨过街道,他已拦在那一行人面前。

  胖子正骂骂咧咧地指挥护卫拖人,冷不防眼前多了道黑影,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是个面生的黑衣青年,身姿挺拔,面容俊朗得不似凡人,只是那双眼睛冷得像淬了冰。

  胖子定了定神,上下打量姜青麟,见他衣着普通,不似本地有头有脸的人物,心下稍安,挤出个假笑:“朋友,这儿没你的事,让让路。”

  姜青麟不动,只淡淡道:“我要是不让呢?”

  胖子笑容一僵,随即扯开嘴角,露出森白牙齿:“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拿下!”

  四名护卫应声而动,如饿虎扑食般从两侧包抄上来。这些人显然练过拳脚,步伐沉稳,出手狠辣,直取姜青麟咽喉、心口等要害。

  姜青麟体内真气虽无法调动,但多年习武的体魄与反应仍在。他侧身避过最先袭来的拳头,顺势扣住那人手腕一拧,“咔嚓”一声脆响,那人惨叫倒地。第二人挥拳砸向他面门,他矮身躲过,肘击其肋下,又一人闷哼着瘫软下去。

  第三人第四人同时扑至,一左一右锁向他双臂。姜青麟不退反进,猛地前冲,双肩撞开两人钳制,同时抬膝顶在一人腹部,反手劈在另一人颈侧。不过三五息工夫,四名护卫已横七竖八躺倒在地,哀嚎不止。

  胖子看得目瞪口呆,这才意识到碰上了硬茬子。他脸色一变,双手猛地合拢,口中念念有词,掌心竟泛起一团暗红色的火光。

  “去!”他大喝一声,火球脱手飞出,直射姜青麟胸膛。

  姜青麟不闪不避,任由火球砸在身上。

  “轰”一声闷响,火焰炸开,热浪四散。

  胖子得意地咧开嘴,可笑容下一秒就僵在脸上——

  烟尘散去,姜青麟仍站在原地,连衣角都没烧焦半分。他拍了拍胸口,仿佛只是掸了掸灰,抬眼看向胖子,眼神平静得可怕。

  胖子骇然后退,却来不及了。

  姜青麟一步跨前,抬腿就是一记正踹,结结实实蹬在他圆滚滚的肚皮上。

  “呕——”胖子如遭重锤,整个人倒飞出去,撞在客栈门柱上,又滚落在地,抱着肚子蜷成虾米,呕出一滩酸水。

  剩下几个还能动的护卫连滚带爬地扑过来,架起胖子就往巷子里逃。胖子一边呕一边回头,恶狠狠撂下话:“你……你给我等着!有种别跑!”

  姜青麟没理他们,转身走向蹲在墙角瑟瑟发抖的小女孩。

  她在刚才的混乱中跌坐在地,小脸煞白,泪珠子一串串往下掉,那双大眼睛里盛满了恐惧,像受惊的小鹿。

  姜青麟心中一软,蹲下身,伸手轻轻抹去她脸上的泪痕:“别怕,坏人被打跑了。”

  小女孩愣愣看着他,忽然“哇”一声哭出来,扑进他怀里,两只小手死死攥住他的衣襟。

  姜青麟拍了拍她的背,等她哭声稍歇,才温声问:“你家在哪儿?哥哥送你回去。”

  小女孩抽噎着,伸出脏兮兮的小手,指向镇子西边:“那……那边。”

  姜青麟将她抱起,让她骑在自己肩上,顺着她指的方向走去。小女孩很轻,身子软软的,带着孩童特有的奶香。她趴在他头顶,小手抓着他的头发,渐渐止了哭。

  “哥哥好厉害……”她小声说。

  姜青麟笑笑:“你叫什么名字?”

  “阿秀。”她声音糯糯的,“爷爷叫我阿秀。”

  “你爹娘呢?”

  阿秀沉默了一下,声音低下去:“爹娘去很远的地方了……家里只有爷爷。”

  姜青麟不再多问,只稳稳托着她,穿过一条又一条巷子。

  越往西走,屋舍越显破旧,路面也从青石板变成了土路。最终,阿秀指着前方一处低矮的土坯房:“那就是阿秀家。”

  房子很旧,土墙斑驳,门板歪斜,屋檐下挂着几串干辣椒和玉米。院墙塌了一半,露出里面小小的院子,种着几畦青菜。

  姜青麟放下阿秀。她跑上前推开门,回头朝他招手:“哥哥进来!”

  屋里光线昏暗,陈设简陋,只有一张破木桌、两条长凳,墙角堆着些农具。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正坐在灶台前烧火,听见动静抬起头,看见阿秀身后的姜青麟,愣了一下。

  阿秀跑到老人身边,扯着他的袖子,叽叽喳喳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老人听完,脸色骤变,颤巍巍站起身,拉着阿秀就要跪:“多谢恩公!多谢恩公救了小孙女!那付家……那付家不是好东西啊!阿秀要是被他们抓去,我……我……”他说着老泪纵横,又要磕头。

  姜青麟连忙扶住他:“老伯不必如此,举手之劳。”

  老人却执意要请姜青麟进屋:“恩公快请进!家里穷,没什么好东西,好歹喝口水……”

  姜青麟拗不过,只得跟着走进里屋。里屋更窄,只有一张土炕、一张矮桌,墙上贴着褪色的年画。

  老人朝阿秀道:“还愣着干啥?给恩公倒水!”

  阿秀“哦”了一声,转身跑向侧屋。不一会儿,她端着一只粗陶碗出来,碗里盛着清水,小心翼翼递到姜青麟面前:“哥哥喝水。”

  她仰着小脸,大眼睛眨巴眨巴,满是期待。

  姜青麟笑着接过,本想放在桌上,见她一直盯着自己,便端起碗喝了一口。水有些涩,带着井土味儿。

  阿秀见他喝了,立刻眉眼弯弯,笑得像朵小花。

  老人也松了口气,搓着手道:“恩公,那付家……”

  话刚起头,姜青麟忽觉眼前一花。

  视线里的老人和阿秀突然模糊起来,分裂成好几个重影。他甩了甩头,试图稳住心神,可一股强烈的晕眩感排山倒海般涌来,四肢瞬间发软,连站都站不住。

  碗“啪”一声摔碎在地。

  他踉跄着扶住桌沿,想运功抵抗,可丹田空空如也,连一丝气力都提不起来。最后一丝意识消散前,他只看见阿秀脸上天真无邪的笑容,渐渐扭曲成一个诡异的、完全不属于孩童的媚笑。

  然后,黑暗吞没了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

  意识如沉在深水中的浮木,一点一点往上漂。

  姜青麟费力睁开眼,视线从模糊到清晰。

  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宽敞的雕花木床上,锦被软枕,帐幔低垂。屋内陈设华丽,紫檀木家具,博古架上摆着瓷器玉器,墙上挂着山水画,熏香袅袅——与刚才那间土坯房天壤之别。

  他想动,却发现自己双手被粗糙的麻绳捆住,高举过头顶,拴在床柱上。整个人呈跪姿被吊着,膝盖抵在冰凉的地面。

  他试着挣扎,可浑身酸软无力,连握紧拳头的力气都没有。他试图调动体内真气,可气海死寂一片,紫龙乾坤功、阴阳和合功,所有功法都像被彻底封死,连一丝涟漪都激不起。甚至感应不到心脏附近那只“生生蛊”的动静,它像睡着了一样,毫无反应。

  唯一还能微弱感知的,是心脏深处那道“天心”封印。可就连这感知,也如隔着一层厚重的雾,模糊不清。

  储物匣不见了。夏玄月给他束发的玉簪也不见了。身上衣物虽在,但所有贴身之物已被搜刮一空。

  姜青麟心沉到谷底。

  上当了。

  那对祖孙……根本就是饵。

  就在这时,“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

  五个人鱼贯而入。

  走在最前面的,正是刚才那个被他踹飞的付家胖子。他肚子上还留着一个清晰的鞋印,脸上却挂着得意的狞笑。

  跟在他身后的,是那个“爷爷”。此刻他腰板挺直,脸上蜡黄病态一扫而空,眼神精明锐利,哪有半分老迈之态?

  第三个人身材矮小,是个侏儒,穿着花哨的绸衫,咧着嘴,露出一口黄牙。

  第四个则是个黑壮汉子,皮肤黝黑如炭,肌肉虬结,赤裸的上身布满疤痕,腰间别着一把短刀。

  而最后一个……

  是阿秀。

  她蹦蹦跳跳地走在最后,手里还拿着半串糖葫芦,舔得津津有味。可当她抬起脸看向姜青麟时,那双天真的大眼睛里,却浮起一层与年龄完全不符的、妖异的媚态。

  姜青麟冷冷看着这五人,一言不发。

  胖子走到床前,歪着头打量他,嗤笑一声:“哟,醒了啊,上仙?”

第三十二章合欢散
  “上仙”二字如冰锥刺入耳膜。姜青麟瞳孔微缩——他们知道自己的来历。

  胖子见他沉默,也不恼,反而乐呵呵地走上前,抬手对着他的脸,“啪”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刚才那一脚,踹得挺舒坦啊?”胖子揉着自己肚子,笑容扭曲,“现在舒坦的该是我了,哈哈哈哈!”

  阿秀皱了皱眉,一把推开胖子,声音竟变成了成熟女子娇滴滴的腔调,带着勾人心魄的媚意:“付胖子,你轻点儿!打坏了小郎君的脸,奴家可是要心疼的。”

  她说着,伸出小手捧住姜青麟的脸,凑上去“吧唧”亲了一口,留下一个湿漉漉的糖渍印子:“奴家这辈子见过男人无数,还没遇到过这么俊的呢……不愧是上界来的仙君。方才在街上一见,奴家下面可就湿得不行了。”

  姜青麟胃里一阵翻涌,猛地偏头。

  阿秀也不生气,反而咯咯笑起来,手指在他脸上摩挲:“性子还挺烈,奴家更喜欢了。”

  这时,那黑壮汉子从怀中掏出一面铜镜,对准姜青麟,镜面泛起水波般的涟漪,渐渐显出一副画面——

  正是方才他与夏玄月并肩立于山巅、夏玄月划开虚空裂隙、两人一同踏入的场景。画面清晰,连夏玄月侧脸的轮廓、被风吹起的银发,都纤毫毕现。

  黑汉盯着镜中夏玄月的身影,喉结滚动,眼中淫邪之光几乎要溢出来:“这娘们儿……是你道侣吧?这身段,这脸蛋……老子活了这么久,还没见过这么带劲的货色。”

  姜青麟浑身一震,猛地抬头,死死盯住黑汉。尽管双手被缚,浑身无力,可那眼神里的杀意几乎凝成实质,连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冷了几度。

  黑汉被他看得心里发毛,随即恼羞成怒,上前一步,抬手又是一巴掌扇在姜青麟脸上:“妈的!瞪什么瞪!”

  阿秀尖叫一声,推开黑汉:“黑鬼你干什么!打坏我的小郎君,我跟你没完!”说着又心疼地抚摸姜青麟红肿的脸颊。

  一直沉默的“爷爷”此时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好了,别闹了。以往从上界掉落之人,皆因两界灵气冲突,修为尽失,与凡人无异。可这次那女子竟能御空飞行……恐怕不简单。”

  侏儒嘿嘿怪笑:“不简单才好!有这小白脸在手里,还怕她不就范?看他们那亲热劲儿,关系匪浅。就算她修为再高,只要踏入此界,灵气冲突之下,又能发挥几成?等她来了,咱们把她一身精纯灵力榨干,说不定……嘿嘿,咱们哥几个也能摸到飞升的门槛了。”

  黑汉舔着嘴唇,手指在铜镜上夏玄月的身影处摩挲,满脸淫笑:“这奶子,这屁股……比上回抓的那个女修丰满了不知多少倍。嘿嘿嘿,老子已经等不及听她在我胯下浪叫的声儿了。”

  胖子揉着肚子,也露出猥琐笑容:“我就喜欢这种看起来冷冰冰的仙子。等会儿春药一灌,再贞洁的烈女也得变成求着男人操的母狗。想想那场面,老子鸡巴都硬了。”

  几人哄堂大笑,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姜青麟双目赤红,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被捆住的手腕因用力过度,指甲深深抠进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渗出,一滴滴落在身下地砖上。

  阿秀——现在该叫她“丽姬”了——见状,满脸心疼:“小郎君别动气嘛……姐姐这就来疼你。很快你就会忘了那个道侣,眼里心里只剩下姐姐的好。”

  话音未落,她忽然浑身剧烈颤抖起来!

  小小的身体像充气般开始膨胀,骨骼发出“咯咯”的脆响,皮肉蠕动变形。那张稚嫩的童脸像融化的蜡一般扭曲、重塑,短短几息之间,竟变成一张成熟美艳的妇人面孔——眼尾上挑,唇瓣丰润,眼角一颗泪痣平添几分妖娆。

  她身上的碎花布裙“刺啦”一声被撑裂,碎片纷飞,露出底下白皙丰满的胴体。胸脯高耸如峰,腰肢细软,臀股丰腴,双腿修长,肌肤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她竟就这样赤身裸体站在房中,毫无羞耻之意,反而媚眼如丝地看向姜青麟。

  只见她伸出纤指,对着吊绳凌空一弹。

  “啪”一声轻响,绳索应声而断。姜青麟浑身脱力,重重摔倒在地。

  丽姬款款走近,跨坐在他腰间,那对沉甸甸的巨乳直接压在他脸上,浓郁的脂粉香气混着体味扑面而来。她捧起他的脸,朝他面门轻轻吐出一口粉红色雾气,又低头在他唇上印下一个湿热的吻。

  “小郎君长得真俊……”她声音黏腻得像化开的蜜糖,手指在他脸上流连,“奴家已经等不及了。”

  说着,她抓着他的头,将他的脸往自己胸前按:“来,吃姐姐的奶……姐姐就喜欢被小郎君舔弄……”

  姜青麟被那红雾一喷,神智顿时昏沉起来,一股燥热从小腹窜起,不受控制地席卷全身。体内情欲被强行点燃,下身处,那根软垂的肉茎竟开始缓缓苏醒,充血胀大。

  丽姬感受到身下硬物的变化,嘤咛一声,扭动腰肢,用自己湿漉漉的耻丘隔着衣物磨蹭那渐渐勃起的轮廓,春水很快浸湿了姜青麟的裤子。

  “嗯哼……郎君的鸡巴……好烫……”她呻吟着,眼神迷离。

  旁边几个男人看得眼都直了,下身高高支起帐篷。

  黑汉吞了口唾沫,嘶声道:“要不是怕被丽姬这骚货吸干内力,老子真想现在就干死她!”

  侏儒更是直接解开裤带,掏出那根短小丑陋的肉茎,对着丽姬的方向开始套弄,嘴里发出粗重的喘息。

  胖子嘿嘿笑道:“这些上界来的仙人,心肠倒是软。每次让丽姬扮成小女孩,一骗一个准。”

  老人冷哼:“废话。若不是丽姬能缩骨化形,扮得毫无破绽,他们岂会轻易上当?人心都是肉长的,对小孩子,尤其是小女孩,谁能不起恻隐?这法子用了多少回了,哪次失手过?”

  胖子连连点头:“也是。想当年咱们没找到丽姬,随便抓了个会媚术的女妖去骗,结果差点被反杀,就剩咱俩逃出来……还是丽姬靠谱。”

  黑汉却盯着丽姬和姜青麟交叠的身躯,喉结滚动:“丽姬,你他妈轻点儿!别把这小白脸榨干了!老子还要留着他,等他那个道侣来了,让他亲眼看着老子怎么操她!每次看那些自命清高的仙子,一边念着道侣,一边被我干得浪叫……那滋味,啧啧啧!”

  丽姬回头乜了他一眼,媚态横生:“这么俊的小郎君,我可舍不得一次玩坏。我决定了,只榨他的灵力,不伤他本源。以后啊,他就留在姐姐身边,当姐姐一个人的小郎君~”

  姜青麟此时神智越发模糊,情欲如野火燎原。他本能地张嘴,含住眼前那粒硬挺的蓓蕾,用力吮吸起来,齿关无意识地啃咬。

  “嗯啊……”丽姬仰起脖颈,双手紧紧抱住他的头,将他更深地按向自己胸脯,“小郎君……好会吃……”

  她猛地直起身,乳尖从姜青麟口中拔出,发出“啵”一声轻响,带起一阵乳浪摇曳。她又俯身,对着他耳朵轻轻吐出一口粉雾,声音魅惑:“小郎君,该醒醒了……姐姐要你在清醒的时候,把你给吃掉~”

  说完,她开始动手解姜青麟的衣物。外袍、中衣、里裤……一件件剥落,露出精壮结实的身体。当最后那层遮蔽褪去,那根完全勃起的肉茎弹跳而出时,丽姬眼睛一亮。

  粗长如儿臂,青筋虬结,龟头饱满紫红,马眼处渗出晶亮腺液。尺寸惊人,杀气腾腾。

  “真美……”丽姬喃喃,眼中欲望更盛。

  她重新跨坐上去,湿润的耻丘抵住茎身,轻轻磨蹭。花唇如活物般翕张,吐出更多黏滑蜜液,将茎身涂得油光水亮。

  丽姬捧起姜青麟的脸,看着他渐渐清明的、却依旧被情欲染红的眼睛,娇笑道:“小郎君,想进姐姐里面吗?”

  她不等回答,便抬起肥臀,将那两片饱满粉嫩的阴唇对准了怒张的龟头,缓缓坐下。

  龟头挤开紧密的穴口,陷入一片湿热紧窒。

  “嗯啊……好烫……”丽姬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扭动腰肢,“这么大……进去一定舒服死了……”

  姜青麟冷冷看着她,一言不发,只有眼底深处翻滚着滔天怒焰。

  丽姬捏了捏他的脸颊:“别这么看姐姐嘛~姐姐是真的喜欢你呀。以后跟着姐姐,姐姐天天疼你,好不好?”

  她说着,腰肢下沉,就要将那粗长彻底吞入——

  就在此时。

  整间屋子猛地一震!

  墙壁、家具、地板……所有物体表面都泛起一层水波般的涟漪,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晃动。

  五人骇然转头。

  房间中央,一道月白色的身影毫无征兆地浮现。

  如同从虚空中直接走出,银发如瀑,裙袂无风自动。容颜绝美,气质清冷如九天玄霜。夏玄月静静站在那里,目光扫过房间,最终落在姜青麟身上。

  她没看赤身裸体的丽姬,甚至没看旁边那四个男人。她的视线定在姜青麟脸上——那张俊美的脸庞,此刻印着两个鲜红的掌印,嘴角残留血渍,发丝凌乱,眼神因药力而涣散,却仍死死撑着一线清明。

  夏玄月的心脏像被无形的手狠狠攥紧,猛地一抽。

  那双总是温柔含笑的眸子,瞬间结冰。

  此刻没有修为的姜青麟,都能清晰感觉到那股如有实质的寒意,从夏玄月身上弥漫开来,冻结了空气,冻结了呼吸。

  “娘亲……”他哑声开口,喉咙干涩。

  夏玄月终于动了。

  她抬起眼,视线缓缓扫过屋内五人。那目光平静无波,却像在看五具尸体,或者……五只蝼蚁。

  所有的淫声浪语戛然而止。付胖子脸上的淫笑僵住,侏儒停止了撸动,黑汉贪婪的目光从丽姬身上移开,老人警惕地眯起了眼。

  而当他们看清来人的模样时,呼吸都不由自主地屏住了。

  铜镜中的影像,远不及亲眼目睹的万分之一冲击。银发如月华流淌,肤光胜雪,眉目如画,清冷绝艳得仿佛不该存在于这污浊尘世。她只是站在那里,周遭的一切便瞬间显得肮脏、丑陋、不堪入目。那种美,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神圣不可侵犯的凛冽,让几人在最初的惊艳之后,本能地感到心悸,以及……更加强烈的、想要将其玷污摧毁的邪念。

  丽姬最先察觉到不对。她发现自己动不了了!不仅仅是身体无法动作,连喉咙都像被无形的手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维持着那个即将坐实的姿势,阴唇包裹着姜青麟滚烫的龟头,穴内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和持续的刺激,反而分泌出更多春水,顺着两人结合处,蜿蜒流淌到姜青麟的肉茎和小腹上。

  黑汉在最初的震惊后,眼中淫邪之光暴涨!他一把推开挡在前面的付胖子,从怀中掏出一个白玉小瓶,“啪”一声拍在旁边的桌子上,双眼如同饿狼般在夏玄月高耸的胸脯、纤细的腰肢和圆润的臀部上来回扫视,喉结剧烈滚动。

  “原来是母子啊……”他舔着嘴唇,目光在夏玄月胸前和臀腿间来回扫荡,嘿嘿笑道,“老子最喜欢这种戏码了——当着儿子的面,把他娘操成只知道求欢的母狗。”

  他指着姜青麟:“你儿子中了我们的独门秘毒,专门对付你们这些上界修士的。没有解药压制,不出一个时辰,他就会化成一滩血水。怎么样,仙子?想救你儿子,就乖乖把这瓶药喝了。”

  侏儒也凑上前,搓着手,猥琐笑道:“黑鬼,你想独吞啊?这仙子一看就是没怎么被男人碰过的,我最喜欢玩这种了……尤其是后面那朵菊花,一定又紧又嫩。这瓶‘合欢散’下去,再贞洁的烈女,也会变成求着男人插的荡妇,嘿嘿嘿~”

  胖子也咧嘴笑起来:“就算你有修为又怎样?从你踏进这屋开始,就已经中了我们特制的‘软筋散’。现在是不是觉得浑身发软,真气凝滞啊?”

  姜青麟瞳孔骤缩,嘶声喊道:“不要!娘亲!别听他们的!我宁愿死——”

  话音未落,他看见夏玄月微微蹙了下眉,抬手按了按自己的胸口。
第三十三章一笔一刑
  那一瞬间,姜青麟只觉得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几乎窒息。

  “不要!不要!不要!!!”他疯狂挣扎起来,被捆住的手腕磨出血痕,却毫无所觉。最后,他猛地将头撞向地面——

  额头没有触到冰冷坚硬的地板,反而撞进一团柔软如棉絮的无形屏障中。

  老头哈哈大笑:“好好看着吧!看你娘怎么为了救你,变成我们兄弟几个的玩物!等她喝了药,我们保证放你一条生路!”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夏玄月身上。

  只见她沉默片刻,缓缓抬起脚,一步一步,走向那张放着玉瓶的桌子。

  脚步声很轻,落在寂静的房间里,却像重锤砸在姜青麟心上。

  他目眦欲裂,眼中血丝密布,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混合着脸颊的血迹,狼狈不堪。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呜咽。

  “不!不!不!”

  夏玄月走到桌边,停下。

  她低头看着那个玉瓶,伸出手,指尖触到冰凉的瓶身。

  然后,拿起。

  拔开塞子。

  仰头。

  一饮而尽。

  “不——!!!!!”

  姜青麟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嘶吼,整个人如坠冰窟,眼前一片血红。

  黑汉见状,得意地狂笑起来。他大步走向夏玄月身后,搓着手,眼中淫光大盛:“这才对嘛!仙子放心,等会儿老子一定让你爽上天——”

  他伸出那双布满老茧的黝黑大手,抓向夏玄月挺翘的臀瓣。

  就在指尖即将触碰到衣料的瞬间。

    “砰——!!!”

  一声闷响,如重锤击鼓。

  黑汉整个人如炮弹般倒飞出去,狠狠撞在墙壁上!砖石碎裂,粉尘四溅,他整个人嵌进墙里,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便瘫软下去。

  屋内死寂。

  胖子脸上的笑容僵住,侏儒手里的动作停了,老人瞪大眼睛,丽姬的瞳孔缩成针尖。

  姜青麟也呆住了,泪水还挂在脸上,表情却是一片茫然。

  夏玄月缓缓转过身。

  她抬手,轻轻拭去唇角的水渍,目光落在墙里的黑汉身上。

  “恶心的东西。”她开口,声音清冷如碎玉击冰,带着一种俯瞰蝼蚁的漠然,“你甚至不配为蛆虫。”

  胖子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他想逃,却发现双腿像灌了铅,连抬都抬不起来。更可怕的是,脖颈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呼吸越来越困难,脸憋成紫红色。

  夏玄月不再看他们。

  她转过身,走向姜青麟。

  每一步,都像踏在几人心尖上。

  丽姬还僵在姜青麟身上,保持着那个淫靡的姿势。夏玄月走到床边,甚至没有看她,只随意地挥了挥手。

  “嘭!”

  丽姬如被巨力击中,整个人横飞出去,撞破墙壁,摔进隔壁房间,发出一连串碎裂声响,再无声息。

  夏玄月在床边停下,俯身看着姜青麟。

  姜青麟呆呆地仰视着她,一时竟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幻觉。

  她伸出手,指尖轻轻落在他红肿的脸颊上。温润的月华真气流淌而出,如春风拂过冻土,所过之处,淤血散尽,红肿消退,连皮肤下细微的损伤都被抚平。

  不过片刻,那张俊美的脸便恢复如初,只留下些许血迹和泪痕。

  夏玄月用袖角替他擦去污渍,动作轻柔。然后,她点了点他的额头,声音里带着无奈,却含着笑意:

  “傻麟儿,刚才为什么想寻死?”

  姜青麟张了张嘴,

  夏玄月继续道,语气像在教训不听话的孩子,可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你若是死了,清月怎么办?那些等着你回去成婚的女子怎么办?还有……你是一国太孙,肩上扛着多少人的期望,怎能如此意气用事?”

  姜青麟征了征,哑声道:“我……我看你要喝那药……我没办法……我不想娘亲……我只想保护娘……娘……”

  话没说完,夏玄月低头,用唇堵住了他的话。

  这个吻很轻,一触即分。

  她捧着他的脸,眼中水光潋滟,媚意几乎要溢出来:“是娘亲不好,害麟儿误会了……娘亲在你心里,就这么重要?重要到……你可以连命都不要?”

  姜青麟毫不犹豫:“重要!那时候我脑子里只有娘亲,那是唯一不让娘亲受胁迫的办法了。”

  夏玄月笑了,那笑容美得惊心动魄。她轻声说:“娘亲知道麟儿的心意了。若真有那么一天……娘宁愿自爆神魂,将所有修为‘天心’送到你体内,也不会让那种事发生。”

  姜青麟用力摇头,在她掌心下急切道:“我永远不会让那一天发生!永远!”

  夏玄月眼中映着他的倒影,满是柔情。她凑近,又在他唇上“吧唧”亲了一口。

  姜青麟这才想起什么,小声问:“娘亲……你为什么……真的喝了那药?”

  夏玄月却嫣然一笑,笑容里带着一丝狡黠。“原因嘛……等会儿再告诉你。”他还未及细想,便见夏玄月的眼神变了。

  方才的心疼温柔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危险的、带着促狭笑意的光芒。她捏了捏他的脸颊,声音忽然变得娇慵绵软,却让姜青麟脊背一凉:

  “好了,娘亲知道在麟儿心里有多重要了。那么现在……”

  她凑近,呼吸喷在他耳廓,带着灼人的热度:

  “该说说,麟儿为什么一回来,就跟那个清国女子‘谈事’谈到床上,还一谈就是一整天?连娘亲都忘了?”

  姜青麟冷汗“唰”地下来了。

  “还有,青云岛、合欢宗、紫云山……那么多姑娘。”她凑近他,鼻尖几乎抵着他的鼻尖,吐气如兰,“麟儿是不是觉得……娘亲性子软,不会吃醋,不会生气?”

  这语调、这气势……怎么那么像李清月和姜芷附体?!

  姜青麟张口结舌:“我、我……”

  夏玄月轻笑,在他耳边吹了口气:“花心的麟儿,娘亲今晚……要好好惩罚你。”

  她指尖在他眉心一点。

  姜青麟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夏玄月看着他软倒的身体,眼神温柔下来。

  她将他轻轻放平在床上,然后,她伸出手,掌心浮现出一团拳头大小、温润柔和的光晕——正是她从此界本源中取出的那团力量。

  她将光晕轻轻按在姜青麟心口。

  光晕如水渗入皮肤,无声无息地融入心脏深处,与那道月华封印交织在一起,开始温养、加固他的本心。

  同时感觉他到心口那只萎靡的“生生蛊”动了动。小家伙似乎察觉到食物的气息,努力蠕动着身子,开始贪婪地吸收光晕中纯净的生命力。很快,它恢复了活力,甚至比之前更精神,周身泛起淡淡的金芒。

  夏玄月注入一丝月华真气助它消化。生生蛊欢快地扭了扭,像是在道谢,随后便专心致志地开始分解、吞噬姜青麟体内的毒素。

  做完这一切,夏玄月才直起身。

  她没回头,只随意地挥了挥手。

  房间中央,一道巨大的水墨屏风凭空出现,将床榻与房间另一侧隔开。屏风纱质轻薄,烛光映照下,能隐约看见后面的人影轮廓,却又模糊不清。

  夏玄月走到屏风前,又挥了挥手。

  一张精致的紫檀木梳妆台无声浮现,铜镜光洁,台上摆着胭脂水粉、眉笔黛粉,还有一盒色泽暗青的唇膏。

  她坐在妆台前,对镜端详片刻,拿起眉笔。

  空中凭空出现一盆水,“哗啦”一声浇在黑汉头上。

  黑人一个激灵,从昏厥中猛地惊醒,水珠混着血污顺着脸颊往下淌。他睁开眼,视线还模糊着,忽觉身后一股无形的力量袭来,就看见自己和其他三人——胖子、侏儒、老人——正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死死按在墙上,手脚大张,摆成个“大”字。紧接着,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嘭”的一下炸开,碎布飞散,露出四具光溜溜、油腻肥硕或干瘦黢黑的身体。

  四人还没反应过来,一面巨大的水墨屏风已在房间中央立起,纱质轻薄,透光。烛火摇曳间,屏风上映出一道窈窕侧影——是那个银发女子,她正坐在妆台前,执笔描画。

  黑汉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想挣扎,身体却像被钉死的虫子,连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屏风后,夏玄月提起一支细笔,蘸了黛粉,对着铜镜,轻轻在眼角描下第一道。

  “呜——!!”

  黑汉左边的肩膀猛地一颤,仿佛有看不见的利刃贴着肩胛骨狠狠切下!剧痛炸开,他眼珠子瞬间暴突,张大嘴,却发不出半点叫喊,只有气流挤过喉咙的、短促破碎的“呜……呜……”声。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左臂与肩膀连接处的皮肉诡异地凹陷、撕裂,鲜血“嗤”地飙出,整条左臂软软垂下,却仍被无形之力固定在原位,只连着一层皮肉,晃晃荡荡。

  几乎是同时,旁边的胖子、侏儒、老人也浑身剧震,左肩传来同样的断骨切肉之痛!胖子肥肉乱颤,眼泪鼻涕一下子全涌出来;侏儒双腿间一热,腥臊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流下,滴滴答答落在地上;老人咬破了嘴唇,血从嘴角溢出,浑浊的老眼里满是恐惧和绝望。

  夏玄月动作未停,神色平静得仿佛只是在练字。她换到另一侧眼角,落下第二笔。

  “呜嗯——!!”

  右臂被斩断的剧痛接踵而至!四人身体同时向上弓起,喉咙里挤出更痛苦的闷哼。血如泉涌,顺着躯干汩汩流下,在脚下汇成一小滩。浓重的血腥味混着屎尿的恶臭,弥漫在屏风这一侧。黑汉疼得额头青筋暴起,汗水血水混在一起,那张黑脸扭曲得不似人形。

  夏玄月搁下眉笔,拿起那盒色泽暗青的唇膏,用指尖蘸取少许,对着镜子,开始勾勒唇形。一笔,自唇峰向唇角抹开。

  “呃呜——!!!”

  四人双腿同时传来被硬生生砸碎、切断的恐怖痛楚!从大腿根处,骨肉分离的感觉清晰得令人发疯。血喷得更猛,残肢掉落在地,场面诡谲骇人。不过转眼,四人已成了被削去四肢的“人彘”,只剩下躯干和头颅被死死按在墙上,鲜血淋漓,触目惊心。

  修为吊着他们一口气,想晕都晕不过去。剧痛如同无数烧红的钢针,在伤口处反复穿刺、搅动,折磨得他们每一寸神经都在尖叫。

第三十四章榨干
  夏玄月对着镜子抿了抿唇,让青黑的唇色更均匀些。她似乎很满意这个颜色,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冰冷的兴致。

  然后,她拿起细笔,在唇膏上又蘸了一下,对着镜中自己的影像,在唇角处,轻轻向斜上方勾了一笔——一个极细微的的上挑。

  “呜啊啊——!!!”

  难以言喻的、源自男性最脆弱处的剧痛狠狠攥住了四人!黑汉浑身猛地一抽,眼珠几乎要爆出眼眶!他能“感觉”到,自己裆下那两团东西被一股蛮横的力量硬生生扯离了身体!

  八颗血糊糊的睾丸浮在半空,滴着血,还在微微搏动。

  接着,它们调转方向,对准了四人血流如注的股间。

  “啵、啵、啵、啵。”

  四声闷响,黏腻又清晰。睾丸被强行塞进了他们各自的肛门,直直顶入深处。

  这一下的闷哼拖得极长,带着濒死的颤抖和彻底的崩溃。黑汉喉管里发出“咯咯”的怪响,血泪从眼角滚落,在脸上冲出两道沟壑。

  她又拿起笔,在唇峰处轻轻点了点。

  这一次,是那根软垂的肉茎。

  齐根切断。

  黑汉看着自己那根比旁人都粗壮些的阳物飘到面前,龟头正对着他大张的嘴。

  夏玄月放下笔,对镜端详片刻,又拿起眉笔,在眼尾处,极轻地拉长了一丝。

  “呕——呜!!!”

  四人嘴里同时被塞入正是他们自己被切下的、软塌塌的肉茎。那东西被粗暴地捅进喉咙,直插到喉管深处,堵死了所有声音,只剩下窒息般的呜咽和翻涌的恶心。胖子被自己的东西呛得直翻白眼,口水混着血丝从嘴角淌下。

  还没结束。

  四根粗大的、带着木刺的房梁杉木缓缓浮现在空中,对准了四人已被塞得满满当当的肛门。

  黑汉看着那根比其他人都粗大了一圈的木梁,绝望地、疯狂地摇头,血泪糊了满脸。

  “噗嗤——!”

  木梁以惊人的力道狠狠撞入!

  “噗嗤!噗嗤!噗嗤!”

  接连四声,血肉被强行撑开、挤烂的闷响。粗粝的木梁蛮横地闯入最脆弱的肠道,将里面先前塞入的睾丸直接挤压、碾碎!剧痛如同海啸,瞬间淹没了四人残存的神智。伤口处鲜血狂喷,溅满了墙壁和地面。

  修为仍在顽固地运转,吊着他们一丝生机,不让他们死去,却让他们无比清晰地品尝着每一分、每一秒被凌迟、被碾碎的痛苦。真正的生不如死。

  屏风这一侧,已成人间炼狱。血泊蔓延,恶臭冲天,四具残缺的躯体被钉在墙上,无声地痉挛、抽搐。

  屏风另一侧,夏玄月终于画完了最后一笔。

  她对着镜子,轻轻眨了眨眼。镜中人,银发已悄然转为如墨黑发。眼周晕染着浓重的黛色,将那双本就妩媚的凤眸勾勒得愈发幽深,眼尾拉长上挑,透着一股子冰冷漠然的厌世感。唇上是那青黑色,饱满的唇瓣因这暗色而显得格外冷艳,唇角那丝细微的上扬弧度,更像是一种无声的嘲弄。

  这张脸,美得惊心动魄,禁欲疏离的表象下,偏又因那眼波深处一丝未散的水光,漾出几分勾魂摄魄的媚。

  她站起身,开始褪去身上的月白长裙。

  衣衫窸窣滑落,露出里面早已换好的装束——一件紧身的黑色蕾丝睡裙,细密的蕾丝花纹堪堪裹住那对呼之欲出的饱满雪峰,深深沟壑惊心动魄。裙摆极短,只到大腿根,下面竟是一条同色的镂空蕾丝内裤,薄如蝉翼,将那处光洁无毛、饱满丰腴的羞处勾勒得若隐若现,两片粉嫩贝肉在蕾丝网格间微微透出诱人色泽。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裹着透肉的纯黑丝袜,袜口勒在腿根,与蕾丝内裤边缘交错,更添淫靡。

  这身打扮,与她脸上那副禁欲冷厌的妆容形成了极致反差,冲击力强得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贲张。

  她赤足走到床边,垂眸看向仍在昏迷中的姜青麟。

  他披散着乌发,脸色因之前的折磨和春药影响而泛着不正常的潮红,长睫在眼下投出淡淡阴影,唇瓣微微干涸。这副虚弱、毫无防备、甚至有些脆弱的模样,与她记忆中那个总是强势主动、一次次将她占有和征服的儿子截然不同。

  一股奇异的、从未有过的冲动悄然滋生——想欺负他。

  狠狠欺负他。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连她自己都怔了一下,随即脸颊微微发热,春药的效力似乎也隐隐在她体内流转,让这份冲动变得更加滚烫、难以抑制。

  她俯身,跪坐在姜青麟腰间,睡裙下摆上缩,蕾丝内裤包裹的饱满阴阜直接压在了他柔软的小腹上。她伸出涂着青黑蔻丹的指尖,轻轻抚过他的眉骨、鼻梁,最后落在他的唇瓣上,摩挲着。

  然后,她低头,吻了下去。

  唇瓣微凉,还带着些许血腥气——是他自己咬破的。夏玄月心疼地舔了舔那处伤口,然后舌尖抵开他无意识微启的齿关,探了进去。

  轻柔地卷住他沉睡的舌。

  以往总是他主动叩开她的唇齿,霸道地掠夺她的气息。此刻角色调换,她成了入侵者。香舌在他口腔中细致地游走,舔过每一寸内壁,勾缠着他的舌,吮吸着他口中清冽的气息,仿佛要将他的一切都尝遍。

  “嗯……”

  姜青麟在梦中发出一声含糊的鼻音,眉头蹙得更紧,身体却微微向她靠近,本能地回应着这个吻。

  夏玄月吻得更深,直到感觉他呼吸开始紊乱,才缓缓退开。

  唇分时,拉出一道细细的银丝。

  姜青麟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眼。

  视线起初还有些模糊,逐渐聚焦后,他整个人愣住了。

  映入眼帘的,是夏玄月近在咫尺的脸——那双画着浓黛的、妖异又冷艳的眸子,正含着水光,一眨不眨地凝视着他,眼唇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那双总是温柔如水的凤眸此刻眼波流转,媚意几乎要渗出来。

  一头银发不知何时已化作如墨青丝,瀑布般披散在肩头。上身只穿着一件黑色蕾丝睡裙,细密的镂空花纹根本遮不住什么,反而将胸前那对饱满浑圆的雪峰托得更加挺翘,顶端两粒浅粉的蓓蕾在蕾丝下若隐若现。裙摆很短,只到大腿根。

  往下看去——

  腿心处竟是一条同样黑色的、镂空款蕾丝内裤,几乎就是几根细带勉强遮住要害,将那处光洁无毛、饱满如初雪堆砌的阜丘完美暴露出来。两片粉嫩的贝肉在蕾丝边缘微微鼓起,隐约可见中间一道湿润的细缝。

  再往下,是一双笔直修长的腿,裹着透亮的黑色丝袜,袜口缀着细细的蕾丝边,勒在大腿根部,衬得肌肤更加白皙晃眼。

  冷艳的妆容,妖异的唇色,配上这身极致诱惑的内衣,强烈的反差冲击得姜青麟大脑一片空白。

  “轰”的一下,血液直冲头顶。

  被春药催动的情欲本就在体内蠢蠢欲动,此刻被这视觉和触感的双重刺激彻底点燃!下腹那根软垂的肉茎几乎是瞬间充血勃起,硬邦邦地顶在了她腿心处那层薄薄的蕾丝上,将镂空的花纹都撑得变形,烫得她轻轻一颤。

  他咽了口干涩的唾沫,喉咙发紧,想抬手去碰她,却发现双臂被牢牢捆在头顶的床柱上,动弹不得。

  “娘……娘亲……”他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刚醒的懵然和压不住的欲望。

  夏玄月勾起青黑色的唇角,笑了。那笑容在她冷厌的妆容上绽开,有种惊心动魄的妖冶。她伸出指尖,勾起他的下巴,凑上去又“吧唧”亲了一口,留下一个清晰的唇印。

  “刚才麟儿问娘亲,为什么要喝那瓶药?”她凑到他耳边,呵气如兰,声音娇慵绵软,却一字一句,清晰地钻进他耳朵里:

  “因为娘亲今晚……要把麟儿……榨干。”

  说完,不等他反应,她捧住他的脸,又是“啪叽”、“啪叽”、“啪叽”好几下,在他额头、脸颊、鼻尖、下巴各处都用力亲了几口。青黑的唇印如花瓣般落在他脸上,配上他怔愣的表情,有种荒诞又淫靡的美感。

  她稍稍退后,端详着自己的“杰作”,眼中闪过满意的光芒。

  姜青麟浑身一颤,看着她那副妆容说着如此反差的话语,强烈的刺激让他肉茎又胀大了一圈,烫得惊人。他忍不住又吞咽了一下,喉结滚动。

  夏玄月不再多说,双手撑在他胸膛两侧,缓缓直起身。

  她那双裹着黑丝的腿微微用力,调整了下姿势,目光却始终锁着他的眼睛。然后,她开始向下移动。

  青黑色的唇,随着她低头的动作,先是印在他微微滚动的喉结上,留下一个微凉的印记。接着,一路向下,掠过他线条分明的锁骨,在结实的胸膛上停留,舌尖调皮地舔过一边的乳尖,感受着它迅速硬挺起来。然后是平坦紧绷的小腹,肚脐……

  唇印如同烙印,带着她独特的冷香和青黑唇膏的奇异触感,一路蔓延。

  最后,她停在了他昂扬怒张的肉茎上方。

  姜青麟呼吸早已乱得不成样子,胸膛剧烈起伏,眼睁睁看着她靠近。那张冷艳的脸,那妖异的妆容,那专注凝视着他的眼神……以及,她微微张开、涂着青黑唇膏的唇,正缓缓靠近他紫红硕大、青筋虬结的肉茎。

  视觉的冲击强烈到让他头皮发麻。

  她垂眸,看了看那狰狞的巨物,然后抬眼,对他露出一个极淡、却勾魂摄魄的笑。然后,她低下头,青黑的唇先是落在一边饱满的睾丸上,印下一个唇印,又移到另一边,同样印下一个。

  冰凉的触感激得姜青麟浑身一颤。

  她又抬起眼,隔着那层浓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接着,她的唇开始沿着粗壮的茎身上。

  一下。

  两下。

  三下。

  湿热的唇瓣贴着敏感的皮肤,每一次触碰都像电流窜过脊椎。青黑色的唇印在青筋盘绕的茎身上留下暧昧的痕迹,一直延伸到饱满的龟头。

  最后,她停在那紫红饱满、渗出透明腺液的龟头前。青黑的唇微微张开,对着马眼处,轻轻呵出一口温热的气息,然后,吻了上去。

  柔软的唇瓣包裹住龟头尖端,冰凉与滚烫相接。她能感受到那龟头烫人的温度和搏动。

  姜青麟屏住了呼吸,全身肌肉绷紧,看着她张开嘴,缓缓地将那颗饱满紫红的龟头,含了进去。

  湿润、温热、紧致的包裹感瞬间袭来!

  “嘶——!”姜青麟倒吸一口凉气,脊背窜过一阵剧烈的酥麻,爽得他脚趾都蜷缩起来。他看着她浓妆下平静的眼眸,看着她含着自己最敏感的部位,强烈的背德感和极致的刺激几乎要将他逼疯。

  “娘……娘亲……”他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只剩下破碎的呼唤。

  夏玄月感受着口中硬物的脉动和涨大,眼底笑意更深。

  屏风两侧,一面是血腥残酷的无声炼狱,一面是香艳淫靡的蚀骨欢愉。

  月光透过窗棂,静静流淌进来,将这一切笼罩在一片诡异而魅惑的微光里。

  夜,还很长。

  ......分割线......

  马上又是新的一年了,在这里就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了,不知道今天更的这些你们看的怎么样,会不会被骂,哈哈哈,我有写姑姑小姨的番外,只发在P站,一直没整合,就没收在正篇里,5W多字的番外,没看过的书友算是有福了,有看过当我没说,哈哈哈,祝大家新年快乐了,祝大家去岁千般皆如意,今年万事定称心,新年快乐。
贴主:不吃蛋炒饭于2025_12_31 5:40:19编辑
贴主:不吃蛋炒饭于2025_12_31 5:41:29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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